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麦大婶盛好给老田头的饭,包起来,连同老田头家的那把钥匙一起递给了麦大叔。
“以后我不去他家帮他收拾屋子了,免得有人看见又说闲话。”她说。
“至于这样吗?”麦大叔叹了口气说。
“小心检点些总是好的,以后你还是给他送饭吧,咱家以后也叫他少来。”
麦大婶收拾着桌上的碗筷说。
“你这样就有点太过分了吧?”麦大叔想发火了。
“没什么过分的,我们照顾他是因为把他当自己大哥,可现在别人不把他当我们的大哥看待,你叫我怎么办?”
“不就是几句闲话吗?你干嘛放在心上?”
“可我受不了走在路上别人在我背后戳着脊梁骨嘀嘀咕咕,以前大家见到我都是笑呵呵热情恭敬的,现在他们看着我的眼神里面都藏着瞧不起的意思,我觉得难受!”
麦大婶眼圈一红,又想抹眼泪。
“是你多心了吧,一个寡妇家胡话八道的事大家也会相信?”
“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假的也变成真的了。再说你以为大家还在乎那消息的真假吗?他们只关心嚼舌头说人是非的那种痛快劲,有些人巴不得就等着看别人的笑话呢。”
“那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那以后就叫他少来,就你现在的态度他就算来了也会觉得不舒服的,可能他自己也不愿意来了。”
麦大叔提着给老田头准备的饭走出家门,心里乱的象纠缠的荒草。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远比对付那些豺狼要难多了。
他来到老田头家,推门进屋,看到老田头正抱着脑袋在椅子上坐着,他没有生着炉火,屋里有些寒冷。
麦大叔放下饭,插好门,默默地帮老田头把炉火点燃,把包袱打开,饭端到他的面前,那把钥匙麦大叔却留在了自己身上。
老田头看了看麦大叔端过来的饭,摇了摇头说:“我不饿,吃不下。”
“多少吃点,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弟妹没事。”
麦大叔安慰他说。
老田头难过地说:“本来咱俩的事我就觉得够对不起她了,现在又因为这件事连累了她,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她?”
“别想那么多了,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她就是你的亲妹妹,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咱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我是没什么,就是怕弟妹把这事放在心上,刚才看她那意思,她是真的放在心上了。”
“过段时间就好了。”
麦大叔轻轻抱了抱老田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那这段时间我还是不去你家了,免得给弟妹增加负担。你也别叫他来给我收拾屋子,免得别人看见了又说她的闲话惹她伤心。”
老田头望着麦大叔说。
麦大叔没说什么,只是把老田头抱得更紧了。
“我真的想把你照顾得好好的,不愁吃喝,不愁冷暖,整天开开心心的。”
麦大叔喃喃地说。
“我现在就挺好啊。”,老田头勉强笑着说,“吃穿不愁,有自己的房子遮风挡雨,有炉火,有柴禾,烧起来就暖暖和和的。日子过得也挺开心的,你也还在我身边啊,只要你在就行了,你在我就开心,别的都不重要了,呵呵。”
“嗯,你开心就好。”
麦大叔松开老田头,望着他的脸说:“以后我还是会来给你送饭,我来给你收拾屋子,帮你洗衣服。”
老田头嘿嘿笑了,说:“那哪行啊?那根本就不是你能干得了的事。”
“我怎么不能干了?我也什么都会。”,麦大叔一本正经地说。
“呵呵,打猎你是一把好手,可要让你来做家务,不说你行不行,你可叫我怎么能忍得下心?”
老田头摸了摸麦大叔的脑袋说:“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咱俩在一起恩恩爱爱舒服快活可以,可要在一起过日子,两个大老爷们估计怎么也过不到好上。”
“谁说的?我就不信,明天开始我就把什么都学会,你就等着瞧吧!”,麦大叔不服气地说。
“呵呵。”,老田头不可置否地笑了。
麦大叔搂着老田头守着炉火坐着,被炉火温暖的烘烤着,老田头在麦大叔怀里打起了瞌睡,他的大脑袋不停的一下一下低垂着,最终趴在麦大叔的肩膀上睡着了。
麦大叔望着他熟睡的脸,淡淡地笑了。
老田头很快就醒了,他不好意思地用手抹了一下脸说,自我解嘲地说:“真是老的不中用了,精神头差这么多,这样也能睡过去,嘿嘿。”
“睡就睡吧,我喜欢这样看着你睡。”,麦大叔笑着说。
“肯定了老丑了,嘿嘿。”
老田头傻笑着张嘴打了个大哈欠。
“你还是上炕睡一会儿吧。”,麦大叔说。
“那你呢?”,老田头用期待的目光望着麦大叔问。
麦大叔犹豫了一下,最后说:“好吧,我也陪你一起睡一会儿。”
两个人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麦大叔把老田头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老田头闭着眼睛把脑袋在麦大叔怀里拱了几下,舒服地沉沉睡过去了。
麦大叔迷糊了一小会儿,看老田头睡得正香就小心翼翼的穿衣起来了。回到家,麦大婶正坐在小板凳上用搓衣板洗衣服,麦大叔凑过去说:“来,让我试试。”
麦大婶惊奇地看了看他,站起来说:“也不用这么讨好我吧?”
