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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对我们说,哎,我说你们俩要亲热靠边一点好不好
合:onenightinbeijing你会留下许多情
不要在午夜问路怕触动了伤心的魂(人)
男:onenightinbeijingonenightinbeijing
女: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么
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男:onenightinbeijing你会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触动了伤心的魂
———陈升《北京一夜》
时间:2005年6月中旬
地点:南京某电台
人物:书影许灵洁
不知道从哪个夜晚起,我又开始了重新听电台夜间节目的习惯。
在深夜里,在别人都睡了的时候,打开收音机,听灵洁主持的晚间节目《南京音乐不夜城》。而这一次听,距离我第一次听灵洁的节目已近2年。
有时候想想,世间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我要找的人,其实[ẅẉẅ.ẏaṄqḯṉḠḉṲṋ.ḈṎḿ]我早就遇到,只是我认不出她,甚至连她的声音也无法辩出。这也许就是生命的一种无奈吧。
灵洁的节目每天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里,她除了在放歌,就是她一个人自说自话。灵洁的声音气若游丝,很柔和,也很飘忽,但却真的可以抚慰你的心。
在夜里,她依旧安静但却很温暖。她说话的时候,喜欢放一些伴奏的纯音乐,比如《印象》、《摇篮曲》、《青蛇》、《神秘园》、《小野丽莎》、《海上花》。
在夜里,我也知道,这个城市以及周边城市正有无数地不想睡觉的人守在电波旁,从她那获取慰籍与温暖。
她说音乐,说电影,说故事,说历史,说地理,说文学。她的博谈让我开始对她多了一分认识,她不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2005年,6月20日,我正式到江苏电台开始了我的电台DJ生涯。我被分在音乐组,而我的师傅就是灵洁。
听台里人说,灵洁从大学二年级就开始在电台做节目了,所以虽然她年轻,但在南京却已经是一个资深的DJ了,而我被分去给她带也是理所当然的。
一个星期后,我第一次和灵洁上直播室,我既兴奋又紧张。
我从一个普通的听众变成了一个将自己的思想向别人诉说的人。这对于我这样爱好音乐的人来说,既是机遇又是挑战。因为我话不多,光有对音乐的领悟,尚且可以的声音,如果出不了声,那是毫无用的。
没人的时候,灵洁说,“书,你现在是我徒弟,应该喊我什么?”
“喊你什么,灵洁啊。”我不解。
“不,你应该喊我师傅。”她故意逗我了,“快喊,哪有不喊师傅的徒弟呢?”
“可是灵洁,我喊不出口。”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喊不出口,那我就不带你了,让别人带你去。”
“我喊我喊,师傅。”我急了。我可不要跟别人,我要天天和灵洁在一起。
“哎,小书乖。”她大笑。
“你应得到挺好。”
“不,书是你叫的甜。”
“嘿嘿。”我笑。
“书,待会不要紧张。相信你可以的。”
“好。”我点头。
节目开始了。
在节目的题头放出的时候,“在每一个深夜,在每一个这样的季节,我们一直想去寻找的,到头来才发现,其实就在我们的身边,没有那么多的纷纷扰扰,音乐始终与你我相伴——欢迎收听《南京音乐不夜城》,灵流苏与你相伴每一个夜晚。”
我的心还在蹦蹦地跳着。
灵洁看了我紧张的样子说,“别紧张,你跟着我就行。”
我侧看了看灵洁,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宁静下来,我看着她打开了话筒,开始说话。“现在的时间是2005年6月27日晚22:00,我是灵流苏……”
然后她开始向听众们介绍我,“今天来到直播间和我一起主持的是书影。”
她看了看我,示意我说话。
我急忙对着话筒说了,“大家好,我是书影。”然后我就没话说了。于是,对着话筒开始发呆,连想着话也都忘记了。
灵洁把话给接上了。灵洁做的很巧妙,两人的对话变成了一问一答。她选择了一些我比较感兴趣和我熟悉的说,这让我也显得很自然。慢慢地,我就忘记了是在做节目,而以为只是在和灵洁在聊天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边笑一边说。全然忘记了是在直播间,忘记了自己是在电台,忘记了正有众多的听众在听我们说话。
在灵洁放音乐和听众们说再见的时候,我看灵洁的右手在桌上靠着我很近,我又不安分了,乘对面的导播不注意,我从桌角悄悄地把她的右手拉下来,藏在桌下,抓在手里。灵洁无奈地看着我笑。
当我们从电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凌晨了。所有的店都关了门,只有很少的路人以及偶尔驶过的车辆。
我们俩静静地走着。我一边走,一边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子踩着路灯的影子。
灵洁突然说,“书,你真是可爱。”
我正踩着起劲。突然听她这么说,一下子站住了,立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
“灵洁,你究竟想说什么?我听不懂。”
灵洁笑了,“什么都不说,就是说这个。”
“哦,是吗?那我也要说,灵流苏,你真是——”我拉长了嗓门。
“真什么?”她问我。
“什么都不说,就是说这个。”我笑了。
她把脸别过去,“书,你这样,我不要理你。”
我把脸凑到她面前,“不理我了,我看看,我看看。”我的脸越来越靠近她。
突然一声汽车鸣笛的声音。有一个人把头从车里伸出来,哎,我说你们俩要亲热靠边一点好不好?
灵洁一下子把脸躲开了。而我听了这话,竟然莫名地兴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