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叔《第一百九十一章》

  饺子包完下完吃完喝完饺子汤，熊叔撂下碗抹抹胡子擦擦嘴，站起来挪着小碎步蹭到虎叔他大哥身边，他弯腰低下头把大脑袋凑到虎叔他大哥脸前问：“大哥你吃好了没？”虎叔他大哥瞄了熊叔一眼，放下了碗筷。“好了。”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站起身来。“那咱就去开车吧。”熊叔把两只大手握在肚子前来回搓着很期待地说。虎叔他大哥点点头，二话不说抬脚就往外走。熊叔咧着大嘴笑咪咪地跟在虎叔他大哥屁股后面像只追着蜜蜂去蜂房吃蜂蜜的馋嘴大熊瞎子。我上午坐车还没坐过瘾，赶紧也麻溜地缀在熊叔的屁股后头跟着往外走。娃娃脸正在帮虎叔收拾桌子，父亲也跳起来撵着我出了门。虎叔他大哥到了车跟前，回头看了我一眼，打开后车门让我爬上后车座，然后立刻关上车门拦住了也想上车的父亲，他没理眼巴巴望着他的父亲却扭头对熊叔说：“我先把车开出村子再换你来开。”随后他上了汽车坐上驾驶座，从里面打开车门让熊叔坐上了副驾驶座。我扭头从车窗户看了看站在车外的父亲，他咧着嘴挺尴尬地站在那里，等虎叔他大哥脚下一踩油门把车子开着跑起来，父亲才把满脸的尴尬换做笑脸抬起手挥了挥手和我们再见，然后他转身迈腿进院儿了。我离开车窗扭头去看开着车的虎叔他大哥，虎叔他大哥目视前方边操作车子便给熊叔讲解开车的注意事项。熊叔瞪着俩眼一眨都不眨地盯着虎叔他大哥的动作，不停地点着头。车子开出村子，跑到白皑皑一望无际的旷野里，四下都是被雪覆盖的平地，连个土包都看不到时，虎叔他大哥停下了车。“你来吧。”他对熊叔说着打开门跳下车，熊叔挪挪屁股有些忐忑和兴奋地坐到了驾驶座上，虎叔他大哥从车前头绕过去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坐到了副驾驶车座上。熊叔在虎叔他大哥的鼓励和叮咛下踩着离合器拧动钥匙打着了车。“挂档放离合加油门。”虎叔他大哥命令道。熊叔憋着一口气听令照做，放离合和加油门都给的猛了，车子往前使劲拱了一下，停下熄火了。熊叔胆怯地瞄了瞄虎叔他大哥，缩着脖子有点打蔫儿。“做的不错，油门给的的再慢一些就行了。”虎叔他大哥难得的和颜悦色地说着，还拍了一下熊叔的肩膀。熊叔立刻俩眼放光地精神起来了，照着虎叔他大哥的话又做了一次，车子终于七扭八拐地跑了起来。“方向盘不要打得太死，顺着劲慢慢点来。”虎叔他大哥又交代着。我觉着熊叔在开车这件事上挺聪明，至少比我原来想象的要聪明。虽然一开始他浑身僵硬四肢颤抖俩手端着方向盘就好像端着一个炸药包。可后来慢慢他就稳定平稳了下来，把车开的有模有样了。“不错，学得挺快。”虎叔他大哥又拍了熊叔的肩膀一下，由衷称赞说。熊叔扭脸朝虎叔他大哥呲牙一乐，结果因为他分心没看路，车子在他手下就又扭来扭去扭起了大秧歌，最后一头扎进一个雪窝里熄了火。熊叔手里死死地抓着方向盘木了好一会，然后松开手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说：“吓死我了！”“没事儿！开的挺好。”虎叔他大哥和颜悦色的又拍了拍熊叔的肩膀。“我都要吓尿了！我去解个手。”熊叔擦了把汗又说。“我也要尿尿。”我赶紧跟着说。于是虎叔他大哥和熊叔都下了车帮我打开车门我也蹦了下来。三人儿并排站在车旁边迎着午后的阳光扯开裤裆一起朝着雪窝子嗤尿。熊叔仰头望着远处的高山尿了一半忽然歪头向下斜看了虎叔他大哥撒尿的家伙一眼咋呼说：“大哥你那玩意咋那么老大捏？唉吔妈啊，也太大了！”虎叔他大哥木着脸斜了熊叔一眼。“你的倒是没我想象的那么大。”虎叔他大哥口气凉凉地说。熊叔立刻羞愧了，手里端着撒尿的家伙红着脸嘟囔着说：“俺这是被冻抽抽了，平时比这大多了。

