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同志的世界,总会有着这样那样的缺憾,希望这些缺憾不变成遗憾,包容的心,在这一刻起到的作用,不可忽视……
(正文)
早春三月北方还是白雪铺地,但是暖暖的气息正一步一步的走来。
一模下来之后吴雨旺感到很欣慰孩子的成绩不错,吴南也感到很高兴因为他也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进步。
这让本来就开始努力用功的吴南感觉到了一种动力,他开始更加自觉的学习,甚至连洗澡剃头的时间都不想耽误。
晚上也开始开夜车到十二点,早晨起不来吴雨旺只好残忍的叫醒睡得香甜的儿子,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滋味。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人也一样。
一个冬天在寒冷中禁锢的情欲随着天气的变暖,开始在身体和大脑中痒痒的起着催化。
宋秋波也一样,冬天大概是他们这帮人最收敛的时候,大概是冬天的荷尔蒙在黄华彩身体里消失。
一个冬天她基本上没活动,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小家里,围着暖气猫冬喘息和疗伤,为下一个春天的疯狂做着准备。
周六没什么事情,宋秋波和黄华彩闲着没事忽然想去妹妹家走走,妹妹黄丽彩开了一家旅店,据说是很挣钱。
当然是挣那些开钟点房的人的钱,因为那旅店不大也就十多个床位五六个屋,地点又不在繁华的街道上能挣什么钱,无非是有些乱七八糟的小把戏而已。
黄华彩是想去听些花边新闻,天气暖和了她的心里也起了涟漪,准备组织一次更加有新意的集体缠绵,她已经开始做着方面的准备了。
这个冬天两个人都在默默地为自己的身体做着储备,宋秋波除了上班就回家,原本失去很久的梵音又回荡在自己的小屋里,似乎他们已经一心向佛了。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听静梵音。
当没有一支余香的时候,黄华彩把这些东西用红布包好放进了隐蔽的地方,她的凡心又动了。
虽然不喜欢去妹妹那里,但是她还是准备出去走走,这才带着极不情愿的宋秋波走了出来。
他知道宋秋波讨厌妹夫秦寿生,因为他一双淫乱的眼睛总是直勾勾的看着打一字黄华彩,时刻在意淫着自己的老婆。
大中午的时候,宋秋波和黄华彩才来到妹妹的旅店,远远的看到一对野鸳鸯刚刚离开了小旅店,两个人相视一笑心里想来晚了,要不然一定能听到刺激的声音。
妹妹半天才打开门,头发乱乱的穿着睡衣,脸上还挂着没有消退的红晕。
“姐,今天怎么有空呀”。
妹妹对黄华彩的光临感到诧异,因为这个姐姐很少来他这里,姐夫更是如此。
自己知道她们对自己不是很愿意搭理,也知道她们条件好来往的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主。
更知道他们那些刺激的事情,只是自己不在她们的邀请行列,他们觉得自己不够档次吧。
坐稳了喝着茶水环视了一圈,妹夫秦寿生才穿着睡衣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和他们打招呼。
黄华彩一眼就看见他睡裤的前开门没有系上扣,黑黑的杂草和粗大的轮廓很明显的露着。
不知道这小子是故意还是没注意到,显然刚才他正在和妹妹干着快活的事,是自己的突然到来干扰了两个人。
“今天怎么人这么少?”。
黄华彩想把眼睛挪出那诱人的地带,可是越想离开却越离不开,大概是自己禁欲太久了吧。
直直的盯着秦寿生的那地方看着问,越看越觉得那地方那东西在逐渐的变大变粗。
“刚走了一对,那男的真他妈的厉害,那女的直叫爹,真他妈的刺激”。
秦寿生似乎注意到了黄华彩的眼神,所以他的那地方才禁不住的再次腾起。
“大姐,你要是早来半个小时就好了,我们这个窗帘是在外边,想看的时候可以随便的看,那男的家伙真他妈的大,看的你妹妹直流口水,这不他们刚走我们就上床了”。
秦寿生早知道他们的风流事,也对黄华彩垂涎已久,只是没有机会和黄华彩套近乎而已。
今天两个人既然来了,那么自己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勾引机会,勾引就要直接就要赤裸裸。
虽然他看到了宋秋波厌恶的眼神,但是他更看到了黄华彩渴望的心理,所以他很直接也很洒脱的坦露着自己的心态。
他觉得今天是个绝佳的机会,也许他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他自信自己的生命是强壮的,具有极强的诱惑力。
他想通过这次的沟通迅速的融进黄华彩和宋秋波的圈子,虽然自己素质不够,但是自己的尺寸绝对符合标准。
他有了自己的盘算,所以才这样衣冠不整的出来。
秦寿生用眼睛和黄丽彩对视了一下,黄丽彩妩媚的一笑,那意思是说我明白了。
两个人早就想一起加入黄华彩那个乱的圈子,背地里商量了多少次了,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姐夫,前两天寿生他朋友送来一瓶洋酒,我不知叫什么名字,你过来帮我看一下,中午咱们把它喝了怎么样“
黄丽彩一边说着一边晃着屁股走了出去,走向里面的另一个房间。
宋秋波本来不想去看,因为他发现秦寿生那东西已经从睡裤的口里露出了黑黑的头,也发现黄花菜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哪里,他能想到他要是离开两个人就有可能干什么?
