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头和麦大叔从张满勤囤家里出来不久,春柱就从一栋房子的后面闪了出来左右张望着进了张满囤家。
张满囤的媳妇正边咒骂便抓着枕头使劲往张满囤身上一下一下摔着。
看到春柱进来了,她撂下一句:“你就到处发骚吧,早晚让人真把你像阉猪一样给阉了
然后她就拐进厨房去做饭了。
很多女人就是这样,该打打该骂骂。可该给那不争气的男人做饭时也还是要去做。不知道是真舍不得他们饿着还是在努力尽着一个做妻子的本分。
春柱在炕沿上坐下米,掏出烟荷包卷了支旱烟递给垂头丧气的张满囤。“刚才麦大叔和老田头干啥来了?
春柱边给自己卷着旱烟边摆出一副贴心知己的样子问。
“唉,别提了。窝囊死我了,丢人算丢到家了。也不怕兄弟你笑话,你也知道,我对那个马寡妇是打心眼里喜欢,从她丈夫一死我就开始任劳任怨的帮她干这干那,就为了能和她套套近乎,希望能和她发生点啥。可谁想到半路杀出个老田头,啥出没帮马蓦妇干,轻轻松松的就在半夜模进了马寡妇的门,睡上了马寒妇的炕。你说我冤不冤啊,狐狸没打着反倒落了一松骚。我呸-别说打狐狸了,说起打孤狸就想起那个麦猎户了,也不知道他咋和那个老田头走得那么近,要不是他在这里面掺和,光一个老田头我早就摆平他了。得了,不说了,反正我现在里外都不是人了,还让人家堵上门来欺负我。
张满囤说到伤心处,眼里面竟然泛起了泪花
春柱满脸同情地拍了拍张满囤的肩膀,然后说:"大哥你也别太伤心了,只要你有心,以后机会还有的是, 不光让你得到马寡妇,还能帮你出了那口恶气。"“
"得了,兄弟,你也别安慰我了,那马寡妇马上就要和老田头结婚了,老田头马上就要住进马寡妇家了,我还有啥机会呀我呀?"
张满囤吸了一下鼻子,很窝囊地说。
‘放心吧,就是盼着他们结婚呢,他们结了婚咱们才有好戏看。春柱说着捏碎了手里残余的姻蒂,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你说这话是啥意恩呀?我咋就听不明白呢?
张满囤傻呆呆地望着音柱问。
‘你现在也不用明白,等机会来了你就明白了,到时候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好了,我该走了。大哥你先把嫂子哄高兴再说吧,不管你心里怎么惦记马蓦妇,她毕竞也是朵野花,要想日子过的舒坦,还是要先把家花养好了才行。哈哈。
春柱说完站起导走了。
张满囤看着春柱的背影嘀咕道 “没看出来呀,这小子原来山鬼精鬼精的,花花肠子不少啊。
随后他出了被窝只往导上套了条薄薄的小裤衩就跑进了厨房,厨房里他老波正站在案板前低头揉面。
张满囤凑过去猛的从后面抱住了他老婆的粗腰,嘴里抺了密似的喊道:"宝贝心肝儿,又在做我最爱吃的手擀面啊?真是辛苦你了,来,让我亲一下报答报答你。"
他老婆看都没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同后甩了一巴掌,这巴掌脆生生不偏不倚地正甩在张满囤的脸蛋上,和老田头先前的那巴掌正好打了个对称。张满囤挨了这一巴掌没急也没恼,依旧死死的抱着他老婆说:“宝贝儿心肝儿,我知道我错了,以后我绝对改,绝对心里头只装着你一个人,只对你一个人好,谁让你是我唯一的心肝宝贝呢。
说着他就把手从他老婆的裤带下插了进去,用灵活的手指在那片敏感的区域来回撩拨驰骋着。起初他老婆还假意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她就不动了,浑身颤抖着仰起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张满囤趁胜追击,抓过他老婆的手,也不管上面正沾满了白面,直接就把那只手按在了自己只套了件小薄裤衩的胯裆上,他老婆就一边呻吟一边配合地在张满囤的下身又抓又捏,很快张满囤那根被老田头嘲笑为小虾米的物件也昂首挺胸的男人了起来。
下面的故事场_景就由厨房发屣到了热炕上,所以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坏男人也有女人喜爱总还是因为他们有他们的某一些优点,或者也许只是因为他们具有的某一个优点,就让爱他们的女人们原谅他们所有的坏了。
麦大叔和老田头回到家里,老田头说了些宽慰马蓦妇的话,表大婶又留马寡妇吃了年坂。吃完饭麦大婶就暗示让老田头送马寡妇回家,麦大叔出在一旁暗示帮腔想让老田头去送。可老田头装聋怍业搪搪塞塞 兜着圈子顾左右而言他,愣是不去送,马寡妇只好一个人满脸失望地走了。
马寡妇前脚刚走,麦大叔和麦大婶说了句:“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就把老田头拽进了里屋。
‘你刚才也太过分了,你去送送她陪她说说话能怎么地?
