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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不同!双儿是风月场所的味道,而大爷我也喜欢笨拙的滋味”狱长说道这里,好像是心得体会的总结一样,得意的捋了捋大胡子,而后又说:“你说想伺候,那大爷我就让你们伺候”这句又成了大声怒吼。
小给心想:“尼玛啊,上当了,怎么说都是你有理,你也太不是人了吧!”
“你,来为大爷宽衣解带。”狱长说着指着子高。
子高站在那里,完全楞了。
“他妈的大爷我叫你来解带!”狱长越来越大声。
小给一看,完蛋了,今天跑不了了,怎么办啊,子高还是处的,不能这样被他糟蹋,然后停止了按摩,走到狱长面前。
“子高笨拙,我来伺候大爷吧,大爷您想怎么玩吩咐便是。”小给说。
“哈哈,孺子可教。”狱长大笑,随后又说:“脱下大爷官靴。”
小给为狱长脱下一只官靴,就见穿鞋的另只脚飞了过来。小给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立即爬起来,无辜的看着狱长。
“快些!”狱长大怒。
小给为狱长脱下全部以后,狱长让小给趴在椅子上,随后狱长扒下小给衣服,按在了椅子上,露出了屁股。子高见形势不对,忽然醒悟过来,跪倒在地上说:“伍大人,万万不可啊,放过小给吧!”
“哈哈,大爷若是不放过呢?”狱长听到了子高的哀求,似乎更兴奋了。
“您大人大量,放过小给吧!”子高苦苦哀求。
小给看见了子高的下跪,心想:“神啊,救救我啊,我受不了子高这家伙了,他啥都不懂,你个2货让他整完了就得了,你这样哀求让他的欲望只会更强烈!”
“继续叫啊!”狱长猥琐的看着子高说。
狱长的有力,把小给卡的死死的,小给只能咬着牙,期待着这些早早的结束……
事后,狱长得意的要死,那种征服的乐趣是他最享受的,小给呢,可以说有点披头散发了,狱长前期没有什么润滑,况且东西也大,全完没有人性,好在自己有点经历,不然已是残废之身。
子高呢,感激小给为自己挺身而出,觉得一生之中恐怕对小给无以为报;同时子高也开始畏惧,这样的日子会不会还有!
狱长又喝了些酒,笑呵呵的走了。小给在狱长走后,告诉子高:“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能再有其他人知道了”。
子高一边帮小给穿上衣服,一边感激,一边说“放心吧,小给,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永远不会。”
小给的心里并没有觉得自己肮脏了多少,因为自己先前也经历过1和0,只不过这是偶尔的插曲,在老爷没有出狱之前,这些牺牲是无所谓的。这些,只是一段过程,这个过程只是自己走过某个阶段路程下的垫脚砖,自己从来不会去多想一点,不会多在意一点。还有让小给郁闷的总结是:上夜班和走夜路是一样的。
这个夜里,子高沉默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小给却没有忘记和心爱的老爷朝夕相处。小给为老爷铺好被子,搀扶老爷躺下。
老爷闭着眼睛,小给轻轻的抚摸着老爷的胡须,时而也捋顺一下老爷的眉毛。老爷硬朗的样貌,此刻显得温顺、慈祥。小给看到老爷这里,心里舒坦了许多,这种心情,才是小给坚强的动力,永不止步的动力。
“老爷,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小给轻轻的说。
“嗯。”
“老爷您的夫人常氏,前不久死了,她抵挡不了牢狱之苦。”小给还是慢慢的说着。
老爷并没有吱声,沉默了许久,闭着眼睛,流下泪水。也许老爷在感叹,一个无辜的性命就随着自己的命运而受牵连,也许老爷在感叹,自己命运里,难以去容下一个女人。老爷虽然威严,却是及其重情重义的人。小给没有想到,老爷这样的男人,也会流泪,小给没有想到,这样刚毅的男人,也会叹息命运的无常。而自己,更是来到这个时代而变得稍微懂事了,也稍微成熟了。
小给只所以帮助子高,去承接狱长的发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种道义,这是一种精神,这种道义在这个时代,屡见不鲜,但是这种精神,是默默的。也许这种道义,是从老爷的眼泪中映射出的一种无奈,也许这种精神,是老爷衣襟上那未干的泪水。
转眼间已是一个星期,日子如同往日一样,还在继续,天气如同往常一样,平和温暖。杜老先生去街道上买了些肉食,做了许多丰盛的菜肴。
小给和子高当差,正是晚上。狱长来又来了。狱长喝的醉醺醺的,一走三晃,摇摇摆摆的进来,小给和子高畏惧的把椅子让给了狱长,他看着小给,笑了笑。
小给不屑的也看了看狱长,心里没有多想什么,也没有去在乎狱长心里有什么打算。子高呢,心里是惧怕极了,他担心着事情还会和上次一样。
狱长打上次玩了小给以后,心里就常常想到那晚的美好,虽然是被下派到这不毛之地,但总算找到些乐趣,有酒,有小倌,有部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爷可算威猛?”狱长瞟了一眼小给说。
“那是自然。”小给心里很是藐视的说。
“孺子可教。”狱长捋了捋胡须,继续说:“那个小生,样貌倒是符合大爷的胃口,怎么样,来伺候伺候大爷。”狱长指着子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