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怪,越是这么嬉皮笑脸的胡扯捣蛋气人整人,两人之间心与心的距离反而越发靠近。麦大叔表面上很生气,可骨子里还真是在为穆三着想,想替他找出一条解决困境的路。穆三虽然表面上粗豪憨厚,但也是在各种关系网中摸爬滚打惯了的,麦大叔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当然一目了然,所以他内心是怀着感激的。但是事情并不象麦大叔想的那么简单,他穆三也不过是庞大的关系网中微不足道的那么一个小网结,他穆三今天不砍树,明天照样还会来个李三王三继续砍。他们背后都有庞大的后台支撑着,真较起劲来,他们不会手下留情,吃亏的肯定还是这帮山林里的汉子们。
面对爽直诚挚的麦大叔,有些话穆三不好说透,所以他就乱打马虎眼,嘻嘻哈哈的搪塞过去。另一方面,穆三在平日里也都是耀武扬威人五人六的,整天把架子端的也是一个累。好不容易碰上个能让自己胡天胡地胡折腾的麦大叔,他也就什么都不顾忌的撒开了闹闹。
穆三转到麦大叔身后说:“大哥你也别着急了,我现在就闭嘴帮你脱。”,然后他就抓住麦大叔的裤腰,刺溜一下,一股脑地把麦大叔的单裤,棉裤,毛裤,秋裤,内裤,里里外外所有的裤一件不落地全都扒到了膝盖下面。麦大叔的下身精光白亮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麦大叔打了个寒战,气的直喊:“穆三你个王八蛋,撒个尿你把我扒这么光干什么?”
穆三在他背后嘿嘿笑着说:“这样方便啊。”
然后他就跑到前面端起那个尿盆,把它伸到麦大叔的胯下,然后抓起麦大叔的家伙抖了抖说:“来吧,撒吧。恩,个头还不小,是被尿憋的半硬了吧?恩,形状很标准,颜色……”
“你再不闭嘴,你信不信我杀了你?”。麦大叔咬牙切齿地说。
穆三做了个害怕的表情,把嘴闭的紧紧的,瞪着一双大眼无声地盯着麦大叔的家伙看。
现在屋中的情形要多古怪有多古怪,麦大叔心里那个郁闷,明明憋的难受,但是家伙被穆三那样抓着,又被他虎视眈眈的瞧着,那种别扭的感觉让麦大叔怎么也尿不出来。他努力了好一阵子,最终泄气地说:“把你的手拿开,把脸转过去,要不我尿不出来。”
“嘿,看来大哥你天生就不是做皇帝老子让人伺候的命,好,我放手,这个道理我懂,有一回我老婆非要帮我拿着,我他妈也是个贱命,就是尿不出来,哈哈……”
穆三刚大笑了两声,看到麦大叔的脸已经变成了铁青色,急忙收声闭嘴,抹平脸上的笑容。放开麦大叔的家伙,他一边扭脸一边嘀咕:“不帮你扶着你可要拿出你神枪手的本事啊,别射的满地都是。”
麦大叔已经彻底无语了,他本以为老田头已经够叫他无语的了,没想到还能碰上比老田头更叫他无语的人。
不过现在不是想那些事的时候,他放松身体和精神,先痛痛快快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穆三听着麦大叔放水的声音由强转弱,淅淅沥沥的停了下来,就转回头说:“大哥你可真能憋,瞧这一大泡尿地时间这个长啊,简直……好好,大哥你也别瞪我了,我闭嘴。”
穆三看着麦大叔排泄过后的器官,看到上面还沾着些余液,就又把它抓在手里,用力抖了抖,不是自己的东西抖起来力道没轻重,一下抖的狠了,他的手就撞在了麦大叔下面那两颗硕大椭圆,敏感脆弱的悬挂物上。麦大叔疼的下意识地喊了出来,穆三一下就慌了手脚,把那两颗物件捧在手里来回抚慰着,甚至还向它们吹了几口气儿来帮助缓解疼痛。他这么一通折腾倒真把疼痛给镇压下去了,但是麦大叔紧跟着又发现了更让他头疼的事,他的那个圆柱体在他毫无邪念的情况下,被纯物理刺激的有了反应,在穆三手里一点一点变得大而倔强起来。
穆三看着麦大叔在他手中的变化,心脏又开始跳的古怪起来。他感受到麦大叔的那个器官变得越来越有热度和硬度,在他的手心里不受控制的微微悸动着,象个有了自己鲜活生命的物体。穆三由这个器官的变化联想到了某种隐讳而神秘的欲望,联想到了老胡说的关于麦大叔和那个护林员之间的故事,他的心里有些慌乱,一些暧昧的想法杂七杂八的蠢蠢欲动。穆三合上手掌给那个器官施加了些压力,然后努力装出一副开玩笑的样子,嘿嘿的笑着说:“咋地呀?大哥,我说想看你硬起来的样子你还真就硬起来给我看那?是不是想嫂子了?哈哈。”