他不反对黄华彩和谁干什么?可是他不希望黄华彩和秦寿生发生什么?
因为他看不起秦寿生,一个五大三粗毫无文化的粗人。
但是他还是离开了,因为她看到了黄华彩那犀利的眼神。
一切都在意料中,宋秋波刚刚走出门口没几步,就听到秦寿生舒服的一声长吼。
当然他也没有看到那瓶洋酒,而是看到了一个土生土长的自己家的一堆烂肉。
黄丽彩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宋秋波没有说话想往回走,黄丽彩轻轻的拉了他一把,两个人来到另一侧的窗户,轻轻的撩起窗帘的一角。
这个窗户的位置正好是两个人腰深的中部,能清楚的看见秦寿生和黄华彩的进进出出。
一股热浪窜上脑门,好吧,既然你先下手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他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好家伙一场忙碌的春播开始了。
只是秦寿生忙活的是宋秋波家的土地,而宋秋波灌溉的是秦寿生家的庄稼,旅店的墙本身就是活的,所以不是很隔音,两边说的什么都隐约听得清楚。
何况是这样的大动作大呻吟,仿佛是舞台上和舞台下的互动一样,两边的人都很兴奋,说着难以入耳的话,干着难以想象的事。
“咚咚咚”敲门声,宋秋波和黄丽彩根本没有听见。
但是秦寿生已经出现在门口了,因为他听见着敲门声很急,所以才急忙停止战斗,把长枪踹进裤裆里,高高的支着帐篷去开门。
进来的是一伙警察,有自己片上的他认识也有不认识的。
他没有在意毕竟有自己管区的,这种检查经历太多了,再说自己是交了保护费的。
何况今天没有嫖客,只有自己和姐夫一家。
那个不认识的警官直接走进了屋里,黄华彩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等着秦寿生打发走人好继续交欢,没想到呼啦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急忙坐了起来,两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乳房。
“你们干什么?没看到过两口子做爱呀”。
黄华彩很镇静,一些没经历过世面的小警察早就溜出了门外,只有那个呆板的老警察很沉稳。
“不好意思,我们是执行公务,请你穿好衣服,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们自然会离开”。
老警察心里有一个疑问,这个女人第一时间护的是自己的乳房,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似乎两个人的情事还没有完成,这让他感到怀疑,怀疑他们不是两口子。
宋秋波和黄丽彩太过专注和痴情了,两个人根本没有听到隔壁的动静。
也许是已经听的麻木了吧,当老警官走进他们的房间的时候,两个人正是高潮前的呢喃。
“姐夫,我爱死你了,我天天都想要你”。
黄丽彩终于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
“宝贝,姐夫也爱是你了”。宋秋波在进行发射前的最后动员。
两个人在一帮警察面前达到了高峰。
虽然他们的呢喃很轻微,但是没有逃脱出老警察的耳朵。
宋秋波也很稳健,他一口要定自己和黄丽彩是两口子。
由于都是赤身裸体片警也不好意思细看,就稀里糊涂的认定了他们是两口子。
老警察不动声色的说道:“两口子也要在注意影响是不是,你们这样也太那个了吧?你看这墙都不隔音,好了下次注意,穿好衣服我们做个笔录就完事,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实在不好意思”。
老警察说着带着穿戴好的两对人去了较大的客厅。
到了客厅光线好再加上穿了衣服,片警才惊讶的发现秦寿生刚才床上躺的不是黄丽彩。
而黄丽彩身体上面的也不是秦寿生,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破绽很快就露了出来,因为老警官早就听到了宋秋波和黄丽彩的呢喃。他是省城派下来的专门为了配合这次扫黄打黑行动的,今天是这个战役的第一天,就有如此的收获,怎么能不说是一个收获,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成果。
宋秋波和黄华彩很倒霉,他们不知道前阶段出了一个很大的嫖娼敲诈勒索客人案件,上面发了狠话要彻底盘查。
而今天偏巧是这次的扫黄行动的第一天,他们很不幸但是这个老警察确是很高兴,
