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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大叔在老田头的抚摸下慢慢抱紧了他,把下身紧紧地顶在老田头的身上。老田头知道他已经起了性,手上握紧了猛地抽动了几下,趴在他耳边说:“让你出来吧?”
麦大叔摇了摇头,在老田头脖子上咬了咬,喘着气说:“不了,要等你身子好了陪你一起出。”
老田头嘿嘿笑了笑,放松了手,改为轻轻地抚摸。
时间已经按近中午了,阳光变得更加明亮和煦,天空中无数棵白桦的树梢也静止了下来,那些散尽叶子的枝杈疏郎细致地一根根直立着,在视线里逐渐高远上去,变成模糊的丝线,融进那片瓦蓝。那片瓦蓝也显得更加纯粹,偶尔有一小团棉絮一样的白去在树梢上的瓦蓝里悠闲地荡过来,俯瞰一下他们,再悠闲地荡走。
老哥俩在厚厚的棉被下平躺着,都眯着眼静静地向上仰望着。世界仿佛在某一该静止成了一副精致的画面,连时间也被打动了,停留在他们最希望停留的地方。他们的身体挨得如此紧密,虽然隔着厚厚的衣物,但依然用心感受到了彼此的温度,那温度不是来自肉体的肌肤相亲,而是来自灵魂一丝一缕都密不可分的完全契合。
三匹马儿啃着树枝或者露出雪面的野草,没有蚊蝇和牛虻的骚扰,它们优雅地轻甩着尾巴,辕马被一根野草刺痒了鼻孔,晃了晃大脑袋,喷了个响鼻,带的整个爬犁都震动了一下。老哥俩回过神来,扭头对望了一眼,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温暖洒落的阳光,还有迷醉的神情。不约而同的他们把脸凑在一起,轻轻地一吻,象蝴蝶拥抱着花朵,微风拥抱着细小的波纹。
麦大叔闭上眼睛,柔软的嘴唇碰触着老田头的胡须,感受着那一丝丝轻轻滑过的微痒,象感受春天刚刚破土的细芽,带着阳光特有的温馨味道。
老田头也闭上了眼睛,他听到和感受到了麦大叔轻微的呼吸,这吸呼连接着麦大叔的心跳,还有已经完全被自己洞悉的灵魂。他知道那个灵魂中站着一个完全的自己,就像自己的灵魂中站着一个完全的麦大叔一样。
“真想和你就这么舒服安静的睡上一觉,照顾了我这么多天,你都没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呢。”
老田头睁开眼睛,望着麦大叔眼角的皱纹轻轻地说,他看得了那里被麦大叔极力隐藏的疲惫。
麦大叔笑了笑,抬手摸着老田头的胡子说:“嗯,是有点累了,但是这点累和你的身子好起来比根本不算什么。”
“等我身子完全好了,就让我好好照顾你。”
老田头说着轻轻撸着麦大叔的那个肉棒,它一直被自己握在手中,已经变得柔软萎小了。
麦大叔挺直身子,伸了个懒腰说:“还折腾他么?”
