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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奋:你也别多想,既然事情已经妥善解决了,你就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是了,现在公司的账面上有五百万,我家里还有三百万,加一起正好填补税务的窟窿,等这边安顿好了我回香港把那三百万也打到公司的账面上,接下来的事情还指望你了。
梁晨拿过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包递给秦奋:秦老,这是您离开香港的时候留给我的两万块钱,我一分没动,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公司正是经济紧张的时候,这两万块钱交给您吧。
秦奋又推给梁晨:这两万块钱虽然没用上,你就拿着吧,这几年你为公司出了很多的力,工资也不算高,就算对你的奖励吧。
梁晨:哈哈,秦老,这钱我可不能要尤其现在公司正需要钱的时候,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没有什么需要照顾的家人亲眷,这钱我不能要。
梁晨把钱又推给秦奋,说道:等过一阵子吧,公司业绩好点到那时候再说。
秦奋:那好吧,这两万块钱我先拿着,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梁晨:谢谢,董事长。
秦奋:哎,我喜欢你喊我秦老,我们之间早已平添了老板与职员的界限,我们都一丝不挂地做了那些事情,我感觉我们之间没有了丝毫的距离。
梁晨心想:既然如此,为何不把公司出现状况的内情说予我听呢?
梁晨:咯咯咯,董事长,我现在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求的那么强烈,是否想试探一下我是不是同志?被员工知道了产生不良的影响?
秦老:我倒有这个担心,但是,我也的确想尝试一下同志之间的事情,你知道吗?我老伴儿去世很多年,对她总是念念不忘,自从她离世之后我再也没有过性生活,慢慢地家什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搞都不雄起,看我满面红光但是实质上一点都不中用了,不过昨晚,你的确让我兴奋了一次,就象冰封绝地的河一下融化了,象一朵干枯已久的花一夜之间就开了,昨晚我几乎没怎么睡觉,知道为什么吗?兴奋!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回到了年轻时代,这几年感觉自己越来越来衰老,现在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感觉浑身都是劲儿,面对公司出现的状况我真的厌倦了,没有力气再支撑下去,我都想谁肯出钱,只要够自己活命就行,我就把公司卖掉,是你昨夜的一场抚慰,给了我力量给了我继续奋斗的勇气和信心。
梁晨:咯咯咯,真有那么大的威力吗?
秦奋:当时我很惊奇,嚯,沉睡了这么多年的家什居然还能硬朗起来,真是意外的惊喜,你瞧,跟你谈到这个话题我感觉下体都开始反应,今天晚上,不管你是例行公事还是把这当成一项工作,我都要再尝试一次。
梁晨一听:哎哎哎,董事长……
秦奋:又叫我董事长,喊秦老。
梁晨:秦老,行了,您别难为我了,在我这体验一次已经够了,你想体验你找别人吧。
秦奋:瞎说,这种事情跟别人怎么开得了口,除了你我跟任何人都难以启齿,我觉得你是作家有这方面的生活体验,我发现你是个专家,就算治病救人为我行医,别拒绝我。
梁晨:我是来你公司工作的不是来行医的。
秦奋:我只是打一个比喻,我们洗澡,然后我把你当医生,你就把我当病人,总该可以了吧,我在认证一次昨晚硬了,是不是今晚还会硬。
秦奋:您说过,有一个年轻人喜欢你,您应该让他来为你行医,我猜到那个人是同志,我只是理论上的,实际操作上他肯定比我更在行。
秦奋:梁晨,他喜欢我但是我还不喜欢他,昨晚一次过后我发现我喜欢你,谁都愿意跟喜欢的人一起做那些事,不喜欢没有那种感觉。
梁晨:董事长,我真的不是同志。
秦奋:哎,我没承认你是同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认死理呢?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原则的事情,何必这么执拗呢?
梁晨从他的眼神中再一次读到了威严,立体的眉毛下是一双不得不顺从的神态,他一下子想到的是林希,他理解两个男人之间最珍贵的也是不可逾越的是忠诚,然而,林希在自己离开深圳的时候跟朱连在一起了,而且自己亲眼看见林希与朱连的拥抱与亲近,得知我跟林希分道扬镳高元叔叔特意打来电话安慰我,据他说林希与朱连两个人还一起驾车出游去了罗浮山,电话中对朱连深恶痛绝,高叔叔不会骗我,我觉得要创作的小说不该是歌颂同志间的真情与忠诚,而要转向另一个生活的现实,真实的再现同志生活与感情的本身,不加渲染,留给广大的读者去认知和思考,同志这个族群里不存在真情与忠诚,林希是同志中最典型的代表,是相对忠诚的代表,但是都难以逾越性欲的诱惑,一旦得到了某个人实质性欲的满足转身就寻求下一个,而且是悄悄的不漏声色,连一个电话都没有,这就是同志,泛滥的情感,善于变化的性格,伪装的高手,演戏的天才。
秦奋:我去冲凉,然后你也冲一下。
梁晨看着秦老脱掉衣服走进洗手间,梁晨心想:这人都是怎么了?好好的一个秦老根本就不是同志也这样不明不白地迷上了这些,简直就是一种命令的口气让我服侍他,做那些同志间才有的行为,难倒为了一点收入,白天工作晚上还要服侍他亲他的家什吗?林希的家什我都没有亲过,何况我曾深情地喜欢过他,把他当成父李垠一样看待他,怎么办?我真的有点畏惧秦老的眼神,威严的光芒刺射到我的灵魂,今天我不会顺从他,昨晚也是情非得已,我难以抗拒他的眼神,同时也感觉到因为公司的事情已经心力疲惫,一种怜悯之心使然,一次两次就会有三次四次,我不能再这样纵容他,我跟他也不存在父李垠一样彻骨情怀,如果是父李垠这样要求我完全接受而且无怨无悔,但是让我为了这份工作而做那些事情我实在难以接受,只有一个理由,因为我不是同志。
秦奋从洗手间走出来,一丝不挂,两腿之间那个沉甸甸的、蔫软的、没有生气的玩意儿甩动着,大大的头儿像一个秤砣摇摆着,梁晨看着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