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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出生在一个有三个男孩,加上爷爷、爸爸、妈妈五男一女结构的普通工人家庭。因为家里女人少,再加上一直跟爷爷长大,可能是这个原因吧,我从小就有一种亲近老人的情结。。
在上小学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心里总是萌动一种想看看大人们的鸡鸡的冲动。按捺不住时,我就会到厕所寻找机会。
当时,我家住的是一片平房区,那里有一间不大的旱厕。我会假装大便,蹲在离小便池最近的蹲坑上,等待着被欣赏对象的到来。我喜欢看爷爷、叔叔、大爷们的家伙什儿,特别是那种黑黑的、龟头大大的、阴毛浓浓的那种鸡鸡。听着尿液从他们那大大的马口里喷涌而出,猛烈冲击在小便池的池壁上发出的哗哗的声响,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每个星期的星期六也是我最高兴的日子,因为,这一天爸爸要带我们哥仨去他们单位职工浴池洗澡,那可是近距离欣赏大鸡鸡的好场所。那时,由于生活困难,营养不良,爸爸单位的叔叔大爷们,大多瘦瘦的,个子也不太高,可他们的鸡鸡却出奇的大,而且各式各样。我特别喜欢看他们清洗鸡鸡的样子:鸡鸡淋过水后,大块的肥皂在那浓密的阴毛上、健硕的鸡鸡和大卵子上用力的涂擦着,白白的、厚厚的肥皂沫把阴毛、鸡鸡和大卵子遮得是严严实实。他们有的卷起长长的包皮,用力搓揉着龟头,有的用十指挠着阴毛,来回撸着鸡鸡和卵子。他们好像也很舒服和惬意,嘴里还哼唱着歌曲,有的还吹着口哨。
我发现,洗完澡后,这些叔叔大爷们原来软趴趴的鸡鸡都有些变大,甚至有的还直立起来。他们互相打趣着,笑骂着,用毛巾围在腰上遮挡着。看到这里,我每每都会感到自己的小鸡鸡也有些发胀,有时也会勃起来。我只好把自己泡在满是肥皂沫子的水池子里,用一池脏水掩盖我的尴尬。
我小学毕业时正赶上文化大革命开始,那是一个禁欲和扼杀个性的时代。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我的小学、中学时代。
随着年龄不断的增加,偷偷看渐渐地不能满足我的欲望啦,有时也幻想着能亲手把玩一下自己中意的老鸡鸡。当时,那是不可能实现的,我也只能自己救自己啦。可能是到了青春期的缘故吧,那时我的手淫非常的频繁。没想到,几年后这样不可多得的机会却不期而至的来到了我的面前。
那是我结婚两年后的一个春节假期,我陪老伴回她的农村老家看她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那是一个闭塞的穷山沟。老伴的姥爷是个朴实的庄家人,慈眉善目,雪白的头发和胡须,是我喜欢的哪种类型的老头儿。可惜由于我新姑爷的身份,再加上人多眼杂,根本就没有和他单独亲密的接近的机会,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遗憾。
临回来的那天,我们去看老伴的姑姑。老伴姑父当年已有五十多岁,也是一个典型的庄稼人。个子不高,由于常年在地里劳作,皮肤晒的黝黑,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和参差不齐的花白胡须。哈!又是一个好老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失之桃李,得之桑榆啊。晚饭时,本来酒量不大的姑父为了陪我多喝了几杯,没吃完饭他已经有些微醉了,我就搀扶他上炕休息。
姑姑家都是女孩,晚上睡觉老伴和姑姑还有她的几个妹妹睡一个屋,我和姑父睡一个屋。那时农村没有电视,第二天还要起早下地干活,吃过饭唠会家常大家就都休息啦。
我挨着姑父睡。姑父震耳欲聋的的鼾声,和满嘴喷出的酒气简直让我无法入睡。由于多喝了一些酒,姑父睡得很沉。那时山区都是烧火炕取暖,热炕热的姑父不停地翻身,不一会儿姑父就把身子翻向了我这边。我一看机会来了,我就慢慢地把手伸向了姑父的被窝。那时,山区农村很穷买不起内衣内裤,男人一般也没有穿内衣内裤习惯,都是裸睡。我刚刚把手伸进姑父的被窝,就被一坨软软的东西挡住了。我仔细的摸了一下,哇!原来是姑父鸡鸡的蘑菇头耶!我心里好兴奋啊,就觉得热血沸腾,立刻就出了一身的汗。我屏住呼吸,轻轻地托起这个宝贝,用手握了一下,乖乖,足足有鸡蛋大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顾不上许多,五指轻柔地捏揉着姑父的大龟头,尽情的把玩起来。
由于兴奋,我的手出了许多的汗水,加上姑父鸡鸡包皮上的包皮垢,感觉到粘糊糊的。玩着玩着我就觉着姑父的龟头开始发胀并延伸了。不知怎的,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呼吸急促,下腹也开始有些躁动不安。不好,这是要射精的预兆。我赶紧用左手把自己鸡鸡的包皮翻上来,让包皮包住龟头并紧紧捏住,右手还不失时节地加快了揉捏的速度和力量。自己不争气的鸡鸡没能给我更多的时间,积攒了数日的精液像脱缰的野马,喷薄而出。那畅快淋漓的快感比和老伴共沐云雨还要开心。
