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天晚上我究竟是不是被老爷子搂着睡得觉我并不清楚。因为在说完那句疯话之后我并没有去做，而是脱了湿衣服光着膀子继续喝老爷子对饮，把自己心里那些高兴的不高兴的事情连带其他乱七八糟破事，外加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之类之类一股脑的说了个干净，不知道这个样子算不算酒德很差。最后什么时候睡得，怎么睡得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只是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睡在老爷子的床上，还好是张双人床，不然那天晚上老爷子就不好过了。
事后我问过老爷子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干了什么傻事，他笑而不答，他越是笑我越是心虚。在我的一再追问下老爷子最后只给了我一句话，说他自己知道了有儿子是什么感觉了。我可不想从他那里找父亲的感觉，对我来讲父亲代表着无限的沉默，像夜幕中的群山，沉重无法接近。对父亲，除了尊敬尊重遵从外我不知道还能怎样面对。
在我的意识里更渴望的是那种武侠小说里的师徒之情，出于对老子学说的尊重我对道教很有好感，所以偶尔我会幻想一下自己会有一位鹤发童颜的神仙师傅，琴棋书画他无所不精，音律五行无所不晓，通古博今，呼风唤雨。我呢，就是一个跟在师傅后面的小孩子，跟他上山采药，跟他下山除妖。除了尊敬之外我还可以跟他撒娇，所有的事情都会跟他讲，他会把我揽在怀里，轻轻抚摸我的头顶。那种感觉，不是父子胜似父子。
说来说去又回到了父子之间。说一句天打雷劈的话，我有时候甚至想去做别人的儿子。
就在老爷子一口一个儿子叫着正高兴的时候老妈来电话了，我还以为他们已经彻底放弃我，不回来了呢。照例在电话里老妈先就我的个人问题作了一番教育，在我威胁要挂电话的情况下终于说到了主题，他们想我了，想让我过去住一阵。看来在那面还真是住的乐不思蜀阿，家也不回了，要不是抱孙子还指望我我看他们干脆就把我放弃了。我说我不想去，可老妈就说了一句，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听得我这叫一个郁闷。我后悔怎么没去找份工作，郁闷，郁闷。
郁闷归郁闷去还是要去，他们能不要我这个儿子，我能不要爸妈么。揣着车票去跟老爷子告别，老爷子说去吧去吧，你爸妈肯定特想你。我看他完全是心口不一，所有的不舍得全都写在脸上，傻子也能看出来。最后来了一句，没办法，谁让你是别人的儿子呢。听得我这叫一个郁闷，郁闷。
车票是第二天的，看老爷子那么不舍得我说要不晚上您继续搂着我睡得了。老爷子乐了，说好啊。还真不客气，我说那我有个条件阿，老爷子说尽管说。我说今天晚上要到我家去睡，老爷子一愣，为什么？我家有空调……我家可没有什么让能让老爷子感兴趣的东西，老爷子来过两回，都是坐一会就说没家里舒服。不过呢他也有感兴趣的东西，就是我那台电脑。用他的话说，这高科技的玩意比那些老古董有意思多了。我说电脑是越老越不值钱，古董可是越老越值钱，而且价值根本不在一个档次。老爷子说我财迷，我说他死脑筋，然后被他打。
晚上在外面吃的送行饭，老爷子掏的腰包，然后到了我家。基本上每天的晚饭之后是游戏时间，老爷子来了也不能玩了。翻箱倒柜找了副象棋跟老爷子下象棋。对于象棋我并不在行，只知道马走日，象走田，第一盘被杀了个丢盔卸甲。第二盘老爷子干脆让了我车马炮半边，照样杀了我个没脾气。第三盘，我找到了对策，开始跟老爷子换子儿玩，一换一，二换一，终于把他的马炮换没了，最后剩个车在那里苦撑，到最后赢也赢不了，输也输不了，和棋，总算没输，还行，不输就是胜利。
就这样又下了两盘，老爷子不跟我玩了。不玩就不玩吧，我可没有受虐的倾向。
“让我看看你写的东西啊。”老爷子提议。
“怕您看不明白。”我实话实说，我写的东西乱七八糟的，科幻小说居多。
“那我更要拜读一下了。”老爷子执意要看我也不好推托，开了电脑翻出自己写的那些东西给老爷子看，老爷子看得到是津津有味，不时还评论上两句。我看看时间快九点了，我跟老爷子说您先看着我去洗个澡，今天在外面晃了一天出了一身汗。老爷子挥挥手，去吧。