麦大叔在自己的家伙刚有反应的时候就开始感觉到头大,但是身为男人有时候对这种情况真的是无能为力。那个小家伙是男人身上除了耳朵之外最不受大脑控制的外部器官了。用的着的时候它经常不按你的心愿多进行一会持久战,用不着它的时候它却往往调皮捣蛋的支棱起来惹是生非。尽管麦大叔极力想控制着不让它翘起来现眼,但是他最后还是失败了。在穆三调笑着把那个小家伙挤压在手掌中之后,它更加迅速的膨胀到了极点。麦大叔已经能够感觉到那种被灼热的血液迅速填充起来的充满原始力量的胀痛,甚至有几丝快感也被穆三挤压了出来。
麦大叔的脸微微发烫,事已至此,他也只好用玩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还不都是你折腾的,早叫你不要折腾的,这下折腾出事了。”
“是吗?”,穆三坏笑着说。“我有折腾吗?”,他慢慢摊开手掌,麦大叔的那个生气勃勃的家伙在他掌心里愣头愣脑不安分的躺着,满屋透进来的错乱纵横的光线中的一缕恰好照在上面。明黄的光斑里,那个器官已经完全膨胀伸展开了腰身。穆三干咽了一下口水说:“大哥的好东西啊,嘿嘿,看来嫂子有福气呀。
“行了,你就别胡闹了,还不快放开手?再折腾折腾我就出洋相了。”,麦大叔苦笑着说。
“嘿嘿,我倒真想好好折腾大哥一下,看看你的洋相是怎么出的。”,穆三坏笑着把脸凑到麦大叔胸前,戏谑地握住麦大叔的家伙缓缓撸动了两下。
麦大叔的脸色变了变,他在穆三眼中看到了隐藏在玩笑下面的某种暧昧。他的那个器官在穆三的撸动下变得更加坚硬挺拔。强烈的快感弥漫了起来,但是快感之上是更加沉重的罪恶感,在麦大叔眼中穆三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被一个男人这样撸动让麦大叔感到有些厌恶。和老田头一起快活时,麦大叔很少把他的性别考虑在内,感觉无论和老田头做什么亲密的事都是那么自然,他握着老田头的大家伙,他的家伙被老田头用各种方式疼爱玩耍,他进入老田头的身体,甚至老田头进入他的身体,他都不会很怪异地去想他是在和一个男人做那种事。他只是把老田头当作一个挚爱的人来对待,只想用各种可能的方法让对方快活愉悦,舒服痛快。
但是当穆三把他的家伙握住撸动时,麦大叔最先想到的就是对方是个男人,尽管有玩笑作为这件事的借口,肉欲的罪恶感还是深深的刺中了麦大叔的心。他的脸色慢慢冷峻了下来,声音沉稳凝重地说:“兄弟,不好再这样闹了,快放开手帮我穿上裤子,我冷了。”
穆三看了看麦大叔的脸,看得出麦大叔是认真了。他慢慢放开手,勉强笑着说:“好了,不让大哥你出洋相了,别真冻着你了。” 他弯下腰,抓住麦大叔的裤子往上提着,麦大叔那个倔强挺立的家伙就在他鼻子底下晃动招摇着,穆三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注视它。
裤子提上来时,穆三的手顺着麦大叔的腿摩擦着向上移动,已经被激发起欲望的麦大叔浑身的感觉都异常灵敏,这种摩擦带起的快感火花一样顺着大腿窜上来,向那个昂扬的器官汇集着,麦大叔的腿部肌肉绷得紧紧的,那个器官的顶部也有一滴硕大的黏液慢慢渗透了出来。
穆三把麦大叔的裤子兜了上来,先把麦大叔结实的屁股装了进去,整理好后面,当他转到前面,抓住麦大叔的那个家伙往他的内裤里塞的时候,他发现了那滴黏液,犹豫了一下,他用大拇指把那滴黏液抿了下来。他大拇指的指肚碰触到了麦大叔器官顶端上那个柔软的小裂口,麦大叔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把那个器官往后一缩。
“大哥你可真敏感,还害羞了。”,穆三笑着说。
“得了,你就饶了我吧。”,麦大叔苦笑了一下。
穆三把麦大叔那个不听话的家伙硬塞进他的裤子里,扣好扣子,麦大叔的裤裆前面鼓出了一大坨。穆三看着也没再取笑他,默默的把他扶到床上坐好。这时麦大叔发现穆三的裤裆前面也已经鼓了起来,穆三见麦大叔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那里,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说:“看来它是想蹦出来和大哥你的家伙比一比大小呢!”
