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竟有如此际遇

  青春期看到了有关同志内容的小说，唤起了早就积淀在心底纠缠不清的情怀。小说叫《民国演义》，是一位香港作家写的，大至记得叫唐人。其中有军阀曹锟和副官李燕青的情感描述，使我经历了从开始的迷惑到后来I兴奋的过程。记得小说有这样的描写“李燕青的脸红了，惹的英雄虎将曹虎威在他脸上下死力地咬了几口”，“李燕青搂着曹锟的脖子，扭股糖似的缠住他，不让他起床，弄得曹锟气喘吁吁”。这样的描写朦朦胧胧，致使少不经事的我开始时还以为这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可是仔细一看，那缠绵在一起的竟是两个大男人，当时的震惊与激动比看了男女的描写更兴奋，也懵懵懂懂的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竟然有这种事情。在在此之后，反反复复重温这些情节，每次看都会想象到新的细节，仿佛自己就是小说中的两个缠绵的男人中的一个，或者是虎虎生威的曹锟，或者是他的爱将李燕青，也就在此时，开始注意起身边年长的男人，幻想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为后来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恋老的同志埋下了伏笔。
  
  之后发生了许多故事，特别是成年之后，更是有了非同一般的际遇。感情从迷茫到痛苦，从痛苦到自责，从自责到认同。于是寻觅、等待、煎熬、思念，所有的感情都压抑在心底，即使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也不敢透露半句，就这样度过了半生。和他相识是在朋友的酒桌上。第一次见面感觉是整个人整洁干净，身穿的短袖，从式样到材质，都是几年前流行过的，但看起来挺清爽。我原本想坐在他身边，想有机会握握他的手，可是朋友非让我坐在镇长的身旁，这样我们就坐在对面，是我更有机会欣赏起他的五官来。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虽然不是很帅的那种，但却是很性感。听很多人说，鼻梁高的人，下面的家伙也大，我边看边想，他到底会有怎样的家伙呢，一个64岁的老哥哥，还会有雄起的激情么。就这样边喝酒，边幻想，边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朋友管他叫二哥，是朋友妈妈的干儿子。原来当过民办教师，后来，镇上成立了赤脚医生培训班，他就开始学医了。由于学习刻苦，再加上人聪明，竟然把各种各样的中西药的药性记得一字不差，在农村从医这么多年，人品和医术都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朋友叫他二哥，我也就很自然地叫起来，每次叫都是发自心底的，我在心底叨念：二哥——爱哥，我相信，这个刚接触的老哥哥，怎么也能想到坐在他对面的刚刚接触的人，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情感。
  
  从饭店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北方夏季虽然天长，八点钟也是比较晚了，路灯车灯明亮，同来的镇长开着车走了，我知道二哥要回乡下，就主动提出自己用摩托车带着他到站前找车。于是，我就如愿地与他同行了。开始上车，他小心翼翼地与我身体保持一定的距离，借着酒劲，我拉着他的手，让他搂着我的腰，告诉他这样好骑一些。开始，他还稍有点顾虑，可是后来，他就十分主动地紧紧搂住了我。被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地搂着，我的心里那种高兴和幸福无以言表，我忽然感到，他搂着我的力度不断的加大，难道他也喜欢男人？街边不是有行人路过，街道上不断有车辆驶过，可这一切，都被我忘在脑后。我忘情地要求他说：“二哥，亲亲弟弟啊！”话音刚落，一阵温暖的气息像我的耳边袭来，二哥用他那略带胡茬的嘴，实实在在亲在我的脸上，还发出了啧啧的声响。我没有想到，我苦苦寻找了这么多年的爱，终于在今天确确实实地得到了，我的身体完全感受到他的搂抱的力量，他的唇像舍不得似的停留在了我的脸上，我也回应着他的爱，已经忘记了，我们正在路人的注视之下了。
  
