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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梦尽
年复一年，时间在习武中悄悄飘走，牵动一片落叶，在空中来回扭动着，舞蹈着落入正在盘坐的聚儿手中，他静静地看着手中泛黄的秋叶，感慨道：“又是一年秋天。”
他两眼凝望着天空，手不自觉的接下另一片秋叶！
锵！
他手中细剑出鞘，领引着两片落叶，在余晖下翩翩起舞…
那一悠长的笛声，飘在风中，随着聚儿武步，或是说：聚儿跟着笛声的节奏，武起师傅传授的奇门武学。
“这老怪物，又开始吹笛子。”炎光老者对老怪的笛声嘀咕着，静静地窥看聚儿练武，心中想着，这两年聚儿剑术精进不少，是时候让他拜访老怪了。
“聚儿，吃饭啦…”炎光老者口中一和蔼话声说出，聚儿便任由秋叶坠落：“好咧…”
晚饭过后，炎光老者谈谈说道：“聚儿，次日，你去林东那片沼泽地，替我取得穿插在沼泽之中的珍贵药草。”
炎光老者这么做：一来可以试试聚儿的轻功，二来可以让他与老怪物碰面，并传授聚儿刀法，尽管这样有些难，那老怪物生性冷漠，从不让人轻易接近，但是聚儿与他同样如此，希望他们两能见上一面！
“师傅，这药材要有何用？”聚儿生性多疑，随口一问。
“为师讲你去取，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就不必多问了！”炎光老者一挥手，示意聚儿早做歇息，自己便回房，盘坐在床上。
睡前盘坐半个时辰，是炎光这十余年的习惯，要改正，还真是无所适从…
如今有一小孩在身边，炎光老者也欢乐了许多，精神得到陶冶，确实使他年轻了些许。
“师傅…”聚儿在推开房门，轻轻呼唤，似乎有些话想要对炎光老者说。
“进来！”炎光老者抬了抬眉头，些许倦意浮现面容。
“聚儿还有什么事？”炎光老者淡然说道。
“聚儿睡不着…想陪陪师傅谈心。”聚儿支吾说道。
“…”炎光一阵无语，他确实已经疲惫。
“既然师傅马上入寝，那聚儿自然回房，打搅了！”聚儿低头准备离去，炎光老者才开口说道：“聚儿，过来…”炎光老者让出半边床，道：“既然这样，那师傅便陪你谈谈心吧！”
“谢谢师傅！”聚儿喜上眉梢，便激动的跳上床。
整张床边晃动了一番。
聚儿顿觉尴尬，一脸绯红之色。
“想和师傅说些啥？”炎光老者微笑道。
“…”又是一阵僻静，仿佛时间止步在他两尴尬间！
“师傅，我…”聚儿还是不好意思，因为身边躺着师傅，而且还是第一次与师傅同床共枕，心里害羞…
“快说呀，有什么事！”炎光老者着急的问道。
“师傅，你不是说，只要进到庙中，便能让你帮忙办一件事么？”聚儿嗫嚅着道。
“是，徒儿想叫为师办什么事？尽管说罢！”炎光老者乐呵着，想听听他徒儿要求他办什么事。
“师傅，你就替徒儿打探爹爹的消息如何？”聚儿咬着嘴唇，道。
“这人海茫茫的，怎么找呀？况且，为师隐居竹林这么多年，从不打听江湖上的事。”炎光老者一脸无奈道。
“这样吧，为师已经传授你剑法了，咱们这算两清了。”炎光老者尴尬，转动着眼珠急中生智说道。
聚儿嘟着嘴，一脸的不满道：“可师傅是自愿教徒儿剑法的！”
老者狡猾说道：“哎，就这么定了，快睡觉。”他心中暗想，自己也是江湖的大人物，竟让这小家伙给难住了。
见聚儿久久未躺下，转过身抱着聚儿，安抚道：“好啦，我的好徒儿，早作歇息吧！”
聚儿就这般被师傅拉入怀中，感受着老者胸脯一嘣一嘣的心跳，他紧紧抱着师傅，贴上师傅的心，心里一阵感动，顺势，泪落在师傅的中衣上。
“聚儿，怎么了？”炎光老者不解问道。
“师傅，你对徒儿有再造之恩，徒儿真不知如何报答于你！”聚儿泪奔，紧紧靠进师傅怀中。
“哎，聚儿认真习武便是对为师最大的报答！”炎光老者深深叹气，便道：“你天资聪慧，学武进度快于他人！不过，你经脉全部被打通了！为师不明白，当今武林，竟然也有此高手能替你将经脉完全打通！骨骼也日渐完善，为师早日替你看了看，你是个练武的奇才呀！”
“嗯，徒儿身负血海深仇。定当勤奋习武，誓要让残害我亲人之敌血债血还！”聚儿紧咬牙关，亢奋的邹起眉目，一脸的杀戮之像！
这一宿，聚儿睡得十分香，嗅着师傅的体香，沉沉入眠。
聚儿似乎梦到什么了，脸上洋溢着幸福！喔…原来是梦到自己（言情小说网：www. ㈥➒㈥➒xs.Cⓒ）逃亡前与父母亲在一起玩耍，聚儿开心的嬉笑，玩着爹爹的宝刀，虽然提不起刀。
抚摸着刀身，聚儿感到一片温暖，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冷。
“小少爷，徐惜来了！”门口老管家吆喝一声。接着蹦跳出一活泼的少女，圆圆的脸蛋儿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正高兴的看着聚儿。
“聚哥哥，我来找你玩儿了！”一声稚嫩的童声，回荡在聚儿耳中。
突然之间，聚儿偶然瞧见不远处小山后，一双嫉妒的眼神盯着他，聚儿仔细一看，却什么也没有，他心里暗道奇怪。
聚儿展开了笑颜，牵起徐惜的手，欢快的奔跑在张府里。
梦尽，人终醒！
炎光老者看着把他紧紧抱住的聚儿，心里暗想：聚儿做了什么梦，笑得如此迷人！
正当老者傻傻的看着聚儿，一双深邃的眼眸睁开了…
“师傅我…”四目相对，聚儿一阵尴尬，脸上已经染红了不少。
“还不放手呀？抱着师傅已经一夜了。再不放手我可要生气了！”炎光老者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极享受聚儿的拥抱入眠。
“喔…”聚儿傻傻地松了把，然后低着头害羞的笑了笑，回味着之前的梦。
而炎光老者心中所想的是，如何会对一小孩萌生一辈子的念头？这几十年来，自己一人生活，当了一辈子老光棍，本应对女人来兴趣，如今，却只对聚儿感兴趣。奇怪，真是奇了怪了。
炎光老者讪讪一笑，便下床弄早饭。
聚儿还沉浸在梦境里，突然他也想到，抱着师傅睡觉，竟能如此安生！
床上还残留着师傅的温度，他抚着床，嗅了嗅，似乎想到了什么…
（PS：我感觉写的不咋样，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