  “哦。”虎叔他大哥淡淡地应了一声，挪开了眼睛。熊叔却继续拿眼盯着虎叔他大哥撒尿的家伙看着。“这也太大了，都是一个妈生的，虎子你俩的咋差这么多呢？”他边看还边在嘴里小嘀咕。虎叔他大哥的脸色儿就变得有点不正常了，撒完尿赶紧把家伙事儿收进了裤裆。“大哥你这不是吃啥东西补的吧？大哥你那玩意天生就那么大？大哥你要是吃东西补成那样的你就告诉我一声你吃的啥呗？让俺也吃吃补补。”熊叔还在一旁唠叨个没完。虎叔他大哥木着脸说：“你补那么大干什么？反正再大也没用。”说完他扎好裤腰带飞快地走回车里了。熊叔张着大嘴看这虎叔他大哥的背影呆了老半天才低头摆弄了一下自己那坨东西，嘀咕着说：“补大了咋没用啊？不是都说越大对方越舒服么？我想让虎子更舒服点不行啊？不过俺的也不小了，虎子应该已经很舒服了。”嘀咕完他把手里的家伙抖了几下收进裤子抱起我也回到车那里，打开车门把我塞进后车座。虎叔他大哥已经坐上驾驶座，等熊叔也上了车，他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才对熊叔说：“你对将来有啥打算没有？”熊叔望着虎叔他大哥呆了一呆，又想了一想说：“我将来打算和虎子好好过一辈子。大哥你问的是这个不？”熊叔挺真诚地看着虎叔他大哥说。“哦，那你就没个理想啥的？”虎叔他大哥又继续问。“理想啊？”熊叔摸着脸上的胡子琢磨了一下说：“我小时候呢，曾经老为害怕吃不上饭发愁，那时候我的理想就是要能天天吃肉该有多好啊。所以后来为了能吃上肉我就去学打猎了。至于现在的理想，也不怕大哥你笑话。俺现在的理想就是能和虎子恩恩爱爱平平安安的好好过上一辈子，虎子孩子热炕头那样俺就老幸福老知足了，只要虎子不嫌弃俺，理想啥的对俺真的不那么重要，嘿嘿。”熊叔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来回摸了摸后脑勺。“哦。我知道了。”虎叔他大哥点了点头。“那你以后就多在小老虎身上花点心思，小老虎是那种感情丰富心思细腻的人，喜欢风花雪月，喜欢听那些个温情话。你以后有事儿没事儿多和他说点。你要是嘴笨脑子轴，就买本情书大全背几段儿也行。还有，逢年过节，生日或者对你俩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你都花点心思送小老虎点东西吧。倒不是非得用钱去买啥，就是整个景让小老虎感动一下就行。他吃那一套。我感觉雷豹那嘴就比你能说。俺家的小老虎心里一直挂念着雷豹，这对你来说也不是啥秘密了。你就是输在时间的起跑线上，他们认识了那么长时间，雷豹和小老虎之间可以记忆可以提供感动的事情太多了，这点你比不了。所以你要行动起来，多给小老虎制造感动，制造记忆点，让他一想起你来也是牵肠挂肚暖心窝子才行。”虎叔他大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熊叔听完特感动地握着虎叔他大哥的手抖了几抖。“大哥，你就是我那亲大哥，我是真看出来了，大哥你是站在我这头的，大哥你是真盼着我和虎子好呢。大哥我在这谢谢您了，谢谢您给我支招。