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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爸就这样走失荔枝公园,何飞趁人之危肆无忌惮地占了毛爸的便宜。
终于结束了,何飞爬起来,恨不得立即逃之夭夭,免得被人发现惹上麻烦。
毛爸看到何飞手忙脚乱闪身要跑,毛爸:你要说话算话,我们拉过勾的,如果你反悔,我到法院告你强奸老头。
何飞穿好了衣服一听要到法院告自己,心里吓个半死,蹲下来冲着毛爸说:你听好了,如果你敢告我,我把你儿子给毁了。
毛爸一听他要毁掉自己的儿子,一下子从草坪上爬起来,声音很大:坏蛋,你说话不算话,我跟你拼了!
说话间毛爸扯住何飞后背的衣服,何飞转身用臂弯勒住毛爸的脖子,立刻用手掌捂住毛爸的嘴巴,死死地掐住他的两腮,恨恨地威胁到:你个精神病,信不信我掐死你!
毛爸拼命地挣扎着,扒着何飞的手呼喊着,两个人撕扯着,毛爸小体型年岁也大拿何飞一点都没办法,何飞拳脚相加,就在这时,一个人打这里经过,二人谁都没注意,那个人听到隐约的叫喊声和厮打声便向假山后面疾步走过来,看到两个人在那里撕扯,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毛红军,傍晚回到家发现自己的爸不见了,找了一个晚上最后找到荔枝公园,毛红军见状大喊一声:助手!
何飞听到喊声,魂都吓飞了,一脚踹向毛爸的肚子,撒腿就要跑,毛爸顾不及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就像何飞冲过去,何飞一个趔趄扑到地上,听到“嘭”一声,前额跌到假山延伸出的边沿上,身子一软,翻仰在地,生死未卜。
毛红军赶过来一看,何飞满脸是血:喂,怎么样?说句话。
何飞本能地抬起一只手,什么都说不出来,毛爸走过去,毛红军很惊讶:爸?!
毛红军担心出人命,在一旁观察着何飞,不停地跟何飞交流让他尽量保持神智清醒,担心他眼睛一闭睡过去,同时,心里也在合计该如何处置,干脆不管带着爸跑吗?
毛爸战战兢兢问:他死了?
毛红军:爸,您别害怕,他只是磕到了头,流了一点血没什么大事,来,你帮我一下,我背他去医院。
毛爸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听说帮忙送他上医院,毛爸说:不帮,他是坏人。
毛红军急了:爸,听话,如果不送医院他会死的。
毛爸:啊?轻轻摔一跤就会死吗?哎呀,他死了岂不是我弄的?!我杀了人了?我杀了人啦!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
毛红军:爸,你没有杀人,他还没死,你帮我一下把他送到医院就没事了,快点。
毛爸“噢”走过来帮忙,毛红军拽起何飞的两只胳膊,一转身,毛爸在后面一拖,毛红军背起何飞疾步出了公园,打了几辆出租车一看两个血人都不肯停车,一脚油门开走了,没办法,毛红军一路背着何飞,累得几乎瘫倒在地上,最终两个人总算把何飞送到了医院,折腾了一夜,天明的时候,何飞被推出手术室,头部缠着纱布,只留下鼻孔和嘴巴,浑身插着管子连接着仪器,进了病房。
忙活了一夜,毛红军已经是精疲力竭,浑身沾满了血迹,坐在病房外边的椅子上歇口气儿,忽悠一下想到爸,整个楼道里空荡荡的,天啊,爸又跑到哪里去了,毛红军来不及再多歇一会儿,赶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找毛爸,整个医院都找遍了,最终在厕所里找到了毛爸,他吓得浑身颤抖反锁着厕所间壁的门,明明听到毛红军在外面喊他,死活都不出来,还趴在马桶盖上呜呜地哭起来,好说歹说,毛爸打开了厕所间壁的门,毛红军知道爸被医院里医生急救的场面吓到了,温情地安慰道:爸,没事的,别害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那个人没事了,这件事不怪你都是那个人的错,都怪那个人欺负你,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毛爸撅着嘴小孩子般说道:我困死,我要回家。
毛红军上前搂住他:好的,听话,不哭,别让人听到,我马上就送你回家。
毛红军没敢跟医生打招呼,如果打招呼医生肯定不会放他们走,他私自带着爸离开了医院,一来先把爸安全地送回家把爸安顿好;二来回家换身衣服浑身血腥味儿,然后自己再回医院照顾何飞听从医生的安排。
毛红军领着爸回到家,二人冲洗身子,把爸安顿到床上睡着了,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煮了一锅粥和十几个鸡蛋,做好了放到餐桌上,等着爸醒来饿了吃,他坐在餐桌前愣愣地思想:今天爸惹了大祸,在医院抢救一个晚上就从我的卡上划走了一万多,为了救那个叫何飞的一命,花点钱倒不是大问题,最近的两三年我在股市也赚了几百万,这几百万赚得也不算辛苦,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但是,万一这个叫何飞的命短死了怎么办呢……?爸,倒不是我的亲爸,跟我也没什么血缘关系,一来到深圳就患上了精神病,说是精神病,但也奇怪至极,我带着他跑了很多家大医院,医院一而再再而三地检查诊断,最终没有一家医院能给他的病叫出一个名字,医生也懵了,都说通过检查,没有明确的病理特征,大都是一种排查与揣测,民间的高人也看了,说什么的都有,半年多了,花了几十万出去,也没弄出个里表,病情时好时坏,时轻时重,今天的祸是他惹出来的,冤有头债有主,谁酿的罪过谁顶着,大天儿,算是我这个监护人失职没有看管好罢了,还能把我怎么样?我也是到公园寻找走失的爸偏巧赶上,赶到时事件已经发生,好心才把何飞送到医院的,再有,他一个人没亲没故的,好歹都是他一个人的事……
毛红军思虑着,祈望自己跟这个事件解除干系,人都是自私的,当大难临头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