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沉思了一下，坏笑着看着老宋问道：“哥，你……有没有试过老张的……嘴啊？”
老宋一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手在老王光光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说：“好啊，你小子现在也会和我开玩笑了啊！”
两个老头闹了一会儿，老宋按住老王，给他摆好姿势，对老王说：“老张的嘴啊，呵呵，不是一般人能炼成的！跟你说啊，老张的嘴，可美了！”
“是啊？咋个美法？”老王见老宋有些陶醉，忙问道。
老宋对着老王坏笑，说：“要不我找他来，让他给你弄一次？”
老王听老宋这么说，不好意思了，把脸扭了过去。老宋笑得更厉害了，他对老王说：“你还害羞啊？这有啥的，谁还没有个需求！”
给老王抹完药，老宋不想回去了。他脱了衣服，直接就在老王这里躺了下来。老王给老宋挪开了些地方，抻开被子，把两个人都盖上了。
“跟你说好啊，我后面不行了，今晚可不能让你再来了。”老王背对着老宋，说着。
老宋笑了笑，然后对老王说：“知道啊，又不是非要想和你那啥才在你这里睡的。你要是也想来一次，那就来哥哥身上！”
“不了，你也接了一天的客，也很累了！”老王说。
老宋搂过老王，把头向老王的脖颈靠近，说：“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累呢？”
“你想啊，我做了一天，就累得不行了，你做了几年了，呵呵，感触更深吧！”老王说。
老宋苦笑了一下，说：“是啊，自从做了这一行，哪怕真的遇见了喜欢的人，都不能去爱。”
“哈！你还遇见过喜欢的人啊？”老王把头扭了过来，笑嘻嘻地看着老宋。
但是老王看到老宋之后，就觉得有些后悔了。因为老宋没有开玩笑，他说的都是认真的。
老王尴尬地笑了笑，说：“哥，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喜欢……就喜欢你这样的！”老宋想了一下，敷衍着。
“哥，你这么做不地道啊，有啥心里话还防着我，是不是觉得咱俩关系不到位？”老王问老宋，其实老王想让老宋把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没，其实也总能遇见一些个对口的，但是一来知道他们是客人，二来，也知道自己的这种身份配不上人家。”老宋说。
“有啥啊，有啥配不上，我还觉得他们配不上咱们呢！”老王安慰着老宋。
老宋搂紧了老王，对他说：“好弟弟，你不懂啊，你这是第一天，所以身子还算是干净的，要是过了几年之后，你就该不这么想了。做戏做久了，就不知道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了。”
对于老宋的这番话，老王当时没有体会。身子脏是什么概念，老王还不明白，直到老王遇见了喜欢的人而不敢放手去爱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身子脏了，自己已经没有权利去喜欢别人了。
或许是老天爷可怜了老王，第二天老王没有接到客人。其实这很不符合常理，北京这么大，同志数量也不少，喜欢老头的也有那么多，而像老王这样卖身的却没有几个。当老王做了决定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会成为众多人的目标。像老宋，每天都会有客人光顾。老王自己在屋子里觉得没意思，便出来到洗浴大厅休息。
或许是老张也有活，老王出来后只见到另一个同在一起住的老头。
“没活儿？”那个老头没有披浴巾，就是那样光着身子走来走去。
浴室休息室还是比较清爽的，如果不披着浴巾，那真的就是不怕看的人才能做到了。
“今天……没有，闲着没事儿，就过来坐坐。”老王答应着。
“呵呵，没活自己找啊，看这边的这些人，觉得哪个细皮嫩肉的，就上去勾搭呗。”那人笑着对老王说，跟老王开着玩笑。
老王也笑了笑，然后示意那人坐他旁边。老王问他：“你没活的时候总过来坐吗？”
那人摇了摇头，说：“没活儿就睡觉呗，今天是闲的厉害，想过来勾勾人，你不知道啊，咱们的‘生意’全都被老宋给抢走了。不过老宋长得那么好看，要谁也都喜欢找他这样的。”
老王点了点头，说：“是啊，宋大哥长得是好看。”
“咋样，你也喜欢他吧？唉，白说，昨晚上他和你一起睡的吧？看来老宋喜欢你！”那老头嘀咕着。
老王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这个人，然后问他：“怎么？是不是你们都喜欢宋大哥呀？”
那人先是笑，没有回答老王的问题。他问老王：“你不喜欢？老宋长得这么好看，皮肤体型都这么好，气质也绝佳，你不喜欢？小的喜欢老的，也都喜欢老宋这样的，老的喜欢老的，也还是喜欢老宋这样的。”
老王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对。其实自己本身就不算是同性恋，但是和老宋做爱，还是觉得挺好的。老王想到这里，笑了笑。
“都说漂亮的会勾人的女人是狐狸精，我看老宋这样的也是狐狸精。好多人来过咱们浴室之后，第二次肯定都会去找老宋玩儿一回！”这老头对老王说。
“要按照你这么说，那咱们岂不是都没活儿了！”老王反问着。
“也不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吧。一半的人喜欢老宋，不还有一半儿的人不喜欢他嘛！对了，你昨天是第一天接客吧，怎么样，有没有感觉？”那人问。
“感觉？啥感觉？就是……疼呗！”老王支吾着。
“不是问你后面的感觉，是问你，接了这几个人，有没有对你有感觉的或者你对他有感觉的？”那人看着老王问。
“感觉……也没啥呀！”老王一边回想着一边说着。要是说感觉，那昨天对于老王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一般。
“你这样的还真少见！你要是不努力去拉拢回头客，你以为自己能挣到钱啊！”那人警告着老王。
“啥？还要拉拢回头客？”老王有些不解。
“切！你以为自己是国色天香啊？咱们是老头子了，而且喜欢老头的人又不是特别多，你要是不去拉拢回头客，别人上过你一次就走了，你以后还挣谁的钱啊？”那人用异样的眼神瞅着老王说道。
老王听后，想了想，觉得那人说得也对，自己都是出来卖的人了，和以前书中或者电视中的拉客妓女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不去拉拢回头客，那自己真的挣不到多少钱。难道自己真的就贱到这种地步了吗？老王想着，觉得自己好像正走向一个大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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