我原来还真怕您瞧不上我，要把虎子从我身边带走呢。大哥，你放心吧，你就放心把虎子交给我吧，我肯定待他好。只要虎子别嫌弃我别不要我，不是，就算虎子嫌弃我不想要我了，我也要死巴着他，死也要对他好。”熊叔凝视着虎叔他大哥，满眼都透着真诚这俩大字儿。虎叔他大哥慢慢抽回手，木着脸说：“行，那你以后就多努力，表现更好点，那就这样吧，咱们回去了。”“那大哥你让我再开一会车呗，我还挺喜欢开这车的。”熊叔陪着笑脸儿有点讨好地说。于是熊叔就又在大野地里兜来兜去的开了半下午车，最后才心满意足地过够了瘾把车开了回去。进村的时候虎叔他大哥不放心，还是让熊叔停下来自己把车开进了村。到了虎叔家院子前，刚一停车熊叔就开门跳下去跑着喊：“虎子！虎子！俺学会开车了，俺开车开的老好了！”他一路喊着跑进了屋，又一路喊着从屋里跑出来，再一路喊着跑向厨房。虎叔从厨房里笑着迎了出来。熊叔喊着跑上去忽然张开胳膊把虎叔整个抱了个结实。虎叔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拍了拍熊叔的背。“虎子我都想你了，一会没见都想死你了。”我听见熊叔抱着虎叔用带着鼻腔共鸣的低嗓音对虎叔起腻说。虎叔又楞了一下，然后抽了抽嘴角，再拍了拍熊叔的背。虎叔他大哥从车上跳下来，目不斜视的迈着正步进屋了。晚上虎叔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来喝酒。娃娃脸被熊叔和父亲硬灌了几杯，很快就晕菜喝趴下了。虎叔把他弄上炕让他昏沉沉地挺尸去了。熊叔他们几个继续喝酒，虎叔他大哥看来挺能喝的，都喝了不老少了，还没咋地。熊叔和父亲说话却都带上了酒意，开始不着调，不把门，放肆了起来。我坐在熊叔的旁边，他开始撩拨我把酒杯凑到我嘴上让我喝酒。我抿了一小口就被辣的皱一下眉，熊叔就哈哈大笑着亲我脸蛋儿一下，熊叔亲我一下，父亲瞪眼看着就跟着皱一下眉。熊叔不理虎叔的阻拦逼着我连着抿了好几口酒，熊叔就亲了我好几下，父亲就跟着皱了好几下眉，最后父亲忍不住死皱着眉头喊：“熊小子你别用你含过鸡巴的嘴亲我儿子！”“噗！”父亲这一嗓子喊得，熊叔虎叔还有虎叔他大哥都喷出了嘴里的酒。“我没……”熊叔涨红着脸看了看虎叔他大哥想否认。“你敢说你没含过虎子的？”父亲梗着脖子问。“豹子你喝多了作死呢？”虎叔一巴掌拍在父亲脑袋上。父亲瞪着眼盯着虎叔的嘴看了半天说：“虎子你那嘴肯定也不干净。”虎叔照着父亲的脑袋啪啪又拍了两巴掌，还拧着父亲的脸皮去撕他的嘴。熊叔彻底不乐意了，他也瞪起眼吼道：“豹子你那嘴就干净？你那嘴就没舔过嫂子的……”

  “啪！”虎叔赶紧甩过去一巴掌拍在熊叔脑袋上把他后面的话拍进了肚子里。熊叔闷了一下还不消停，他看着虎叔他大哥又不服气地说：“大哥你说说，这世上谁的嘴巴干净啊，大哥就你那嘴是不是也舔过俺大嫂……”“啪啪”虎叔气得在熊叔脑袋上连拍了两巴掌，把熊叔的大脑袋拍得东摇西晃才彻底把熊叔拍晕乎说不下去了。父亲在一旁抖着膀子嘎嘎乐了起来。“这熊小子倒也没说错，别看大哥你这么一本正经的，在被窝里和俺大嫂肯定也浪得不像话，哈哈！”虎叔他大哥端着酒杯脸都有点发青了，但是他啥也没说，只是木着脸仰头把酒灌了下去。“你们两个！再胡说我就用大嘴巴子抽死你们俩！”虎叔气得发飙了。熊叔嬉皮笑脸地抓起虎叔的手，握在手里揉着说：“虎子你抽吧，被你抽死我也乐意。”说完他抓着虎叔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几下。