洗完澡只穿了条内裤我就溜达出来了，等我回了我房间，只一眼我就弄了个满脸通红不知所措。老爷子正津津有味的盯着屏幕，不是看我写的文章，而是看我前两天下载的A片……之前爸妈在的时候他们也不动电脑，我下载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也是隐藏一下，他们走之后也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我忘了老爷子会用电脑，让他歪打误撞给发现了。我的光辉形象阿……这下全完了……“墨涵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呢……”老爷子听见我进来回头看我，就像抓到了正在偷糖吃的小孩，想笑又没笑出来，想装严肃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那表情实在是无法形容“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对对，咱们墨涵是成年人。”老爷子笑了，笑得很暧昧。
“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实在是想不出所以什么，这要是让哥们看见了也就拉着一起看了，可今天是被老爷子看见了，年龄上有代沟啊。怎么说也是我的长辈，坐在一起看那种东西实在是无法想象阿。
老爷子继续冲我暧昧的笑，我……我……我豁出去了，我索性坐在床边，爱怎么地怎么地吧。
“呦~不好意思啦~~”老爷子继续糗我，我这叫一个气。
“有什么啊，又不是什么大事，看看又不犯法。”
“呦~~”
“您要是不看可以关了它。”我起身想吧播放器关了，却被老爷子一把拦住。
“呦~还说不好意思阿。”
“我什么时候不好意思了。”
“那你干吗这么着急关阿。”
“我这不是看您对这个反感么，怕伤了您的眼。”
“那倒还真没有。以前还真没看过，今天算是瞧个新鲜阿。”
看老爷子那副模样我实在是闹不清真的假的，算了，已经这样了，看吧。我于是又坐了回去，片是昨天挂上的，今天刚下完，还没来得及看，小日本除了高科技发达之外毛片也很发达。现在看得这一部有点乱伦的意思，屏幕上一个老头正在跟个女孩操枪大战，进进出出好不热闹，看着屏幕上那个老头的样子我想笑，因为跟老爷子长得有几分相似。谁知道老爷子又冲我露出了那种暧昧的笑容，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不知不觉间内裤已经顶起来一块了，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也没办法，完了，今天我这脸算是丢干净了。为了遮掩自己的窘态，我干脆趴在了床上，拿枕头捂着头，就当我自己是只鸵鸟，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别人也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我疯了。
过了一会没了动静，接着是关机的声音。我偷偷看了一眼，老爷子已经走到了床边。
“睡觉睡觉。”老爷子打了个哈哈。我往边上挪了挪。
“好看么？”被挤兑那么半天了我也要稍微的报复一下。
“还行，还行。”
“哦~原来是还行啊，看来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电脑里还有呢，要不再给您找两部？”
“这玩意就那么回事，看多了也没好处。”老爷子脱衣上床，看样子是还不想睡，靠坐在床头笑眯眯的看着我。“你呀也快找个正经的女朋友，以后就不用靠看这些东西解决问题了。”
“这话说的，我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阿。”我保持趴着的姿势没有变，只是把枕头放到了脑袋下面。
“你说呢？”
“我装傻。”
“你倒干脆。”老爷子说着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脖子，用的力气不大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疼，不由缩了缩脖子。
对疼痛我是十分敏感的，第次被他们拉着去做保健按摩，按摩小姐说给您先捏捏头，我说好，只捏了一下我就受不了了，疼的不行。别看那些小姑娘一个个文文静静的，手上可是真有把子力气，我说轻点轻点，疼。小姐都愣了，说她根本没用劲。我说那也轻点，小姐说好。可是我感觉还是疼，到最后小姐无奈的跟我说先生，再轻点的话就成揉了……我说那算了，我自己揉揉算了，不麻烦您了。这件事情被哥几个传作笑谈，没办法，疼就是疼。
老爷子捏了捏我的脖子，然后敲了敲我的头。
“疼啊。”我挠了挠被敲疼的后脑勺，提出了抗议。
“这就疼了，你说着要是放到过去战争年代，你这样的如果当兵的话，被抓住还不是打你两下就什么都招了。”
