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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陈俣是我在东大念经济管理时的同学,他比同年级的同学大一岁,显得比较稳重干练,所以以高票当选学生会会长。
本来就心高气傲的我只弄了个副的,当然心里忿忿不平,因此没少给他冷眼。
没想到他不但不恼,反而还挺看重我,每次的活动都找我商量,
硬是用热切的目光对上我的冷。
&emsp(言情小说网:www.⁶⁹⁶⁹xs. cC);我当时也有想过,他这样做是不是想从我这里套出新出家产业的劳什子机密,结果发现自己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或许我也应该怪陈俣把我的怀疑都给消除了,才会那么相信殷式宏,以至于相信他的每一句鬼话!
这或许就叫做被人卖还倒帮别人数钱……
我决定我不要再称呼殷式宏为殷式宏了,否则会妨碍我把他彻底忘掉。对了!就叫他Y猪头好了,TNND!我要狠狠骂他!直到我满意为止!
书归正传,真是,好好的又想起这个殷……Y猪头!
刚和他认识的时候因为是同班,陈俣平时总有意无意地找我聊天,他很好相处,我们就渐渐的混熟了。
于是,一向以坏脾气著称的我也终于在换教室的时候有人一同前往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很好相处,几乎成了所有人的朋友,许多同学甭管男的女的,甭管是课业还是两口子吵架,都要让他来出主意或让他评理,仿佛他的话就是圣旨,最有威信,他总能找到最为两全的方法,把伤害减到最低的程度。同学们都很服他,就连系里系外的教授导师看到他也是笑眯眯的。
其实有这么耀眼的人存在,我甚至都怀疑我的副会长是怎么得来的,我不相信仅仅是因为我的学习成绩,因为大家都明白学习好有时候并不能代表什么。我孤傲自负,不受同学欢迎是必然的,他为了能和所有人打成一片还真是煞费苦心,和我讲话一定很让他伤脑筋。有时候看着他的表情,我就会猜想,他心里绝对不是这么想的,肯定把我骂得一无是处。
这么猜想是有根据的,我这种性格难免四处树敌,不是有社会学家说吗,大街上不出六个人里面就能搭上关系,更何况是在一个学校里面。而且这个陈俣的人缘也不是一般的好,一定也是谁的谁的谁才对。所以他会讨厌我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一向以好脾气著称的他也会发火。
一次校外交流活动,我担任执行策划。那天我正在图书馆里写东西,因为先前的企划没有通过使我的心情很不好,那边让我重交一份,我只得整理资料。正整着,突然就有人在我身后用足可以吓我一跳的声音喝道:“新出!又是你捣的鬼!”
我回头一看,是系花,不过她正一脸的凶样,完全没有气质可言。
“是不是你擅自把活动企划给截了?那可是我们辛辛苦苦熬也完成的!”她把“我们”加重了,强调我没有干事。
“噢?”我看着她和她身后的几个同样怒视我的人,站起身来。看来他们认为是我把他们的成果给抹杀了,我不由得苦笑:“我是个笨蛋,开始就不该把这交给你们。”凡人的智力真是有限,我嘲弄的看着这个有脸无脑的系花,居然不跟我说一声就直接把企划直接往上报,害我也被怀疑能力问题。
“你真是自大到了极点!副会长了不起啊!”
“仗着老子有钱就在这搞独裁!”
“你根本就徒有虚名,还出口伤人!”
图书馆里很安静,我想大概所有人都看向我这边,这个噪音源。
“都他妈的给我闭
嘴!”我暴吼,给你们擦屁股还敢惹老子?我把桌子一拍,怒瞪着为首的系花,这招还算管用,把他们都镇住了。
我刚想说点什么,就只见系花居然开始抽抽噎噎起来,护花使者一看慌忙上前一边骂我一边哄她,我一下又成了众矢之的,安静的图书馆一下子炸了锅,沸腾起来。
我也真够委屈的,得,算爷今天倒霉,把东西一收抬腿准备走人。刚走几步却感觉有阵风迎面刮来,还没来得及我反应,我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我转头,无名小卒也敢跟我叫板?看着面前这人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开练是吧,我奉陪!”我把书扔一边,活动活动手腕,那人大概是后悔了,没想到我会这么计较而露出了怯意。
其实像我这体格跟人打架绝对只有被打的份,但是我的自尊很强,我绝对不向人服输。
可是我还没动手,就有人喊道:“新出!”紧接着拳头就被逮住了。
“干什么你!”陈俣适时地出现了。
“干什么?打人!”我回道。
见我的回答肯定了他的想法,就攥紧了我想要摆脱束缚的拳头,疼得我龇牙咧
嘴:“有错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明知是错还去做!”
什、什么?!你还不了解始末原因就这样认定我是罪魁祸首?!
我总算明白了,所有都是我的错,你们这群一丘之貉。
“好一个义正言辞。”我发现我已经气得没力气跟他辩论了,甩开他的手捡起地上的书,出了图书馆。或许是我想要逃避吧,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我脚下生风跑得飞快表现了逃避的本能和决心。
当晚我处于麻木的要死不活的状态把企划案完成。
那个年代能玩的东西不多,但至少还有一种叫做酒吧的地方。本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原则,我在凌晨出了学校。
路上我很困,于是我就抽烟提神,终于挨到了一家酒吧。很可惜的,我没有看到不错的女人也没有尽情的抒发自己心中的郁闷,因为我还没喝几口就扒在吧台上昏昏欲睡。
我做了一个梦,具体记不太清楚,好像重复了白天的事情,但是结尾有点不一样。不过是个怎么不一样,我倒没有看清,不过总会比白天那个好。
我睡得挺浅,很容易就被吵醒了,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人在争吵。
“吵什么吵!”我嘟囔一句,把头往胳膊里挤挤。
可是,他们并没有如我所愿的安静下来,反而吵得更起劲了。令我觉得奇怪的是,在恍惚中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正在奇怪,就被人提了膀子,害我不想醒也得醒。
“干什么!”我没好气的一手打掉提我胳膊的手,定睛一看,面前这人,我不认识啊。
“新出!”我转头,用呆滞的眼光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哦,会长阿。”
“你喝醉了,跟我回去!”陈俣不由分说就上来要拉我,被我同样甩开。
旁边有人开口了:“操!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话?什么话?我离开桌子,跌跌撞撞向门口走去,企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刚走到门外,有人就跟了上来,我很厌烦,摆出一幅厌恶的脸孔喝道:“有完没完,滚开!”冷风嗖嗖的刮到脸上,我有点清醒了。
追上来的是陈俣。
“你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酒吧。”我心想,你管我,再说你不也来了么,没有资格说我。
“不知道就好……以后别随便往酒吧跑,今天万一我要不在……”
“又能怎的?”嘁!你跟人吵架又关我什么事?难不成我在那睡着还会找麻烦么?
他叹口气,“总之没事就好,我送你回去吧。”
“别,受不起!”你叹气?我还委屈呢。
透过我的眼镜,我用我最强劲的武器——眼神,狠狠的刺进他的双眼,瓦解他的意志,摧毁他的心智。
接着冷哼一声,撇下他我独自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