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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记事起,大概三岁多吧,我就记得住在院子北屋的老爷爷天天要喝我的尿。这件事情在我们两家来说是秘不告人的秘密。我喊他叫老祖,因为爸爸就叫他宋爷爷。我记得每天清晨妈妈都是拿个竹筒接我的第一泡尿,送到北屋。记得是三岁多吧,妈妈开始让我一起床就自己跑北屋去尿,到那时侯我才知道,原来我每天第一泡尿是让老祖趁热给喝了。夏天,我一睁眼,就光溜溜跑到老祖跟前,往那老竹筒里尿。冬天,有时候醒来尿憋的我直跺跺脚,也得赶紧胡乱地套上衣服往北屋跑。等我长大了听妈妈告诉我说,从我一降生,老祖就开始喝我的尿,说老祖是从一个老道那讨来的偏方,说是喝童子尿强身治病长命百岁。我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老祖就和妈妈预定下了我的尿。有时候老祖喝完了一高兴,就啪啪拍着我屁股,哈哈笑着说:"好小子,老祖得你的济了!来,再让老祖吃一口你的鸡。"说罢,就会拿嘴含住我的小鸡鸡,嘬几口。"每次这时候,都会逗的我嘿嘿笑个不停。更有时候,老祖还故意先不让我尿,非先吃我那憋的帮硬的鸡鸡,我最怕了,因为老祖嘴一嘬,鸡鸡特难受,象马上要尿出来。有一次,老祖又要先嘬我的鸡鸡再许我尿尿,尿憋的我夹着俩腿猫着腰对老祖喊:"我憋不住啦!我尿您嘴里得了。"老祖说"那还成!你想把老祖呛着啊。"也许是我心里想着这事,鸡鸡在老祖嘴里一嘬一难受,尿没有憋住,果真在老祖嘴里尿了,老祖忙着想喝,呛着了,又躲,结果尿的老祖满脸、浑身哪儿都是,我们爷俩乐的翻了天。气的老祖奶直数落老祖是一个老没正形,唠唠叨叨说那个老道给了老祖一个棒棰,老祖就认(针)真了。老祖奶越说越生气,就骂老祖是老不死的,喝那玩意也不嫌臊气。老祖也不生气,说老祖奶,你们娘们家的懂什么,这童子尿是宝,闻着臊,喝着甜。还乐呵呵揪着我鸡鸡说:"看着吧,等我活到九十九岁,我还要看着我宝宝紫金再生个大胖小子,我还要接着喝紫金儿子的童子尿了。"闻着臊喝着甜?有一天我忍不住好奇,偷偷把尿尿在了杯里想喝了试试。刚把杯子凑到嘴边,一股臊气味让我不敢喘气,我捏着鼻子想咕咚一口灌下去,又臊又咸说不清的难喝,噎的我喷了出去,不小心怎么还呛进了鼻子,害的我一个劲的咳嗽,一失手杯子也掉地摔碎了。我把这事悄悄告诉了老祖,乐的老祖喘不过气来。捏了我鼻子说,"好小子,是老祖的好老重!先别忙,等你长到了十四五,老祖再教你喝。那时候你不喝老祖灌你。"我什么事情都爱告诉老祖,什么秘密也爱和老祖讲,这习惯一直到老祖去世我也没有改变。记得我六岁多,有一次我告诉老祖:今儿晚上半夜,我醒了,觉着床晃悠,听爸爸妈妈都吭吭吃吃的,我睁开眼睛一看,看见爸爸骑着妈妈肚子在欺负妈妈,我爬起来就把爸爸推倒了。爸爸不但没打我,还笑了,把我揽进了他被窝搂着我睡,我脚一蹬,发现爸爸是光着屁股睡觉的。老祖听了,绷着个脸,厉害地对我说:"这件事不许再和别人说!听见没有!以后再有这事儿,把被子蒙了脸。大人打架不用小孩管,也不许小孩看,知道不!"我那时候不明白,还问呐,那白天大人打架我们小孩怎么许看?老祖生气了,虎着个脸说:"我是说晚上,是说你爸爸妈妈打架!懂不!!!"其实我一点也没懂,只是让老祖吓唬的吓的我一个劲儿点头答应。当然,等我大了点,我才真懂了。爸爸和妈妈也就这么一次,碰巧让我赶上看见了,那也是忖劲。老祖一辈子没儿没女,身子骨特结实,我没见过老祖病过。老祖特疼我爱我,经常给我好东西。老祖喝我的尿尿喝上瘾了,这一喝就喝到了我十一岁。在后来的几年,那时候我已经懂得做这事避着老祖奶了。我开始特喜欢老祖拿嘴嘬我的鸡,我才感觉那不是难受,是特舒服的感觉。有时候就主动拿鸡往老祖嘴边送,也知道不好意思,但就是想。