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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郝文礼 思念倾诉
郝文礼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拥着沈文章坐下,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先别着急,听我慢慢地说给你听。”
原来,郝文礼和何涛告别后,就想到了当初班里考上的那个研究生来,或许他会有一些同学的通讯地址,可能就能找到沈文章了。没想到的是,他联系了后,只是知道沈文章的地址是地矿局,和他知道的一样。正在一筹莫展之时,何涛给了他另外一线希望。
何涛写信说,他听人说,沈文章考上了研究生,重回来武汉学校,导师是范教授,但是现在也早毕业了,不知道毕业去哪里了。
郝文礼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刚刚有了一点消息,却又要大海捞针。事情也真是巧,范教授和他联系项目,要来南京,当他看到王丽给他的传真上写着沈文章的名字的时候,他的心激动的都要跳出来了。
他告诉王丽,安排好沈文章的房间后,一定要给他留一张房卡,到时他要好好宴请他这位老同学,和他好好聊聊。
但是,他脑子里也有想不通的事情。为什么沈文章不给自己回信?或者说,为什么他也不给自己写信?这么多年,断了联系。他难道就一点不想念自己吗?
郝文礼暗暗做了决定,先冷冷他,看看他的反应。如果真的是他把自己忘了,或是不想和自己联系了,我也一定把握好自己,决不再打扰他。
但是,潜意识里,郝文礼不相信自己的各种想法,他只想沈文章可能有其他初衷。
果然,在他见到沈文章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沈文章眼里那无限的渴望和欣喜。当他故意冷淡后,他又看到了沈文章那强忍着的痛苦失意的样子。
为了今晚不回去,他让司机载他回到办公室把明天要用的资料取回来。没想到,他看到沈文章呆立在雨中淋雨的样子。他躲了起来,一直看到他把自己淋透了,回房里了。他就站着门外,听见了沈文章痛哭的声音,他站在走廊里也不由得掉下了眼泪。
突然间,他想到了那一次,沈文章刚刚从家里赶回来补考,对着自己生气。他们两个人面对着面流着眼泪说都是为了自己的心。现在,隔着一扇门,两个人又再一次流泪,是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自己的那颗心吗?
当他平静了心绪后,进来一看,沈文章已经倒在床上 昏睡了。他就情不自禁地喊了他的名字。
沈文章听完,说:“原来,你早知道我了。我还一点都不知道你在哪里。”
郝文礼笑了,说:“怎么样,我刚才假装不理你,演的像不像?”
沈文章又气又喜,说:“气死了我,你还说,你演的可真像,我都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郝文礼这次由衷地笑了,说:“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表现,你到底对我怎么想的。”
沈文章就问:“那你现在怎么看我呢?知道了?”
郝文礼说:“知道了,看到你傻傻地淋雨,听你刚才哭着的声音,我就全知道了。你和我一样,一点也没有忘记。”
沈文章这次开始笑了,说:“我怎么可能忘得了?”
郝文礼就问:“那你最后分到哪了,我的信也不回。”
&emspwww.yanqingcun.com;沈文章说:“我分到了区调大队,你的信我是后来收到的,全在局里的收发室,无人认领的信件里。在最后我去办理手续的时候,才侥幸得到的。”
郝文礼就不解地问:“那就算你收不到我的信,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呢?你走的时候,我不是把地址都告诉了你吗?”
沈文章看着郝文礼说:“还记得咱们最后吗?说你们家盼着你结婚生子?我在回去的火车上就自己暗暗发誓,为了让你早下决心,早结婚,我绝不联系你,直到你先结婚了。”
郝文礼说:“发誓?你自己?我怎么不知道?”
沈文章说:“我没给你说过,就是一个心里的毒誓。”
郝文礼哽咽着说:“你这个人咋这么干事情呢?你都不知道我联系不上你,我多难受吗?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看到每一个熟悉的事情,我都会想到你。”
沈文章懊恼地说:“我也是。我看到你写的最后一封信说你结婚了,我高兴极了,就想给你写信了。谁知道怎么也没有收到你的回信。我在国庆的时候,还专门去了你们单位找你,才知道你辞职走了。那时候,我真的是恨自己,发什么誓言。一想到,茫茫人海中我找不到你,我就吃不好饭也睡不好觉。”
郝文礼眼泪流了下来,慢慢地说:“我辞职去了武汉,开了公司。有一次,我还去了学校,站在水塔那里很久,想着你和我的过去。”
沈文章也满目是泪,小声喊道:“我在研究生楼里看到你了,当时我以为是幻觉,不敢相信。原来一切是真的,那个人就是你!没想到,你和我都在武汉,而且还曾经离的这么近!”
郝文礼抹了抹眼泪,笑了,说:“真是造化弄人。那么近,却没见到。这么远了,反而相见了。”
沈文章和郝文礼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谁也没再说话,心里都明白了对方为了联系自己,苦苦挣扎的过往,那种思念的折磨真的难以忍受。
沉默了一会,沈文章问:“你结婚了,她的名字叫杨雪,我还记得。你们……好吗?”
郝文礼说:“好,杨雪对我很好。给我生了个儿子,看看照片。”说着,掏出钱包,向沈文章展示。
“这么大了,长的真象你,也是个小胖子。”沈文章看着,笑着说。
“这还是前年的相片呢,现在又长大了一些。”郝文礼说:“只不过我经常不在跟前,他更亲他妈一些。”说完后,又问沈文章:“你的情况呢?”
沈文章说:“我也结婚了,她叫徐冰玉,调到学校了,在图书馆上班。”
郝文礼又问:“有孩子吗?”
沈文章说:“有,也是个儿子,比你的小,还不到五岁,上幼儿园呢。”
郝文礼说:“好呀,都是儿子,他叫什么?”
沈文章说:“他妈妈的意思,想要长的壮,就叫沈壮壮。哎,你儿子叫什么?”
郝文礼笑笑说:“我起的名字,叫郝思章。”
“郝思章?”沈文章嘴里重复着,若有所思。忽然,看向郝文礼,眼睛里闪着泪光。
郝文礼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名字就一下子出现在脑海里,挥也挥不去。”
沈文章就笑笑说:“你真是的,我比不了你。”
郝文礼说:“太晚了,我今天就没打算回去,也不想再开间房,咱们凑合一晚如何?”
沈文章的心又一下子怦怦乱跳,他激动了,就忙说:“没事,这么大的床,没问题。”但是,接下来他听到了郝文礼的一句话,让他一下子跌入了冰窖。
郝文礼说:“咱们都结婚了,有家室和儿子,过去的有些事情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