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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垠：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这个暗号一订，满脑子都是“滚滚长江东逝水，一壶浊酒相逢”，不想都不行，不唱都不行，赶都赶不走，总是在脑子里晃。
梁晨：你真的想？
李垠：嘿嘿，我试试你定的这个暗号好不好使。
梁晨：好使，那绝对好使，我定的怎能不好使呢？
李垠：好使就行了。
梁晨：起来吧，您弄您的，我弄我的。
李垠：算了，明天你还上课，我憋着吧。
梁晨：来嘛，你不说可好，这么一说，我憋不住了。
李垠：这暗号是给我订的，可没说给你订啊，你唱可不好使，你憋着我不管，谁让你给我那么狠那么痛苦的承诺了。
梁晨：我是说真的，你要的话我真陪你的。
李垠：还是不要了，怎么好意思，两个男人一起那样，你看我，我看你，多难堪。
梁晨：来嘛。
李垠：再说了，以后你叫我“父”了，连个“亲”都不加，不加就不加，我觉得一个“父”字就够了。
梁晨：父，你知道吗？班上不管男生女生都想看你的家什。
李垠：胡说，你怎么知道？
梁晨：同学们都喜欢你，当然也喜欢看你的家什了，毛毛就问过我是否看过李老师家什，有时候你在前面讲课，他给你画素描，最后在素描部处特意画一个小家什，别说，我看他画得还很象呢，对于同学们只不过没有这个机会罢了。
李垠：你怎么说？
梁晨：我说，当然没看过了。
李垠：你也没看过，怎么知道画的是不是我的家什。
梁晨：哈哈，所以今天我想见识一下。
李垠：做梦吧，我没那么随便给外人看家什。
梁晨：我是你儿子嘛，也不是外人。
李垠：这么说，你也想看了？
梁晨：呵呵，我还真想看看你的家什。
李垠：不行，那有什么好看的。
梁晨：毛毛还说了，他说李老师是不是那个地方有毛病？
李垠：嚯，胡诌八咧，我好着呢，根本没有毛病。
梁晨：毛毛还说，如果没毛病，孤身一人这么多年怎么不找一个妻？李老师那么好，女学生看了都喜欢搭话想法靠近，再说没有一点绯闻，肯定不正常。
李垠：胡说八道，这个毛红军，调皮捣蛋总有他，不好好学习整天研究没用的，明天到学校我好好教育教育他。
梁晨：毛毛足球踢得好，学习也不落后，班上事情很积极，还有集体观念。
李垠：嗯，倒是个好学生，也算个帅小伙。
梁晨伸出手在被子外面捅了一下他：父，来嘛，我想看。
李垠：人小鬼大，你是不是想为你妈妈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梁晨：不全是，对我妈来说有毛病倒好，主要是我也想了。
李垠：好吧，让你看一眼，但是不能在同学之间乱说，传扬出去我们爷俩在学校没法呆了，记住了吗？
梁晨很高兴，很干脆就答应了：父，记住了，你有什么要求借这个机会赶紧提。
李垠：不要再跟毛红军一起自慰，听见了吗？你还没毕业，一旦被学校知道，有你好果子吃，会影响你的毕业分配，别看你二十岁了，还不成熟，还没有步入社会，就葬送了前程，听见了吗？
梁晨：听见了。
李垠：这也算是一个承诺。
梁晨：呵呵，这有“父”您了，以后憋不住了，我自然就不找他了，找你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李垠：那也不行，儿子，睡了。
梁晨把小手伸进了父的被子里：哎，我很想看看。
李垠：今天不行，都没洗澡，脏兮兮的。
梁晨：正好，完事，我们一起洗澡。
李垠心想：也是，晨晨就要毕业了，男孩子到了这个年龄段自慰倒不是稀奇事，自己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偶尔也如此，但是男孩子结伴一起自慰倒是很不正常，万一晨晨跟毛毛一起或者跟其他男同学在一起玩这个传出一点坏消息，对他一生都是一个污点，毕业档案里都会留下大学时代的这个污点，如果他需要的时候把希望和兴趣寄托在我的身上，我们在家里倒很安全，只要他能够避免跟毛红军他们一起自慰，我宁愿舍了这张脸，晨晨的人生之路刚刚开始，我也无所谓了，已经是过来人了，晨晨是个说话算数的人，说过的话从不反悔，他已经承诺了不再跟毛红军一起自慰，如果实在想的时候，暗地里我陪他释放一下，倒也是保护他，帮助他。
李垠回过身看着梁晨，两个大眼睛很纯净：你真想看？
梁晨：嗯。
李垠：除了我，不许在看其他人的家什。
梁晨：嗯。
李垠：尤其是那个毛红军，弄不好会出乱子的，你——特别想看？
梁晨：不看都睡不着觉。
李垠：哈哈，你成熟了，是个大孩子了。
梁晨：就当我是小孩。
李垠：那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