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老头儿又喝醉了

  老头儿以前是村里很有脸面的人。做过生意，开过工厂，当过书记。身材高大，模样周正的很。不怎么乱讲话，但是请起来掷地有声。很多人敬畏他。我也是。但是时过境迁，时运不济，家庭败落，儿女又不太争气，家务事接连不断。老头儿成了陌路英雄，开始酗酒。因为是邻居，所以每次老头醉酒的情景都历历在目。虽然败落，但老头儿从来不穿邋遢的衣服。整齐的头发有些花白，但每天都很干净利落。只是喝醉酒的时候，所有积郁的沧桑与苦闷都会在胡言乱语中呈现出来。那天，村里有人家办喜事，作为曾经在村里有头脸的人物，老头照例参加了。傍晚的时候，被几个人搀扶着送回了家。人们临走是找到我说老书记喝多了，家里又没有人，让我过去照看一下。其实不用他们讲，作为邻居和晚辈我都会去照看的。
  
  几个人离开后，我来到了邻居家里。还没有进门，就听到里面老头儿在含糊不清的嘀咕着什么。深秋时分，屋里冷清的很。老头儿趴在炕头上面昏睡着。我凑到他耳朵旁边想唤醒他，让他翻身躺好。“七爷，你起身动动地方吧。”老头儿沉重的呼吸里吞吐着浓重的酒味，但是没有酒臭和口气，是恬淡的大枣的香甜，听他的家里人讲，老人最喜欢喝我们当地的大枣酒，虽然我不怎么喝酒，但是也很喜欢这种酒香。
  
  七爷惺忪地睁开眼睛，看看我：“是你啊，孩子。”他试着起身。
  
  我扶着老人的肩膀帮他翻身躺过来。“我把衣服脱了吧，太累。”七爷的语气好像还很清醒。
  
  “我来帮你吧。”
  
  我伸手去解老人外套的纽扣。他静静地躺在炕上，闭着眼睛。我把他的外套解开，又帮他脱里面的羊毛衫，这是一件深色的羊毛衫“七爷，你把胳臂抬起来。”我顺着他抬起的胳膊把羊毛衫往上褪。因为跪在炕上不得力，一下子趴到了他的身上。“没事儿吧，孩子？要不我自己来吧。”老人的身板坚厚的像河岸的岩石，身上除了香甜的酒气，还有被他的体温烘烤过的凝重而清朗的身体的味道。
  
  “你行吗？还是我来帮你吧。”我把他的羊毛衫放在炕头。
  
  “衬衣还要脱吗？”
  
  他没有答话，只是闭着眼把手放在了钮扣上。可能酒精开始在他身上作用了。我抱着他厚实而坚硬的身体让他坐正，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
  
  我的手指贴到他的衬衫上，一股温暖的体温从他的衣服蔓延过来。他的脖子已经被酒精烧的有些发红。我解开他脖领的纽扣，看到那片烧红的脖颈的下面是一片光洁而白皙的皮肤。我顺着那片酒烧的滚烫的肌肤滑到第二颗纽扣。老人安静地睡着，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和淡然的安逸。我解开第二颗纽扣的时候，老人胸前的肌肤完全呈现出来。我没有想到一个黄土地长出来的被风霜洗礼的老人会有这样紧致的，洁净的，白皙的肌肤——柔和却没有一丝造作，光洁却不失男人的凝重。我的手顺着那片光滑的肌肤一直滑下去，解开了老人的衬衣。白皙的而光洁的胸膛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着。从这个肌体散发的体温，似乎一下子把整个房间都渲染的温暖了许多。我剥开老人的衬衣，从双肩滑到双手，把衣服褪下来。老人的头搭在我肩膀上，温暖的口气从腰背拂过我的身体。我的脸贴着老人胸前的皮肤，像陷在柔软而温热的春天的田地里。
  
  我扶着老人，把他放到炕上躺好，顺手把枕头垫在他的头下。
  
  老人支吾地说了句话，伸手去解腰带。纠缠了半天，还是没有解开。此时，老人绯红的脖子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老人的脖子滑到光滑白皙的前胸。看来，老人今天真喝了不少酒。我伸手帮忙他解腰带。手刚刚伸到裤头，便感到一阵蒸腾的热气，手指碰到老人肚脐下的皮肤，想被炭火烫过一样。我把他的裤子连同秋裤从他的裤腿上往下拉。他的肚皮，他的小腹，他的内裤，他的大腿在越来越越温热的空气里显现出来。
  
