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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七,俺的大哥哥赶着熊叔的那个豪华的大爬犁带着母亲和所有的哥哥姐姐去姥姥家过年,俺姥姥家具体在哪里我是没有概念的,只听父亲说赶爬犁要走一天一夜的路。所以爬犁上除了带给姥姥的礼物还有好几床被褥和吃食,装满开水的暖瓶也有好几个。有几个暖瓶是从别人家借来的,虎叔家的那一对暖瓶也被拿走了一个。虎叔抱着我来送行。母亲在自家院子里转了几圈,处处都不放心,撇不下,对着父亲叮咛了一遍又一遍。“行啦,不就出去一个月么?整的好像你和人私奔不回来了似的。”父亲不耐烦了。“你倒是想!我不回来了你好和小寡妇鬼混啊?”母亲晃着满头的鸡窝卷儿劈了父亲一掌。“瞧你说的,你昨晚都把我掏成空瓤子了,我还哪有那本事去找小寡妇啊?”父亲小声说着拉起母亲的红头巾,帮她盖住那一脑袋的鸡窝卷,把头巾角在脖子上挽了个活扣。又帮母亲弄了弄棉袄领子。远处爬犁上俺的两个姐姐看着这边咬着耳朵嘻嘻哈哈说着悄悄话。母亲打掉父亲的手。“孩子都看着呢。”母亲脸上飞起了一丝红晕。“那你赶紧上去吧。”父亲陪着母亲上了爬犁。虎叔一直在和赶爬犁的大哥哥说话交代事情,大哥哥听的一脸认真。等母亲笨拙的上了爬犁,父亲冷着脸走到大哥哥跟前。“都交给你了,一路上小心点。”父亲威严地说。“嗯。”大哥哥挺直腰杆儿点了点头。大黄摇着尾巴在父亲脚边转来转去。“把大黄带着,有啥事儿他认路。”父亲拍了拍大黄的脑袋。小哥哥在爬犁上喊了一声大黄,大黄一转身,兴奋地跳了上去,小哥哥把它抱进怀里,大哥哥吆喝了一声,甩了下鞭子,爬犁慢慢的启动了,走远了。“还真是有点不放心。”父亲目送爬犁渐渐远去对虎叔说。“大雷也成人了,能应付得来。”虎叔笑着说。
“是啊,混小子也该娶媳妇了。”父亲笑了一下,有点自豪。“大雷有看上的人了吗?”虎叔把我抱起来,并肩和父亲往屋里走。“那小子不跟我说,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已经跟女人睡过了。”父亲脸上的表情有些神秘也有些得意。“又胡扯,那东西你也能看得出来?”虎叔一点都不信。“睡过女人的那玩意被滋润过。不一样……”父亲晃着脑袋说。“你……偷看大雷的……”虎叔撑着眼睛看父亲。“他那玩意就是我给他生的,老子看儿子还用偷看?我是趁他在屋里洗澡的时候闯进去大咧咧明目张胆的看,看完了我还问他是不是和女人睡过了,那混蛋小子,捂裆夹腿撅着腚就跑了,边跑还边喊——爸你真流氓!哈哈哈!”父亲仰天长笑,笑的很痛快。“你看你哪有个当爹的样。”虎叔嗔怪道。“当爹的该啥样?让他有吃有穿,饿不着冻不着好好地长大成人不就行了么?其实吧,我是有点焦心他会不会睡女人,我琢磨着如果他不懂,我总要想法子教教他。不过好像也不用我教了,臭小子也不知道打哪学来的,哪个坏东西教会的他。”父亲挺遗憾地说。“那豹子你又是跟谁学的?”虎叔神情有些闪烁地问。“当然是部队里的那些结过婚的老兵油子,平时一本正经,扎堆儿说起女人来一个比一个下流,讲解的可详细了。讲完了就掏俺们新兵蛋子的裤裆玩摸棒槌的游戏,摸到谁的裤裆里竖起了棒槌就要给喝凉水的惩罚呢。”“是么?我咋不知道?”虎叔一脸纳闷。“虎子你那时候人前人后都一本正经,有这种事儿的时候谁也不会叫上你。”父亲挠挠头。进了屋,父亲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几间房子,四下里一片安静。“平时回家总嫌崽子多,吵得头疼,现在一下清净了,还真有些不习惯。”父亲稍微感叹了一下。“晚上去我那睡吧。”
