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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高的眼里,及其的厌恶狱长,认为狱长的行径不自检束,而小给的眼里,却有几分赞同,他赞同这个时代下的狱长,敢于证明自己的身份,无所畏惧。比起那个时代伪装着、迎合着世俗眼光的人,更真自我。人类引以为荣的发展和进步,有时是一种讽刺。
小给醒来,饭菜已是做好了一桌,小给揉了揉眼睛,穿衣起床,而杜老先生也在一旁的看着小给。吃饭期间,小给告诉杜老先生:“爸爸,以后你别去送饭了”。
“有何不妥?”杜老先生夹了一口菜放到小给碗里后说。
“嗯,就是不想让你去。”小给斩钉截铁的说。
“你是怕我喜欢子高胜过你?哈哈,放心吧,爸爸永远不会的。”杜老先生还是以往的慈祥笑着。
“那可说不定,反正以后你别去了。”
“老夫知晓,儿子快吃饭吧。”度老先生不经意的回答着。
小给并不是争风吃醋,而是怕杜老先生送饭时,碰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小给很是担心。对于小给来说,子高的心地是善良的,子高的为人也无可挑剔。
夜里,小给和子高当差,子高还是看守着牢门,小给还是去探望着老爷。小给来到老爷的面前,给老爷的牢房里换了被子。
“老爷,为什么大牢里这么荒芜、杂草也不清理?”小给为老爷铺着被子说着。
“小给有所不知,我大唐刑罚期限较短,犯事之人也寥寥无几,所以就不太打扫。”老爷捋了捋胡须说到。
老爷说完,小给扶着老爷躺下,随后为老爷脱去靴子。
“小给,这等差事可还适应?”老爷闭着眼睛说着。
“挺好的,我最喜欢了,在这里工作也不累,还有外块,凡是来探亲的都给我们银两,还有啊,看见你是最重要的。以前看见你,都是远远的看着你的背影,如今零距离接触,那是相当的美啊。”小给说完哈哈大笑。
“那样便好,昨夜外边有何事发生?”老爷问道。
小给本来不想告诉老爷的,但是呢,日后方便老爷上路,就说:
“老爷,昨夜,我们狱长和小倌,当众之下,在搞床事。”
“你亲眼所见?”老爷疑问道。
“嗯,挺刺激的,小倌技艺非凡,可了不得了,他们俩连1和0我们都看见了。你不知道,狱长舒服的快要挂了,而我们也看的快流鼻血了。”小给津津乐道的说。
“何为1和0?”
“嗯,嗯”小给想解释,但怕老爷讨厌,心想现在不是时候,就缓和了一下说:“1和0,就是很舒服的,解释不清,改天我教你,好吧?”
“也好。”
老爷很快进入了梦乡,小给出来后,看见躺在地上的老爷,心里叹了口气想:“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大赦天下啊?我什么时间才能和老爷搞次1和0啊?那样的话,真是很期待,天神保佑,赶紧他妈的大赦天下吧!”。
五月,阳光明媚,天气渐渐温暖,长安的街道上往来的人们退去厚装,心情舒爽,城墙根下,百姓们悠闲的下棋、书画,整个长温馨、舒服。小给推开门来,看见杜老先生一个人坐在石台上,仰望着天空发呆。
“爸爸想什么呢?”小给走到杜老先生面前,从后边抱着杜老先生的腰说。
“我在想,世事无常啊,我俩相识已是快将一年了吧?没有认识你前,我整日里无所事事,生活了然无趣,如今,生活丰富了许多。”杜老先生似乎感慨的说着捋着胡须。
“哈哈,是啊,我教会了你老少恋,所以你才美的。”小给半开玩笑的说。
“是啊,还记得你告诉我说,恋老群,让我题文,如今也没有见过恋老群什么样子”
“放心吧,我改天有空一定在我大唐发展我的恋老事业!”小给显然是随意的说说。
小给离开了家,沿着玄武门城墙下,一路来到了御史台大牢。一路上看见周围闲适的人们让小给想到自己和老爷的将来,只要平平静静的能一起晒晒太阳,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吃饭睡觉,就够了。越是有这些美好的事物作为参照,人们才有动力,小给更不例外。
人们对事物的美好,永无止境的追求着,即使脚步停止,心也不会停歇。而美好事物的宽泛,更是无边无际;也有一种美好的事物,是凌驾于别人之上,俯视他人使自己至高至伟,认为这种美好的,正是伍玉乘。
狱长来巡查,小给和子高如同往日一样,椅子让给了狱长,他俩站在一旁。
“给爷斟满酒”狱长看着墙壁说着。
“是”子高应了一声,然后慢慢了的为狱长倒满了酒杯。
随着子高的倒酒,狱长眯着眼睛,斜视着子高说:
“早前看见你样貌不错,如今是越看越让人心悦了”
子高不敢说话,脸上通红,子高看见狱长,能想到的,只是那夜疯狂举措的镜头回放,而小给心想:尼玛啊,你不是兔子想吃窝边草吧?
“你,给爷揉背。”狱长指着小给喝道。
小给没有吱声,慢慢的,不情愿的走到狱长的背后,为其柔背。
显然狱长的眼里,并没有放下过两个手下,甚至他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日”说完这两个字,狱长打了一个酒气,眼睛从眯眯的睁大半圈继续说“看到小倌伺候大爷,你俩可曾厌恶?”
“不敢”子高说。
“哈哈哈哈”狱长仰天大笑,又平视着子高说“大爷可算威猛?”
子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威猛吧,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说吧,肯定被狱长打。
“说!”狱长大声吼道。
这声吓到了子高,子高赶紧应承“甚是”
“可愿伺候大爷?”狱长又露出猥琐的神情。
子高不知所措,如此境况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心里乱成了一团,料想,今日必定是难逃一劫,心里惋惜为何来此地方当差,可叹人生多变故。
“怎么?嫌弃大爷?”狱长继续追问。
小给在一旁按着狱长的背,心想,你到底想干啥啊,不要以权谋私,欺负老实人!小给经验老到,马上插话:
“您看,我们也想伺候,只是我们什么都不懂,况且大爷您很是挑剔,我们怎么能比的上双儿对您的伺候”
“各有不同!双儿是风月场所的味道,而大爷我也喜欢笨拙的滋味”狱长说道这里,好像是心得体会的总结一样,得意的捋了捋大胡子,而后又说:“你说想伺候,那大爷我就让你们伺候”这句又成了大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