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萌动

  有必要在此交代一下：我，唐枫，比何震飛大六岁，已婚并有一子。经常令我尴尬的是，由于我身材修长面相秀气幽默风趣，再加上我衣着青春时尚前卫常常被同事和朋友称为长不大的孩子，也常被第一次见面的人误认为是在校生。就到现在也常有人说你有没有25啊？我晕啊！何震飛就是误以为我比他还小呢，这都是我们事后聊起来才知道的。我并不是标榜自己有多年轻什么的，就是想说有些事情的发生真的不是个人有意为之的。

  说起我的同志之路可以说是在迷蒙中顿醒。少年时我就对男生很有好感也特招男生的喜欢，由于我身材瘦小他们特想保护我。当然我也很有女生缘，可能是我学习好性格文静吧。上了中学也曾被几个帅哥同学骚扰过（也就是趁人不备伸手捏我的裆部），大家都嘻嘻哈哈一笑而过。像我们这些七零后出生的一代，青少年时对于‘无’一词是相当陌生的。记得刚参加工作在单位就遇上了那个帅帅的临时工门卫‘云飞’，他浓眉大眼鹰钩鼻简直就是刘德华的翻版，不久我就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我们经常玩笑嬉闹当然就免不了遭到我的偷袭，每次把他惹急了他都会双手高高的把我举起吓得我哇哇叫着求饶他才肯作罢。云飞是那种性格豪爽性欲超强只喜欢女人的直男，隔三岔五他就会带着我去红灯区找小姐，每次都是他在包厢里和小姐嬉戏我拿瓶啤酒在外间候着。那时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反正就想和他在一起无论到哪儿。有几次云飞嚷嚷着让我也开个处，说真的我长到22岁还没真正接触过一个女人，这也怨不得常常被云飞拿来当笑柄。拗不过他的几次三番，但奇怪的是和那些小姐求欢都是前戏时我的弟弟斗志昂扬可一到洞口就疲软了。现在看来可能一是我本身就不太喜欢女人的身体，二是我从内心就排斥那些小姐总觉得她们很脏，心里过于恐惧又怎么会做成那事呢？但这个事云飞从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什么，可能是他怕伤我的自尊吧。可他又怎么明白我的心思呢。

  可以说云飞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如此近距离接触和无话不谈的朋友，上学以来我从没住过集体宿舍都是回家住。尽管家中也有兄长和弟弟，可能是家教的缘故我们兄弟从没谈起过成长的话题。上世纪八十年代我的青春期成长变化都是从哥哥上师范时的一本《青年手册》中获取的一些知识，比如胡须、比如阴毛、比如遗精。说起第一次遗精还真把我吓坏了，十四岁的一天清晨睡梦中的我朦胧中感觉自己尿床了。底裤前片冰凉凉的，伸手一摸粘呼呼的顿时惊醒坐起打开一看傻眼了。晚上看了《青年手册》才明白，你说傻不傻？和云飞混熟后有一天他说：“枫，你的包皮怎么翻不上去啊？”“到时就上去了。”“什么时候啊？嗯？”“你说什么时候？那时候呗！”想想那时还有个很好笑的关于包皮的想法：长大后经常去家附近的一家丝绸厂职工浴室洗澡，看见那些大哥们的**露着。那时就想他们都不是好东西，都已经和女人做了那事了，还特自豪于自己的包皮呢！是不是幼稚得可笑啊？

  听了云飞的关于包皮的害处，又怕上医院挨刀子。一天晚上趁云飞出去泡小姐，我在宿舍打了盆热水脱了底裤把**放进盆里泡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慢慢地把包皮往上翻，还别说也没怎么费劲和疼痛就露了出来。第一次见我小弟弟的脑袋感觉真的好兴奋！我的**也膨胀到了极点。麻烦的事情接着来了，由于包皮从没翻起来过口子太紧把冠状沟卡的紧紧的怎么弄也褪不下去了。就那样我的**一直挺挺着，又疼又难受的我躺在床上束手无策。那时也不知道包皮嵌钝这么回事。直到云飞回来他赶紧给我打了盆凉水让我把**放进去，不一会儿**变软包皮也褪了下来。他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摇什么头啊？都是你说得。”我懊恼的吼着他。他坏坏的笑着过来摸摸我的头：“受罪了，吃苦了，哥哥给你再翻上去吧？”

  和云飞待久了我感觉越来越粘他了，我们下了班一起吃饭，一起打游戏，一起到录像放映点看毛片。我已好久没回家住了，母亲打电话来我就以工作忙为托辞。云飞对我也确实很照顾很体贴，晚上我总是找借口和他挤一个床对他动手动脚他从没恼过。有好多次我都是抓着他的**睡着的。说了你们也许不信，我俩都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手淫，只是互相用手摸摸**。上世纪一九九四年我们这关于互联网关于同片都是空白，所以什么、69啊什么的根本没听说过。记得有一天晚上，云飞出去找小姐没爽又喝了好多酒醉醺醺的回来了。当时我已睡了一觉被他吵醒，可能是酒精的缘故他一上床（我就在他的床上睡着）就伸手摸我的**。我被挑的兴奋起来抱着他的头就去吻他，他也热烈的回吻。要知道他是从不肯让我和他亲嘴的，在他的意识里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亲嘴呢。因此，以前每当我要亲他时他都会躲开。激吻了一阵感觉他的弟弟已快涨爆了，“我们做爱吧？”他俯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怎么做？”我被问蒙了。“后面啊,……行不行？我涨得难受，帮帮哥哥啊？”“会很疼吧？我怕……”“我们试试，难受就算了。”说实在的那时我们两人根本不知该怎么做，也没见过男男做爱的场面更谈不上经验了。可想而知接下来的事情多么尴尬和难堪了。我的第一次男男性爱以失败而告终——原因是他没有用任何辅助手段甚至唾液而是硬往里闯，一阵钻心的疼痛和泪水阻止了他的莽撞，接连几天我的后面都在出血。这次经历留给我太深的印象，至今每当要和BF做爱时我都会莫名的恐惧后门紧闭以致BF难以插入常常招来他的埋怨。

