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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清晨,白云山薄雾缭绕,山道象一条飘舞的丝带,在山间蜿蜒。山上树木郁郁葱葱,空谷鸟鸣,空气清新。 凌江凯步履矫健地穿行在山道上,山色 ---,令他目不暇接。他上了一道坡,眼前横亘着一道坝,那是一座小型的水库。他三步并做二步,蹭蹭地迈上坝顶,一洼碧绿的湖水呈现在眼前,看着眼前的山光水色,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扩胸展背,弯腰抬腿,几套准备动作做完。坐在山石上,俯瞰山下,远处隐在晨雾中的江南小城,隐隐约约的,象是天上的琼楼玉宇。他收回目光,站起来走了几步,脱去白色的背心,然后脱去李宁牌运动长裤,脱去质地优良的碎花三角裤,此时的凌江凯已裸露在大自然中,他仰天长啸了一声,仿佛自己也回归了自然,全身心的放松,然后沿着台阶走到湖边,撩起有些凉的湖水,轻轻的在身上搓揉,待肌肤适应了湖水的温度后,他就象离弦的箭,射向碧绿的湖面上,霎时浪花飞溅。凌江凯就象一条白鱼在水中穿梭,他身材健壮,泳姿优美,不一会就游进了湖心,他不时的变换着泳姿,完全 陶醉在游泳带来的乐趣上了。约过了半个小时,凌江凯估计时间快到八点了,此时的司机可能已是开着车在山下等候了。他恋恋不舍的游上湖边,沿着台阶上了坝顶。正准备穿衣服,可此时的大坝上空无一物,他的衣物已是不翼而飞,他匆匆的在周边寻找,哪里还有衣物的影子,他又回到放衣物的地方,仔细寻找,想发现手机什么的,也好和司机联系,可是什么也没有,凌江凯急得头上冒汗,刚才的心旷神怡跑到了九霄云外。也不知是哪个恶作剧的把他的衣物藏起来了。 凌江凯遍寻衣物,可哪有衣服的影子?此时的凌江凯一丝不挂,想下山已是不可能的事了,他想司机可能就在山下等候了,就匆匆的爬上山顶,看看山下的公路边上,哪有自己坐车的影子,这下凌江凯真的绝望了,自己这样光着身子是无论如何下不了山的,要是被人发现,那他裸身山野的事在江南的小城就会家喻户晓,成为人们饭后茶余的笑柄。这对象凌江凯这样的小城名人,声誉比生命更重要,是绝对出不得这样的羞的。凌江凯一阵懊恼过后,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解决眼前的窘境。万般无耐,只好潜伏在山上灌木丛中,忍受饥饿的折磨、忍受山野小虫的叮咬。 不知过了多久,从山道上隐隐传来人声,凌江凯为之一震,在灌木丛中探出头来,目光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搜寻着,这时他看到二个男人往水库走来,凌江凯兴奋地走出灌木丛,想向来人求援,可一下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又立马缩回身子,这个样子如何见得了人啊。还是静观事态再作打算,于是凌江凯又象冬眠的熊一样的蜇伏在灌木丛里,纹丝不动。 二位男人不紧不慢的走到坝顶,凌江凯看他们的样子,大的大约三十四、五岁,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身材匀称,体态优雅。小的二十八、九的样子,理着板刷似的平头,方圆脸,身材略显壮胖。二人在坝上嘻笑了一会,就放下背襄,席地而坐,不一会,地上就摆开了许多食物,有鸡蛋、鸡腿、鸡爪,香肠、金华酥饼,还有香蕉、苹果等水果,看得凌江凯饥肠--。他们一阵狼吞虎咽后,还余下部份食物,那位年轻的手上拿着一厅健力宝,喝了一口,似是对着凌江凯藏身的方向,大声的对大的说,还—这么多食物,就扔到湖里喂鱼吧。说着就弯身整理余下的食物,此时凌江凯饥饿难耐,看他们要把食物扔在湖里,赶紧欠起上身,“哎”了一声。二人吓了一大跳,那大的厉声喝斥:“什么人?出来。”用的是标准的普通话,不含一点小城的方言。事已既此,凌江凯只好勉强的地探出上半身,嚅嚅的地说:“对不起二位,想和二位商量个事,不想吓着你俩了。”凌江凯卑微的神情,早已不见了往日的神采飞扬。二人疑惑地看着裸露上身的凌江凯,对视了一眼,那小的发话了:“你出来说话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还这样遮遮掩掩的,象个小娘们。”凌江凯万般无奈,只好直起身子,满脸羞愧地走了出来,二人惊懊地睁大眼睛,只见一位身材健壮的中年男人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面前,看此人大约四十四、五的年纪,黑发平头,一道剑眉不怒而威,脸型四方,英气逼人。阔宽的胸前,菱状的胸毛向四周延伸,奶头腥红,周边些许的奶毛,菱状的胸毛象—着一绒线,向着腹部蜿蜒,到了肚脐周边,那绒线向着四面幅射,布满了整个腹部,一直蔓延到和阴毛打成一片,阴毛丛中,一条巨蟒软软的倒挂着,在二条圆柱般的毛腿中间,很是显眼。凌江凯被他们盯得局促不安,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下体,惶惶地说:“我一早都没吃东西,能借我一些食物吗?”那小的对着大的眨眨眼,笑着说:“不用借,全给你了。”