他不仅抓住了这个现行,顺着这个事件一举破获了黄华彩淫乱群体的事件。
不过那个淫乱的群体涉及的面太广,有头有脸的人太多,只好狠狠的罚了一笔,草草了事。
但是宋秋波却丢了校长的职位,降了三级,他们两姐妹互换丈夫的事情,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江海浪的夫人绝对没有想到,自己闹到单位让江海浪停职反省,只是想给他一点震慑。
可是事情突然急转直下,由于突然的停职反省让江海浪手头的一些事情没有来得及处理,留下了不应该有的罗乱,。
偏巧有人落井下石举报他又贪污嫌疑。
正在每天和那韶年沉浸在爱河中的江海浪怎么也没想到,他很快就被查出证据立案了,检察院递交法院,法院开庭审理,证据确凿,他被判缓,好在没有失去工作。
江海浪没有埋怨自己的老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当初的目的并不是想让他出事,可是这件事情毕竟是因她而起。
江海浪的夫人肠子都悔青了,本来她早就知道这样的事情,也容忍了江海浪的行为,但是就是那一次的妒忌却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她心里很苦。江海浪到是放得开了,他要离开这座城市,因为他没有脸面在这里生活了,他简单的办理了停薪留职的手续。
“离不离婚你说了算,你想好了给我一个信,房子饭店所有的一起都是你的,我分文不要”。
江海浪就这样恋恋不舍的扔下妻子和孩子走了。
他觉得对不起这个女人,这个一直为自己分担痛苦的女人,那有几个女人还在知道了丈夫是同性恋,还在默默地为了他的事业和家庭含着泪打着掩护的。
要不是那次以外的抓奸在床,也许他们会这样生活一辈子,现在却有可能这样的分开了,也许分开了对妻子是一个解脱吧,不然他怎么面对别人的窃窃私语呢。
那韶年更感觉对不起江海浪,他为江海浪惋惜为江海浪鸣不平,但是他无能为力只有不停地抹眼泪和表决心。
江海浪没说什么?只是告诉那韶年自己要出去闯荡了,如果他愿意自己希望他能在自己身边。
尤军关键时刻伸手帮了江海浪一把,他悄悄地塞给江海浪5万元钱。
“先去找个地方开个美发吧,以后好了再还给我”。
就这样江海浪和那韶年离开了这座城市,在一座海滨的小镇开了一个美发店。他们将从哪里慢慢的起步,做一对在海边展翅高飞的海鸥。
两年后当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江海浪又回到了这个城市,他的工作能力留在了领导的心理,又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岗位。
苟富贵把馄饨店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意也越来越红火。
木头却要走了,因为有一个南方的同龄人和他热恋了,两个单身的中年人决定要去南方一起生活了。
苟富贵虽然舍不得木头走,但是也不能拆散人家一对鸳鸯呀,他还是放飞了木头。
给了他两万块钱告诉他有什么事情随时和自己联系。石头说什么也不要这钱。
“必须拿着,这是你在这里工作的回报,另外多点点钱有好处,花不着就自己留着吧,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苟富贵似乎又想起了他和毛振铎的那些往事。
木头走了,他们生活的一直很幸福也很融洽,那个南方的中年人虽然在做生意上很狡猾,但是在对待木头的情感上确实很专一,这样也是木头善良的本性得到的应有回报。
两个人的生意越做越好后来同志的圈子里都出了名,很多同志去那边旅游都会去他们哪里买一些值得今年的礼物回来。
一是表示对他们的赞赏,二是为他们的买卖添一块砖希望他们红红火火。
送走了木头苟富贵一下子少了一个帮手,感觉都有事舍不得,正在盘算再找个什么样的人合适的时候,一抬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自己的对面。
早春的三月初暖还寒,他却只穿了一件破旧的呢子大衣,看上去很寒酸,苟富贵心里说不出的恨和痛。
这年头谁还穿呢子大衣呀,再说还是个破旧不堪的,怎么造的这么寒酸。
大概是刚下火车吧,他正多了哆嗦的搓着手等待着馄饨的到来,他没有抬头大概没有看到苟富贵刚刚出来坐在吧台上吧。
但是苟富贵却看的清清楚楚这个人是毛振铎,那个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人。