“哈哈，熊小子你真犯贱，瞧你那贱样。”父亲乐得东倒西歪的浑身打颤。“瞧瞧，瞧瞧你们两个没出息的东西，这才喝多少啊，你们俩就都这熊样了？那个，大哥你别在意，他俩这是都喝多了。”虎叔气得咬牙说。“没事儿，喝了酒比这更出洋相的我都见过，小老虎，别管他俩，来，咱们兄弟俩喝几杯。”虎叔他大哥冲虎叔举着酒杯说。“不行，要和咱们就一起喝，不能把俺们撂下。”父亲和熊叔也一起端着酒杯喊，然后他们就又喝开了。最后虎叔他大哥毫无预兆的“咕噜”一下倒地上了。虎叔他们都吓了一大跳，都围过去把虎叔他大哥架了起来弄到了炕上。试试鼻息听听心跳，最后得出结论虎叔他大哥是喝趴下晕乎了。“这表面看着好好地，咋说就趴下就趴下了呢？”父亲晃着脑袋说。“有些人就这样，喝多少酒脸上都看不出来。”熊叔砸着酒说。虎叔他大哥从酒桌上趴下去的时候带翻了一盘菜，扣到了他身上，满脖子满衣服都是汤汁，虎叔把他大哥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只留了一条裤衩在身上，完后虎叔就去厨房打热水要给他大哥擦身子。等虎叔一出去，父亲和熊叔就看着闭着双眼挺在炕上虎叔他大哥凑在一起嘀咕。“虎子他大哥身材真的不错，瞧这肌肉，再瞧瞧这线条。”父亲挺羡慕地咂着嘴说。“不光这个，豹子我跟你说，今天撒尿的时候我看见虎子他大哥下边那玩意了，虎子他大哥的那玩意老大了，是我见过的男的里面最大的。”熊叔醉醺醺地咬着父亲的耳朵说。“真的假的？”父亲瞪着眼睛不相信。“人就在这呢，我说假话骗你干啥？真的假的你扒下来他的裤衩看看不就知道了。”熊叔也跟着瞪起眼。“扒就扒！反正虎子他大哥醉死了，啥也不知道。”父亲上前一步扒着虎叔他大哥的裤衩却又扭头冲熊叔乐了。“熊小子你这个混蛋玩意，撺掇我扒你大舅子的小裤衩。”父亲满脸醉意地边扒虎叔他大哥的裤衩边乐边说。熊叔也傻不拉几地跟着乐，俩人算是乐到一块儿了。我觉着他俩都太坏了。父亲乐着把虎叔他大哥的裤衩扒了下来。“操！是挺大！”父亲喊了一嗓子，还用手把虎叔他大哥的那玩意来回扒拉了几下。“我都说了是我见过的最大的。”熊叔一脸的得意。“虎子和他大哥的差别也太大了。”父亲忍不住又感叹了一嗓子。“我和俺大哥的啥又差别太大了？”虎叔这时候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接话说。“你们两个！又作死呢！”随后虎叔看着光洁溜溜挺在炕上的他大哥狂飙了起来。他放下水盆抓起扫地笤帚开始满屋子追着熊叔和父亲鸡飞狗跳的一通乱抽，抽的熊叔和父亲边跑边嗷嗷直叫。等虎叔抽过瘾了去给他大哥擦身子的时候，父亲忍不住又凑过去嘴欠地说：“虎子你大哥那玩意真大，比你的大多了。”虎叔就抓起扫地笤帚又去抽父亲，一直把父亲抽的抱着脑袋跑出屋子才肯罢休。等虎叔又接着给他大哥擦身子时，熊叔东摇西晃的醉醺醺凑过去从后面抱住虎叔摸着虎叔的裤裆说：“虎子我不嫌弃你，你的就算再小我也喜欢你。”虎叔冷着脸忍了半天终于没忍住又发飙了，用笤帚疙瘩把熊叔抽的脑袋扎进被垛里不敢露头。于是在漆黑的深夜里，我睡一觉醒过来就听到了熊叔喘着粗气的哀求声：“虎子，好虎子，咱够了吧，俺屁股疼。”回答熊叔的是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虎叔还在用笤帚疙瘩抽熊叔的屁股么？我这么想着又迷糊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