“不用打我就招了，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他们。”我这话要是被那些革命先烈听到他们应该会很伤心吧，自己抛头颅洒热血开创的幸福生活竟然是被我这样的人享用着，唉。
“真没骨气……”老爷子摇了摇头，又给了我脑袋两下，用的力气大了许多。
“不是没有骨气，是没有信仰……”人会因为信仰而变得坚强，无论是否正义。而与我同龄的一辈在城市里出生的孩子却是成长在中国转型的这个特殊历史时期，信仰……信仰是什么东西……“说的还真有那么点道理，现在是和平时期，如果有一天忽然打仗了你怎么办？”老爷子有点不依不饶。
“那就到时候再说了。”
“你就不会想象一下？”
“对我来讲从不去过多的考虑很久之后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过这并不代表我是那种得过且过的人。因为我一直觉得是时势造英雄，如果有一天历史把我推上了战场我想我也能坦然面对，万事万物冥冥中自由定数。”一般来讲我是不跟别人争论什么的，由于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我从来不去试图说服谁放弃自己的看法来接受我的，冥冥中自有定数是我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今天不自觉也给说出来了。
“看来你倒是很能接受老子的学说。”老爷子挠了挠头，似乎是对我又有了新的认识。
“道德经看过两眼。”那可真是只看过两眼，唯一记住的就是那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呦喝~还喘上了。”老爷子也不靠着了，头枕着胳膊乐呵呵的看着我。
“您想睡觉了？”我也侧过了身子。
“唉，一想到明天一睡醒你就该走了我就不想睡了。”
“不是吧，说得我都不想走了。”这一句道是实话，如果有一天我父亲能对我说这样一句话的话，走出家门就是金山银山我都会留在家里。
“那怎么办啊？”
“那您搂着我睡吧。”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啊，虽然感情上很希望成为现实，但是理智上却有些排斥，也许也谈不上排斥，怎么说呢，更多的是抹不开，说白了就是不好意思。
“只要你不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我是没问题啊。”姜还是老的辣，老爷子一眼就把我给看穿了。
“这还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那天喝多了估计已经被搂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说实在的，到现在我也没闹清楚那天晚上我究竟干了什么让老爷子那么开心的事情，搂着就搂着吧。我往过凑了凑，抬了抬胳膊又放下了，老爷子也是侧躺着，我要是伸手的话就变成我搂着他了，感觉怪怪的。
见我同意了老爷子先是两手捧着我的脸，还用力捏了捏，然后重重的亲了我脑门一口。最后是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能够清晰的听到他胸腔内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两种声音慢慢融合，最终化为统一。这期间我一直没好意思睁眼，继续假装自己是鸵鸟。可惜老爷子没把我当鸵鸟，把我往怀里紧了又紧还嫌不够，最后又亲了脑门一口。从小到大，我就不记得谁这么喜欢亲我脑门。
“嗯……”好几天了，我不知道该管老爷子叫什么了，从最开始的大爷，然后到大伯，然后是老爷子，老头，近几天觉得叫那个都不合适。
“想说什么，墨涵。”老爷子对我的称呼也是不断变化，从最开始的小伙子，然后是侄子，小子，孩子，到最后干脆改成了儿子。不过他叫得最多的还是我的名字。
“搂都让您搂了，您就告诉我那天晚上我到底干什么了吧。”因为这件事我总觉得有个把柄在人手里，不弄清楚我不甘心。
“不告诉你。”老爷子答得倒干脆，我这叫一个气啊。
“那我不让你搂了。”我作势要挣开老爷子的手，不告诉我，今天我非弄明白不可。
“不是不告诉你，是怕你听了不好意思。”老爷子手上用力，我没挣开。
“作都作了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您就告诉我吧~~”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耍赖是小孩的特权，就当我是小孩子吧。
