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见小辉

  我和小辉认识在2010年。那年，市教育局新出了个规定：初中招生一律按户籍就近入学，而我家所在的矿区户口在宜阳县xx乡，为了明年升入初中的儿子不要再到那个教学条件极差，教学管理极为混乱的xx乡中学，那个学生上课吸烟走动为家常便饭、下课寻衅打架为司空见惯的中学就学，我不得不咬牙拿出全部积蓄，并向亲友借了大笔钱，在辰州市区购置了一套九十多平米的经济适用房。

  接下来就是装修，为了节约成本又保证质量，我采用的是包工不包料的模式，各种材料我得东跑西颠，选择装修公司货比三家再费尽口舌，还要尽量抽时间监工。因此那年我所有节假日及年休都呆在辰州。好在我姐那几年在深圳带外孙，她在市区民主西路那套住房一直空着，给我提供了极大方便。当然，因为我是个G，也为我偶尔约会小帅零提供了方便。

  记得那年五一长假第一天，我将一批泥工装修材料请人运进新房后回到民主路我姐住房这边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累了一天的我在附近一家小店就餐，可小店没饭了，只有请老板给下了碗杀猪粉，  刚拿起筷子，听到相邻的小超市一阵打闹声。出来一看，几个人围着一个穿着朴旧，身材单瘦矮小的男孩拳打脚踢(说明一下，真实故事是店家没打，是被扭送到一百多米远的派出所后，正在打牌的几位人民警察被扫了兴致，恼羞成怒，对他拳打脚踢的，我去的时候，见那男孩抱着头侧躺在地上，两位民警更是用坚硬的皮鞋猛踹了那男孩后脑及肩背几下，本人不敢勇怼人民警察，只有违心冤枉店家了，店家，对不起！)，本人当过十来年教师，最容不得人家虐待小孩，我想都没想就冲上去喝斥道：“不许打人，小孩子有错，也不能打，打人犯法！”

  店主说，“这家伙十五六岁了吧？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呢！这么大的人还来偷东西，不好好教育马上就进监狱了！没偷到老子这里老子不管，既然偷到老子家来了，他父母不管，老子替他父母管教管教。”说完一把抓住那孩子衣领，把他提了起来，顺手又是一巴掌，那孩子早已是全身发抖，这一掌下去，只见嘴角鲜血直流，半边脸立马肿起。我看了实在不忍，就对店家说：“老板，他偷了你什么我赔了，把他交给我给他说教说教吧。”老板说“偷的东西倒不值几个钱，就是一块面包，我就是要治治年轻人不学好，好逸恶劳小偷小摸的习惯。”

  我给了老板十元钱，老板又挥舞拳头对他警告几句就让我带走了。我看孩子眼神和穿着，知道他实在饿得慌才偷面包，想他肯定不好意思到隔壁店家吃饭，就让老板再做碗杀猪粉，连同我那碗都打包，我先把他带回我姐家。

  我姐家所在的小区是将山坡辟了建成的，要上一道150米的坡再爬到6楼。上完坡再登楼时，他竟然有2次站立不稳，不是我扶着他，早已摔下楼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这样，不是饿到极点就是被打得太厉害，我又是一阵心疼，进房后拿了块毛巾让他洗洗脸，我再下楼取回两份杀猪粉。

  当我取回杀猪粉打开门，刚放下碗，那孩子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说：“叔，我不是坏人，我不想偷东西的。”我点点头说：“我知道，别说话，先吃饭，饿坏了吧？”他感激地看着我，听话地坐到桌上，我看他洗净的脸，竟然是一个非常俊秀的孩子，尤其是那双明亮纯净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一对长长睫毛一挑一挑的，根本就像个女孩子。我让他先吃，才吃两口，可能吃得太急，他呛了下，猛烈咳嗽起床，我赶忙拿一瓶农夫山泉给他，他喝了两口，顺了顺，接着三下两下，就把一大碗连粉带肉和鸡蛋都吃光了。看他实在饿得慌[ẅẉẅ.ẏaṄqḯṉḠḉṲṋ.ḈṎḿ]，我将自己碗里粉匀了些给他，把那个水煮蛋也夹到他碗里才开始吃。

  吃过饭，我打开洗澡燃气开关烧水，看他一身衣服已脏破得不成样子，想着我姐夫也是瘦小个子，就翻开衣柜找了件白衬衣和一条较新的青色西裤，再找了条蓝色浴巾给他，让他先进去洗澡，当他裹着浴巾出来时，我心里咯登一下：细条的身材，雪白莹亮的肌肤，虽然半边脸肿着，但还是可一眼看出他清秀俊朗的容貌，那双明亮得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害羞地躲着我注视的目光，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又不时忽闪忽闪跳动几下，使得一向对清秀男孩情有独钟的我下体立时有了异样的感觉。我让他到客房穿上为他准备的衣服，自己赶紧钻进洗澡间冲洗，一边淋浴一边想：这么人见人爱的小孩怎么落得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