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岳父：（一）初欲

  我岳父98年去世，享年70岁。虽然已7年，但是，他在我心灵中，永远无法忘记。166cm，瘦小个，但体质健壮，显得机灵清秀。平时一付严肃的家长作风，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不敢随意说话。我也不例外。记得82年秋，他58岁（比我大26岁）我从省城学习完乘夜班车回家乡，到镇裡才凌晨03：30，因为治安不好，不敢回家；不得已只能到岳父厂裡叫门，呆到天亮才回。一进门，我把情况说了，他也赞成睡一觉再用单车送我回家。由于困，没几分钟我就睡着了。不知到什麽时候，朦胧中觉得有东西顶着我的屁股，翻了个身又睡着了。过一会，我大腿又有感觉。我本能地伸手一摸，原来是他硬蹦蹦的鸡吧在顶。我头脑一片溷乱，心蹦蹦跳，整个人发热，真不可思议。转身背向他装睡，没想到正中下怀，鸡吧刚好顶正我的PI*YAN。他轻轻的坐起来，脱去我的底裤再躺下，用他的鸡吧摩擦着我的菊口。我很不好意思，不单闭着眼睛，而且动也不敢动，任由他弄；他越顶越摩越硬，呼吸越来越急促。约几分钟后，好象是吐口水，接着左手抱着我，把鸡吧顶在我的菊口上，再屁股一顶，整个龟头就进去了。像撕裂般痛得我“啊” 地叫了一声，咬紧牙关，眼泪流了出来，本能地翻了俯卧，龟头滑出。毕竟他在这方面是老手啊！点了一支香烟抽起来，一只手轻轻的摸摸我的脖子和背，以及屁股，摸了又摸。我当时也还不知个中缘由，头不敢抬，后悔不该来，不知他下一步要干什麽？并希望他就此结束，不要再弄。片刻，就感觉没那麽痛了。过了拾来分钟，大概香烟抽完了，他扒开我的双腿，又吐了些口水，涂在我的PI*YAN上，估计也涂在他的鸡吧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一手握着鸡吧，对准我菊口，慢慢顶，一点一点的进，停了几秒钟再进。我感觉PI*YAN像裂开似的痛，又害怕又恨。大约鸡吧进了2寸左右，他停下来。整个人压了下来，用舌头舔我的脖子和耳朵。刚开始我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经过他这麽一折弄，心裡七上八下，浑身更发热，感觉好了一些。他大概也估计我应该适应了，又轻轻地往裡顶。我再也受不了，反手去推他。他抽出鸡吧起了身，再次点了香烟吸起来。我偷偷想看看他，但天黑，又没开灯，只觉得他就坐在我的身边，轻轻地帮我按摩，看到香烟的火，听到他粗鲁的呼吸声。烟灭了，他再次涂了很多口水，压了下来，把又硬又热地大鸡吧捅了进去。我的感觉好了很多，他也觉得我反抗不大，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进，直到他的阴毛碰到我的屁股，停了下来。
  我虽觉得没刚才那麽痛，但是，屁股裡被涨得好像要拉屎一样难受，心裡跳得慌，连刚刚被唤醒的鸡吧也搭拉下来，整身起了鸡疙瘩。幸好他轻轻的摸着我的脖子、背及屁股，才没那麽难受。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流下来。摸了一会，他喘着粗气，开始既轻又慢地抽送。由于我非常紧张，抽送没几下，那又长又大的鸡吧脱了出来，顶了几下我的春袋，感觉怪怪的。他发现后，又涂了口水，较有力的插进去，这次一下到底，并较快的抽送。我觉得很难受，但仍不敢吭气，任由他运送。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他，为什麽会这样？喘气粗暴，浑身发抖，体温高升，何必呢！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反正觉得时间不短，巴不得他快点完事。突然他“恩、恩….”出了声，而且抽插的速度加快，约快速抽插了拾来下，他整个人坚硬地趴在我身上，两手拔着我的肩膀拼命往后拉，鸡吧紧紧的顶着。我觉得他的鸡吧在我的大肠裡跳动，我的肠壁被一股热流喷射得震动。他呼吸更加急促，牙关咬得出了声，压在我身上动也不动。到了我感觉他的鸡吧慢慢变软，屁股裡没那麽涨时，他屁股抬高，把鸡吧拉了出来。接着，掀开草席取出卫生纸，檫了我软塌塌的鸡子和PI*YAN，帮我穿好裤衩；清洁好自己的鸡吧穿好裤后说：睡吧！倒下呼呼睡着了。
  我也睡下，看着身边平时敬重的人，又气又恨，想了很多为什麽？翻来覆去一点也睡不着。到了06：30钟，他起床刷了牙洗了脸叫我：“起床了，我送你回去 ”！我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提了行李袋，看也不敢看他一眼，跟着他到单车房，上了单车，让他拉回家。一路上，谁也没说话。拾来分钟后快到我家前，他边踩单车边说：“请你原谅我18年来的苦衷。”到了家门口，我下了车，他调头上了车就回单位去了。
  我回家后，屁股痛了好几天。当天洗澡，裤衩一片血。没事时，总是在体味那天的事和他最后说的那句话：“请你原谅我18年来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