老祖有时候拿手往外推,我还扭捏着撒娇晃着屁股蛋,嘴里盎盎着,说"要么"。老祖往往也就没办法,拿手拧一下我屁股,连说坏了坏了,你小子学坏了。可还得满足我。我还会故意腆着小肚子让鸡堵在老祖的嘴里不出来,老祖好象明白我的心,就拿舌头在嘴里舔啊舔嘬我的鸡,我感到痒,就赶紧抽出鸡。每到这时候,老祖都会红了脸,再拧我的光溜溜屁股一把说"越大越不学好了。"我也臊的赶紧提好裤子跑了。我十一岁那年,我们那一大片地方被拆迁改造,在一起住了几十年的老邻居搬的东的东,西的西。我家和老祖离的远了,老祖也喝不成我的尿了。不过,我还是抽空就往老祖那跑,我想老祖,老祖也想我。每次老祖都大包小包的塞给我东西,非让我带走慢慢吃。稀里糊涂我就发育过来了,我也慢慢知道了性的一点点事,当然也许有哥哥的功劳,就不细说了。可惜,在我十三那年,我老主奶去世了。剩下了老祖一个人孤单单的。有老祖的好些远亲要来陪伴他,老祖都谢绝了。可还得要吃饭,老祖一辈子也没有做过饭。结果就请了个保姆,男的,是老祖坚持要男的。好难找啊,老祖脾气太个性了,他看着不顺眼的不要,太年轻的不行,外地的也不行,挑三捡四的,老祖留了个下岗的工人、曾经在饭馆里打过勤杂的老刘。这老刘看着就老实,干干净净,手脚也勤快。说是管做饭,但人家老刘也还时不时的过来帮助老祖洗洗涮涮,收拾收拾。我每次去看老祖,老祖都向我夸老刘,我管老刘叫刘叔。我清楚的记得,那是我初中毕了业,通知书下来了,我考进了重点高中。我兴冲冲地向老祖来报喜。老祖正光着膀子,着个大裤衩子,坐在那张大藤椅上,忽嗒忽嗒扇着大蒲扇。见我到了,(老祖给了我和老刘房屋钥匙,我们自己能进的)紧着给我扇蒲扇。听了我的报喜,老祖乐呵呵,雪白的胡子颤颤巍巍的抖,满脸的皱纹真叫乐开了花。搂我进了怀,一双老手在我脸上磨着:"出息了,出息了。"手停在了我嘴唇上,摩着我绒茸的"胡须",连说着:"胡胡都这么多了,是大人了,多快啊。"我转身面对老祖:"老祖,我把它刮了吧,他们老逗我。""怕什么?长胡子是男人的象征,听话别刮啊,越刮越硬知道吗。"老祖拉了我的手,夹我站他腿间,悄声问:"遗精了吗?"我自豪地冲老祖晃晃脑袋说,"遗啦。""从多昝遗的?"老祖关切地问。"一年多了吧,初二时。""呕,呕呕,现在年轻人发育真早,这么小就遗精啦。"老祖感慨地说。我突然好奇,捋着老祖胡子问:"老祖,老祖,您是多大开始遗精的啊?"老祖脸一沉,"恩----小孩子怎么问大人这个?""不哞,我就要知道,谁是小孩子?您刚才还说我已经是大人了哞。""好,好。你是大人,告诉你----""说啊。"我催促着。"等等,我想想啊,老啦,都忘了。呕----可能是十八吧,要不是十七。""这么晚啊?"我真不敢信。说着这些,我感觉下面的阴茎开始胀了,在伸长,该死的阴毛又有几根被夹在了包皮和龟头之间,扯的生疼。在老祖俩腿间我不安分地扭搓着双腿,想救救和掩饰一下。老祖低头看了一眼,哈哈笑着说:"这么敏感啊,这么快就起啦,"嘴里说着,手就摸上了鸡鸡,"真硬啦。"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老祖扣上了我休闲裤衩的松紧带说:"来,让老祖看看,三、四年没见了,看看我们傻小子的鸡鸡长成什么样了。"我按着老祖的手不干,老祖哈哈乐着说:"怎么,还害臊啊,臭小子,忘啦?忘了那时侯你腆着肚子往我嘴里送的时候啦,快撒手。"我一听,也乐了,是啊,害什么臊呢,老祖看看又有什么,平常,不是也老回想那时侯嘬鸡鸡的舒服劲吗。老祖的手还在我手下拽着松紧带颠着,我噗嗤一乐,手就躲开了。老祖连内裤一起给我褪到了膝下。老祖依然坐在藤椅上,我站在他面前,阴茎在老祖的手中越来越大,硬挺起来。老祖有些爱不释手摆弄着。老祖掂量着我的俩睾丸,挤着,挨着个的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握住我阴茎,慢慢褪下了包皮,露出了红红的龟头。