麦大叔被他的这句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家伙在裤裆里抽动了两下,又有一些黏液渗了出来。
麦大叔急忙说:“你赶紧去看看已经砍了多少树了,只要是觉得不赔就不要再砍了。”
穆三蔫蔫的答应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麦大叔在他背后又说:“别难为我的老田大哥。”
穆三停下脚步不回头地说:“这个我不能保证,还是看他怎么对我吧。”
然后他开门走了出去。
麦大叔别扭地躺倒在床上,望着自己鼓胀的下身,心里想老田头想得有点疼痛了。
穆三从房里走出来,下身还在鼓鼓的膨胀着,他有点沮丧,感觉自己象个失败者,尽管他原本并没想从麦大叔那里得到什么。
他望了望关押老田头他们的那间木屋,信步走了过去,打开门,就看到黑蛋和春柱面对着门口在床上坐着,而那个护林员正背朝门口在床里躺着,好像睡着了。
黑蛋和春柱看到他开门进来,都有些慌乱的望着他。
“有人给你们送饭吗?”,穆三沉着声音问。
“没有……”,春柱哭丧着脸说,“快饿死了……”
“我们就是饿死了也不吃你们的东西!嫌脏!”,黑蛋忽然怒气冲冲的扯着嗓门喊。
穆三淡淡的笑了笑,伸了伸大拇指说:“好,象条汉子。”,然后把脸一沉,威严地说:“那你们就饿着吧!”
然后转身出去了。
春柱瞪着黑蛋说:“你发什么疯!叫他弄点吃的来多好!你真不饿啊?”
“你就他妈知道吃!要是他们送吃的进来发现这个人是假的老田大爷怎么办?忍忍吧,也许老田大爷很快就能救我们出去了。”
黑蛋训斥着春柱说。
“但愿吧。”,春柱蔫蔫地说,“刚才我们是不是该挣断绳子把他抓住啊?”
“是啊,我也这样想过,可是不知道成功的机会有多大,最后还是没敢动。现在才明白,原来拿主意做决定这么难,麦大叔以前可真是不简单。”
“不过老田大爷好像稍差点,但愿他这次能成功吧。”,春柱担忧地说。
此刻的老田头却也正在郁闷中,吃完那两个馒头,用围巾遮好脸,他正准备躲起来好趁没人的时候去放开麦大叔,书连小说独家连载。没想到那个被他救过的汉子远远的看见了他,很热乎地喊着跑了过来。听着他的喊叫,老田头知道被自己敲昏的那个倒霉蛋名字叫“大庆”。
“大庆,我找了你好久了,走,回咱们住的屋里去,我送你一样东西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汉子拉着老田头的胳膊说。
老田头心说:“你怎么这么烦啊,你现在就是送我座金山我也没心思要,我只想赶紧把我那个老麦救出来。”
可惜他现在连话都不敢说,只好由着那个汉子拉着他走。
进了一个小木屋,里面只有一张床。看来这个汉子和那个大庆是睡在一起的。
汉子从床下的提包里翻出了一把长匕首递给了老田头说:“知道你喜欢刀子,这把就送给你了。”
老田头接过那把匕首,想起了麦大叔送给自己的那把瑞士军刀,心里一阵难过。
他冲汉子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汉子笑了笑说:“等晚上我再送你一样你一直想要的东西。”
老田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能把眼睛眯起来不停地点着头,表示自己在高兴的笑。
屋外传来老胡吆喝上工的声音,书连小说独家连载。两个人一起出了屋,向伐木的场地走去。老田头边走边回想着他们让自己把那杆从大庆手里抢来的枪放在哪里了,也许自己可以把它偷出来,再摸摸腰间汉子刚送给自己的那把匕首,老田头心里踏实了许多。
山林里的天黑的很快,下午没有再伐树,只是把上午放倒的树砍去枝杈修理了一下。那个穆三下午也转悠了过来,叫老胡找几个人清点了一下已经伐了多少树,清点完了,两个人把脑袋凑在一起嘀咕着什么。后来两个人就起了争执。穆三一直在解释着什么,老胡却暴躁的发着脾气扭头离开了。
老田头望着穆三一脸无可奈何的烦恼样,在围巾下面幸灾乐祸的笑了。
天黑下来之后,收工吃了晚饭,点了几堆篝火,一大群伐木工聚在一起说笑着,话题大多还是围绕着女人打转。那个汉子一直寸步不离的在老田头身边粘着,让老田头想离开干点什么事都不行,甚至有一次老田头假装去撒尿他也跟着,害得老田头只好掏出家伙硬挤出一股细细的骚水来。
就这样直到人群散去,老田头也没逮着单独行动的机会。
后就被那个汉子拽着胳膊拽回了那个小木屋,木屋里连个煤油灯都没有,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老田头被那个汉子拽着跌跌撞撞摸到了床上,两个人穿着衣服躺在一个被窝里。老田头心想只好等汉子睡着了自己再摸出去。正这么想着,就感觉那个汉子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腰。
“你一直想和我做那种事我都没答应,今天看你那么拼命的救我,我很感动,就答应你吧。”,汉子趴在老田头的耳边轻轻地说。
老田头一下就蒙了,心里喊道:“老天爷!不是吧?怎么还让我碰上这档子事?以身相许?”
不管他在心里怎么狂喊,那个汉子的大手已经实实在在的摸上了他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