“那我就告诉你，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嗯。”
“那天阿……”
“哎呀，说吧，我挺得住……”还故意卖官子，我快急死了。
“那天你跟我说你跟你女朋友分手了。”
“嗯”
“然后你还说你跟她到最后也只是亲过两次嘴儿而已……”
“我这都跟您说了阿……”是够丢人的。“还有么。”
“然后你就跟我说你到现在还是个童子身，当然了，这是我的话，你说得比这个难听多了。”
“靠……”我想抽我自己。
“然后……”老爷子不说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然后怎么了？”我都慌了。
“然后你问我跟女人上床是什么感觉，这是你的原话啊。”
“没了吧……”
“然后你问我女孩子会不会喜欢你的小宝贝……”
“……”脸啊~~“然后你就让我帮你参谋？”
“参谋什么？”
“参谋你的宝贝喽。”
“啊……我不会是……”简直无法想象了。
“你没干什么，就是把你的宝贝给我看了看，最后你还给它弄得挺直问我够不够长，哈哈。”老爷子一口气说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现在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阿。那真是昏天黑地，五雷轰顶，头昏脑胀，墙呢，我要去撞墙，撞死我算了……“你不是说你挺得住么，说实话你那宝贝长得还挺漂亮，别说女孩子，连我都喜欢。”老爷子这回是放开了开我的玩笑。
“我不活了我……”我没别的愿望，打雷劈死我吧……“嗨，不至于不至于，我不给你到处瞎传去，你就当是没这么回事。”
“我没脸了……我不活了……”我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你个小孩子，怎那么想不开呢，你要是去外面洗澡不是一样要给别人看？”
“那能一样么？”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给人看，给我看就觉得丢人啊。”
“洗澡看见就看见，可我不用挺直了给人看啊……”我都快语无伦次了，这一句又逗得老爷子笑了半天。
“所以我说不告诉你吧，你偏要问，赖谁？”
“啊~~我不活了~~~”
“你还是活着吧，童男呢还是，死了多可惜啊……”我恨童男这个词……“我睡着了……”我已经睡着了……我已经睡着了……“那我问你个问题啊。”
“……”我睡着了，已经开始打呼噜了……“再装睡我揍你了。”
“问吧……”我开始做梦了……“你说你没个女朋友吧还爱看那种东西……”
“没女朋友才看……”我开始说梦话了。
“看完了你不觉得憋得慌？”
“不觉得。”我就是不觉得，觉得我也说不觉得。
“就那么挺着？”
“挺着呗。”
“老这么着可对身体不好……”
“我……我自己有手，我自己解决……”我有点自暴自弃，开始胡言乱语了。
“让我摸摸你的宝贝啊。”
“啊？”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睁开眼睛看着老爷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这样的要求……也就是上小学之前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时常会被长辈掏鸡吃，快二十年了没再听过这种要求。
“别跟看怪物似的，我一直想摸摸自己儿子的宝贝……”老爷子笑了，这次笑得有些苦涩。
“那天晚上……”
“那天是你自己弄直的，我可一下都没碰，虽然想摸摸不过我觉得还是要征得你的同意。”
“……”说实在的，这句让我有些感动，摸吧，反正都这样了，我又不会少什么。
“你要说不行那就算了。”
“只许摸不许看。”老爷子听完又乐了。
“不看。”
我把身子往外挪了挪，曲起一条腿，竖起另外一条，老爷子腾出一只手，先是揉了揉我的肚子，然后慢慢向下滑过，我感觉到他的手有些发颤。当他的那只手滑过我的肚脐，到了小肚子的时候我忽然用手按住，可以说脑子很乱，不知道为什么会按住他的手。老爷子想我投以询问的目光，我撇撇嘴，下定决心长长出了口气，握着他的手滑过小腹，隔着内裤盖在了我的下身。老爷子的手很热，捂在那里我能感觉到。最后一狠心，用另一只手扯起内裤，噌的把老爷子的手塞了进去。
最开始老爷子的手并没有动，只是停在那里，又是用那种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冲他点点头，感觉自己有点像第一次进洞房的大姑娘，虽说有时早晨起来挺得难受我也会揉揉攥攥可今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今天那只手不是我的。