凌江凯此时也顾不得羞耻,抓起一只鸡腿,撕下包装袋,就狼吞虎咽似的吃了起来。凌江凯意识到自己此时是全裸的站在他人面前,于是就略为转过身子,将一个滚圆的屁股对着他们。那小的可不依了:“嘿,你这人怎么这样没礼貌啊,我们好心给你吃的,你却将屁股对着我们,什么意思么。”凌江凯脸一红,是啊,怎么可以光着屁股对着人家啊,只好又转回身子,将正面对着他们。随着食物不断的落肚,凌江凯渐渐的恢复元气,要命的下体在二人的注视下,竟然不安份的澎涨起来,这时,那小的站起来,将一灌健力宝递给他,随手就在他的下体抓了一把,嘻笑着说:“好壮的老二。”凌江凯有些愠怒,但吃了人家的口软,也就不便发作,只好接过健力宝,喝了起来。 待凌江凯填饱肚子,二位适时的起身,对凌江凯说:“我们准备下湖游泳,你帮我们看住衣物吧。”说着就动身脱去身上的衣物,这时那位小的好象恍然大悟似的,惊叫着:“不行啊,大哥,我们下去游泳,他要是把我们的衣物拿走了,那我们不就也成了他现在的样子了吗?”凌江凯赶紧声明,他绝不会这样恩将仇报。可二位哪里信得过他?!这时,又见那小的眼睛一眨说:“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是要委屈这位老哥一会。”凌江凯此时有求于他们,立马说:“委屈点没事,只要二位放心就好。”那小的接着说:“我们先将你捆在树上,等我们游泳完后再把你解开,这样我们就完全放心了。”这时凌江凯陡然一惊,刚想拒绝,大的那位说:“这怎么行啊,我们不能这样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真是坏了我们的游兴了,真是倒霉。碰到你这样的裸鬼。”遭到别人这样的埋怨,凌江凯一阵羞愧,一时也想不出两全之策,想想等会还得向他们借衣服穿,不得不学韩信的胯下之辱,同意他们将他捆在树上。小的那位象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登山绳,领着凌江凯来到坝边上的一棵槠树上,不一会就把凌江凯牢牢地捆在树上。那小的一脸坏笑地对着凌江凯说“有劳你了。”顺手又摸了一把凌江凯的下体,此时的凌江凯,就象是待宰的羔羊,哪里还有抵抗的余地。好在二位转身离开了他,也象凌江凯一样脱的一丝不挂,下湖游泳去了,凌江凯寻思着,这二位也和自己有相同的爱好,喜欢裸泳,也算是找到共同语言了,就算现在委屈一点,过会能保住脸面,那才是最关键的。凌江凯忍受着被捆绑的羞辱,极力往好的方面想。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位终于从坝面上探出身 来,凌江凯吁了一口气,总算要结束了。 二位穿着三角裤,来到凌江凯面前,凌江凯以为他们会立即将他解开,可他们一动不动,只管欣赏他的健壮的裸体,凌江凯一阵躁热,挣扎了一下,那绳子紧紧的捆着他,哪里动得了,急得他叫了起来:“快把我解开,真是受不了了。”“老哥,你的身材真是很好啊,让我们欣赏欣赏这中年的壮硕裸体啊。”“放开我。”凌江凯此时有些恼怒起来,脸也涨成紫红色,可此时不争气的老二,却不合时宜的坚挺起来,好象它也出来为主人叫屈似的。“你看你,真是骚,没来由的鸡巴就硬啊,要是见了女人,还不知怎么样呢。”那大的不紧不慢的羞辱着。凌江凯毫无办法,只得低声下气的求着:“你们别闹了,快放了我吧。”“啪。”一记耳光,打得凌江凯眼冒金星,只见那位小的立马变了脸,恶狠狠地骂着:“没见过你这样的骚货,捆绑着竟然还想着干那事。”凌江凯怒发冲冠,大叫:“你凭什么打我?!”“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接着又是左右开弓,打的凌江凯脸上火辣辣的疼,凌江凯暴跳如雷,可身子动弹不得。那大的悠闲的作壁上观,欣赏着他的这位兄弟如何折磨眼前的这位中年壮汉。那小的贴近凌江凯,摸着他胸前的毛,冷不丁撕下一根,举在凌江凯的面前说:“你信不信,我今天要把你的毛一根根全拨光,还有你的吊毛。”说着,一把抓住凌江凯的阴茎,狠命的一掐,疼得凌江凯大叫一声,头上冒出了冷汗,那小的对着凌江凯的老二:“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让你爽。”说着就轻轻的抚摸凌江凯的阴茎,中年健壮的凌江凯,哪里受得了这等抚慰,老二早已涨硬得不行,这时那位大的从松树上摘下一把松针,递给那小的,那小的将松针扎着凌江凯的龟头,扎得凌江凯的龟头有些痒又有些生疼,使得龟头一挺一挺的,这时,那小的将松针扎到凌江凯的龟缝里,凌江凯疼得哇哇大叫,可又挣扎不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凌江凯卑微地向年轻人哀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好啊,要放过你不难,但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话。”年纪大的那位开口了。凌江凯无奈的点点头。 “你的姓名?” “王建国。”凌江凯胡乱编了一个名字。 那小的刷的撕下凌江凯的一根胸毛说:“让你不老实。” “林立伟。”