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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这是我二嫂,
你们吃惊吗?
明江的话永远是抢在别人的前面,带着他的喜悦他的青春,伴随着他的笑脸他的快乐。
明海的脸和眼睛都泛着火一样燃烧的红,红的灼人,什么意思,明海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我这样的面对,他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吗,他和这个女人说过我们的故事吗?
我的脸好象也红着,只是我看不到,也是一样在燃烧的火……。
你好,她爽快的声音让我想起了大华,她的脸也是红的,红的妩媚红的象被春风吹过的杏花,一种朴实又利落的眼神那是爱情滋润过的痕迹。
你好,快进屋吧…。我伸出想礼节的握手又缩了回来,她以为我可能有点含蓄,我是下意识的伸出去的,在伸出的刹那我的脑海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不要和她握手。
我象我妈妈看见我战友到家那样装模作样的给他们倒水拿水果,好象大脑失去了思考的细胞,那种空白是极度混
乱的空白,明江没有闲着,他的兴奋让他绘声绘色的叙述起明海的爱情传奇……。
她叫小芬,是明海一个镇子上的,也是小学同学,农村这样的女人大概在20就会结婚,她算晚婚了,可能就是等着和明海的缘分吧;本来她已经有男朋友,好象已经还订了婚期,可是当她看见一瘸一拐的明海,一种善良的爱让她抛弃了一切,毅然决然的把爱投向了明海的怀抱,可以想象一个正常的女人和一个半残废的男人在农村结合,她要冲破多少艰难险阻,那不光是爱,是大义,是一般女人做不到的气节。
我听的感动,为明海感动和欣慰,那种怕看见明海的愧疚消失了,同时也验证了那没有结果的结果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这样的结果早晚会发生,早在他说没有结果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超越了那世俗的爱,他们这样才是人世间最真的爱吧。
我大气的把这种爱讲个每一个战友,我看着他们也流露出钦佩的眼神,特别是有妻子的战友们,他们几乎同时询问他们的老婆,如果是他自己会不会他们之间的爱情也会这样。
喝酒,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的张罗过,干杯,用我的笑语斟满每一个酒杯,用我的笑脸洋溢出最真挚的祝福,这样的酒不醉人,这样的酒最醉人。
女的爽快和她的酒量是正比的,女人的好强也和她的酒量同比,因为她的传说影响了所有的战友,让每一个曾经爱过的和将来要爱的人臣服,同样她的酒量也让我们佩服。
老弟,你先去给你二哥他们开一个房间,然后领你二哥去洗洗澡,明天要住院了。我意味深长的说着,虽然我喝的
舌头都大了,但是还是想窥探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不用了,这个小芬真是快人快语,房间有淋浴的话一会儿我回去给他擦擦就行了,昨天刚刚洗过;
谁都可以听的明白,我听的心里更是明白,这样的关系这样的感情还需要多想吗?我端着酒杯看着明海,祝福你,咱俩是不是得干一杯啊,加上我,明江的热情被酒气掀的更高,他不知道他这样的插来一句让我的心有多
乱有多烦。
我们眼睛看着眼睛,溢出的酒洗着我颤抖的手,还洗刷着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你得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就别走了,小海出院我们就结婚。她叫他小海,叫的那个亲柔,叫的那么幸福,还依靠在明海的肩膀上,小鸟伊人般的温馨;
好,好,好,我大声说了三声好,干杯!
…
明江把他二哥的房间安排在我们隔壁,是巧合那间空着还是明江有意为之,他不知道那里住着男女会有异常的响动,我害怕那样的响动,又想听见那样的动静,可是,明江还是笑着不停的笑着,我头一回对他动(言情小说网:www. ⑥⑨⑥⑨xs.㏄)气,使劲的把他按在腋下,闭
嘴,给我睡觉。
明江还是不老实的挣扎,说的什么我一点也没有记住,脑子里完全是在臆想隔壁里情形,明海那里好使吗?一定好使,那为什么我看见女人怎么就没有那样的反应,流浪的时候我也想过去找一个什么小姐试试,试着改变一下我这不正常的性取向,可是还没等实施就泄气了,我几乎看见所有的女人都讨厌,那种心理的压迫让我那里变成了废物,明海呢,他这么想过吗?他一定和我的心理不一样,所以他早就说过我们没有结果,看他们一起走进房间的自然,发生那样的关系绝对不是一次了,她是处女吗?如果不是处女明海在意吗?明海的腿做那样的事方便吗?是什么样的姿势呢?还不到两个月就会到这样的程度,他们现在是不是又做爱了呢。
不是我的心理龌龊吧,我还没有更详细的说我的心里过程,那是怕你们看见了嫌乎我磨叽,那不是疼,不是折磨,是我自己的心在绞杀。
你睡不睡,我有点激眼,明江马上也没了笑脸,
哥,怎么了?看着我还转了转眼珠,又笑了,
哥,你是不是看我二哥找媳妇了,你着急了,呵呵,你着急也没用,我都说了,他们谁找媳妇都可以,就是你找媳妇得我同意,我不同意你是不能找媳妇的,万一你媳妇对我不好怎么办?
我是被他气笑的,不得不笑了,我还故意的大声笑着,好象听给隔壁的他们,不知道我这样的笑声会不会打扰他们正在进行的仪式;
老弟,穿衣服,反正也你也睡不着;
去哪儿啊,哥?
哥带你去享受享受……。
我咣的一声使劲的关上了房门,不过瘾还嘭的踢了一脚,整个楼层都回荡着我的杰作,但是我没有忘记了掩饰,对着明江说,门可得锁好,咱们的东西都在里面呢。
我这是何苦呢,把楼踹塌了还能改变什么呢?明海一定会听见的,那声音太大了,我们转身的时候听见有的房间住客都吃惊的开门察看还发着什么牢骚,明海为什么不出来呢,他没听见我们关门的声音吗?他不想知道那声音为什么那么大,这三更半夜的我们要去哪里呢?
明海不会出来,因为他现在没有穿
裤衩,我只能这么想吧。
去哪里啊哥
哥领你去大洗浴享受享受,
好啊,好啊
……
包房的灯昏暗的只能靠触摸才知道明江躺在我的身边,被按摩师一顿变态的蹂躏我轻松了许多,好象一晚上我都在紧张,刮痧走火罐什么疼我做什么,最好有人能拿着鞭子使劲的拷打我一顿,那样我会更轻松,这样的轻松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因为,轻松的心脏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从此后我就是没心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