虎叔说。“不了,大过年的,后半夜总有那手脚不干净喜欢偷鸡摸狗的混账玩意,我还是看家的好。”父亲摆了摆手。“哦,那吃饭总要过去的吧。”“那还用说么,嘿嘿。”“走吧,先跟我回家,我还得准备过年的东西。”父亲跟着虎叔回了家,熊叔正坐在架在屋里的案板前挥舞着两把大菜刀砰砰砰的剁着萝卜馅儿。“送走了?”他扭头问。父亲嗯了一声。“这下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来吃白食儿了。”熊叔哧着鼻子撇着嘴挖苦父亲。“我啥时候来吃白食儿都是理直气壮的,没亏心过,哈哈哈。”父亲才不吃这一套。“那是!你那脸皮厚的机关枪都打不透。”熊叔说完把手里的菜刀一扔,站起来踢了父亲屁股一脚。“去剁馅!”“剁就剁,剁个馅子还能累死是咋地?”父亲挽起袖子洗了洗手,掂起两把大菜刀砰砰砰接着剁了起来。虎叔看看他俩,笑着去忙别的了。接下来的几天虎叔又蒸又煮又炸,忙的厉害,熊叔和父亲也打下手整天帮着忙。一直忙到年三十儿,三十儿晚上吃过年夜饭,换上新衣服,三个人开始打扑克,吃瓜子儿吃冻梨,吃糖块儿,半夜十二点又吃了顿饺子,放了挂鞭炮。我吃来吃去的精神得很,一点儿都不困。吃完饺子又坐在炕上玩牌,后来熊叔和父亲困得坐在那头打脚,歪着都睡了过去。虎叔把两人放平盖好被子,在熊叔脸上亲了亲,顿了顿,在父亲脑门上也亲了一下。亲完虎叔站在那看着俩人笑了笑。“你们两个家伙,又是新的一年了,都好好的吧。”虎叔微笑着小声说。“虎叔,我也要亲亲。”我爬起来朝虎叔扑过去虎叔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又亲,亲了好几下。大年初一早上吃过饭我就先去海山家拜年,海山一家人神清气爽喜气洋洋的都很精神,丫丫妈妈也特意出来给我塞了几块糖,她的肚子越发大了。拜完年,海山拉着我去挨家挨户串门拜年要糖果,丫丫也锲而不舍的一直跟在后面。一直转悠到中午我们才分了手各回各家。回家又吃中午饭,反正对我来说过年就是吃了又吃。初二大部分人家都回娘家串门子去了,到了初三夜里,虎叔整了两大桌酒菜,把关系还不错的那些大老爷们都叫了来。十来个人吃吃喝喝很热闹。父亲在酒桌上跟这个碰杯,跟那个讲笑话逗闷子如鱼得水很活跃。熊叔也不甘示弱,把山里的打猎的经历和典故讲得头头是道引人入胜。反正就是宾主尽欢,其乐融融,一直闹腾到二半夜。我被酒气熏的昏昏欲睡,就躺在炕里头犯迷糊。虎叔往炉子和炕洞里不时地加些柴禾,火一直在烧,酒也一直在烫。父亲把酒喝透了,浑身热的直冒汗。他满脸通红的坐在炕上,晃着身子把棉袄棉裤都脱了,穿着秋裤小褂继续喝,后来小褂的前襟儿也扯开了,露着油满汗水的两扇结实胸脯子继续和人碰杯。“豹子你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瞧你狂浪的,今晚你是打算睡这儿不走了?”老连江抹了抹沾到花白胡子上的酒水,指着父亲说。“不……不走了……婆娘不在家……老子自由得很,想睡哪就睡哪……”父亲大着舌头说。“听说你婆娘早就回娘家了啊,啥时候回来啊?”老连江逗着父亲的话,开始朝他徒弟边江使眼色。“要……个把……个把月呢。”父亲还在往嘴里灌酒,一般都洒在外面了,顺着脖子往下淌,淌到袒露的胸脯上,水淋淋湿光一片。“个把月不碰女人,豹子你熬得住啊?”老连江还在使眼色,他徒弟终于懂了,拉拢了几个半大小伙子开始咬耳朵嘀咕。“熬不住还能咋地,你个老犊子还能把你女人给我睡啊。你个老犊子……”父亲说完嘿嘿笑了起来。