麦大叔笑了笑,坐下来,按麦大婶的指示在脱衣服上打了些肥皂,然后在洗衣板上笨拙的搓了起来。
他慢慢地一件一件把衣服都洗了,再按麦大婶的指导漂洗干净,在绳子上晾好,麦大叔竟然忙的腰酸背疼满头大汗。
不会用巧劲的洗衣服的老爷们通常都是这个结果。
晚上麦大婶要蒸馒头,麦大叔亲自动手,边实践边询问,面怎么和,发到什么程度,放多少碱面,一个馒头多大个儿,怎么揉,上笼蒸多长时间。事无巨细,他都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锅馒头蒸出来倒也白白大大喧软可口。
接下来的几天,麦大叔彻底变成了一个家务劳动者,铺床叠被,整理衣物,打扫屋子,洗衣做饭,他什么都和麦大婶抢着干。把个麦大婶幸福得跟什么似的,直到后来麦大叔就整天窝在家里熟练地拆洗被罩,甚至连缝被他都学会了。麦大婶看着他逐渐灵巧起来的已经学会做家务的双手,已经不再有幸福感了,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把麦大叔撵出了家门。按她的话说,麦大叔就是出去乱搞也比他整天窝在家里做家务强。
麦大叔出门来到老田头家,老田头不在家,屋门锁着。麦大叔拿了钥匙开了门,老田头家里比他预想的还要乱,麦大叔利索地帮他收拾整理了一下,然后把搜出来的一堆脏衣服放在盆里泡上,然后拿过搓衣板,搬个小板凳坐下来,哗嚓哗嚓熟练地洗开了。
正洗得起劲,老田头纳闷地推门进来了,一看到麦大叔坐在那正动作娴熟地洗着衣服。
老田头唬的一下蹦了起来,咋呼道:“我说老麦,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了?”
麦大叔笑了笑,继续哗嚓哗嚓卖力地洗着。
老田头拧着眉毛挠着胡子看了好一会,然后说:“老麦,你还是去打猎吧,你干这事儿我看着受不了。”
麦大叔瞪了他一眼,把洗好的衣服熟练地拧去水分,抻展晾好。
然后他对老田头说:“我说过我会照顾好你的,我说到做到。”
老田头挠挠脑袋,期期艾艾地说:“可我喜欢的不是会做家务的老麦。”
麦大叔兜头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说:“叫你不识抬举。”
老田头抱着脑袋乱窜着说:“现在是我喜欢的老麦了。”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麦大叔又在老田头惊奇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地帮老田头做好了饭,两个人开了一瓶酒,边吃边喝,老田头不住夸赞着麦大叔的手艺,麦大叔就笑眯眯地看他大口大口津津有味地吃着,这就是麦大叔最最期盼的幸福时刻,他认为自己付出的代价怎么都值得了。
吃过饭,老田头胡乱抹了抹油汪汪的大嘴,卷好两根旱烟,等麦大叔刷好碗盘,递给他一支,两个人都心满意足的吸着。
“我好久都没占你的便宜了。”,吸完烟老田头色迷迷地望着麦大叔说。
麦大叔笑了笑,插好门,脱衣上炕,老田头在麦大叔强忍着的疼痛中慢慢进入了他的体内。
老田头抱着麦大叔慢慢抽送着说:“老麦,其实我不想你变成我的媳妇,我还是喜欢你像个爷们一样。”
麦大叔轻轻哼了一声,忽然挣开老田头的怀抱,推着他的身子让他抽离了出去,然后按住他有些强硬的家伙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亲着老田头的胡子笑着说:“现在我就不是你的媳妇了。”
老田头在麦大叔躺下委屈地说:“可我便宜还没占够呢。”
麦大叔帮他套弄着说:“放心,一会儿有的是便宜让你占。”
老田头舒服地轻轻呻吟着,忍不住幸福地笑了。
麦大叔抽送了一会儿,再次委下身子,让老田头进入了。这回老田头一直把他的身子抱得死死的,直到猛烈地撞击着麦大叔的身子让自己在麦大叔的身体里迅猛地喷射了。
麦大叔抚摸着他的身子等他的喘息平稳了,才把两个人都收拾了一下。知道老田头出过之后已经没有兴趣了,麦大叔也没再进入他的身子,就想自己不出了。
但是洗过之后,老田头忽然按着他用嘴叼住了他的下身,用胡子来回磨擦着,不停的啃咬套弄着,麦大叔终于忍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在他口中爆发了。老田头把麦大叔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帮他又洗了洗,两个人搂了一会儿,麦大叔才告别回家了。
回到家麦大婶正在把桌子上已经凉了的饭菜收拾下去,看到麦大叔回来,她说:“我再给你热热吧?”
“不用,我在老田那吃过了。”
“哦,你做的饭吗?”,麦大婶问。
“嗯。”
“是不是你学做家务就是为了要照顾老田大哥?”
麦大婶淡淡地问。
麦大叔犹豫了一下说:“也不全是,也是为了减轻你的负担,你年纪越来越大了,慢慢的有些家务你也干不动了,没事的时候我帮你做些不是更好?”
麦大婶淡淡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