  从那以后云飞再没和我有过那样的接触，男男性爱于我们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有一天单位分来一位像极了我上初中时暗恋的女孩，特别是她的性格可以说毫无二致。她叫文丽，年轻活泼生性开朗。由于她的出现给我带来了美好的回忆，一来二去再加上同事的起哄撺伙我们谈上了朋友。不过我们出去玩都会叫上云飞一起，他也玩的很开心呢。两年后因为准备结婚申请住房的问题和原单位起了些矛盾，没多久我就通过关系调入另一家事业单位，那里领导答应给我住房我又何乐而不为呢？调过去第二年我24岁就把婚事给办了。结婚那天云飞给我做的伴郎。时间不长我就听说云飞辞去了工作坐火车回了甘肃老家，再也没了他的消息。那时的我经常会时不时的想起他，真的很怀念那些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在新单位的第二年从局里分来一位复员军人，那帅哥黝黑的皮肤，健硕的体魄，炯炯的眼神整个就是一个古天乐第二。由于对帅哥的好感和我的有意接近不几天我们就开始称兄道弟了。这帅名为康龙，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和他聊天总是少不了女人的话题。像我们这些有了同性倾向的人好似特别喜爱那些个男人味十足的直男，我也经常找机会和他去洗浴、桑拿什么的借此看看他的宝贝，有机会就抓上一把。心中的满足和兴奋无以言表。和康龙有过两次比较亲密的接触：一次是午休时间我们在办公室开玩笑时，他躺在一个躺椅上我压着他的双手装作要去亲他样子。他笑得呵呵的左右摆动着脑袋，他万万想不到我会真的去亲他。我其实早就想kiss他了，谁让他的唇那么性感那么诱人。当我的唇吻住他的唇时他惊呆了，但我全然不顾的用舌尖继续探向了伸出……，一阵眩晕般的激吻后我快速抽身。真怕他给我个响亮的耳光，为了掩饰我的蓄谋我满脸得意的挑衅的望着他：“怎么样？爽吧？哈哈哈……”康龙仍旧躺在那儿无奈的望着我摇摇头，“你真是什么都敢玩啊！趁人不备小心我以后收拾你。”“我才不怕呢。”心想不止不怕还巴不得呢。康龙是不会和我计较这些的，他也慢慢习惯了我的玩闹方式。第二次是他成家后的一个春节，康龙《www.ẏḁṅqḭnḡḉuṋ.com》邀请我们三家（我和两位女同事）到他家做客。另外两位女同事都只带了孩子去，我是一家三口，儿子那时还在吃奶呢。因为高兴我们喝了好多酒，特别是康龙那晚喝的超多。我们那晚就宿于他家，我由于酒精上头先去卧室休息了。感觉都睡了一觉了才朦胧中听到康龙上床的窸窸窣窣声。（因为留宿的人太多我们两位男士得以共此一室）。他刚躺下我可能是酒精的刺激亢奋异常伸手就去掏他的小鸟，康龙虽然喝高了但还算清醒。可能怕我再做出什么非礼的动作，他起身又把秋衣秋裤套上这才重新躺下。小样，怕什么啊？不知好歹。我也生气转过了身。不到五分钟就听到了康龙的鼾声，我早就想含着他的小鸟爽一回了，良机岂能错过。轻轻把手伸向他的腰际先在秋裤裆前抚摸了一阵，见他鼾声均匀没异常遂就大着胆慢慢褪下他的秋裤和底裤把他的小鸟拨弄了一会。可能是他喝的太多酒精麻痹的，套弄了半天他的小鸟还处在半勃起状态，不管不顾了我用嘴含住了那根微硬的玉柱上下翻飞着。听到了他细微的我愈发的兴奋起来，加大了力度不一会那玉柱抖动了一下就倾泻而出了。我带着满意的微笑痴痴睡了。

  事后开玩笑谈起此事他一百个不信，“你就做梦吧你，怎么可能？我会一点都不知道？”我笑笑不置可否。这就是我和两位直男帅哥的真情往事，如果换到现在我决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兴许和他们中的哪位共此一生也不是不可能的啊。我的青葱岁月因为两位直男的出现凸显了一摸亮丽的蓝，我会永远怀念和珍藏的。真的，要是你你会吗？我的同志之路就在这种懵懵懂懂中渐渐清晰和明朗，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真正开始涉猎一个于我来说完全陌生和新奇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