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 凌江凯又胡乱说了些名字,但是每一次都遭到折磨。 “凌江凯。”看来不说真名是通不过了。 二人相视一笑。 “什么职务?” “公司职员。” 刷刷几根胸毛脱落,凌江凯的胸前已露丝丝血迹。看来他们已掌握了凌江凯的一切情况。 “体育发展局局长。”说出此语,凌江凯一阵黯然,二行清泪滴落脚前。 “你的经历。” “高中毕业后应征部队,从士兵一直到团级参谋,然后转业地方,干过派出所所长,镇长。镇书记,经贸局副局长,体育发展局局长。” “你的性经历?” “性经历?” “对,你是哪年长了阴毛?” “大约十五岁吧?”此时的凌江凯已是不知道抵抗了。 “说说你的性梦。” 凌江凯呆了呆,那小的一脚踹在他的左胯上,疼得凌江凯冒冷气。 “那是十六岁那年吧,我梦到我初中的语文老师抱着我,摸我的下体,然后我就摸她的奶头,也不记得有没有做爱,醒后发现裤子湿了一大片。” “当时语文老师多大?” “三十五左右吧。” “那你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又是什么时候?” “那年我在部队当连长的时候,是二十五岁,和部队医院的一个小护士好上了。有次在病房里,我们就发生了关系。” “后来那小护士怀孕了,她为了保护我死活不肯说出是我干的。最后她复员了。”说到这里,凌江凯一阵内疚。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当时是自己一时的冲动毁了小护士的前程。 这时那小的伸出手,抓住了凌江凯的阴茎,狠命的掐着,疼得凌江凯直冒冷汗,而不争气的小家伙却显得格外昂奋似的,坚挺起来。那大的拿出一条小绳子,将凌江凯的命根部扎紧,将睾丸挤压成象一个熟透了的西红柿,然后把包皮强硬的拉下,遮住龟头,用锥子在包皮上穿了一个小洞,将小绳的另一头穿过包皮,打成结,这样,凌江凯的龟头就完全被包皮包住了,成了包茎,再把绳子长出的部份拉在手里,就象狗链一样。凌江凯的意志完全被摧残,他现在就象一堆行尸走肉,任二位比他年轻得多的折磨着。那大的向小的暗示一下,二人终于解开捆在凌江凯身上的绳索,凌江凯,站立不稳,无力的倒在地上。这时,那位小的拉了一下手里的绳子,凌江凯疼得立马跳了起来。 “起来,想偷懒啊。”那大的嘻笑着,看着凌江凯的怪样。 凌江凯稍为活动了下身子,假装温顺的样子,按照他们的指令,学着狗的各种动作,在他们得意忘形的时候,他出其不意的扑向那个年轻的,一下把他压在地上,羞辱、愤怒涌上心头,凌江凯恨不得一下把身下的小子杀了,他挥起大拳就打,那大的一看不对,一脚踢向凌江凯的腰部,凌江凯闪身躲过,身手敏捷地抓住那大的脚脖,一掀,那大的应声倒地,凌江凯跃身一站,胯下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那小的狠命的拉着手中的绳子,疼得凌江凯蹲了下来,那位大的此时也站了起来,打了凌江凯几下骂着:“看你还不老实,象条疯狗似的。再动,再动就撕断你的鸡巴。” 凌江凯被拉的包皮都快断开了,一下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晕了过去,这时,二人用最快的速度将凌江凯象包棕子似的捆绑起来,然后往凌江凯身上淋尿,由于尿液的作用,凌江凯疼得苏醒过来。那大的大声对凌江凯说:“妈的,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把你扔到湖里算了。凌江凯想挣扎,无奈绳子把他捆得结结实实的,动弹不得。二人真的将凌江凯抬到湖边,二话不说就把凌江凯抛在湖里,凌江凯开始以为他们只是吓唬他而已,想不到他们真的想杀了他,此时想求饶都来不及了,水一下子就淹没了整个身子。 过了几分钟,他们又把凌江凯—了上来,凌江凯昏昏沉沉的,以为自己到了极乐世界,张开眼,刺眼的阳光照着,看来自己还活着。 “怎么样?服不服我们管教?”求生的欲望胜过一切,此时的凌江凯意志已是完全崩溃了。 “我服,我是你们的一条狗,愿意接受你们的调教。”凌江凯说完,二行热泪涕然而下,而心里也如释重负般 的吁了口气。放下了,一切都放下了,尊严、修养,在二位面前都已不复存在,眼前只有自己温顺老实,才能换得二位主人的丝丝怜悯。凌江凯的世界仿佛经过水的洗礼,已经完全颠覆了。 再一次被解开绳子,此时的凌江凯已是万念俱灰,只有唯唯喏喏而已。他们见真的把凌江凯收服了,二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热吻起来,而凌江凯趴在他们的脚下,视若无睹。他们象牵狗一样把凌江凯牵到树林里,二人相继坐在地上,喝令凌江凯舔脚,凌江凯就象行尸走肉,乖乖的伏在那位小的身边,从他的脚肢舔起,一路往小腿大腿舔,舔到大腿根部,那小的命令他用嘴扯下他的短裤,这时,那小的也完全裸露在凌江凯的眼前,只见他硕大的鸡巴高高的竖起,阴毛黑亮,他的腹部细细的一缕从肚脐下—挂着,二块胸肌十分发达,胸前光光的,没有一根毛,凌江凯端详着眼前这个健康壮硕的男体,心里一点也恨不起来,反而产生出丝丝的欣然,二手轻轻地抚摸着壮男的发达的胸肌, 嘴里忘情地舔着他的阴茎,爽得那小的不停的嗷嗷的叫唤。