  老人身上从上往下的肌肤越来越白皙，越来越平滑，越来越细腻，像是敷在身上的被打磨过的大理石。老人的小腹微微的突起，但突起的部分却很紧实，没有赘肉，我想也不应该是肌肉，而是温热的散发着诱人魅力的肌体，整个肚子和小腹的曲线完美地雕刻在在高大强健的身躯上向下延伸，陷落在紧绷的黑色三角裤里。而三角裤向下露出的又是刚健的结实的大腿的线条。这是走过了许多沟坎和崎岖的双腿。光滑而白皙的肌肤里包裹的，是阅历，是沧桑，是力量，是坚韧。
  
  我继续往下拉老人的裤子，手背滑过那条结实的腿，落到老人的脚踝。顺手把老人的袜子脱下来，我看到老人干净的双脚。不见脚趾与脚缝任何的不洁，脚掌宽厚，但脚趾却十分的匀称。我把从老人身上脱下来的裤子放下来，顺手牵过一条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刚要从炕上爬下来，老人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他把我的手放在胸前，嘴里轻声的嘀咕着。我俯身望着他蠕动的嘴唇，感受着从他的呼吸里渗透出来的酒香。老人像个安静的婴儿，安详的睡着。我想要把双手挣脱出来，他抓的更紧了。于是我静静地俯在老人身边，感受着从他身上发散出来的任何声音，气味和味道。老人慢慢地把身体贴到我的身边，我的像是海里惊恐的小鱼被包围在温暖的洋流里。
  
  老人的体温开始像灼热的太阳一样烘烤着我的身体。我慢慢地移动，想要从这种炙烤中解脱。正当我要脱离开老人身体的时候，他突然松开我的手，把手臂环绕在我的腰背，我的整个身体牢牢地扣在了他的身上——我的脸埋在他白皙的，滚烫的，散发着体香和酒味的胸膛里，我依然想要挣脱，但那个光滑结实的身体发散的磁力无可抵挡的将我吸引，将我融化。
  
  我的手开始游走，顺着他的大腿向上，向里，颤抖着，贪婪地摩挲着。那油脂般润滑的皮肤吸附着我的手掌，我的手停留在老人大腿内侧，像是感受着温润的泉水亲吻着我的掌心。我不知道是我的手在出汗，还是老人的皮肤真的这般细腻。我的嘴唇贴着老人的胸膛，开始变得干燥，我向上滑动着我的嘴唇，滑过他被酒精烧红的脖颈，滑过他突起的喉结，滑过他留着胡渣的坚毅的下巴。老人的呼吸越来越强烈地冲击我的脸庞，那被酒香浸染的呼吸，那从老人身体内循环过的呼吸扑到我的眼睛里，鼻孔里，嘴巴里。我端详着老人英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宽阔的额头，还有被时光刻过的皱纹，被风霜染过的花白的头发…….我把嘴唇贴下去，贴到了那两片柔软的滚烫的唇上。
  
  我惊恐地，不安地粘合着老人咸湿的嘴唇，又在恐惧中恋恋不舍的移开。老人突然像触电般捧住我的脸，紧紧地坚定地将他的唇贴过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老人湿热的舌头带着酒香送到了我的嘴巴里，一股甘泉般的口水从他的舌头滑到我的嘴巴，滑到我的喉咙。我在一刹那瘫在他的结实的身体上忘情地亲吻着他的唇，吮吸他的舌头。他奋力地把他的舌尖伸到我嘴巴最深的地方，挑逗着我的上颚，我的牙齿，我的舌头。我忘情地享受着老人湿热的嘴巴，享受着从里面呼出的气息，淌出的津液，享受着从这个高大健硕的老人体内迸发的热情与渴望。此时，老人开始用力的吮吸，他把我的舌头含在他嘴巴里，我分明的感到老人在用他的舌头把口里的津液涂在我的舌头上面，那些甘甜的汁液迅速的从我的嘴巴渗透到我的喉咙，我的筋骨，我全身都酥软的失去了知觉，只是有滚烫的肌肤畅快的炙烤着我喷薄的欲望，只是有从老人口里淌过的涎液滋润着我燃烧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