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也吃窝边草《一》

  我出生那年，父母均已过了四十，我同大姐差了将近二十岁。那时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一年难得回家一两次。因此从小我是在母亲、姐姐们百般疼爱下长大的。父亲不懂得表达感情，因此总觉得同父亲之间有隔膜，可又特别希望同父亲接近，我想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渴望得到父爱是人的本性，二是因为我一直生活在女性的周围。
  
  读初中那年，父亲退休回了家。本来以为是父子俩人交流的开始，谁知却从此开始了不停的争吵。父亲看不惯我的许多行为。而我打小是个中规中矩的孩子，在亲友、邻居眼里是好孩子。我不知道父亲希望我是什么样子，听不了父亲横端而来的指责。于是便同父亲吵，后来便发展到不理睬父亲的程度了。
  
  那时我属于住校生，那时班里有一个男生，家里很有钱。他是那种生性活泼耍贫的类型。茶余饭后，他总喜欢在宿舍内掏出自己的jj玩弄，周围的同学越起哄说他的jj大他就越来劲。有时还会把较小的男孩子摁住，脱光了看jj上是否长了毛。他的jj很大，白白的，没有毛。我属于年龄小发育迟的类型，jj小的可怜。于是不自然的便渴望自己早日发育成熟jj也能大一些。有一次，同父亲下地，父亲小解，我不经意看到了父亲的jj，很长很粗，紫褐色的“被和谐”，比起同学的要好看许多。我不禁脸红心跳起来，脑子里竟然涌进了摸摸父亲jj的念头。
  
  晚上，我躺在父亲的旁边久久不能入睡，思考良久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八十年代后半期我们家所在的村子里，只有寥寥几户人家有电视。因此农村人晚上也没有什么夜生活，大多会选择早早地熄灯睡觉。父亲可能是劳累了一天的缘故，早早地发出了均匀地鼾声，另一间房子里小外甥的哭声、姐姐同母亲唠家常的声音也停止了。而我渴望摸一摸父亲jj的想法却越来越强烈了。想到一旦被父亲发现我可能会被痛骂一顿，而且还会吵醒母亲、姐姐，那可就完了，因此伸出去的手一次又一次的缩了回来。可怎奈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小jj却硬硬的在裤衩里支着，心里的一团火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下来，脑海中浮现的都是白天看到的父亲那神气漂亮的jj的样子。当时十四岁的我想：即使被发现了，我就假装睡着了，死不认帐，反正我还是个孩子！坚定了这个想法后，我咬着嘴唇，又一次伸出了手，心跳的声音我自己都能听见！
  
  当时是秋天，还不是很冷，父亲只是把被子搭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我的手轻而易举的就钻进了父亲的被窝。借着从窗户里洒进的月光，我发现父亲面朝着我侧睡着。天助我也！我心里一阵狂喜。但心跳的更剧烈了，手也抖的更厉害了。我的手象蜗牛般一点一点的蠕动，生怕动作大了会惊醒父亲。终于接触到了一层软软的棉布，凭直觉我知道那是父亲的内裤。父亲的内裤很肥大，我尝试着把手从下面进入。竟然成功了！但我的手接触到父亲档下那一大团软软的肉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再一次确定父亲的确没有醒来之后，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抚摸父亲的jj。首先是“被和谐”，好大！我从心里发出这样的感慨，脑海里也浮现出父亲jj的样子。接下来手继续前进，好长！我又一次发出感慨，说实话，那一刻。我竟然涌出了为父亲而骄傲的想法！其间。我感到有一些毛发在父亲jj的周围。我想那就是同伴们在一起经常讨论让未发育的我们感到好奇和神秘的“被和谐”吧！我试着颤抖着伸开拇指和食指丈量父亲jj的长度，但这时，父亲却长出了一口气，我飞速的把手从父亲内裤里抽了出来，由于紧张和匆忙，碰到了父亲的大腿。我吓得紧闭着双眼，大气也不敢出，我想我完了，因为我觉得父亲已经起身坐了起来。
  
