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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某一天,老头搬家。老太太已经提前1个月跟我说了搬家这件事,说是到那一天我必须调班到休息在家,如果调不过来,就请年休假。说她已经看好日子了。我故意逗她说我没法调班,年休假也用完了。她很无赖的说:我不管,到时候你没来,老爷子生气了看你怎么办?(老头现在在家有点像慈禧太后,他自己的事情需要我时,他不打电话给我,都是叫老太太打)。
搬家前几天,老头儿子打电话给我,问我那天有否休息。我说没问题,我刚好休息。
搬家那天,天气不错。我跟老头女儿女婿路上遇到,一起来到老头家。过一会,他的儿子孙子儿媳妇也相继到达。老头不在家,自个出门遛弯了。反正这种体力活也轮不到他。
所谓的搬家,其实就是楼下搬到楼上,就一层楼。主要的家具已经搬好了,剩下一些零碎的家具和冰箱彩电、床、衣服等杂物,大家一起动手,很快就搞定了。
我们在新家客厅里泡茶,看电视闲聊着,老太太和女人们在厨房里忙碌。
11点左右,老头游荡回来了,还买了一些零食给我们当茶点。
看到我来了,就笑眯眯的坐在我的身边,问我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
午饭时间到了,老头一家子都来了,坐了满满一大桌。
我跟他们全家人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就举杯敬了老人一杯。老人跟我们几个一样,倒了一杯52°剑南春。我说了一些祝福的话,老人很开心,习惯性的跟我碰了杯,居然做了一件所有人都吃惊的事:一饮而尽!那杯子可是1两杯,而且是52°的高度酒啊!然后将杯子给我一亮,我楞了一下,说:你怎么喝那么快?老人说:今天高兴啊。既然你老人家高兴,我自然也不能扫您的兴!我也仰头一饮而尽。说实话,那杯酒下肚,有点吃力。
老头的女婿要给老人添酒,老人挡住了,说:中午就这一杯,陪阿X喝的,你们继续,我不喝了,要吃饭了。
老人吃的少,很快就下桌了。自己一人搬了张躺椅在阳台晒太阳。
午餐结束,宾主尽欢。
女人们在收拾残局,我照例来到阳台,看到老人闭着眼在打盹,我伸手刮了老人鼻子一下,老人醒来,看到我,笑眯眯的问:吃完了?我点头搬了一张凳子坐在老人对面,将老人的双脚架在我的腿上。一边捏着老人的腿,一边跟老人唠嗑。老人也早已习惯我的这种举动。
下午,我们在客厅打牌,老人去睡了。
大约1个小时后,老人从卧室出来,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老人出来了,老太太端了一杯茶给老人。
没多久,就听见老人在骂老太太,我们不在客厅,没听清他们俩吵什么。
老人发飙了,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骂老太太给他的茶水太烫了。骂的挺凶的。
我听了,知道是老人不讲理。也是,被服侍惯了。
我听到老人在发火,心里也是很不爽。觉得老人真是小题大做,乱发脾气。
晚餐时,老人的女婿给我倒白酒时,我说不喝,他问我为什么不喝。我说不想喝。
老人看到了,很关切的问我:怎么不喝了?
我说:不想喝。
老人很奇怪的说:干嘛不喝,来,我再陪你喝一杯。
我很生硬的说:不喝就不喝,要喝你自己喝。
老人楞了,有点尴尬的说:不喝就不喝吧,那就多吃点菜。
我没理会他,老人也不喝酒了,默默的吃饭。而且很快就吃完下去了。
老人的家人都知道我是跟老人生气,老人一下桌,老人的儿子就给我倒了酒,几个人又开始喝酒了。而且还议论着网上流传的一些趣闻。
老人听见我们聊得欢,就凑过来听听我们聊什么。站在我身边,看到我正跟他儿子女婿碰杯,很奇怪的问我:你不是不喝吗?我扭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晚餐结束,我起身告辞,老人说: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我没有理他,就跟老太太说了一声。
老人送我到门口,说:慢走啊,有空再来玩。
我没有说话,径直走了。
背后听到老人问老太太:阿X今天怎么了?从来没有这么早回家的。老太太:。。。。。。我已经听不清了。
国庆前一天,老太太打电话问我休息时间,我说1-4号休息,5号开始加班。
老太太问:那你看一下哪一天过来,你定好了我就通知他们(指老人的儿子女儿他们)在这里呆一天。
我问:你跟老爷子没事了吧?她说:老爷子发火就几分钟,那天你走了以后,他还问我你干什么那么早回家,我说你那天乱发脾气阿X很生气就先回家了。老爷子听完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