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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来到一个大排档,独自要了一条烤鱿鱼又要了五个肉串两瓶啤酒,那过去的回忆又出现在眼前,我记得明江曾经说过,妈的,这是舔肉串还是吃竹签,想笑又想哭,举着瓶子往肚子里吹,这夜晚的繁华走过的三三俩俩,牵手的亲密家人的幸福朋友间的欢乐,更显得我孤单的无助,一晃我已经出来大半年了,虽然这里的秋天还这样的闷热,可是我心里还是泛泛着那秋的寒意。
这里的人真怪,已经是凌晨十分还都在大街上游荡,打量着这些夜生活的人们,想找一个和我一样心情的人,看来看去没有别人,就是单独的过客也不是我这般颓废,越是不想越是痛苦,明江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顽皮,都萦绕在眼前,忽远忽近的扑朔迷离。
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电视里没有我喜欢的节目,就是平时我也是只看看新闻和体育,最喜欢的就是nba其他的一概不看,真想再和明江唠会儿嗑,也知道自己今后还是要独立的生活,我还要在广州呆下去吗,如果离开广州明江回来怎么办,可是我来广州的意义是什么,明江还会回来吗,按情理和他的个性他一定会回来,可是他家目前的状况,他何时才能回来呢,回来又能怎样呢,我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他需要结婚成家,那时候我还是要离开,我又能去哪里呢,我是不是应该给自己找一个永久的安身之所,不需要再这样漂泊,那个地方在哪儿最好呢……,越想越
乱,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有这样心
乱如麻的时候,象我这样胡思乱想,没有实际的意义,是不是我的大脑和思维出了问题。
这三百多块钱一宿的房间只当是我的候车大厅了,翻来覆去的一夜,眼睛有些发红,我擦着脸又想起了飞机上那个人说我长的帅,我真的帅吗?我打量着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脸,胸脯上当兵时形成的肌肉,光滑的皮肤是那样敏感,隐隐的感觉到下面那里有些萌动,手握着那里闭上眼睛,那神经的刺激出现的是明海,明海,还是明海,爱一个人这么难吗?放下一个人也这么难吗?胡乱的瞎想胡乱的使劲,没有快感又放
射的特别快……,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手淫呢?
回到了广州回到了我和明江一起打拼的小店,两个工友和他们的女朋友都在,他们事先接到了明江的电话,我才想起来我还是一直没有开机,不是忘记了,而是不想开,这样的思念比想明海还要痛苦,工友们热情的拉着我话长叙短,说着这一个星期的收获,又拿出收入和我交账,看着这些淳朴的工友心里也是一种感激,算什么呢,这些钱都给工友们分了吧,他们当然不要,我少有的激眼,弄的很僵,不是那种僵,是一种信义一种友谊的僵持,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钱分到每个人,每个人在空余不忙的时候就安排大家喝酒吃饭,好,都赞同,这也是最好的一个方法,我的工友姊妹兄弟啊,这个世界好人真多。
工友的电话响了,是明江打来的,那是因为我没有开机,我真的不想开,甚至都想过扔了这个电话卡,这样明江就不用再依
恋我,他需要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生活,我们这样下去说不上会发生什么,我很害怕,我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和他疏远,就象谁说过的,慢慢的疏远是无疾而终的消失,那样我是不是会潇洒一些没有这么多的情感,也就没有了这么多牵肠挂肚的思
恋和烦恼。
我听着明江的埋怨继续的撒谎,昨天半夜出去吃烧烤,电源没有插好,早上起来才发现没有充上电,明江真的担心,他打不通我的电话以为我有了什么意外,我是有了意外,不过现在还不知道,我笑着训他,就瞎想,不往好地方想,哥怎么会有意外呢;老弟早上吃的什么?昨晚没睡好一会再睡一会吧,天冷吗,今天天津的风大吗?你穿的多吗,中午想吃点什么,晚间呢,想吃什么就自己去买,别舍不得花钱,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等等等等,说的全是我对明江的惦记和挂念,没有提一句明海,我也想过这样明江会怎么想,可是我真的不想提,我现在心乱的不知道何去何从,就是一个耄耋的老人需要拐棍的支持别人的搀扶,无尽的话语说不完的眷恋,说一句疼一下,整个肚子里的器官都被明江的抽泣掏空了一样,那滋味,那滋味,一声叹息。
