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岳父：（二）详情

  过了拾来天，我在镇上遇到了岳父，总感觉很不好意思，跟他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要走；他把我叫住说：“后天，礼拜六晚上来，我有事找你”；说完也走开了；我想问什麽事都来不及。按以前是正常的，但现在担心他又要来那一套，一路上老是害怕礼拜六晚上的到来。
  到了礼拜六，我吃完晚饭，洗了澡就出门。考虑尽量早点到，乘他单位有人在，免得他多事，办晚事就走。到了厂裡，除了门卫，裡面静悄悄的。我径直到他办公室，他戴着眼镜，打着算盘在算帐，抬头看一眼，叫我坐下，互相没话说；他打他的算盘，觉得他是不好意思说话，我拿了一份报纸看。大概他的帐到一段落，起身出去外面，大概是把周围情况看看就回来，倒了杯水递给我喝；坐下来说：“那天的事你肯定很生气，这我明白。
  今天叫你来，就是要解释一下，不要让你恨我一辈子”。接着，他就把“为什麽”详细告诉我。原来“18年来的的苦衷”是：18年前，我小姨子生下以后，因为穷，只有一间房子，一个床铺要睡两个大人和三个小孩，别说那事，就是睡觉也难啊！因家离厂很近，走10分钟路。因此，岳父他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住在厂裡。下班回来吃完饭就走；休息放假，白天在家，晚上又回厂睡觉；明早起床回家吃早饭又回去上班。这样的日子确实难熬。后几年，孩子有的已结婚了，但小姨子仍在岳母身旁睡觉。也就一拖18年没那回事；后来也就习惯了
  但他告诉我，经常因为没有发洩而整夜睡不了觉。估计他也不懂自慰；只能靠常常参加体力劳动和锻炼身体来消耗体力，争取晚上睡好觉。那天晚上是因为近几天厂裡的帐目多，没做体力活，睡不着难受，才鲁莽做那事。并请我原谅，今后再也不会做了。经过这麽一说，所有的为什麽全部迎刃而解。我也由“恨他 ”变为“理解”，从心裡同情他，佩服他。因为道德、伦理的禁忌，压遏了18年的性欲，这18年怎麽过？不由我心酸。更加觉得他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应该更尊敬他。我想，口说原谅他没用，只有行动才是真心实意的。我说：“您觉得现在需要的话，就由您啦”！他说：“不！本来这次是极不道德的乱伦，怎麽又要重来呢？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接着说：“您既然憋得难受，又没其他办法，况且我也已同情体谅您，就来吧！”他坚决不干。我出之于内心的同情，再三动员他。他默默无言，脸色变了又变；抽烟的手也有点发抖。我主动靠近坐到他身旁，伸手到他大腿上摸了摸；发现他的裤档早已鼓鼓的。当我要去摸他的裤裆时，他抓住我的手说：“现在还早，等一会”。接着他又去打他的算盘；我看我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