再次得到我的肯定之后老爷子的手终于开始动了，先是把我的那堆东西全部攥在手里，拇指食指轻轻捏着我的肉棍，剩下三根手指则是把我的两颗睾丸按在掌心慢慢滚动。大概半分钟，老爷子松开了我的阴茎，整只手握住我的阴囊，如同玩健身球一样慢慢滚动着我的两颗肉丸。要命啊，上床之前刚看得毛片，小弟弟挺了半天刚下去，这下可好，又开始充血了。老爷子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放开了阴囊攥住了我的肉棍，一下一下攥紧松开，攥紧松开，手指也没闲着，拇指食指隔着包皮揉着我的龟头，这可好，不到十秒钟，我的宝贝算是完全勃起，我感觉老爷子攥着我的肉棍上下撸动了几下，最后把包皮完全撸了下来，我没有割过包皮，勃起的时候龟头并不会完全暴露出来。老爷子的拇指边缘在我的龟头上蹭了一下，他手指肚有些粗糙，蹭的那一下让我打了个哆嗦。我能感觉到已经有前列腺液从尿道口冒了出来，老爷子的拇指沾着这些润滑剂一圈一圈在我的龟头上划着圈，不时还会蹭到龟头的边缘，没蹭一下我都会跟着哆嗦一下。
“您差不多行了，再弄会我就该射了……”我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又不好硬把老爷子的手拉出来，说话都快带着哭音了。
“哈哈，好小子，真不赖。”老爷子一笑，最后攥着我的肉棍上下撸了几下，从我的宝贝上收回了手。
“摸您也摸了，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
“满意就睡觉了。”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睡觉吧。
“好，睡。”老爷子随手关了灯，有把我搂在怀里。
这一夜可算是够我受的，就感觉老爷子的那只手根本就没收回去，一直在我下身那里游荡，宝贝挺着也不肯放松，大概到了两三点钟我才迷迷糊糊睡着了。朦胧中我感觉老爷子似乎起了床，眯着眼睛看见他在房里溜达了两步，然后俯下身看了看我，我把眼一闭继续睡，然后就听老爷子出了房间。本来我就没想再睁眼，可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我也坐了起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小心翼翼的跟了出去，然后发现老爷子不过是去厕所了。可我总觉得好像事情没那么简单，就跟个蟊贼一样溜到厕所门外，老爷子并没有把门关严，留了不大不小一条缝，我并没有偷窥的嗜好，站在门外半分钟并没有听见里面有水声，脑子里那个模糊的猜测似乎慢慢边的清晰起来。透过门缝，我能看见老爷子的侧面，就看见老爷子站在马桶前，内裤已经褪到了脚踝，一只手攥着背心的下襟，另一只手正攥着自己的肉棍上下撸动，手淫……看来我还真是猜对了。理智告诉我应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回去睡觉，可我就是有点挪不动脚，这可是我第一次看见别的男人手淫，当然，毛片里的不算。
老爷子的阴茎并不是很长，随着他上下撸动的右手我能看到一个暗红色的龟头出现消失，出现消失。往老爷子脸上看，眯缝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嘴，我屏住气，能够听到老爷子有些沉重的喘气声。再往下看他那只右手，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做着重复的机械运动，上上下下，上上下下，速度逐渐加快，喘息声也不断加重，随着一声低低的呻吟，老爷子终于射精了，趁着老爷子收拾的时候我溜回了床上。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眼前不断重复着那个画面。第二天，老爷子问我昨晚是不是没睡好，怎么满眼的血丝，我低下头躲避他的视线，他大概是以为我不好意思，根本没有想到昨晚那一幕会被我看到，我是不好意思，不是因为自己的宝贝让老爷子摸了半天，而是觉得自己很无耻，居然去偷看别人的隐私。如果有一天老爷子知道我昨晚作的事情，不知道他会怎样看我。
惭愧，焦虑，不安，带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我坐上了火车，离开了这个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