  我想我完了，父亲肯定会一把把我拉起来，问：臭小子，你刚才干什么了，没出息的东西！说不定还会给我一巴掌，而这必然会惊醒另一间房子里的母亲、回娘家的姐姐和小外甥，他们知道我这么做之后会怎么看我呢！当时的我心在狂跳，由于恐惧，眼泪甚至都要从紧闭的双眼中流了出来。但谢天谢地出乎我预料的是“暴风雨”并没有来临。当我听到哗啦哗啦声音的时候，我把眼睁开一条缝，看到的现象令我的心平静了不少。父亲正弓着身子，屁股高高的抬着，拿着便盆小解。呵呵，父亲肯定是没有发现我的行为，要不凭他的性格不会就此罢休的，刚刚还惊恐万分的我不由得开始庆幸起来。
  
  说实话，父亲属于比较强壮类型的老人，长相也不难看。可当是那个时代条件的限制和年龄偏小的原因，我不可能知道“同性恋”和“恋老”等字样，我把自己对父亲jj的渴望看成是对年长者发育成熟jj的仰慕或者是崇拜。看着父亲高高抬起的屁股和从胯下发出的小解的声音，我的小jj又一次的竖了起来。小解完后，父亲不停的用手抓着自己的裆部，我知道父亲的裆部最近经常发痒，同时每晚还在涂“肤轻松”软膏。父亲挠了一小会儿，竟然一把把内裤脱掉，然后钻进了被窝。看了整个过程的我心兀自突突跳了起来，我竟然鬼差神使般做出了以下或许只有孩子而且只有部分孩子才可能做出的举措：我突然伸出手握住父亲露在被子外的手，然后轻声喊了一声爸爸，父亲嗯了一声。我接着用撒娇的语气说道：“爸爸我刚才摸您的jj了”，父亲把我的手甩在了一旁，说道：“快点睡觉，明儿还得早起下地呢。”可我哪里能睡着呢，我就这样瞪着一双渴望的眼睛小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jj瞧着父亲一点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心里琢磨着父亲刚才说话时的语气，体味着摸着父亲壮硕jj时幸福的感觉，不自主地又把手伸向了父亲的裆部。
  
  虽说有了刚才的经历心里的恐惧减少了一点，也为自己向父亲坦诚而没有被过多指责而庆幸，但真正伸出手的时候我的心里又像装了一只小兔子般跳了起来。借着月光，我发现父亲此刻处于仰卧的姿势。我有些懊恼，这样的姿势可不便我下手，但当时的做法和想法正应了人们常说的一句话：踩着鼻子上脸，不知好歹。可谁叫当初我还小呢，谁叫那种蠢蠢欲动的渴望冲垮了我尚存的理智的大堤呢！我把身子往下滑了滑，以便更能接近父亲的裆部。一只手伸出去，手掌与胳膊垂直以便撑着父亲的被子，另一只手一点一点的往父亲的裆部靠近。说实话，这种姿势很累，但我咬牙坚持着。一不小心，手碰到了父亲的大腿，我便倏的一下停住，观察父亲的反映。听到父亲的呼吸仍然那么均匀，我把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回来。手往上提了提，又往里靠了靠。天哪！我突然碰到了一根硬硬的棍子！我的脑子当时嗡的一声蒙了，就那样保持着姿势缓不过劲来。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我的手触到的是父亲的jj，白天见到的父亲的那神气活现的jj。父亲的jj居然挺着，这是打死我也不敢想的事情。父亲不会是醒着的吧？有了这个顾虑我便又仔细的看了看父亲的表情，听了听父亲的呼吸。一切都是正常的呀！可父亲的jj为什么会挺着呢，这个迷知道我长大之后才得以揭开，原来这是人在睡眠过程中的正常反映。我定了定神，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抓住了父亲的jj。好幸福呀，好硬呀！父亲的jj经我的小手稍微一用力竟然翘了一翘。我再一次感受到了父亲的jj－我的生命之根的伟岸。我的小手攥住后，上面还有好大一段长度露在外面。我带着为父亲骄傲和崇拜的心情摸索起父亲的jj来，当小手接触到父亲那饱满的紫褐色的“被和谐”时，父亲的jj又一次的翘了翘。我用手轻轻的摁着父亲的“被和谐”、阴茎，用手指轻轻地梳理着父亲浓密的“被和谐”。当我的小手继续下移托起父亲的蛋蛋，从心里感慨一只手拖不住的巨大时，父亲突然用大手一把摁住了我的小手，张口说道：不学好的东西！我知道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