麦大叔冲老田头训斥道。
“我不是不想送,可这大白天的,让人看见说闲话不好。老田头挠着腮帮子说。
"你可拉倒吧你,你要真有心顾着你那面子,当初你也不会在半夜去钻人家马寡妇的被窝得了,我知道你是在顾着我,可你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了啊。"
麦大叔瞪起眼睛说。
“我才奇怪呢,明明之前你还担心我,怕我跟着马寡妇跑了,现在你又来埋怨我不去送她
,老麦,你说你抽的哪门子风啊?你叫我都拿不准主意到底该把事情怎么做了。老田头摸着大脑袋一脸苦闷地说。
“那个, ,麦大叔舌头打了一下结,然后放缓语气说,“我承认我是有些私心不太喜欢你和马寡妇在一起,可之前在张满囤家你也听见张满囤是怎么糟践马寡妇的了,这就可以看出来马寡妇的日子有多难过。既然你己经要娶她了,那就该真把她当成自己人来关心一下。而且你也的确该早点和马寡妇住在一起,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帮她遮风挡雨支撑她那个家。《不然人们只会更欺馈她瞧不起她,你可不能这么害了人家。
“哦。 ,老田头点了点大脑袋,表示同意。
“明天你就拎点东西光明正大的去瞧瞧马寡妇,用行动告诉人们那个马寡妇已经光明正大
的是你老田头的女人了,不准别人再欺负她。
“啊?不用那样吧?老田头苦着脸说。“怎么不用?现在别人看不起马寡妇,糟践她欺负她就等于在看不起你,糟践你欺负你,
而糟践你欺负你就等于在糟践我欺负我,我怎么可能不管?
麦大叔把话说得_志昂扬,可绕口令似的一段话都快把老田头说糊涂了。
他咧着嘴对麦大叔说:“我以前去她家大都是半夜偷偷摸摸去,你让我这么大白天的去还真不习惯。
‘’少找借口,上次张满囤老婆找她的麻烦你不就大白天的咆去帮忙了么?
‘那是有事,没事就这么跑去还真挺别扭。
‘少废话,明天上午你就给我乖乖地去,至于要不要和她做那种事,体自己掂量着办?
麦大叔的目光刀子一样从老田头的脸上掠了过去
“不办,咋会办那事昵?大白天的。老田头陪着满脸的笑说。
然后他把脸扭到一边小声嘀咕: ‘怕我和她办那种事还逼着我去,真是古怪的臭脾气。
随后麦大叔就走出去和麦大婶商量了一下,给老田头准备了几包果子和一大块肉,好让他明天提着去登马寡妇的门。
老田头一下午都有些发蔫,到了晚上和麦大叔躺倒在一个被寓里,他用大手在麦大叔身上来回抚摸着问:“老麦,你说实话,你心里待我是不是没有在护林所那时候亲了?是不是有点腻歪我了?
