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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几天饭菜，老王越来越能找到以前的感觉了。其他人也知道老王可能在这里呆不长，所以每次见到老王，都像是聊不够一样。这几天，老王也想着以后的日子，他在想自己应该留下，还是离去。要是留下，可能两年不到就可以把钱都还上，不过代价是卖身。要是离去，虽不用卖身，但是要还钱，估计是遥遥无期。
离走前的一晚，老王思来想去，还是来到了老宋的门前。
老王敲了敲门，老宋在里面问了句：“谁呀？”
“我，我是老王，老哥睡了吗？”老王怯怯地问道。
“呵呵，门没锁，进来吧！”老宋对老王说着。
老王进了屋，见老宋就坐在床上抽烟。一条腿搭在床边，另一只脚踩在床上，一个胳膊压在膝盖上，全身光着，干干净净。
“呦，不方便吧？”老王有些尴尬。
“嗯？有啥不方便？”老宋看了老王一眼，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笑了笑，又说：“在浴室不是天天都看吗，回来就不适应了？”
老王捡了个边儿坐下，老宋递给他一颗烟，老王接着后，点了上。这过程老王看了一眼老宋的身子，突然弄得自己浑身不自在。老王心想，明明是老宋光着身子啊，怎么自己会这么不自在呢？
“我屋子热，这样凉快些，咋，看不惯？”老宋逗了逗老王。
“没！挺好的，呵呵，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长得好看。”老王憨憨笑着。
“都这样了，老么卡尺眼的，好看啥？”老宋把搭在床边的腿围了回来，挡住了重要部位。
老王笑了下，说：“问个不该问的，老哥你这样……”
“唉……就这样吧，老张和你说过我的事儿吧。就是那个事儿。算是……自作自受。”老宋一边吐着烟气，一边淡淡地说着。
老王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老宋想了想，然后又说：“你是想知道怎么接客吧？”
老王“啊？”了一声，然后脸红了。
“咋了？不是明后天就走吗，不走了？”老宋瞪大了眼睛问老王。
“我……拿不定主意。”老王对老宋说。
老宋点了点头，说：“你说吧，你怎么想的，我帮你分析分析。”
老王看了看老宋的眼睛，良久，点了点头，说：“老哥啊，我跟你说实话，然后你也帮我好好分析分析。”
老宋用手在老王后背上拍了一下，然后对老王说：“在我这里躺下睡了，晚上别回去了。”
“这个……不好吧？我还……没咋和男人睡过呢！”老王有些受宠若惊。
“呵呵，还怕我啊，说不好听的，明天你就有可能走了，陪老哥哥躺一晚不碍事吧？”老宋笑着，开始铺被子。
老王没有在推脱，反正就是躺下聊聊天，又不是做别的，有啥呢？老王脱掉了衣服，和老宋两个人平躺在一张床上。
“老哥，你这床咋是双人床呢？”老王躺下后，发现老宋的床比较大。
“哦，经理偶尔晚上就在我这里住呢。”老宋躺好后，对老王说。
“那……”老王没敢继续问下去。
老宋一听，笑了，说：“有过，没啥，你说话不用太顾忌。没事儿的。”
老王点了点头，然后小声地问老宋：“你喜欢？”
老宋愣了下，然后点了点头，说：“还行吧，凑活，也不是特别喜欢，分人。”
“哦！”老王亦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老宋对着老王笑，然后说道：“这东西看感觉吧，分人，喜欢的还行，不喜欢就是做戏呗。”
老王在床上平躺好，手不经意摸到了老宋的手。老宋的手特别细腻，不想是干活的手，虽然老宋人年龄大，但是皮肤保养得特别好。
“我……欠了别人十二万块钱，现在还剩十万没有还，我从老家出来，就是想挣钱，前一段时间腿坏了，干不了活了，所以找不到工作。前两天房子被拆了，也没地方住了，所以就想死了算了。后来啊，找到了儿子的遗像，一直想着要还了钱再死，所以就找到这里了。”老王看着天花板对老宋说着。
“儿子也死了？很久了吧？”老宋问老王。
“是，儿子的死啊，怪我，怪我呀！”老王叹着气。
“我也是，本来这事儿就不该我去管，结果，把儿子搭了进去，家破人亡了。儿子现在在监狱呢，还有一年半就出来了。”老宋转过身，对着老王说。
“你这是给他攒钱呢？”老王斜着眼看老宋问。
“对，给他攒些钱，他都进去十几年了，出来之后肯定什么都不懂，我给他留些钱，我也可以瞑目了。”老宋叹了口气，说。
“呵呵，你咋还瞑目了呢？你这不好好的吗，儿子出来之后，你该享福了，不像我，儿子都没有了，没奔头了。”老王说着。
“你以为我过得多好啊，我儿子不认我。他恨我，唉……没办法啊，知道错了的时候已经晚了。到时候钱给他，我呀，就买个棺材就行了。”老宋用手摸着老王的胳膊。
老王虽然不适应和男人在一起睡，但是老宋摸他，他却感到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老王没有对老宋的举动做出反感的表情，而是慢慢感受着。
“你说我应该在这儿，还是离开呢？”老王说完，转过身对着老宋，面对面。
老宋想了想，笑了，说：“其实当时我和你一样，也想着早些死了算了，但是想着自己毕竟还有事情要做，那我就选择先把事情都做完，再死。”
“那我留下……能行吗？”老王问老宋。
老宋笑，对老王说：“应该是我问你吧！”
老王有些纠结，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样的生活。他问老宋：“老哥，那……是啥感觉？”
“你以前从来没有过？”老宋看着老王的眼睛问他。
老王想了想，想到了老金。在老家的时候，有过的，老金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啊！想到了老金，老王又看了看老宋。老王对老宋说：“以前有过，但是那个人……是我一个哥哥。除了他，我还没和别人……做过。”
老宋点了点头，说：“要不试试？如果不适应，明天就走！”
“咋试？”老王疑惑地看着老宋。
老宋轻轻把老王搂住，一只手在下面摸到了老王的内裤。老王被这个举动吓住了，但他也明白了老宋的意思。老王闭上眼，慢慢感受着一种让他无法抗拒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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