那大的见凌江凯完全被收伏了,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伸伸腰站起来转到凌江凯的身后,一手抓起凌的鸡巴,一手就在凌的屁眼边游弋,然后伸进一个手指入凌的肛门,凌江凯本能的想反抗,那大的狠狠的捏了凌的睾丸,吓得凌再不敢造次,任凭他人摆布,这时那大的从包里那出一支润滑剂,挤出一些就往凌江凯的肛门里抹,然后就把铁硬的家伙往凌江凯的肛门里插,疼得凌啊的大叫起来,全身抖动不止,此时的凌江凯真的有了死的念头,七尺爷们,竟然让人象娘们一样的操,此生还有什么脸面苟活在世啊?凌凯的脑子一片混乱,脸上又挨了二记耳光,屁眼里被撸得火辣辣的疼,可此时的鸡巴却更加兴奋起来,前列线液不断的从龟缝里渗出,随着那大的不断地撞击他的屁眼,身体火烧火燎似的。周身燥热起来,不一会,那大的死命一捅,发出嗷的一声大叫,他的屁眼里感受到了热呼呼的暖流,温身的燥热变得十分的麻爽,等到那大的阴茎抽出他的屁眼,顿时身体里有种空空的感觉,心里生出丝丝不舍来,这时,那小的也翻身上来,把凌江凯掀在地上,四脚朝天,那勃起的鸡巴十分壮观,那大的用手抚摸凌紧绷的睾丸,那小的抓起凌的阴茎玩弄起来,这时的凌江凯已是忘了先前的苦痛,全身心的享受着,血液里仿佛有许多小虫子在爬,痒酥酥的,凌江凯不由得全身扭动起来,逗得二位哈哈大笑起来,那小的边笑边说:“你看他那骚样,真是绝了。”此时凌江凯看到二位主子如此开心,也就更加放肆起来,扭动得越发厉害,加上嘴里发出的怪叫声,配成一副绝妙的声色画面。不一会,凌江凯身上的酥痒汇集到小腹下,一直穿过膀胱,一股乳白色的液体象箭一样朝天射出,使二位壮男都叹为观止。 经过几番玩乐,三位都累得筋疲力尽,倒在地上休息,此时的凌江凯,心情已是十分的平静,好象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就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等到他们二人去穿衣服,凌江凯还是全身赤裸的傻站着,这时那位大的穿好衣服,变戏法似的拿出凌江凯的衣服,凌江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可此时的凌江凯心里,说什么也恨不起来,心情复杂地跟随他们二位下山。 二 下山后,他们走了,凌江凯此时反而感觉失去了依靠,一人孤零零的,不知该到哪里去,望望天空刺眼的阳光,还是和往常一样,望望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还是一切照常 ,他想好好静静,徒步往单位走去,可刚走几步,感觉浑身都火辣辣的痛,这种样子又如何去上班啊?他站在路边沉思片刻,最后决定 加家收拾一下行装,暂时外出疗伤,以免被家人和单位下属看出异常来。打定主意后,凌就招手的士直往家里去。儿子上初中不在家,妻子也去上班,他草草的收拾了衣服,就打电话叫司机小吴把车子开到他家,然后他又打电话给黄副局长,告诉他,要到省城学习半个月,单位事务叫暂时主持。 他忍着痛下楼,不一会小吴就把车开到他家楼下,上车后他告诉小吴开往省城,一路上,凌江凯昏昏沉沉的,稍一睡去,就仿佛有人要杀他,惊出一身冷汗 ,一路上睡睡醒醒,恶梦连连,到了省城,天已傍晚,到以往常住的宾馆住下,就打发小吴回去了。他自己急急到医院,还好,医院在快下班的时间里,患者很少,医生检查了凌江凯的全身后说:“都是一些皮外伤,无大碍的。”只是医生在检查到他的阴茎的时候,看他包皮红肿,似有穿孔,有些疑惑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凌江凯红着脸,呐呐的说:“也是被人打的。”说着眼圈就红了,医生也不忍再问,安慰了几句,开了一些伤药,叮嘱他好好静养。 一周过去,凌江凯的身体已基本恢复了,阴茎的包皮的肿也褪去了,针眼似的小孔,不细看也看不出来,可他心灵的创伤却难以愈合,闲着没事,他就上网翻翻网页,后来他突发异想,打入“受虐”二字搜索,结果查来查去,跳出了SM之类的内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他们这样折磨他,就是玩SM,一种主奴的游戏,他细细地看了一些关于SM文章、小说之类的,终于明白那二个人是想强行把他训练成奴,想不到自己一点也没有防范,不知不觉的中了他们设下的圈套,想着想着,凌江凯心里一阵悲伤,想不到我凌江凯一生好强,却让二个年轻人玩于股掌之上,要是这事被传出去,那今后还如何在小城立足?虽然这事并非我自己意愿,可是被人强行征服为奴,那也是天大的耻辱。凌江凯左思右想,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什么味儿都有。 凌江凯回到了小城,生活一切照旧,小城风平浪静。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过去二个多月了。凌江凯的心已是完全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健壮的身影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体育场上。