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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连:是啊,我有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最后有人肯接他的烂摊子,他也不亏,拿到一笔钱最后平安无事了,你琢磨琢磨吧。
秦奋近日来已经被公司发生的事情搞得心力憔悴终日惶惶,感觉朱连的提议也是一个很好地办法,说道:谁会接呢?
朱连:我身边的老板很多,我帮你打听一下,听你刚才一说公司的经营状况,前景还是很好的,如果经营得法亏不到哪里去,谁接了也不是肯人骗人,还是有利可图的,我帮你联系联系。
秦奋:那可太好了,如果能转手也是去了我一大块心病,再这样熬下去我看我这把老骨头都搭进去了。
朱连:秦老,如果我不帮你解决这件事情,你这把老骨头在哪都不知道了。
秦奋:那是,全依仗你了,如果我有你这么个神通广大的儿子就好了,生意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朱连:哎,秦老,可不能这样说啊,我已经有干爹了,我可不希望有你这样一个爹,别以为我是贪吃你什么才帮忙的,我看您也真是不容易,生意这么多年搞得这么狼狈,彼此认识一场我会尽力而为,办成办不成您也别怪我。
秦奋:不怪你,我看这件事情也只有靠你了。
朱连:好了,秦老,我想你也知道梁晨已经被我保释出来了,我有一个朋友叫金石金董事长,得知梁晨出事,我就特意找金董事长帮忙,金董事长与我在同一个商业联合会给我很大面子才同意帮忙,其实您不找我我已经在帮您了,您知道就行了。
秦奋:噢,梁晨出来,原来是你帮的忙?
朱连:不是我会是谁,我也是受人所托。
秦奋:谁?
朱连:也是你们香港的一位老先生,他跟梁晨关系密切,帮他其实也是帮你,因为那一晚我冒犯了您,只是还您一个人情,可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奋:其实那一晚也不算什么冒犯,只是你没跟我说清楚。
朱连:哼,说清楚您会答应吗?老古董。
秦奋:说清楚就不一定了,……我今晚不走了。
朱连:干嘛?
秦奋: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也想通了,你帮我这么大的忙,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我感到你很喜欢让我抱抱你,可是我不明白,最后你才强行趴在我的身上,当时我应该理解你,一个人身边没有一个女人,从小又没有父亲,喝多了人自然暴露内心的本性,想跟我亲热满足一下压抑的欲望,也是一个人的生理本能,但是我的确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很害怕才拒绝你,第二天不辞而别。
朱连:哈哈哈,秦老,您真逗,我今天没喝酒,这件事情我想都没想,哈哈哈,你以为我是为了跟你亲热才帮你的?你误会我了,哈哈哈。
秦奋:不管你误会不误会,反正我一个人回到香港也是受罪,我就在你这呆着了,什么时候事情得到解决我再回去,呆在你身边我或许还心里踏实些。
朱连:这可不行,秦老,你不会是赖上我了吧。
秦奋:我就是赖上你了。
朱连:你担心我不帮你办事?如果这样您大可不必。
秦奋:我想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必须老实告诉我。
朱连:什么问题那么严肃?
秦奋:你答应我必须说真心话。
朱连看着秦老的表情感受到他是极其认真的:秦老,你问吧,我说心里话。
秦奋: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恋?
朱连一听哽咽住了:这个……
秦奋:不许说谎,到底是不是?
朱连:你让我说真心话?
秦奋:当然。
朱连:那我就说真心话,我不是……
秦奋很迥异的眼神盯着朱连,朱连接着说道:但是,我刚说过的那个台湾人帮我变成了一个同性恋,因为我对他感情很深,我宁愿为他做任何事情。
秦奋:不要转弯抹角,你这个岁数都不结婚,到底是还是不是?
朱连面对秦奋的步步紧逼最后说道:我是。
秦奋常喘一口气:那好,我问你同性恋之间都做什么?
朱连:秦老,我不喜欢同性恋这个词。
秦奋:同性爱?
朱连:不是,同志,换做同志这个词。
秦奋:好的,同志之间都做什么?
朱连:你很严肃地问我这个问题?
秦奋:是的,我要了解。
朱连:那就看双方的感情了,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肉体的一种接触搂搂抱抱而已。
秦奋:感情深了呢?
朱连:感情深了,那就看彼此的感觉了,如果彼此喜欢那就什么都可以尝试。
秦奋:比如呢?
朱连:比如您做他后面,或者他做你后面,感情到位,谈不上谁吃亏,是在彼此尊重对方的前提下那就顺其自然了,感情的事情就是这么微妙。
秦奋:噢,那我就明白了。
朱连看着眼前这位老人,方圆的一张脸,背头带着一副晶莹的眼镜,先前眼睛里的浑浊此刻荡然消失,折射出的是一双明亮的眼睛,那眼神很透彻很清白,内心很复杂,问道:您想说什么?
秦奋:同志,忠诚吗?
朱连:不忠诚,但是……
秦奋:还有但是?
朱连:但是如果我遇到一个,我会坚守忠诚。
秦奋:真的吗?
朱连:我想问您一个严肃的问题。
秦奋:你想问我是不是同志?
朱连沉默片刻:是的。
秦奋:我是。
朱连:骗我,你根本不是,您这样说分明是希望我能帮你办事。
秦奋望着朱连没有说话。
朱连:秦老,您到底想说什么?
秦奋:我不想说什么。
朱连:秦老,你刚才说的话给我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视乎触及到了我的灵魂,不管您要说什么都不重要,您的事情我朱连怎么帮忙您观察我好了,您提到一个字眼,是我一生渴望的,但是我屡屡遭到伤害,我已经不再相信,但是一直心怀一丝梦想。
秦奋:什么字眼?
朱连:忠诚,两个男人之间的忠诚,或许你不懂,但是你触到了我心里最脆弱的地方,我突然觉得同志之间没有可靠的忠诚,但是同志与一个非同之间或许有忠诚,但是那一定是超越性本身的一种感情,那种感情是神圣的干净的。
秦奋:你跟那个台湾人之间属于感情上的层面才心存感恩的是吗?
朱连:别说了,秦老,我现在脑子很乱,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种感觉很可怕,我似乎找不到自己是谁,我在哪,我要到哪里去?秦老,你厉害。
秦奋: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
朱连:的确,我不仅脑子有问题,而且神经也有问题,不管怎样,我一定有问题。
秦奋:我也是随便问问,顺嘴瞎说。
朱连:秦老,您先回去吧。
秦奋:你还撵我回去?
朱连:秦老,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我好象有很多事情需要思考一下,您问话的意思我全明白,放心吧,您公司的事情我很快就能解决,您不用付出任何代价,我向您保证。
秦奋:真的?
朱连:真的。
秦奋:那好,我等你的消息。
秦奋回香港了,朱连一个人坐在包房里开始独自思索,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人之初性本善,他的灵魂受到过两次撞击,一次是面对干爹颜镇江,这次是面对秦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