马上就又到了饭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忙碌,这样的忙碌这样的汗水【言情小说网:ẃẃẃ.⑼⑼⑹⑼xs.com】真的舒畅,我习惯了在热气下的烘蒸,那样我的毛孔会全部张开,里面的压抑会随着汗水一起释放,好久没有这样了,简直就是浴室里的桑拿,汗出的淋漓尽致心情也恢复一如平静,这也在于我自己一直不停的心理调节和自我安慰。
到了晚间还没等关门明江的电话就又打来了,我向他汇报了这一天的收获,生意还是如火如荼,他听了情绪也十分的高涨,也听出了他要回归的急切心情,他没有直接那样的表白,而是说他旁边的大哥在我走了之后就茶不思饭不想,呵呵呵,那个更淳朴更憨傻的大哥真的被我们给诱惑了,那好啊,等你二哥好点了你就带大哥来吧,嗯,明江的情绪和如小孩的脸又似天上的云,哭的时候说来就来,笑的时候笑个不停,哥,今天甄诚哥和李军哥都来了,给我们买了不少吃的,我说好,我一会儿就给他们打电话,明江听说我还没有给他们打电话,马上批评起我来,哪有你这样的战友,人家那么热心你到家了连个电话都不打,我紧忙认错,是是是,我一会就打,你现在打吧,我先挂了,等你打完我们再打,嗯好的,我严格服从着这个老弟的命令。
战友之间说客套的话就等于自找挨骂,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虚伪,正好他们在一起喝酒,我就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过年话,结果招惹来了千里之外的骂声连绵,如果在他们跟前我是绝对不敢这样去恭维他们的,那样说不定会遭到一顿“毒打”或是扒光了那样的“虐待”,战友不是兄弟,战友不是朋友,战友不是爱人,但是和战友的感觉,他们又是兄弟又是朋友也是爱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义就是战友之情吧。
这一通电话竟然在浑然不觉中打了一个多小时,放下战友的电话我又和明江汇报,呵呵这个臭小子竟然教训我没心没肺,胆真是越来越肥了,那是他时刻想听到我的声音,我告诉他我们要去喝酒了,我几乎听见明江在电话里急得跺脚的声音,这顿酒虽然也喝得兴高采烈,但是缺少了明江总是觉得缺少了什么滋味,回到我那阁楼,独自的我更是落寞,空寂的房间里无处不是明江的影子,冲洗完了空荡荡的枕榻边是一波接一波的联想,我无意的看见了墙上的包裹,那里有我的
爸爸,还有我的
爸爸在那里无声的陪伴,我打开包裹,抚摸着爸爸的骨灰盒,感觉心里的温暖也更增添了我无尽的思念,爸爸啊,我太寂寞了,如果你在,如果你和我唠一会儿我会有多么的幸福,人家的孩子这么大都有爸爸,等着你操持他们的婚礼,等着你抱着孙子的喜悦,还有儿子长大带个你的自豪和天伦之乐,可我们
父子呢,天堂与人间的漫漫长路,隔绝着我们彼此的亲缘,只有在这晦涩痛苦的思念里才可以想象着你的面容,你想我了,爸爸,这么多年了,你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你想我了吗?爸爸,我想你啊。
再一次安顿好爸爸的骨灰盒,躺在被窝里无聊的抽着烟,任凭眼泪无助的挥洒,太多的思念太多的感伤,是不是我这个年龄让我承受的太多,我开始埋怨起老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打开电视看看那些无聊的节目吧,说不定会帮我催眠,开奖信息,对了昨天半夜我在深圳买了一张彩票,我飞快的记下了开奖号码,好象心里有种提前的预感,是不是人真的有什么第六感应呢,掏出彩票,18、32、01……和我那机选五注里的第三注一模一样,连最后那个特别号也是一样一样的,天啊,你对我真是爱恨有加,让我悲喜两重天的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悲伤,为什么我的情感世界这样凄凉,为什么我总是无意的又得到你无私的眷顾,真的难以想象,这样想幸运会再次降临到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