那天,他忙完事务,坐在办公室里,有些百无聊赖,闭目养神,突然眼前跳出了自己赤裸被捆绑在树的上场景,浑身一个激灵,不禁微微颤抖起来,本想把这事忘掉,现在却异常清晰地出现在眼前,受虐的那一幕,惊心动魄的场景,血腥残忍的画面,早把凌江凯吓得七魂掉了六魄,全身已是大汗淋漓。大约过了三十来分钟,他的心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到卫生间里冲了个凉,人顿时感觉清爽了许多,只是下体却莫明其妙的澎胀起来。他一边抚摸着鸡巴,一边从办公桌上拿了二个回形针,把它拉直,一头插入包皮的小孔,然后弯成一个小环,二个孔上都上了环后,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鸡巴的二个环,不禁笑了。 这天,凌江凯象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有人在轻轻的敲门,他习惯性的说:“进来。” “凌局长,你好。”一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飘了过来。凌江凯略一抬头,整个人就呆在那里,进来的是上次虐他的那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看他一脸的坏笑,凌江凯不禁恼怒异常,刚想发作,心里却一阵发虚,嘴里说出的话已是没有了底气,“你来什么事?”声音怯怯的,早已没有刚才喊进来时的威严,那年轻人走到凌江岂的面前,二眼紧盯着凌已有些慌乱的脸,心里已有数了,于是叫凌江凯离开了局长的宝座,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此时的凌江凯,全身簌簌发抖,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来。 “好。”只听那年青人兴奋地喊了一声,他站起来把办公室的窗帘拉上,打开了灯,命令凌江凯站起来,他绕着凌江凯转了一圈,用手拍拍凌江凯坚实的胸脯,赞许地说:“恢复的不错,还是那样壮健。脱了吧。”凌江凯脱下了T恤,露出了壮实的上身,胸毛还是和以往一样黑亮,腹部的绒毛呈放射性的散落,下身高档的牛仔裤,配着一条黑色的皮带,看去十分的利落,下体已是微微的隆起,在年轻人的示意下,凌又脱去了牛仔裤,露出了黑色的三角裤,弹性十足的三角裤,紧紧地裹着凌的私密地带。那年轻人绕着凌江凯一圈圈的转,手里摸摸这,拍拍那,使得凌江凯十分的不安,全身就微微的颤抖起来,这时那小子伸出二个指头,轻轻的将凌江凯的短裤拉开,好家伙,原来凌的阴茎早在里面蠢蠢欲动了。年轻人也不禁兴奋起来,命令凌江凯最后脱去质地优良的三角裤,然后让凌爬到宽大的办公桌上跪下,此时的凌没有一丝想反抗的意愿,象一堆行尸走肉,完全听命于他,年轻人坐在局长椅上,悠然自得的抽着大中华,开始了对凌江凯的洗脑。 “作为做一个奴,你的头脑概念里,只有主人,主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对的,你要不断地反省自己,哪个地方做得不对,那个念头冒犯了主人。从精神上你是要完全臣服于主人,在肉体上,你要有无私奉献的准备。你的身体的一根毛,也是属于主人所有。所以,你每周都要向你的主人汇报你的思想动态,这样以便于主人随时调整对你调教的力度,最后使主奴之间达到天人合一。” “主人,我想方便。”凌江凯有些憋不住了,忍不住提出了请求,年轻人恼怒地盯了凌江凯一眼,重重的一记耳光就甩了过来。 “记住,主人在说话的时候,你有事想请求,要先喊报告,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主人。报告。” “说。”年轻人声色俱厉。 “我想拉尿。”年轻人拿起凌江凯平时用的杯子,倒掉里面的茶水,递给凌江凯说,拉这里,凌江凯接过茶杯,一手捏起鸡巴就准备拉。 “蠢货,怎么拉的你?你是一条狗,没看过狗是怎么拉的尿吗?趴下,--起一只腿,就这样拉。” 可这样一来,凌江凯的双手撑在桌子上,就无法拿杯对准鸡巴了,迟疑片刻,他只好移动身子,慢慢的将鸡巴对准杯口,哗哗的撒起尿来,有一小部份拉到了桌子上。拉完后,只听年轻人命令着:“喝掉。”凌江凯微皱眉头,正犹豫间,年轻人拿来鞭子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抽了起来,凌江凯忍剧痛,只得喝下杯中的尿液,一股腥臭味让凌江凯难以忍受。“把桌上的尿液也舔掉。”此时的凌江凯虽然几次反胃,想呕吐,但还是极力忍住,伏下身子,舔吃自己拉出杯外的剩液,直到舔的光光的。然后卑微地欠起身说:“主人,舔干净了。” “好!仰面躺在桌子上。”年轻人又发出了新指令。些时的凌江凯温顺得象一条小小羔羊,内心完全没有想反杭的意愿,真的就象年轻人说的,主人永远是对的,唯从是最正确的选择。凌江凯乖乖的平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年轻人站了起来,仔细欣赏着凌江凯强壮的身躯,凌的胸毛腹毛还是那样的性感迷人,而此时凌的鸡巴早昂然竖起,就象一面战旗,准备随时出征的样子。年轻人轻轻用指头滑过凌江凯的阴茎,托起二颗核桃似的睾丸,稍一挤压,阴囊的皱折展开,显露出一条条细细的脉络。