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楼里,老王扶着墙进的屋子。老宋见状,问老王:“怎么了?”
“还能怎么啊,碰见一个下手狠的,没把我给折磨死!”老王说着。
“今天来了几个呀?看你这是有回春的迹象啊!”老宋憋不住笑,对老王说。
“哎呦我说你就饶了我吧,我以为我能逃脱呢,没想到就昨天一天算是清净了,今天又来了一堆客人。唉……”老王说完,找了个地方坐下了。因为怕疼,他坐下的时候非常小心。
“晚上我给你上点儿药?”老宋走过来,坐在老王身边。
“要得!要得!总觉得昨天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又严重了。有的客人还行,有品行,做起来也没什么不适。可有的人真的是往死里折磨啊!”老王抱怨着。
老宋笑了笑,给老王点上一支烟,说:“你这伤没好,老是这样也不行,我看,去和经理请几天假吧!”
“请假?经理能同意吗?我才工作几天啊,客人也没接几个。”老王接过老宋递过来的烟,对老宋说道。
老宋笑了笑,说:“那你也不能总带病上战场吧?而且我也怕你这个伤不好,随随便便容易染病的。要么,你就去老张那里,让他教你怎么用嘴!”
老王听老宋这么一说,眉头一皱,对老宋埋怨着:“哎呦,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好主意呢,原来就是把我推到老张那里了!”
老宋眉毛一挑,对老王说:“你还别瞧不起老张,人家的可是绝活啊,我都服!确实不一样!”
老王看了看老宋,然后又朝向老张的屋子看了看,随后低声问道:“真的?”
老宋一笑,大声一喊:“老张啊,老王想尝尝你的绝活呢!”
老王一见状,忙伸手去捂老宋的嘴,但是因为屁股疼,老王没等碰到老宋,就疼得直咧嘴。而且老张好像就是在等这一刻的到来一样,听见老宋喊他,他一下子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是谁说的老王要尝尝我的绝活?”老张冲出来后,对着老宋和老王两个人问着。
“管他谁说的呢?你带老王进去不就完了嘛?”老宋说完,竟然笑嘻嘻地起身回了屋子。此时此刻,客厅里就剩下老王和老张两个人了。
“怎么着,想试试?”老张走过来,伸手就要去拉老王。
“你别听他瞎说,我们两个刚才在这儿闹呢!”老王见老张认真了,忙解释着。
“唉,这有什么呀?又不是没试过,怎么着,还怕我有病啊!”老张没有放弃,依旧是拉着老王的胳膊。
“不是啊,不是啊,就是没有过,不适应!”老王推辞着。
老张一笑,对老王说:“得了吧,跟老宋在一起的时候没不适应,和我在一起就不适应了?你和老宋不止住过一次了吧?没试过的得学会尝试啊!”
老王反抗,但是没有老张的力气大。而且老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正在反抗,他总觉的自己身体上的反应和心理上的反应并不能合在一起。
老张又对老王说:“你后面不是伤了吗?要是疼得厉害,明天就和我一样,用嘴呗!”
其实老王很不适应用嘴去给别人弄,但是想到自己后面真的是伤得厉害,万一明天依旧来了客人,自己还是没有办法。
老张看出了老王的难处,他对老王说:“你别以为老宋天天就是用后面接活,他可是全能,能用上的他都用了。要是真的只用后面接活,那你后面哪怕是不锈钢的,也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听我话,跟我学两招,关键时候也管用呢!”
老张说得是真心话,在这里,大家都是为了生存。谁都要有保护自己的技能。如果你保护不了自己,那你肯定没有了资本继续生存下去。
经过老张的一系列软磨硬泡,老王最终还是被老张拉进了屋子。老张的房门一关,声音巨响。老宋在自己房间里偷着乐。但是笑了一会儿,老宋又笑不出来了。这些都不是人该做的活。但因为大家都是这样的人,又都是这样的命运,所以在凑到了一起。这算是苦中作乐吧!
第二天早上,老王从老张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老宋在客厅,见老王一出来,直接拉了老王到一边,问老王:“昨晚怎么样?”
“嗯?什么怎么样了?”老王揣着明白装糊涂。
“还能什么怎么样了?我是问你老张的技术!”老宋说。
老王见自己不能在装傻了,就是对老宋嘿嘿一笑,说:“就那样呗!”
“那样?那样是哪样啊?是不是很销魂啊!”老宋坏笑着问老王。
老王脸上开始泛红了,似乎是下了决心,老王点了点头,然后对老宋说:“还真不是你说,老张的功夫,了得啊!”
“那你出了没有啊?”老宋一听有戏,忙接着问。
“那还用问吗?何止出了,而且还不止一次!”老张从屋子里走出来,对老宋说着。
老王一听老张这么说,羞得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子。老宋和老张见老王害羞了,哈哈大笑。
接下来的日子里,老王的确轻松了不少。但是他也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自己现在正在往一个职业化的方向发展着。
老王问老宋:“我发现我好像变得越来越贱了,客人来了也会奉承了,也会做戏了。以前我就是干巴巴地做着,现在也会哄客人开心了。”
老宋叹了口气,说:“谁不是呢?经历得多了之后,你该发现自己不会去爱了。遇见真正喜欢的人,你也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对待了!”
“那怎么办呢?”老王问老宋。
老宋看着前方,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一把老骨头了,都快死的人了,爱与不爱,已经都不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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