‘怎么会呢?别瞎想。
麦大叔抱了抱老田头,亲了他一下。
‘你看,在护林所的时候你就说过,我是你一个人的,可是现在你却在把我住外推呢。
老田头吭哧着说。
‘这个事我都给你解释好多遍了,你是故意的吧,是不是就想让我对你说点好听话?
麦大叔揪了揪老田头的胡子,笑着说。
"不知道啊,我现在心里忽然没底了,以前我从来没担心过有一天你会不要我,可现在我有些担心了呢。"老田头把玩着麦大叔的一个手指头,低声说。
麦大叔把手从老田头的脑袋下伸过去,把他搂在自己胸前。低声温柔地说:“别担心,我心里对你还和从前一样,还是一样会吃醋,白天你在张满囤家说你的大家伙被马寡妇用了怎幺怎么样,当时我的心尖儿都是疼的。你知道,我在心里还是盼着你能是我一个人的,盼着你只对我一个人傻笑,也盼着你只在我一个人的怀里傻睡,更盼着只有我一个人才能让你舒服快活。可是……
"恩"我知道,好了,可是的话就不用说了,嘿嘿,听着你对我说好听话心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老田头笑嘻嘻地打断麦大叔的话说。‘你呀,有时候还是跟孩子一样。
麦大叔把老田头更紧地往怀里搂了搂,心里满是难舍的柔情
第二天上午,老田头一直在麦大叔家里不停地兜圈子四处乱转,麦大叔和麦大婶就不停的提醒他该出门了。老田头就总说时间还早,最后麦大叔实在忍不住硬把东西塞进老田头的手里撵他出了门。
老田头手里拎着东西在大街上走着,碰到的熟人都不停的和他打着招呼,整的老田头心里一惊一乍的,走路走的都鬼鬼祟祟。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好像这么正式的去拜会马寡妇让他浑身不自在,甚至还有些难为情。他更习惯的是在月黑风高的半夜里偷偷摸进马寡妇家的门,睡上马寡妇的炕。
好不容易捱到了马寒妇家附近,老田头瞧瞧左右没人,百米冲剌似的一溜烟闯进了马寡妇家。
可进了马寡妇家之后,首先听到的就是马寡妇细细的啜泣声,老田头心里一沉,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跑进了马寒妇的屋里,就见马寡妇正头发散乱地坐在炕沿上低头抹泪,屋里明显被人翻腾的一片狼藉。
‘怎么了这是?谁又欺负你了?老田头放下东西急忙问。
马寡妇一见老田头立刻扑进他的怀里开始嚎啕大哭。‘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哇。
她边哭边喊。
“到底怎么了?谁干的这是?别怕,告诉我,我替你出头。老田头拍拍马寡妇的后背,有用袖子替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这回不是什么别人,是我自已做的孽,马寡妇抽噎着说:”是我和我那个短命鬼生的孽种。我生下他没几年那个死鬼就撒手撇下我走了。婆家就说我是丧门星,克死了丈夫。还来了一帮人把儿子从我这里抢走了。现在那个孽种长大了,这几年时不时就会到我这来要钱,一开始他的嘴甜,能说会道的,叫妈也叫的痛快,我给钱也就给的痛快。可后来越要越多,越要越勤,我一个寡妇家哪有那么多钱给他。回绝了几次他就翻脸了,也不认我这个娘了,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今天一大早他又来要钱了,我给了他50,他嫌少,还要,我说没有他就开始骂我,还翻箱倒柜的自已去找钱。你说我上辈于造的什么孽呀,丈夫死得早不说,又生了这么个畜牲,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了我,呜呜呜
马寡妇说着又声泪惧下悲痛欲绝的哭了起来。把老田头的心也哭软了。此刻的马寡妇是他从来也没见过的,他猛然发现自已对这个曾经给过他舒服快乐的女人竟然是这么的不了解。他只知道她的泼辣和火热,只知道她能在黑暗的夜晚接纳孤单的自己,用她的身体给自己一份踏实的温暧,却从没真正关心过她的喜怒哀乐,也从没真正去认真聆听过她背后的那些辛酸故事。
