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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浑身的酸痛和疲乏中清醒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了。
格瑞搂着我还在沉睡,我记起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我想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几点了,但是我一动,马上吵到格瑞了。
“搞什么?一大清早,不准动!”他闭着眼睛把我搂紧,声音好凶。
我忍不住笑了,不知道是苦笑,还是释怀的笑。他用这样凶的声音宣告,昨天的那场美梦已经结束了。而同时,我也不用再穿着裙子那么别扭,尤其终于可以逃脱那双高跟鞋的折磨了。
昨天格瑞一整晚都守在我身边。后来他还忍不住把我带进花园,远离其他的同学,跟我在树影掩映之下跳了一支舞。
我不会跳舞,穿了高跟鞋更不会跳。格瑞让我脱了鞋子,光脚踩在他的脚上,他说有一个电影上男女主人公就是这样跳的舞。我没看过那个电影,格瑞搂着我的腰,我的脚尖踩在他脚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格瑞比我高了太多,他必须弯下腰低下头才能贴紧我。我随着他和着屋子里流出来的音乐缓缓晃动身体。我好像浑身都要飘起来,几乎忘记了我是谁,也忘记了身处何时何地,而完全地,沉浸在跟格瑞两个人的世界里,很幸福,也很陶醉。
等我们回到大厅,萧云慧已经走了,不过格瑞并不是很在意。后来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同学们也就渐渐都散了,然后格瑞马上开着车子带我回公寓。
我当然不想在别墅住,但我不知道格瑞为什么也不想在那儿住。直到回到公寓,一进门,我就明白了。
从进门那一刻起,格瑞就开始猛力地吻我,并开始扯去我身上的衣服,等到走进卧室,我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然后他也急不可耐地脱光衣服,扑上床将我紧紧搂住。
再然后,他就开始进行猛烈的掠夺,和狂热的——进攻。
我好痛!第一晚被他伤的地方根本还没好,可是他想要,而且想要得吓人,所以我虽然痛得满头大汗,还是顺从着他,迎合着他。以至于到他终于将所有的激情尽情宣泄在我的体内,我都已经快要虚脱了。
所以我们两个昨天晚上都没有洗澡,也所以,一直到现在,我还是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又痛又乏。如果不是今天约好了要跟我妈妈见面,我愿意一直被他搂着,一直睡一整天。
可是今天约好了要去见我妈,就算他吼我凶我,我还是得叫醒他。
“格瑞!”我小心翼翼地叫。
“搞什么?”他那双绿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就冲着我大吼出来,“每天早上吵!每天早上吵!你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一个懒觉?”
“可是……你答应今天去见我妈。”我尽量露出可怜相,因为只要我一露出可怜相,他就算再生气再烦躁,也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
我已经懂得用一点心机了,不过很可笑,前提必须是他不忍心对我怎么样。
果然他不忍心对我怎么样。
“上帝!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这个?”他用手使劲拍额,然后翻个身,伸长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时间,“还能再睡半个小时。”
“那……我先起来。”我挣扎着坐起来。
他斜着眼睛看着我,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适,他伸手把我抱回去,抱在他的胸脯上。
“昨晚……把你伤得很厉害是不是?”他问,轻轻地,总算有了一点儿好像昨天那样的温柔。
“嗯!”我将烫烫的脸颊贴在他胸脯上,“本来……伤就没好。”
“昨晚……实在是忍不住!下一次,我会等你伤好以后再这样做。”
他用了“再这样”这三个字眼儿。我知道他为什么会用这三个字眼儿,因为,他壮得像头牛,一晚上不做那件事都不行,所以在我伤好以前,他必定会命令我以“先那样”的方式,为他——“泄欲”。是他自己用的这个词,而这个词,虽然难听,但很准确。
我又在格瑞的胸脯上躺了十几分钟,虽然万分舍不得,也只能起来。先找到睡袍穿上,然后一路收拾昨晚被格瑞丢了一地的裙子,内衣,假发——
哦!假发!看来昨晚格瑞那么凶地跟我……做那件事,并不是把我当成女人在做,他很清楚我是一个男孩子,不然他不会一进门就扯掉我的假发。
这个认知令我愈发地心情愉快起来。我将裙子,手袋,假发,高跟鞋,以及那一堆丢死人的填充物一起装入一个袋子。然后进去卫生间洗漱洗澡。一直到洗澡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两串珍珠项链一直还戴在脖子上和手腕上。
我洗完澡在伤处抹上药,穿上浴袍走出去。
“格瑞,项链怎么办?”我问。
“我已经送你了你说怎么办?你可以当做手链戴。”格瑞说,口气还是一贯的凶巴巴的,“我可跟你说过了,你敢弄丢,我就把你卖到非洲去!”
我嘟嘟
嘴,忽然之间,我心里有一个好激动的想法。
“格瑞!就算当手链戴,可是总不能两只手都戴。”我小心翼翼地望着他,鼓足勇气说下去,“可是又有两条,能不能……给你一条戴?”
“为什么要给我一条戴?我一个大男人,就算要戴手链,我会去买那种很粗的金链子,戴条珍珠的,你想让人家以为我是娘娘腔?”
“我也是男人!”我委屈地嘟
嘴,“这两条一模一样,如果你戴一条,我戴一条,我们就可以一样了。”
“为什么我要跟你一样?扮情侣装?你别肉麻了!”格瑞从床上坐起来,“你以为你真是女人?昨天是在演戏,我只是想把同学们吓一跳,你别真的当我是在跟你搞无!”
“可是……”我忍不住想顶一句,但只说了两个字,剩下的,我不敢说,也不好意思说。
“可是什么?”格瑞跳下床,冷笑,“可是我为什么天天晚上跟你做爱?那是因为你们中国的女人太麻烦,而我现在还是学生,不想惹麻烦。正好你找上门来,心甘情愿做我的小奴隶,心甘情愿想让我泄欲,那我何乐而不为?”
他进卫生间洗漱去了,我坐在床头发呆。奇怪的是,虽然他说得很难听,虽然他今天对我的态度跟昨天反差太大,但是我并不伤心,因为这才是真实的,他只是实话实说。我的的确确心甘情愿做他的小奴隶,心甘情愿地——愿意为他泄欲。
而昨天的一切,他当是演戏,我当是做梦。而现在,戏已罢,梦已醒,我仍然像昨天之前一样,只要能够留在他身边就心满意足,别的,不敢想,也不该想。
但是,这两串项链怎么办?他昨天说是他给我的“定情”之物,但是我想,不如说是“捆绑”之物更恰当。因为,他就是要用这两条项链把我绑紧。他昨天已经声明过了:收了他的定情之物,一辈子就只准想着他一个人,如果我敢想别人,就要用这两条项链把我跟那个人一同勒死。——我相信,就算他昨天其他言语都是在演戏,但是这几句话肯定是真的,因为他天性就是那么霸道和独占。
而我,心甘情愿被他独占!因为,除了他,我的心根本就不可能再会想着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