  就要到站前了，二哥确实兴奋了，他在试探性地和聊起了有关性的话题，说他在像我这样的年纪时，那劲头是很足的。彼此感觉到了留恋，就没有急着找车，而是直接来到了广场，往日热闹的舞蹈，一点也没有引起我的兴趣。我借口要去方便，就把二哥带到了僻静的所在。我相信他也预感到些什么，顺从地和我牵着手走到无人的地方。裤带解开了，我的心跳也加快了速度，当二哥小便完了，我们都没有提上裤子，就迫不及待地搂在一起。一切都那么自然，我们心里清楚是在干什么。两张嘴紧紧地亲吻在一起，舌头在对方的嘴里缠绕挑逗，由于兴奋发出了放荡的声音，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借着喘息的机会，我趴在他的耳边，悄悄地问：“哥哥，喜欢弟弟么”“喜欢，喜欢啊，我号喜欢你”。我也告诉他，弟弟很爱他。于是，两张嘴又亲在了一起，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两个男人，一个微醉，一个清醒，一个花甲已过，一个将近五十，只是因为一次短暂的相遇，就激起了如此的相爱之情，仿佛是在冥冥之中的等待，终于等到了激情相遇。我的手从他带着胡茬的脸上滑下，探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握住了我梦寐以求的家伙。虽然经历了刚才的激情碰撞，可是哥哥的“被和谐”只是微微有些硬度，我上面用舌头挑逗哥哥，下面不断地刺激他的敏感神经。“啊......哦......嗯......喜欢你弟弟......”，由于激动和兴奋，他面部表情痴迷，眼睛微睁，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之中了.。哥哥忘情地握住了我已经勃起的“被和谐”，嘴巴更有力的亲着我，两个男人，一个64岁，一个47岁，都更知道男人需要的是什么样的温柔，所以，每一个动作都用在最令人销魂之处，下体的肿胀酥麻，从中枢神经传遍了全身和大脑。我低下头，借着反射的微光，看着哥哥的“被和谐”上已经有湿淋淋的液体，所以不顾一切，蹲下就要把它含进嘴里。哥哥在迷离中清醒过来，他右手轻轻阻止我，说“脏”，于是我提议去洗澡。
  
  离站前不远就有一个浴池，由于已经接近九点，浴池里只剩下两、三个人。我们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彼此脱光了身子，想象着一会将会发生的事情。在花洒下淋浴，我们寻找机会，有眼神勾引，用手摸着对方的“被和谐”，还要时时注意出入的人，那种感觉既兴奋又刺激。就这样焦急地等到洗澡的人都撤出，只是厕所还蹲着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拉着手进入了蒸汽房。尽管蒸腾的热气有些使人喘不过气来，我们也顾不上这么多，两具湿滑的肉体一下子缠抱在一起。先是激情的热吻，令人窒息地紧抱，接着，身体前后左右摇晃，使两条已经勃起的“被和谐”互相摩擦，让一阵阵快感传递到了彼此的大脑。此时，我在也没有什么顾虑了，蹲在蒸汽间的地上，毫不犹豫地把哥哥的“被和谐”含在了嘴里，用收紧的唇、腮、吸住，用滚热的舌头舔舐，之后就是疯狂地吞吐。经过这样的一番攻击，哥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忘情地叫了起来：“啊.......哦.......好舒服......啊.......哦”我嘴上用力，眼睛向上抬起，看着哥哥因为刺激而显得淫荡的脸。接下来就是呼唤角色，哥哥抓起我的“被和谐”，塞进了自己的口中。忘情的叫声从敞开的蒸汽房的门传了出去，一个服务生从外面经过，我们也只好草草地结束了激情。回到了花洒下，我们用只有我俩才能明白的眼光对视着，哥哥轻声告诉我：“你的东西够尺寸”。接下了我们彼此搓了澡，不是为了省钱，实在是想寻找机会更多地接触对方的身体我们互相摸着，爱抚着，还要时时防备影壁后面的服务生的注视。    分手的时候，留下了电话号码，这是在茫茫人海里能够寻找到对方的一条线，在线的这头，是一个已经陷入了思念的多情的弟弟，在线的那一头，那个看上去淳朴、老实确又激情四溢的64岁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