"好了好了,别哭了啊……乖,还有我呢,以后你还能指望我呢,以后你就可以为我活着,我会让你觉得活着是件多么有意思的事儿。"老田头笨拙地一绺绺帮马寡妇整理着头发,不停地用袖子抹着马寡妇脸上的泪水,和声细语温柔地安慰着她。
"可你最近待我也不是多好,我都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的啥,感觉咱们俩已经不象原来那么贴心贴肺了,最近我老做梦,梦见你不要我了,最后我丑了吧唧干干瘪瘪一个人老死在这世上了。
马寡妇说着又大哭了起来
她这番话把老田头说的整个心都扎扎实实疼了起来。马寡妇的感觉和自己是那么的像,可自己好歹现在有了个麦大叔,而马寡妇,除了他老田头真的是没有什么别的人可指望了。将心比心,老田头为自己近来对马寡妇的冷淡深切的自责了起来。
“别说那些傻话,咱不是已经要结婚了么?我过几天就搬来和你一起住,好好心疼你,照顾你。谁再敢欺负你我就收抬他,下次等你生的那个小杂种再来找事我就替你教训他,不把他打得叫爹我就和他没完!
老田头说到最后虎虎生威的瞪起了眼睛
马寡妇被他最后的一句话逗笑了,她梨花带雨的捶了老田头一拳说:"就会胡说,我和别人生的小杂种你还想着他能叫你爹?"
老田头挠着胡子嘿嘿笑着说:"虽然他不是我下的种,可好歹他也是从你那里爬出来的,我的家伙又进过你那里,怎么说和他也些缘分,心里亲。"
马寡妇啐了一口说: ‘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老田头把马寡妇抱在怀里挺温柔地说:。他再坏也是你的孩子,要真能教育好了他也就算是我的半个儿子了,咱们要真能过在一起了也是一件挺好的事。
“你今天真好,以前好像从来没见你像今天待我这么温柔过。马寡妇抚摸着老田头的胡子说。
“咱们马上就快成两口子了,我不对你温柔还对谁温柔啊?
老田头顺嘴说出了这么一句好听话,但是说完之后他的脑海里瞬间就晃过了麦大叔的那张脸,老田头的心立刻酸酸的疼了一下。是啊,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他无法抗拒要千倍万倍地更加去温柔疼惜的人。那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烙进了他的生命里,难以忘记和离分却又将要不得不努力去掩饰的忘记和难解的离分。
老田头轻轻把马寡妇推离开自己的怀抱,用手擦去她脸上残余的泪滴,和蔼地说:“怎么样?现在心里好受多了吧?
马寡妇点点头。
“你没事就好了,我还要去办点事。
老田头撒谎说,这个谎撒的他有些心虚
“你现在就要走么?留在这吃了午饭再走吧,好长时间没和你在一起了。马寒妇撅着嘴说。
“我马上就要搬过来住了,你还怕以后没机会给我做饭吃?老田头笑着说。
“那也好,那你走吧。
马寡妇笑了笑,拿过梳子开始梳理自己的头发
老田头出了马蓦妇的家门,飞快地赶回了麦大叔家。麦大叔正坐在院子里给首领整理它身上凌乱的毛,看见老田头,他站起来略显惊讶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留在那吃午饭么?
‘你跟我进屋一下。
老田头没再说别的就径直走进了自己那屋。
麦大叔纳闷地跟了过去,他一进屋,老田头就立刻关上门,牢牢地紧密地抱住了麦大叔的腰。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麦大叔惊慌地问。
老田头没有回答,他把脸搁在麦大叔的肩膀上,听着麦大叔关心的话语,闻着麦大叔熟悉的气息,他的手只想把专大叔抱的紧——些,更紧一些好像就算把两个人紧成一个人也表达不出此刻他心中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