年轻人一边把玩,一边问:“你现在是什么?” 凌江凯想也没想:“是您的一条狗。” “不对,你现在是一头待宰的猪。”年轻人被自己的想象力逗笑了。 “是,我是主人的一头待宰的猪。”完全没有自己意念的凌江凯人云亦云。 年轻人欣赏过后,从包里拿出手铐脚镣狗链,一一给凌江凯带上,凌江凯的脑子突然涌现出《红灯记》里李玉和的一段唱词,铁链虽然锁住的我的双脚和双手,锁不住我雄心壮志冲云宵。不禁无奈地摇摇头。年轻人命令凌江凯跳下地,凌江凯想也没想就从桌子上一跃而下,年轻人从背后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骂道:“真是蠢货,狗是象你这么跳跃的吗?重来。” 凌江凯象做了错事的小学生,一脸无辜的看着年轻人,顺从地重新爬上桌子,学着狗的样子,二手前伸二腿作弓步,一个箭跃,窜到地上。凌江凯平时注意锻炼,所以身手还象年轻人一样的敏捷。年轻人赞许的点点头,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站好。”年轻人从包里拿出二个金属环,将凌江凯早已因勃起而褪到龟头上面的包皮拉开,动作娴熟地将二个环套在包皮的小孔里,手一放开,包皮又迅速地往上翻卷,挂着的二个环,就象双轮车的二个轮子,闪闪发亮。经过这样一包装,凌江凯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先前锐气荡然无存。 年轻人牵着狗链,就在凌江凯宽大的办公室里遛起狗来,看凌江凯象真的狗一样,那样子滑—极了。 最后,年轻人把凌江凯捆绑起来,拿出一条鞭子,往凌江凯身上没头没脑的一顿狠抽,抽得凌江凯求饶不断。看看凌江凯身上的一条条红印,年轻人停下了手,解开捆在凌江凯身上的绳索,命令凌江凯靠近桌子上将上身趴在桌面上,滚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年轻人从包里拿出润滑剂,抹在凌的屁眼上,此时的凌江凯明白主人又要象操女人一样的操他了,可心里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愿,反而生出丝丝的期待,年轻人抹好润滑剂后,迅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原来他的鸡巴也早已勃起了,年轻人将身子靠在凌江凯的身上,凌的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下体却因为疼痛,反而兴奋起来,这都是凌江凯有生以后从没有体会过的奇异的感觉,好象越是痛苦越是兴奋一样,年轻人将鸡巴一点点的插入他的肛门的时候,没有象上次一样疼,只是有些胀胀的不适,在年轻人整根阴茎没入他的肛门的时候,二人的身体已是紧紧的贴在一起了,凌江凯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任凭年轻的汉子—意在他身上施虐,痛并且快乐着。年轻人操过一阵,又要凌江凯变换姿势,看凌江凯手脚不太方便,就解开了脚镣手铐,然后让凌仰躺在办公桌上,二腿悬空,此时凌的鸡巴已是十分坚硬,年轻人抓住凌包皮上的二个小铁环,慢慢的往上提,包皮慢慢的将硕大的褐红色的龟头包住,年轻人还是继续往上拉,随着包皮的被拉长,包皮上那些细细的筋脉都清晰可见,年轻人拿出一条小绳子,穿在二个铁环上,然后将绳子拴在桌子的脚上,原来笔直挺立的阴茎,被绳子子的牵引着歪向一边,年轻人抬起凌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阴茎迅速的插入凌的肛门里,就象蟒蛇进洞一样,凌江凯感觉对方的铁硬的鸡巴要直捣他的心脏一般,全身都有一种酸麻的感觉。就这样被小主人百般折腾,凌江凯温顺的就象一条小绵羊。年轻人一阵狠命的抽插,已是高潮迭起,最后一次强有力的撞击,一股股液体就象离弦的箭,直往凌的肛门深处。 年轻人疲惫的坐在局长椅上休息,凌江凯在主人的授意下慢慢的滑下身子,解开拴在桌子脚上的绳子,站立的凌江凯感觉肛门里有蠕动的小虫一样,慢慢的往外滑动,凌知道,这是刚才主人射在他里的精液要流出来了,主人就叫他到卫生间清洗干净,然后乖乖的伏在主人的脚边,听候吩咐。 新的一轮调教又开始了,年轻人拿起刚才套在凌江凯包皮环上的绳子,动作熟练的把凌江凯的鸡巴捆扎起来,二颗圆圆的睾丸,在绳子捆扎的作用下,就象二颗晶莹透亮的玛脑。这时年轻人拿出一根软管,将龟缝二边掰开,露出腥红的马尿口,然后将管子插入,凌江凯全身一阵抽搐,疼的头上都冒出细细汗珠,可他不敢喊,怕惹恼的小主人,只得咬牙忍着。管子一点点的进入凌的尿道,最后只留一点点露在外面,年轻人拿出了一枝含苞待放的玫瑰,插在那软管上,凌江凯的硕大的阴茎,变成了一个奇异的花瓶。阴茎插着玫瑰花的凌江凯,样子十分滑稽,主人让他绕着圈走动,那玫瑰花刚好竖在他的腹部,他那多毛的腹部就象陡峭的悬崖,玫瑰就象悬崖边的怒放的山花。随时着他的走动,玫瑰颤颤微动,显得更加妖艳。年轻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得意的笑,这时他又叫凌江凯弯腰用嘴拨下插在龟缝软管中的玫瑰,凌江凯弯下腰,嘴一点点的往腹部延伸,舌头都舔到玫瑰花—了,可就是无法把玫瑰花拨下来,一遍遍地尝试着,那样子好象不是在拨,在和玫瑰接吻了,最后凌江凯收缩腹部,终于把玫瑰含在嘴里。