可能是我用力有些过大,姑父感觉到了什么,哼了一下,我一阵紧张,急忙松开手,只见姑父翻了个身,又打着酣睡起了。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把粘糊糊的右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独有的男人雄性的味道,让我陶醉了许久。这个历程至今也让我久久的难以忘怀。
这次接触虽然让我得到了欲望上的满足,可心理上老有一种犯罪感,这和偷人家东西有什么不呢?这个问题一直是我多少年来一直缠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尽管如此,几年后与田大爷鸡鸡的亲密接触还是让我至今记忆犹新的。
三十六岁那年,我因为喝酒过度导致胃出血住进了医院,一住就是二十天,卧床不起,吃喝拉撒睡都得在床上。住到第十天的时候,我隔壁床住进来一个新病号,他姓田,个子不高,六十多岁,是远郊的一个农民。由于也是消化系统的疾病,他人也很瘦,黑黑的,满脸皱纹,但是长得挺精神,看上去是个老实憨厚的庄家人,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的老头儿。由于心里喜欢,没几天我们就熟啦。
田大爷的病比我轻,能下地走动,有时候我老伴不在跟前陪护的时候,我都是麻烦田大爷给帮忙拿东拿西的。有时我要小便,田大爷也是不嫌弃的给我拿尿壶,完事还要去厕所倒掉。我很是过意不去,田大爷却总说没什么。
我的病基本快好了的时候,能下地啦。十几天偎在病床上身上都发臭啦。一天我就提议,让田大爷陪我一起去洗澡,我请客。田大爷先是推辞了一下,但经不住我再三邀请也就同意啦。我和田大爷来到我们那里条件比较好的一间洗浴中心。五块钱的门票,田大爷还直说让我破费啦。
田大爷身形比较消瘦,但由于长年劳作身体还算结实。上身由于太阳的照晒呈现出迷人的古铜色,当他脱下长裤时,臀部以下的皮肤却实白白的。当田大爷转过身来面对我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这么一个瘦骨嶙峋的小老头儿,胯裆间灰白相间的阴毛中却长着一只硕壮的鸡鸡。田大爷疲软状态下的鸡鸡粗粗的,长度足有十五公分,黑黑的颜色,和他上身的颜色一样,龟头被包皮半裹着,就像一个羞于见人的小孩子的脸,红红的。看到这里,我的心止不住的砰砰直跳,血液循环加快,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我赶忙把田大爷扶进热水池,一边泡澡一边强装镇静地跟田大爷唠嗑。不一会儿,在热水蒸汽的作用下田大爷的脸变成了酱红色,也有些昏昏然啦。我趁机提出让田大爷在池边休息一下,我顺便给他搓搓澡。
我先让田大爷趴在水池边上,用毛巾仔仔细细的搓擦着他背部的每一寸肌肤,还不时借撩池水冲搓下的泥的机会,用手抚摸后背。别看已经六十多岁啦,常年在外面风吹雨打的,老人的皮肤还是那么光滑,只不过是因为过于太瘦,失去了弹性。
我已经按耐不住要近距离观赏田大爷鸡鸡芳容的冲动啦,赶忙扶他翻身,让他仰面躺下。田大爷开始还推辞,说自己搓前面,我硬是把他按住,说,我卧床的时候您帮我端水倒尿,我现在伺候伺候您还不应该吗?田大爷没话说了,我让他头枕着右臂躺下,田大爷顺势把左臂搭在了眉骨上。我手缠毛巾一边给田大爷搓着澡,眼睛却迫不及待的瞄着他老人家的鸡鸡。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宝贝呀!本来就已很壮硕的鸡鸡,经热水浸泡过后,又粗壮了一些。有气无力地和身子成九十度耷拉在他的右胯骨上。可能在泡澡时田大爷清洗过他的龟头,包皮已经翻了上来,大龟头完全暴露在外面,颜色红红的,就像一个让人炊烟欲滴的水密桃,我都恨不得上去咬它一口。
我很快就搓到了田大爷的下腹部区域,用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他的那颗水蜜桃,我瞟了一下田大爷的脸,田大爷好像没什么反应。于是就顺势拎起他的大鸡鸡轻轻放在他的左胯骨上。我迅速搓完右胯和右腿,起身来到田大爷的左侧,如此炮制,这次是用左手的五个手指捏住水蜜桃,顺着身子放在了他的大蛋蛋上。这时我感觉到桃子有些胀啦,很有弹性。鸡鸡趴在蛋蛋上也精神了许多。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给田大爷挫胯裆的工夫,我又撩起他已经坠了很长的蛋蛋和着鸡鸡,放在他的小腹上,用手轻轻按着。蛋蛋和鸡鸡热热的,感觉到鸡鸡上血管里的血液在奔流。和着我右手一下一下的使劲挫,我左手一下一下的轻轻按,田大爷的鸡鸡居然有反应啦啦!当我正满心欢喜的时候,田大爷一骨碌翻身下了水池,一股水花溅了我一脸。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的鸡鸡也已经直啦。好在浴室里水汽较大,再加上当时浴客不算太多,要不我早无地自容啦。
这件事已经过去有二十多年啦,每每想起都很回味。
如今,我也已经年过花甲,也成了老人,可是我对老人还是那么情有独钟。可有老伴、有儿孙,又不能无所顾忌的去找一个两厢情愿的“老”去堂而皇之地去“恋”。看来今生我的“恋老”之路注定充满艰辛啊!
盼高人指点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