“嗯那,再硬一次给我摸摸,嘿嘿。”
老田头笑嘻嘻地说,带着顽皮的神情。他把自己向被窝里缩了下去,麦大叔笑了一下,明白他想干什么。他把自己的裤口向两边扒了扒,让自己的那个器官连同下面的那嘟噜宝贝完全的暴露出来。
老田头把身子团到下面,麦大叔的东西被人尽根含到了口中,咸咸的那层柔软的表皮在他的舌头和牙膛间来回滑动着,象在海洋中游动的某种软体生物。
这个生物很快就长得硕大并有了坚硬的钢筋铁骨,在老田头口中倔强的奔突顶撞,有时会一直闯进他喉咙的最深处,哽的他上不来气儿。
过了好大一会儿,麦大叔抱紧了老田头的脑袋,绷直身子说:“好了,快忍不住了。”
老田头松了口,抓了上来,喘着粗气说:“真想叫你出来,可是天寒地冻的,对身子不好。”,然后,他笑眯眯把麦大叔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上说:“你看,硬了,嘿嘿。”
麦大叔的手摸到了老田头裤子里鼓胀起来的硬硬的一大坨。
老田头急不可耐地扯开裤口把那个家伙释放了出来,麦大叔把它握在手里,还是粗长硕大的一根老肉棍。老田头挺动着下身让那个家伙在麦大叔手里滑动着,它变得越来越坚硬,老田头就猛地抱紧了麦大叔,一点黏黏的液体已经开始在那家伙的顶端渗了出来。
“我想了。”,老田头翻身把麦大叔压在身子下面,继续挺动着下身说。
“呵呵,想了也不行,你身子太弱。”
麦大叔说着放开了抓着老田头阴茎的手。
老田头咬住麦大叔的喉结,把自己的肉棍和麦大叔的肉棍在一起光溜溜的摩擦着。
“好了,留着点力气吧。”
麦大叔亲了亲老田头,把他掀了下来。
老田头不甘心地哼唧着在麦大叔脖子上咬了两口,用手抓着麦大叔的JB狠命地套弄着,很快麦大叔被他撸出了一股粘液。麦大叔蜷了一下身子,舒服地哼了一声,他已经快爆发了。老田头却在关键时刻把手放开了,把麦大叔扔在了爆发的边缘。
麦大叔把下身往老田头身上挨了挨,望着他的目光灼热中带着乞求。
老田头却故意视而不见地望着天空说:“哎呀,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家了。”
麦大叔气得抓着他的卵蛋狠拧了一把,在老田头的哀叫声中他把自己的家伙塞回了裤子里,整理了一下衣服,他钻出了被窝,跳下爬犁,在雪地里蹦跳活动了一会儿。
他解开缰绳,拉着辕马掉回头,然后跳上爬犁吆喝着启程了。
老田头在被窝里把自己也收拾好,坐起来披着被子对麦大叔说:“来吧,你也到后面坐着吧。”
麦大叔把爬犁赶了了回家的正道,回头看了一下,笑着翻身跳过来,和老田头并肩坐了,把被子往他们身上裹了裹。三匹马拉着爬犁在雪地上轻快地跑着,很快就把那片白桦林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麦大叔直接把爬犁赶回了家,快到家时他又坐回了前面。到家之后,麦大婶立刻迎了出来,对着老田头不住的嘘寒问暖。
“可把我吓坏了,你们一起就是好几天,连个信也没有,我真怕你出什么意外。”,麦大婶擦擦眼角说。
“没事,我没事了,你看,全好了。”,老田头伸展着胳膊腿儿笑着安慰麦大婶。
“瘦了,没原来精神了。”,麦大婶打量着老田头说。
“嗯,没事,养养就好了,我上膘比猪还快呢,嘿嘿。”
老田头抹着满脸的胡子笑着说。
“对了,我们还没吃中午饭呢,你去做点吧。”
麦大叔把马卸下爬犁对麦大婶说。
“哦。”,麦大婶答应着进了厨房。
麦大叔把被子抱进屋,也跟进了厨房。
“我想让老田大哥在咱家住一阵子,他身子刚好,得有人照顾着让他好好养养。”
麦大叔对麦大婶说。
麦大婶停下正在切菜的手说:“住一阵子是没问题,可这不是长久的法子,你还是出面让他和马寡妇结婚吧,他们要是早结了婚,你还怕老田大哥没有照顾?”
“是,我知道,可老田大哥说他暂时还不想和马寡妇结婚。”
麦大叔辩解道。
“为什么?”
麦大婶瞪起眼睛问。
“好像是,好像是……因为她和张满囤有点不清不楚吧。”
麦大叔脑筋转的还真够快。
“他要是早点把马寡妇娶过门,那还有这种事?”
麦大婶气哼哼地说。
“不管怎样先过了这个年再说吧。”
麦大步沉静地说。
“好吧。”
麦大婶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切菜。
麦大叔走出厨房,对着正向这边伸头张望的老田头眉开眼笑了点了点头。
老田头拍了一下手蹦了起来,冲过来抱着麦大叔狠狠地亲了一口,吓得麦大叔望了一下厨房,赶忙把他推开了。
两个人兴高采烈的到另一间空闲的屋子里给老田头铺被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