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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门边的齐齐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齐齐一呆:“好久吗?我天天看见你的,哪里有好久?”陈皮皮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昨天我见过你吗?没有吧!这段日子我过得糊里糊涂的,脑子也健忘的很,一些事情可真的记不住了,原来你是见了我的,你有没有和我打招呼?我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齐齐“啊”了一声,心里一惊:他该不是被程阿姨打得傻了吧!电视上讲人被打了脑袋就会失忆,难道他也失忆了?忽然在陈皮皮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狡诈闪过,登时心中恍然:啊!他是怕我尴尬,故意说给我听的,他说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那是要告诉我,以前的事都不再提,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那……那他是不怪我了!
眼圈儿一红,心里却十分喜悦,走近到床前,低下头看陈皮皮额头。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伤口上面的纱布,问:“还疼不疼?”陈皮皮伸出手在她脸上比划:“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缝了六针的,一边儿戳六个眼儿,一共戳十二针。你说疼不疼?”
齐齐问:“不是有打麻药的嘛!”陈皮皮正色地说着:“我去的时候运气不好,医院里的麻药刚好用完了。”齐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的脸,判断了一会儿,说:“你骗我的,医院里不会没了麻药的。”
陈皮皮依旧板着脸,说:“那可能就是麻药过期了,反正疼得我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医生一边给我缝我就一边大叫齐你快点儿来啊!”齐齐奇怪:“你叫我干什么?我又不会缝伤口的!”
陈皮皮嘿嘿一笑,说:“我是叫你过来亲我几口的,你的嘴又香又甜,比麻药还管用!只要你”啵“地在我左边脸上亲一下,再”啵“地在右脸上亲一下,好了好了,这下就不用怕了,就算医生在我脸上缝个七八十针也由他缝去,我再也不觉得疼了。”
齐齐“噗”的一声笑出来:“七八十针?你以为是在补衣服吗?要是真的缝上七八十针,恐怕连你的眼睛、嘴巴、鼻孔也都一起缝起来了!再说,我哪有那么大的魔力?就算亲你的脸一口,最多也只是让你高兴一下,就算亲……亲别的地方……”想起在电影院那次给他口交的情形,脸一红,声音低了下去:“你,你还是会叫痛的。”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要是你亲我……别的什么地方,只怕我会叫得更厉害!哦……喔……啊……嗯……好舒服!医生,请你不必缝了,反正我快死了!没等你上边的手术做好,下边已经让我灵魂出窍一命呜呼了。”
齐齐更是一阵羞涩,假装不明白皮皮话里的意思,转头避开了他的眼睛,去看墙上贴的球星画报,说:“这个是贝克汉姆,我也喜欢的!唉!这个乌漆嘛黑的是谁啊?全身除了牙齿都没白的地方了。”
陈皮皮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说:“真是没学问,那是埃托奥,原来巴萨最好的前锋!可惜走了。不过现在他混得也不错,冠军杯上很出彩儿的。这个是魔兽德罗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这个……嘿,这个是陈皮皮的弟弟……”
齐齐一愣,回过头来,只见陈皮皮撩开了被子,将鸡巴从裤头里露出来,用手晃着甩来甩去。顿时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被陈皮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坐在床。陈皮皮把鸡巴向她摇着,口里说:“哈罗!
哈罗!齐齐同学,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齐齐啐了他一口:“你真没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感冒好,就让它出来吹风,小心着凉。哎呀!讨厌!”挣脱了陈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陈皮皮说:“你来躺到我身边来吧,我要抱着你。”齐齐想要依他,但刚刚和好又有些抹不开,玩弄着手指,说:“我不,我又没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你把感冒传染给我怎么办?”陈皮皮说:“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感冒就好得快了。”齐齐轻轻一笑,说:“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说:“我是要吃了你的,不过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屁股?”齐齐又是一笑,拨开了他又一次伸过来的手,说:“吃我没用的,还是吃我妈妈给你炖的鸡汤吧!”起身去端了汤过来,拿汤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给陈皮皮吃。
程小月打来电话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细听。陈皮皮放下电话,满脸喜欢地直搓手,说:“好了好了,我妈妈今天晚回来,哈哈!她晚回来!”
齐齐瞅着他:“你妈妈晚回来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高兴个够。”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怎么乐的起来?你别跑,咱们一起乐。”
齐齐使劲儿扭着身子:“讨厌!拿开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悲再给你妈妈捉到,怕额头上会再多出一道伤口!”陈皮皮翻身把她压到身下,说:“就算被我妈妈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你一回。”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来的脸,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乳头已经被陈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裤子,牛仔裤绷得紧,一时扒不下来,裤腰卡在了屁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让他脱,却还是下不来。轻声骂了他一句话:“笨蛋!”双手下去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
陈皮皮的嘴从乳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缩肚皮。格格地笑着,说:“痒死了。”陈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阴毛,把舌尖儿抵在了齐齐的阴蒂上。齐齐“啊”一声,双腿猛地曲起夹住了他的头,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说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来了。
陈皮皮的舌头在屄上舔着,顿时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窜入鼻孔,毕竟头一回使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紧张。舌尖儿在她的阴蒂上左右拨动,一会儿功夫,阴蒂就胀大了许多,亮晶晶地凸出到阴唇外面,如同一粒圆圆的豆子。用嘴含住使劲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阵乱叫,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儿。皮皮大喜,想:中了,蔷薇说的没错,这里真是她的死穴。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鸡巴蹭她的阴蒂,也是这样的反应,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来都怕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