老祖抬头看看我,说:"才几年,长这么长了,少说也得有四寸吧?"我和老祖对视了一下,抿着嘴笑了。尿道口挤出了一粒前列腺液,老祖拿食指一抹,抹到了他指头尖上,送到嘴上,用舌头舔了进去,还吧嗒吧嗒嘴。我突然心里涌起一股念头,好想老祖再把我阴茎含在他嘴里嘬嘬。不由得就腆了一下肚子,阴茎在老祖手里一杵。老祖抬头看了我一眼,慢慢把嘴凑在了阴茎跟前,用嘴唇轻轻地触碰龟头,探出了舌头尖,在尿道口划着圈打着转。那一刻我真是有些激动,尿道口在舌尖的逗弄下涩痒涩痒的。好象能够觉察出有一股股的前列腺液,沿着尿道爬行,涌出尿道口。由于激动,我俩小腿肚子开始打颤。裤衩已经自己褪落在地上,老祖猫腰用手拿了,我把脚踏出了裤腿圈,老祖检起裤衩掖到了屁股后面。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老祖一口含住了我阴茎!开始只是龟头,后来一下子整根阴茎都被老祖含进嘴里。阴茎好温暖,好舒适啊,老祖的舌头舔揉着凸起的尿道。我有些气粗了。老祖含着我阴茎,手推着我两胯示意我慢慢后退,他脱离了藤椅,蹲下。可能是年事已高,蹲着累,我猜,老祖吐出了我阴茎,拽着我的手要站起来。我搀扶了老祖直起身。我心一凉,知道结束了。太快了!感到一丝丝的遗憾,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在心中。老祖拉着我的手,领我进了卧室,推着让我躺在床上,我说"我不累。"老祖笑着:"傻小子,傻样。"我只好尊从躺了。老祖也挨身躺了,蜷了身,把头移到了我小腹时,又一口吞了我阴茎!我的阴茎此时已经变成软塌塌的了。老祖绵软滑腻的舌尖体抚着、逗弄着我的龟头,用舌头把重新包紧了龟头的包皮慢慢推下,我的阴茎突然间在老祖嘴里重新膨起,褪去包皮的龟头更觉温暖和刺激。舌尖舔逗着我的龟头系带,好痒啊!一阵阵酥麻从后脊梁骨里面窜向脑仁、窜向尾巴骨,引起我一波又一波的颤栗,我不尽低沉的"啊"出声来。老祖要帮我脱去T恤衫,我麻利地脱下,信手一扔,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我也经常手淫,但每次都是快速的摞动,草草了事,那纯粹是为了出精,追求射精刹那时的快感。这次全然是两样。绵长持久的兴奋,又让我感受到了多个部位的钻心的刺激。那系带,那冠状凸缘的上点,那鼓出的尿道靠近阴囊的部位,都使我如消魂般战栗。老祖的舌头裹着舔着,唇在阴茎干上来回滑动着。不时地停下来,只是那么含着龟头,微微地给一点吸力。我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我想多一点时间细细体味这迷人的感觉,我怕只要我绷紧肌肉,射精就可能在瞬间发生。我的腰开始有被悬空了的感觉,身体好象也在飘浮起来了,我竭力抑制着不断要产生的收缩,但是突然的爆发还是让我无能为力,我失去了对一切的控制,精液在括约肌自主的泵压下,突突突地射进了老祖嘴里。我感觉比以往的哪次射的都多,以前哪次射精我都是紧张着收着的,压抑着一切,惟恐被别人发现,这次射,我简直就是浑身瘫软象团泥,感觉就是腾空飞起了。我任凭肌肉群尽情地收缩,伴随着深长的呼吸,我放肆地长声呼啸着,啊,啊地喊声让我痛快淋漓。强烈地收缩十余次以后,淋淋漓漓还不时有零落的抽搐。直到我阴茎完全软了,老祖才吐出了阴茎。老祖眯缝着眼睛,露着一脸的满足看着我微笑,压了几下喉头,才吧嗒着没有多少牙的嘴,伸出舌头舔着残留在嘴唇上的液体。我瞪大了眼睛惊愕地望着老祖,疑惑地问:"老祖您怎么给咽了?!""傻小子!"老祖拍着我脸蛋,"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糟蹋啦,千金上哪去买啊?那是男人的精华,营养丰富啊。""不是,老祖。"我纠正,"听书上说,精液是没有多少营养的,绝大部分都是水。""哈哈"老祖笑着说,"你净信那书上瞎咧咧,这精液里面的精华是测不出来的。