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头裤裆被春柱的脑袋顶着,只觉得浑身一阵发紧,不由得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那两个圆溜溜地坠在大家伙下面的脆弱物件被顶的隐隐作痛,他想伸手去揉,却又在心里猛地多了层想法,忽然不好意思起来。8
春柱若无其事的抬起身子,伸直手臂,再次把碗递到老田头跟前。
老田头跟抢东西似的慌忙把碗夺了过去,他望着春柱,下面的疼痛还没有消散,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按他的脾性,这种情况是说骚话调侃戏谑的最好机会,可因为麦大叔已经和他说了那么一番话了,眼前又出现了这么一幕,老田头心里七上八下的猜来猜去。看着春柱波澜不惊的小白脸,老田头还真吃不准他是不是故意的。+
春柱冲老田头灿烂无邪的笑了一下说:“谢谢你了啊,老田大爷。”
老田头被他的笑容一下给糊弄住了,心里想也许这孩子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象我爸。”,春柱躺回被窝时说。
老田头被他这一句话惹出了一个藏在心底多年的心事。他一直渴望能有个儿子,渴望老田家能香火有继,但事实却让他失望了。
老田头放好碗转身出去时,背后传来春柱的声音:“老田大爷,也许我可以认你做干爹。”
老田头拉着门的手顿了一下,他没有回话,关上门走了出去。
他坐在阳光下的木墩子上,春柱的话惹得他又想起了过世的妻子,风风雨雨一起过了那么多年,她却没能给他留下一男半女来养老送终。除了马寡妇,老田头还真没和妻子以外的女人上过床。就是马寡妇也是在他妻子过世后才和他勾搭上的。
老田头是那种喜欢过嘴瘾起哄找热闹的人,表面上很骚,可从来不动真格的。他图的就是那个人来疯的热闹劲,亏心偷人的事他从来不干。所以当年他才把麦大叔一挡再挡,直到再也挡不住了才松了手。说来说去其实他心里还是有麦大叔,不然当初那算作报恩的第一次他也不会给他。
现在,孤零零的坐在阳光下,老田头心里没着没落地有些发空。一片枯叶飘过他面前时,首领也来到了他身边,老田头摸着首领的脖子,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想念麦大叔。他很想把头埋进麦大叔的怀里让他抱着,好好跟他说说自己心里的不痛快。
此时的麦大叔正带着三个小伙子到处转悠着,偶尔整理和重新布置一下原来的套子。雪地上有各种动物的足迹,唯独不见狼群的。
当他们穿过一片白桦林时,远远的雪地上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一个人形的黑影,麦大叔他们诧异的迎了上去。对方一看到麦大叔他们,立刻紧跑了几步,等双方遇上了,他说了一句:“狼群……”,然后“咕咚”就栽倒在了雪地上。
麦大叔急忙上前扶起那个人,却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刚才那声“狼群”大家都清楚的听见了,黑蛋连忙上前背起他,大家警惕地望着四周,匆忙往回走。
走了一段路,小麦主动把人接到自己背上。黑蛋捶了捶背,抹着额头的汗长出了一口气。麦大叔从后面走上来,拍了拍黑蛋的肩膀,望着小麦宽慰的笑了。
老田头在屋外坐了一会觉得有些冷,他裹了裹棉袄。首领蹲坐在他旁边,眯着双眼望着远方。
老赵和老李收拾好厨房就进屋了,不大一会,春柱推门出来了,他来到老田头身边,搬了个木墩子坐了下来。
老田头看了看他说:“不是在生病吗?怎么跑出来了?”
春柱笑着说:“一个人在屋里闷。”
“老赵和老李不是刚进屋吗?”,老田头问。
“可我只想和老田大爷你说说话。”,春柱鼓着粉白的小脸说。
“哈哈,你个傻小子,和谁聊不是聊啊。”,老田头笑着说。
“那你跟麦大叔聊和跟我聊一样吗?”,春柱仰着脸说。
老田头在春柱脑袋上来了一下说:“我和你麦大叔聊天有什么特殊的?当然和你们都一样了。”
春柱撇了撇嘴说:“装吧,你们那点事我全知道。”
老田头又给了他一下说:“胡说什么呢?我和你麦大叔有什么事?”
春柱妩媚地一笑说:“没事?没事那就最好了。”
他这么一笑,老田头心里立刻直发毛,他心想这孩子还真有点不正常。
他豁出去老脸硬着头皮说:“孩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春柱歪着脑袋貌似很天真地说:“什么想法呀?老田大爷,你是指什么呀?”
说着他把柔软白嫩的手就摸到了老田头的大手背上,似触非触的滑来滑去。
老田头心里这个郁闷啊,心想,这小子和谁学的这一套哇,这不是存心在调戏他这个老爷们么?可要调戏人也轮不到你呀,你还嫩着呢。
这么想着他那股犯坏的骚劲又上来了,换了个脸色他满面堆笑的说:“装傻呀你小子,还能有什么想法呀?你看你现在这一手把你老田大爷我摸地,心都痒痒了。”
春柱听了这话真有点心花怒放,实打实地就摸上了老田头的手。老田头干脆一坏到底,大咧咧地把双腿叉开了说:“小子,你那样摸你不过瘾我也不过瘾,要不你换个地方摸摸?”
春柱听了这话就把木墩子往老田头跟前挪了挪,和他挨得紧紧的坐了,伸出手向老田头胯裆里摸去。
老田头看着他的手一点点接近自己的胯裆,心里盘算着在什么时候阻止他才合适。既不能让他得了实惠又不能让他用开玩笑当遮羞的借口,把柄握实了才能摊开了好好说说他。
春柱的手终于摸上了老田头的大棉裤,隔着厚厚的棉裤那个大家伙的形状还是能感觉出来。春柱把它抓住了,开始揉弄。这么一揉弄,这把柄可就算落实了,老田头就伸手去抓他的手想把它拿开。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老田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让他能吓丢魂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呢?”
不用扭头看,这声音老田头再熟悉不过了,是麦大叔。
老田头急忙打掉春柱的手回头说:“没干什么呀,这孩子手冷,在我衣服里暖手呢。”
麦大叔沉着脸说:“是吗?那正好,我们大家都手冷呢,一会你挨个给暖吧!”
老田头看到了小麦背上的人急忙转移话题说:“那是谁啊?怎么了?不是冻死了吧?”
“不要乱说话,人还活着呢。小麦走,咱们赶快进屋吧。”,麦大叔剜了老田头一眼,那表情分明在说:“回头再好好收拾你!”
老田头苦着脸跟在后面也进屋了。春柱看看自己的手,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信心更坚定了。
小麦把那个人在炕上放好,麦大叔嘱咐老赵赶紧烧碗热汤弄点饭菜来。
老田头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汉子,40岁左右,红脸膛,眉毛很浓,双眼紧闭着,呼吸沉重。
然后老田头说:“不能让他就这么昏着呀,先想办法让他醒过来,要不非睡死了不可!”
说着他走上前开始在那个汉子的身上捅来捅去的,边捅边说:“醒醒老弟,喂,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