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沈文章 翻云覆雨
当沈文章真真切切地搂着郝文礼,嘴里再一次感受那迷人的味道时,当他的大肚子和郝文礼的大肚子紧紧相连时,当他的威猛与郝文礼的威猛激情碰撞时,他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仿佛就是一场梦,一场他经常做的梦。
当www.yanqingcun.com他释放了全部的能量后,将郝文礼的两条腿轻轻地放下,就听见郝文礼也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呼气声。他就问:“怎么样?感觉好吗?”
郝文礼似乎仍然在细细地品味着刚吃的蛋糕,让那奶油的醇香在嘴里回味一样,舔着嘴,只是嗯嗯的应着,并没有说话。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沈文章又一次问他:“是不是特好?”
这时,郝文礼才好像回过神来,说:“嗯,是不错。”
沈文章得意地笑了,又说:“你也很配合,我看你都太激动了,打出不少的子弹。”
郝文礼这次喘了口气说:“子弹打了不少,可以消灭他一排敌人了。”
沈文章说:“我摸摸,是不是瘪了。”说完,一只手就伸过去,兜起两个小椭圆轻轻地揉捏起来。
郝文礼就问:“是不是瘪了?”
沈文章又揉了揉,说:“是有些瘪了,像个气球,漏点气了,没刚才那么饱了。”
郝文礼笑了,说:“这么长时间没和你一起了,瘪这点,是肯定的。”说完,手也伸了过来,说:“让我也摸摸你的,看看有什么变化。”
郝文礼就像那些晨练的老人,手里托着那两个钢球在锻炼一样,开始用指头灵活地探索着。忽然,他小声说:“哎呀,不好了,你的彻底没子弹了。”
沈文章就笑了,说:“别夸张了,要不要试一试,待会我再给你一发?”
郝文礼也笑了,说:“你刚才好像喷泉一样,那么多,我都没有准备好。”
沈文章说:“我那里知道,这又控制不了。”说完,嘿嘿笑了。
郝文礼笑了,说:“那你老婆能不能受得了?”
沈文章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她呀,有些洁癖,不太喜欢干这事。”
郝文礼惊叹道:“暴殄天物呀,我老婆要是这样就好了。”
沈文章问:“你老婆是什么样?”
郝文礼扑哧一声笑了,说:“我老婆?见了我,那就像猫见了耗子,两眼发光,不折磨到死不罢休。每次,我都是求着她放过我吧。”
沈文章吃惊了,张大了嘴,说:“欲壑难填?真的,假的?”
郝文礼委屈了,说:“真的,现在你知道我这个皇上不好当吧。”
沈文章问:“你是不是总不给呀,让人给欠着了。”
郝文礼笑了,说:“就是。我们总是分开,在一起的时间少。你看,刚结婚不久吧,有孩子了,后来我到了武汉,她还在桃园镇上。等她也来了武汉,我又来了南京。”
沈文章就问:“那她现在还在武汉,不过来?”
郝文礼说:“我在南京刚买了房子,还在装修。武汉那边的公司,她还是要看着,还有她爸妈和孩子,都不愿意离开。所以,我们现在是分着过。”说完,又笑笑说:“这样很好,我喜欢,自由些。”
沈文章说:“这样呀,我倒没想到。那你……”
郝文礼说:“我,忙呀,每天应酬那么多,也不想了。”
沈文章问:“那她?”
郝文礼说:“她,过上一两个星期,就来看我一下,查岗,要公粮。”
沈文章说:“难怪呢,你交公粮不够积极嘛。”说完,不怀好意地笑了,说:“是不是留着,还有别的后宫佳丽呢?”
郝文礼一听,哈哈大笑了,说:“还别的?这一个皇后就够了,不敢有别的妃子了。朕还要江山呢。”
沈文章就说:“江山,美人都有了,哎?你有没有别的?比如,男宠呀?”
郝文礼瞥了他一眼,说:“还男宠呢,我都是入魔了,怎么就被你拉下了这淌浑水。着了你的道,成了你的人,这么多年,就惦着你一个人,是谁也再难入我的眼,进我的心了。”说完,想到这些年的苦苦思念,眼眶有些泛红。
沈文章一看,惹着他了,忙说:“都是我不好,拉了你下水。”说着,将手放下了那一处的揉搓,移了上来,摸着他的肚子,逗他说:“你也拉我下水了呢!我能下水,还不是你在东湖教我的吗?”
郝文礼被他逗笑了,说:“我教你下水游泳,没想到你拉我下了这个混水。”说完,又转过头来,仔细地看着沈文章,问:“那你呢?这些年来,有没有和别人……”眼里充满了期待。
沈文章的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徐冰玉的老爸,徐总的模样。那天,他吹着口琴,琴声悠扬,在那野外的篝火旁,那时的沈文章对他似乎是有些情动。他圆圆的脸,胖胖的身子,和蔼的微笑,现在都已不在了,逝去了,愿他在天上一切安好吧。
看着沈文章陷入了沉思,郝文礼也停止了手上的揉搓,移将上来,摸着他的脸,问:“你想什么呢?他是谁?”
沈文章说:“也没谁,我就是想起了我岳父。他也长的胖胖的,还有些像你。当时对我很好,在野外时,他吹口琴的样子很迷人,让我想起了你。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想到了他。”
郝文礼说:“他现在……”
沈文章叹了一口气说:“不在了,车祸死了。”
郝文礼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说:“真不幸。”
沈文章笑了笑,说:“那次,他吹的是那首送战友的驼铃,所以才让我有些情动。除了那一次,我再也没有过别的。”说完,笑着重复着郝文礼刚才的话说:“没人能再入我的眼,进我的心了。”
郝文礼笑了,说:“看来我们两个都还是用情一样的人。”
沈文章说:“以前,有一阵,我还曾经认为你和何涛……”
郝文礼一下子坐了起来,说:“哎呀,忘了告诉你了,我见到何涛了。”
沈文章说:“真的?什么时候?”
郝文礼说:“就在我刚到南京的时候。你知道吗?他爸是我公司的一个董事何发祚。更神的是,他上了北京的研究生,毕业后现在在上交所工作,他和宋洁还结婚了。”
沈文章吃惊地听着,说:“宋洁?就是你写情书的宋洁?”
郝文礼一拳打了他一下,说:“丢人的事还提?往事了。”
沈文章笑了,说:“看来,宋洁是喜欢有钱的主。”说完后,又一脸坏笑地说:“你现在有钱了,小心呀,说不定有人开始惦着你了。”
郝文礼哈哈大笑,一拍胸膛说:“那就让糖衣炮弹来试一试我这魁梧的身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