你看,"老祖拍了拍胸脯,说,"我这精、气、神,他怎么测?拿什么做指标?傻小子,看我这身板,多硬朗,还不都是喝你那童子尿得的济?书上还说那尿都是排泄的废物呢。我那老婆子你的老祖奶,我劝她喝她还不相信,怎么着,她先走了不是?咱又不是喝人血伤人命,喝的不都是人家扔的东西吗,糟蹋也就白糟蹋了不是。那老道教我吃精液,我还犯愁呢,往哪去要啊?只好吃自己的。可好,没想到我活了九十多了,还接着得我宝的济了!"说着,无限爱恋地捧了我的脸,俯下身一个劲地在我脸上四下里猛亲。"傻小子,"老祖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你看那女人,一结了婚就变的多滋润啊,为什么啊?就是接了咱老爷们的精液,懂吗。告诉你记着,以后自己再出,千万要自己吃了,别糟蹋了,知道吗。"我没有表态,我半信半疑。"除了遗精,自己摞着玩吗?"老祖握上我软了但是还膨大耷拉在腹股沟的阴茎在手心里捻揉着,问我。"恩呐。""是就光玩玩,还是摞出来射精。"我没有在老祖面前说过谎话,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包括我的父母。于是我老老实实回答:"都是摞射了精。不射出来,憋的多难受,涨的蛋子都疼。""勤吗?大概多少天出一次?""没准。""没准也得有个大概吧。""有时候隔一天,有时候就连着几天。""连着?!"老祖眼都睁圆了,瞪着我问:"那就是说你有时候天天都要出精?一连出好几天?"我腾的红了脸点点头。"那还遗精吗?""不遗精了。开始我就是怕遗精,弄的哪都是才摞的,后来,越摞越勤,不摞出来心里放不下,就天天摞了。""不行!"老祖态度坚决地说:"你必须要改!你还小,知道吗,你正长身体。"语气十分坚定。其实我也知道天天出是不好,早想改,可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我听老祖的话!我握紧拳头举到耳朵边,做了个下决心的样子。老祖乐了。我的阴茎在老祖手心捻揉下又胀大许多,只是没有完全硬挺。痒痒的,钻心的涩迫使我收了收小腹,叠夹着俩腿互相搓,十个脚趾头豆抓挠着。"一星期出一次可以吗?"我试探着问。"那还差不离。"我笑了,真挚地说:"老祖,那我就绷着,存着,每星期来您这一次,留给您吃,您好万寿无疆。"我没有食言。老祖每星期都会给我口交,让我如梦如痴享受一番。老祖吃我的精液,一吃就又好几年。"什么万寿无疆,九十九就够了。"老祖正笑,我隐约听见好象防盗门在打开的声音,我侧耳说"门响。"老祖说:"呕,可能是你刘叔来了。"我一听,简直是吓掉了魂,我还光着屁股躺着啦!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下床,光着脚奔向方厅的藤椅。手还没有抓到裤衩,就看见老刘了。我俩四目一相交,老刘是刹那间的一愣,看了我下面一眼,转而露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默默转身走向厨房。我乜呆呆竟然象木头疙瘩矗在那,一时缓不过魂来。听到门砰的一声碰响,我才如梦方醒,低头看我那阴茎,还在半挺着,当啷着好难看。惊魂未定的我手哆嗦着穿上裤衩。感觉不对劲,一看,才发现慌乱中又穿反了。这次意外让老刘撞上的难堪,也为以后我和老刘埋下了隐笔。老祖果真活过了九十九,在老邻居们为他张罗过完九十九大寿两个多月,我再去,见老祖懒懒地躺着。说"到医院看了,照也照了,超也超了,大夫说没什么病,老了,零件都老了。"老祖要我自己打出来。我给老祖,老祖坚持要我喝了,还非要亲眼看着我喝下去。我喝了,噎的我直皱眉头。老祖说习惯就好了。老祖费着力,又给我讲了喝"回龙汤",千叮咛万嘱咐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