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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上世纪70年代的事。
文革期间大学毕业生分配到部队农场接受再教育，然后分配到基层工厂，这是那个时代的特有的安排。
我来到北方的一个小县城，当了一个工厂的技术员。
县城很小，全县城只有一家国营浴池，全县城工交系统的各单位工会按规定每月要给职工发澡票、理发票、电影票和劳动保护用品。这澡票就是到这家浴池来洗澡使用的。
澡堂里外间，长方形的宽大的房间里，地中间是两排床，贴里墙的一边和临街的有窗户的外墙一边也各有一排床，一共是四排床。每张床用木板从中间隔成两部分，像火车客车上的座椅排列一样，可以供二位顾客背靠背的使用，小床下是衣柜。躺在床上人们可以尽情互相欣赏对面的人的赤裸的身体，当然是对方没把浴巾盖住自己的身体的时候。
澡堂里洗澡的人满满当当的。
我按照服务员的安排找到我的床号，脱掉衣服放进床下的衣柜里，上了锁。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
对面床铺上是个身体健壮的大汉，赤裸的身体一身腱子肉，只是头发比较稀少，五官还很端正，真还有点像电影苦菜花里的姜永泉的扮演者王志刚。
我和他聊了起来，他说他是县装卸队的力工，在火车站装卸货物，扛大个。
他说他是河南人，60年盲流到东北这里。在这里按了家。
说完我们一起进了浴池的里间屋子，洗澡的大池子。
洗澡间我们并排坐在池子水里，他的手几次摸到我的大腿，我也有了反应，也摸了他的大腿，接着，我们商定互相给对方搓背，洗了一会，我们一同回外间大厅床上休息。
他半躺在床上，和我唠嗑，身上盖上浴巾，但露出一个缝隙，让我分明看见他在用手套弄着他自己的大鸡鸡。
这时过来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和他打招呼，并且坐在他的床上，嘴里不住的聊，屁股紧紧靠在他的小肚子那里，小伙子也披着浴巾，在浴巾的掩盖下，我看见小伙子的手伸到他的裆里，来回撸他的**。
过一会，帅哥走了，他对我说，这位姓凌，叫凌玉波，是县二中的老师。
我的天，这样也能当老师，那男学生不都叫他**了啊。但说实话，我也有点喜欢这个风骚的小伙子。
又走进浴池的内间，下了水池中泡着。
这池子不算太大，洗澡的男人们围着池子边在水里并排坐了一圈。把双腿伸向前方，就会和对面的人的脚碰在一起，于是就只能插空摆放自己的腿，但有人看对面坐着是自己希望勾搭的人，那么就故意向对面伸过脚去，和对方的伸出的腿轻轻碰触，这属于合理碰撞，就算对方不想亲密接触，只能起身走人，换个位置再坐下洗泡，不会翻脸的。如果对方没有躲避伸过来的脚，反而把两腿夹住伸过来的脚，那就是双方搭上线了，“同志，可找到你了！”接下来可以是脚交，双手支着池子地面，屁股慢慢向前滑移到水池子中间把脚伸向对方的JJ，用脚趾夹弄对方的那勃起的小弟弟，或者是把对方脚丫子顶在自己的JJ上，或者是抚摸对方的美腿美足脚丫子。虽然周围在水中坐着的人看不见水面下的好戏，但这反常的移位的动作，懂行的人也会心中有数，知道是咋回事，有点众目睽睽之下XX的感觉。不是经常玩的老手，是不敢这样做的。或者是起身出水来，过一会转到对方的身边并排坐下，那么好事就成就了。在水下，互相抓着对方那个子孙根，爱抚套弄，双方都神魂出窍，飘飘欲仙。
这是以后慢慢悟出来的门道，一开始时我傻糊糊的是全然不知。
我和这个粗壮的老头并排坐在大池子的水里，两个人的大腿靠在一起，我的手伸到他的两条腿的中间，一把抓住那个黑乎乎的勃起的大**，用手套弄着，尽情的撸着，感觉他的大**越来越粗，，他的手也同样的伸过来握着我的那啥，玩弄着……虽然在池水下我们不动声色的互相手引，为了掩饰，我们开始没话找话的唠起来：“你家里有几个孩子，多大了？”我问他。
“就三个女儿，都结婚了，就一个小子，十六了，在二中上初中。” “哦，我孩子也在二中，上初二。” 我接着说。一面接着摸着他的龟头，用手指头玩弄着。
“那你孩子在那个班啊？”
“四班，班主任就是凌玉波。就是刚才在休息室你看见的那个人。”
“啊……我孩子也是四班，以后开家长会我们就是熟人了。”我兴奋的说。
“好啊，你家在几道街住？”他问我。
“北五道街，电影院那道街。你哪？”
“我在南头道街，第一粮库东边。”他回答。
“你孩子叫啥名字？”我想我孩子的很多同学常来我家找我儿子玩，也许我能认识他儿子。
“他叫任晓勇，在学校里是篮球队的。”
“啊！”我惊呆了。真有意思，他竟然是我儿子的好朋友。
“你儿子和我儿子是同班的，他常来我家找我儿子玩。你儿子个子真高，长得真帅！”我称赞着。想起他儿子任晓勇和我儿子李少杰亲密的常在一起，形影不离，我感觉我们之间又多了一个共同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