凌江凯如释重负,含着玫瑰向主人邀功似的,年轻人兴奋地一把抱住凌江凯的身子,把嘴对着凌江凯口中的玫瑰,忘情地亲吻起来。凌江凯心里十分感动,原来小主人是多么的爱他啊。 三 日子风一样的吹过,凌江凯已是习惯了有主人降服的感觉。只要时间一长没接受主人的调教,心里反而空空的,好象少了什么似的,不禁有些渴望。意识到这点,让凌江凯自己都感吃惊,人的奴性可真是与生俱来的,只是没有被开发而已。 这天晚上,凌江凯为了运动会向县政府争取资金的事去找分管财政的副县长,敲开副县长的家门,让凌大吃一惊的是,来给他开门的竟然是他的小主人,同样吃惊的还有他的小主人,二人都呆在那里,片刻,还是凌江凯回过神来,欠身问他的小主人:“吴县长在吗?” 那年轻人脱口而出:“我爸在。”这时的凌江凯才知道降服自己的小伙子原来是吴副县长的公子。 进门后,凌江凯和吴副县长谈了为了迎奥运召开全县机关运动会的设想,以及短缺的资金部份。当然凌江凯肯定是想趁这个机会,多争取资金。谈话很成功,吴副县长爽快地答应拨给他十万。趁县长如厕的机会,凌江凯闪进了吴公子的书房,吴公子有些吃惊地看着凌江凯,不知凌到他房间是为了什么,心里产生丝丝不安出来,这时凌江凯来到吴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下,嘴里虔诚地说: “不知主人就是吴县长的公子,今晚多有冒犯,还望主人饶恕。” 吴公子大喜过望,想不到这家伙已是彻底臣服了,吴公子拍拍凌江凯板刷一样的平头,笑着说:“起来吧,今晚的表现很好,去吧。”在凌江凯站起来准备转身的时候,看到下体因为见到主人早已高高的隆起,吴公子的手一把抓住凌江凯的裆部,一条铁硬的物事已是握在手中,凌江凯见主人喜欢他的阴茎,就主动地解开皮带,吴公子松开了凌的鸡巴,凌江凯就乖乖地脱了自己的下身,让主人欣赏他那硕大的阳物。吴公子禁不住凌江凯的温顺的挑逗,兴奋地伏下身子,一口把凌的鸡巴含在嘴里。凌江凯的大脑里幸福得一阵晕眩,主人的恩赐,让他做奴的快乐到了极至。正当凌江凯云里雾的在享受主人给他的服务的时候,外面传来吴副县长的敲门声。二人一阵慌乱,吴公子装作镇定的样子,高声回应:“老爸,就来。” 凌江凯完成了会见吴副县长后,起身告辞。这时吴公子从书房走了出来对他父亲说:“我出去有点事,正好送送凌局长吧。” 吴副县长点点头,对凌说:“就让吴涛送送你吧。” 凌江凯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说:“不用不用。” 二人先后从吴家出来,吴涛顺手关上门,口吻严厉地命令凌江凯:“站住。脱光的你衣服。“吴家的房子是在小区的四楼,楼道很容易碰到其他的住户,凌江凯乖乖地脱去T恤和长裤,三角裤就有点不想脱了,迟疑地望着吴涛,吴涛随手一记耳光,清脆而响亮。凌江凯羞愧地脱去身上仅剩的一点遮羞布,裸露地站在幽暗的楼道上。在吴涛的示意下,凌赤身走在前面,吴涛走在后面,到了二楼,听到下面有人上楼的声音,吓得凌江凯腿直哆嗦,吴涛一个箭步,挡在凌江凯的前面,把凌挤在楼道的墙上,这时,一中年妇女上楼来,吴涛自然地和她打着招呼,那妇女没有发现吴涛身后全身一丝不挂的凌江凯,一边回应着吴涛的招呼,一边从吴涛的身边走过,上楼了,此时的凌江凯吓出了一身冷汗,再下楼已是腿都发软了。 下了楼,离凌江凯停车的地方约有十来米的距离,而且楼下路灯通明,凌江凯想全裸的通过这十米路,很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别说在小区中行走的居民,就是某个站在窗前的住户,也会发现凌的裸露,所以凌江凯羞愧地站在楼道口,说什么也不敢再往前走了,吴涛走出楼外,察看四下无人,回来拍拍凌江凯滚圆的屁股说:“走吧,不会有人。” 凌江凯嚅嚅地对吴涛说:“车匙在裤袋里。”吴涛摸出凌的车匙,抛给凌,命令道:“还不快滚,蠢货。” 凌江凯先是遥控打开车门,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箭一般地冲向车位,一闪身就坐进了车子,那速度看得吴涛都惊了,真是知耻而后勇啊,吴涛不禁感叹。 吴涛随时后上了凌的车子,仍没有把衣服还给凌的意思,只是示意凌江凯开车,凌江凯为难地皱皱眉头,吴涛伏过身子,一只手抓住凌江凯垂挂的睾丸,使劲一捏,疼得凌江凯唏嘘不已, “开车。”令如山倒,不得不行。 此时的凌江凯又惊又怕,想不到主人会恶作剧到这种程度,要是被人发现,那我凌江凯在这座小城是真的完蛋了,但现在完全被人掌控之中,奢谈自由已是毫无疑义,服从是天职,从肉体到灵魂都是吴涛主人的,何况脸面?! 这样一想,凌江凯也就顾不得羞耻了,启动车子,驰出了小区。 “主人,我们向哪走?”凌江凯此时的内心已是平静。 “时候也不早了,回你家吧。”吴涛一脸的坏笑。 凌江凯不知主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多问,劲直往家里开去。车子遇到红灯的时候,凌江凯怕被人看到他全裸的身体,故意把身子前倾,让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他的上身。