“熬不住大家伙今晚上就帮你泄泄火啊,你个楞犊子平日里可没少扒人家裤子出人家洋相,今晚上咋也该回报回报你了,大家伙儿上啊!”老连江一声招呼,呼啦就围上去一群人,按胳膊压腿把父亲在炕上摊平了。我在人缝中只能看见父亲的上半身,只见他扭着脖子使着劲努力挣扎着,壮硕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你个老犊子,你来吧,老子正愁没地方泻火呢!有本事老犊子你亲自下手,帮爷爷好好舒坦一回!”父亲后来放弃了挣扎,满嘴大呼小叫。“来就来!先把他的裤子扒喽!”老连江笑咪咪地说。我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大家一阵接一阵的哄笑。“楞犊子瞧你嘴上劲头不小,可下面不给劲啊,这软趴趴的,来,大爷帮你一把,给你加把火……,嗯,不错不错,有起色了,看来火气是不小,瞧这旗杆子撅的,都能捅破天了。来啊,先给这楞犊子来点凉快的压压火,边江,你去拿俩冻梨来,用绳拴在一起,挂在旗杆上给楞犊子降降温……”老连江继续说,大家伙儿又是一阵哄笑。他徒弟立刻跳下炕去盆里捞冻梨。“喂,你们别玩得太过火啊。”虎叔这时候站了起来,但是他旁边的熊叔立刻拽着虎叔的胳膊把他按住了。“多好的机会啊,虎子你好好看着吧……”熊叔压着声音凑近虎叔的耳朵说。后来的事情就乱糟糟我也说不清发生了些什么,我听到父亲不停地发出带着喘息的叫骂声,只看到父亲的后脑勺使劲地抵着炕,牙关紧咬,坚硬的下巴努力地向上挺,再向上挺。汗水大颗大颗的不停向下滑落着。最后到了某一刻,他的下巴用力地向上挺了最后一下,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哈哈哈,这楞犊子,真能射,给母驴配种都够用了。”老连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众人又是一阵放肆的哄笑。父亲却没回骂,已经闭上眼睛打起了鼾。“这犊子,舒坦完了就睡,咋那么自在呢?豹子,豹子,别睡!起来继续喝酒了!”有人不停地摇晃着父亲的身子。父亲连眼睛都没睁,睡得死沉。“这犊子!没脸见人装睡呢吧?快起来吧,楞犊子,都是闹惯了的,没人笑话你啊。”父亲还是不睁眼。“豹子你再不起来俺们就散了啊!快起来!”老连江打了个酒嗝发话了。父亲被人又推又摇还是没动静。“楞犊子估计是真醉过去了,我看今晚上大家也喝够了,也闹痛快了,不如就散了吧,有机会再继续喝。”于是众人就陆续散了,只剩下熊叔抓着虎叔的手还站在原地。人群散去,我看到父亲赤身裸体的平躺在那里,身上有几摊胶水一样的液体,两个冻梨正挂在父亲软软的下身上。人都走光之后,熊叔忽然把虎叔扑倒在炕上,倒在赤身裸体的父亲身边,亲着虎叔的嘴手伸进虎叔的裤子不停地动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虎子你还是一直惦记着豹子的身子,刚才看过瘾了吧,看动性了吧,坏虎子,看你硬的,你硬的都淌水儿了。”熊叔边亲虎叔边说。虎叔不说话,只是猛烈地回亲着熊叔。“我知道虎子你这么多年忍得很辛苦,喜欢豹子只能放在心里,不敢说也不敢碰他,过年呢,虎子你摸吧我不怪你。”熊叔说着忽然抓着虎叔的手按在了父亲的下身上。虎叔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抬手拉灭了灯,灯光熄灭的瞬间,我看到父亲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