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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我达成协议……其实,江汉明也没得到我口头上的回答,当时我是处于思考状态,而他却当作是我的默认,立即就与我约好第二天跟随他,到访他所说那位老妇人的住家;那是一间平民住宅区的楼房,老妇人独居在二楼位于角落的小单间。
“梁阿姨,您好!”
江汉明来到老妇人住家门口,他用力地敲打了几次房门,从他的神态可以看得出,或许他是恐怕里头的老妇人听不到有人敲门声,所以才不得不用力敲击大门。没等多久,只见到大门缓缓地被打开小隙缝,露出一张看似衰老、却眼睛依然显得精明的老妇人脸孔。
“哦?是汉明啊?这么久没来看我,想死我了,哈哈……”
一看到江汉明,老妇人立即就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像看到亲人过来探望她似的;她边笑边打开大门,再开心地说道。
“近来医院忙,其实也只相隔三四天罢了,不是吗?”
看来江汉明与老妇人确是非常的熟悉,他伸出双手握住老妇人的手,似乎想传递他心里的思念情怀,说出的话就像对自己亲人说般亲切、和蔼。
“是是是,我知道你的大忙人……”
老妇人边说边观察站在江汉明背后的我,或许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江汉明背后为何会多了一个陌生人,陪他过来探望自己?她脸上不禁露出忧郁的面色,看了下我再望向江汉明,等候着他的解释与介绍。
“梁阿姨,这位是我的朋友,今天带他过来拜访妳,是希望若是我没空,他也能过来陪陪妳,妳说好吗?”
看到老妇人满脸疑惑的神情,江汉明立即就猜到对方是看见背后的我,他连忙松开抓住老妇人的双手,并让出挡住我的身子,边说边介绍我给老妇人认识。
“梁阿姨,您好!”
在我过来之前,我还以为江汉明所说这位独居的老妇人,就算不是年老无力地躺在床上,也一定是软绵绵、无精打采的标准老人家《形象》;没料此刻看到对方,确是一位精神充沛、身体健康的老妇人,让我有种大跌眼镜的感觉。
按平时我在见到陌生人时,心里多少会产生某些抗拒感、并会露出几丝腼腆的模样;但是,此刻在面对这位亲切和祥的老妇人,让我减少对她有陌生人的障碍反应。在听到江汉明介绍,我立即就向老妇人点了点头,再礼貌地问候。
“好好好,当然好啊!有这么帅的小弟过来看我,怎会不好呢?哈哈……”
“是啊!我就知道阿姨妳一向都喜欢漂亮、美丽的东西,这人嘛,喜欢看美女帅哥,更是一件自然的心态啊!”
“看你把我说成花痴了……帅小弟,怎么称呼你啊?”
“小熊,李小熊……阿姨,妳就叫我小熊好了。”
“结结实实的,确是有点小熊模样;汉明,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啊?是怕我没听你话,没好好吃药吗?”
老妇人眼睛瞪得大大地望着我,眼神里露出一种穿透力的视觉,似乎她也在猜测我这人是好人或是坏蛋?不过,很快的她就把视线转到江汉明身上,笑容再次展现在她的脸上,更风趣地向江汉明调侃与问道。
“不是啦……阿姨妳刚才不是说我很久没过来看妳了吗?趁今天有空,我不是约了小熊上来妳这里,顺便也替妳作个身体检查啊!”
听了老妇人的问题,江汉明连忙解释自己的情况,当然他并没有透露为何会带领我一块造访的原因,或许在他的心里是不准备把原因告诉老妇人吧?
“汉明,【言情小说网:ẃẃẃ.⓺⓽⑥⑨zz.com】你就这样没通知一声就上我这里来,你可没指望我会有好东西煮给你们吃,留你们在这里吃晚餐啊?”
“没事!阿姨,妳不是看到我们俩人都提了几个袋子……里头,都是妳喜欢吃的食物,今天就当是我们请妳吃顿饭好了!”
“哎呀……汉明,你过来替我看病也就算了,怎么还让请我吃晚餐呢?我怎受得起啊?”
“没大碍,我们是尊敬妳……妳只管吃,何况还有我们陪妳一块吃,没事!”
“对了,汉明你看我这人,都忘了请你们进来先坐坐再聊天,还让你们站在门口呢!真丢脸啊!看来,是我的老人痴呆症……越来越严重了吗?”
准是老妇人站立久了,感觉有些疲倦吧?她这时才发现自己与俩位访客,依然站立在大门口,她连忙转过身边引导我们进入房里,边讥讽自己身上的病状。
“才不呢!妳看妳一见到我就能喊出我的名字来,怎会有老人痴呆症呢?我与小熊都常犯的通病——善忘。”
医生总会说一下让病人感到温馨的话,江汉明也一样能体会老妇人内心里的那股怨气;他快步走到老妇人身旁,扶住对方的手再缓慢地一块走向不算宽阔的客厅。
“就你会说话,你看小熊他……静静的,话不多,多好啊!”
难得老妇人并没有忘记背后还有一个我,估计她嘴巴虽然一直与江汉明交谈,可是心里依然想着我这位访客降临的原因吧?
“阿姨,我是看妳与江医生聊得起劲,所以才没有插口……”
听了老妇人的话,我连忙插口回答对方的话题,当然我心里除了有份犹豫,但是更多的是对老妇人产生一份好奇心,一位有病在身的孤独老人,她是靠什么动力来延续生命?更如何面对独立生活的压迫感?
“江医生?莫非你也是他的病人吗?”
没想到这位老妇人竟然还拥有如此敏捷的反应,在听到我对江汉明的称呼,她立即露出一副好奇的眼神看着我们俩人,似乎想从中看穿面前这俩位男士的关系?
“阿姨,妳多心了,小熊他知道我是做医生的,经常都会喊我医生医生的,贪好玩。”
看来江汉明也没料到,老妇人的反应竟然如此快速与优良?不过,他的反应也不比老妇人差,他没老实地告诉老妇人我们俩的关系,只淡淡地找个理由就带了过去。
而在旁的我何尝不知道自己刚才的不小心,差点就透露自己是位病者的身份,甚至更泄露过来探访老妇人的原因等等;看来,我确是低估面前这个老妇人的智商与判断能力,心里不禁变得谨慎起来,因为我心里至今依然没有决定,自己会不会再次到访与陪伴这位孤独的老妇人。
“嗯,要是这样就好,不然你的朋友全都是病人,多没趣啊!……来,你们先坐坐,我把这些食物先提到厨房,再出来让你作身体检查。”
“好的!阿姨,妳慢慢来,不急,反正时间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