吴涛看了暗笑,拍拍凌的肩膀说:“开车可要保持直立的姿势啊。”凌江凯条件反射似的立马坐直了身子。还好此时马路上车辆不多,也没人注意裸体开车的凌江凯,否则这个羞就出大了。到了自家的小区里泊好了车,凌江凯迟疑着看着吴涛,不知主人会不会又让他裸体回家。这时吴涛把衣服扔给凌江凯,只把短裤捏在手里,凌江凯迅速地穿上T恤和长裤,走下车来,吴涛走到凌的面前,把凌江凯的牛仔裤拉链拉下,捣出凌的鸡巴,笑嘻嘻的地说:“就这样回家吧,我也上你家坐坐。”此时的凌江凯完全相信,主人在关键时刻是不会让他露羞的,所以也就放心大胆地任凭鸡巴悬挂地裤裆外面,二人相继往凌江凯的家走去。 到了家门口,吴涛示意凌江凯把悬挂在外的老二放回裤裆里,这才开门进去。凌的妻子见有客人来,客气的让坐沏茶,凌江凯自然地向妻子介绍吴涛的身份,然后对妻子说:“我和小涛有事要谈,你去看电视吧。”然后二人相继来到凌江凯的书房,紧闭房门。凌江凯此时不用主人指挥,很自然的将自己脱得光光的,跪在吴涛面前,听候主人吩咐。 吴涛一边浏览凌江凯琳琅满目的书籍,一边指示凌江凯象狗一样的爬在他的身后,在凌的书房转了一圈后,吴涛坐在书桌边,凌趴在他的脚下,活脱脱是一条贱狗。这时吴涛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了:“凌局长,你想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虐你吗?”这是自从那天水库施暴以后,吴涛第一次这样称呼他的狗奴。 一直困扰凌江凯心头的问题,当然是很想知道的:“我不知道,主人明示。” “有一次,我在蓝球场上看到你和一帮小伙子在打球,看你满场奔跑的身影,深深吸引了我,你健壮的身躯,矫键的步伐,还有你偶尔下场脱去紧绷的北心,露出你健壮的胸部和飘逸的胸毛和放射型的腹毛,当时我就产生了想拥有你的念头。可你是一个直男,要得到你,简直是难于上青天。可我从此就放不下你了,晚上睡觉前总要想象着和你意淫一番,一边抚慰自己的鸡巴,一边想象着拥抱你的身躯,对你的爱恋,折磨得我茶饭不思,每天无精打采的。后来,我和省城的一位朋友聊到我对你的仰慕和爱恋,也就是那天水库里你见到过的那位。他给我出主意,叫我盯梢你,看你有哪些生活习惯,这也是我发现你喜欢 隔三差五的上水库裸泳的原因。我的朋友知道你有这个习惯后,兴奋地对我说,有门了,然后我们就策划着征服你的方案。这就是你的衣物被偷的原由。在征服你的过程中,我的内心也是非常害怕,总怕你宁死不屈,怕会出大事,你真要是不从,我们也会放过你,只是会威胁你不许报警,其实经过了那一番折腾,你也不可能去报警,真要报警了,那你怎么说施暴的过程,你既然羞于启齿,也就只会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了,可你要是不从的话,那我永远得不到你了。还好,你最后屈服了,成全我虐你的梦想。” 凌江凯听了,就象打翻了五味瓶,什么味儿都有,想不到自己平时注意锻炼健身,却成了惹祸的根源,想想当时要是自己再坚持一下,也就不会成了今天的奴了。凌江凯回想往事,不知是悲是喜、是祸是福。既知道前因后果,知道这是一场旷世的阴谋造就了他狗奴生涯,成就他的奴隶生活。想想其中的甘苦,想想那开始时在水库大坝上生不如死的状态,凌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音。 吴涛以从未有过的柔情,一手揽过凌江凯,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凌的宽阔的背部,喃喃的梦呓般的说:“对不起了,凌局,别再伤心了,好吗?我会对你好的,我将尽我终生的爱来抚平你心灵的创伤,让你在我的庇护下,安全幸福地生活着。” 凌江凯的思绪完全乱了阵脚,吴涛的话就象洗脑一样,把他的一点点的恨慢慢的消去,一种卑微的感恩的思想慢慢的充溢凌的头脑,让凌对吴涛感激淋涕:“你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就是我的爸爸,爸爸,小凯我一点也不恨爸爸,如果没有爸爸的调教,我的生活就象行尸走肉,现在我的精神得到了升华,我有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爸爸,是我无上的荣耀。爸爸,我求你了,不要放弃小凯,永远永远的做我的主人,我的主宰。爸爸,我求你了。”凌江凯第一次用上了网络SM小说里看到父子称呼,感觉是那么的自然、和谐。 吴涛大喜过望,自己坦率说出这场阴谋,总以为凌会恨他,他的良心发现,促使他想就此放过对凌的调教,还他一个自由身,想不到凌已走火入魔,不愿自拨了。 “好,今晚是我最开心的一晚,我们去外面找个地方庆贺庆贺。”吴涛得意忘形。 凌江凯看到吴涛如此兴奋,受到了感染,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凌江凯从被迫到心甘情愿接受做奴,终于完成了质的蜕变,是蛹的蜕变化成美丽的蝴蝶呢,还是蛟龙的蜕变退化成蛇? 世事纷繁,谁能说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