他走过去接过服务员手里的馄饨,端着它轻轻的走到毛振铎面前,放在他的面前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毛振铎大概是真的饿了,他看都没有看一眼送馄饨的人,啼里秃噜的忙着填饱肚子,吃完了一碗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恋恋不舍的伸手去兜里掏钱准备付账,发现面前有端来了一碗馄饨,才急忙抬头想说什么,却看见了苟富贵正站在他面前直直的看着他……
“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来这里了?”。
坐在苟富贵的房间里,毛振铎感觉到浑身的不自在,他把头深深的埋在大腿里,也不回答苟富贵的问话。
“说呀?你想急死我呀,你来这里不就是想找我吗?那就痛快的说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你就走,省着我看着添堵”。
苟富贵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事,已猜到毛振铎来这个城市是想找自己,巧的是上天把他很突然的送到了自己的店里,让他们再次相逢,免去了很多的周折。
“她,走了,孩子们不容我,说我给他们丢脸,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自己,我养了一帮禽兽,他们不是人”。
毛振铎终于开口嚎啕的大哭起来,就这一句话苟富贵一下子全明白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毛振铎的哭诉。
他知道毛振铎的老伴去了另也个世界,去得那么的突然。
毛振铎的孩子不能接受他的过去,不仅霸占了他的家产,还逼得他无法立足,所以他又想起了自己,想来看看自己。
“你想怎么办?”。
苟富贵等到毛振铎平静了以后轻轻的问道。
“我能怎么办?这小畜生握着我的把柄,我又似不开脸皮和他对簿公堂,我怎么这么倒霉”。
毛振铎一副的可怜相。
苟富贵看着毛振铎,看着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人,心里翻江倒海的折腾。
他气,其他的软弱,他同情,同情天下做父母的一片心,自己还不是一样有家不能回吗?
有什么办法,走上了这条路,就要承受这份孤独和痛苦。
苟富贵把手轻轻的搭在毛振铎的肩膀上,轻轻的讲诉了自己离开他后的这些事情。
最后告诉他自己这里现在需要一个人手,如果他愿意可以留下来帮助自己。
毛振铎抬起头仔细的看这苟富贵,看着这个因为自己而遭受了很多磨难的人,使劲的点了点头。
“给我安排个房间,我现在就去干活”。
毛振铎非常感激苟富贵的收留,他没有想到苟富贵会如此的大度,他一直担心苟富贵会骂他个狗血喷头,然后把自己赶开。
现在他心里只有一种想法,别说是帮忙,就是做牛做马自己也愿意。
“和我住一个房间怎么样?”
苟富贵不动声色的问。
“和你?你是说我们还……”。
毛振铎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只是喃喃的嘟囔着,仿佛不相信这是真的。
苟富贵一下子扑了上去,把毛振铎紧紧的压在身子底下,双手飞快的剥去他的衣服,然后毛融融的嘴唇在他身上疯狂的撕咬,似乎把无尽的埋怨通过撕咬而放弃,剩下的只是甜美的回忆。
慢慢的撕咬停止了,有的只是缠绵的鱼水交融。
中午阳光灿烂的时候,苟富贵和毛振铎走出馄饨店,打车去了步行街。
当两个人再次走回到早春的街道上的时候,毛振铎已经里里外外换了一身的新衣服,手里还拎着大包小裹,两个人谈笑风生的走在春风里。
他们已经决定生活在一起,把这个馄饨店当成自己的家,不再去和孩子们计较过去的事情。
要把馄饨店打造成所有同志们的家园,让他们在这里疗伤喘息然后再次踏上征程。
宋秋波的事件,对邝子刚的震撼不小,他一直担心是不是会牵扯到自己,好在他仅仅是一次无意的涉足,也没有人记得起他的名字。
而且宋秋波关键时刻还是很仗义的没有提及他的名字,也算是对他们亲密交往一回的一种感激吧。
吴雨旺其实没有忘记邝子刚,他不在这里搓澡了邝子刚也不来洗澡了,吴雨旺知道他的心里一定很寂寞。
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常峰,他想把两个人窜在一起,也许能有些火花也不一定,因为常峰也是吴雨旺欣赏的人,他觉得两个好人应该有好的同志情感。
早春的第一场雨终于夹杂在雪里开始悄悄地光临了,吴雨旺坐在饭店的包间里静静的等待,
他和熊海洋这也是年后第一次见面,熊海洋坐在一边看着他痴痴的笑。
“笑什么?”吴雨旺白了熊海洋一眼。
“笑你这个老媒婆呀”熊海洋还是笑。
吴雨旺伸手探过他的裤口,用手去揪他的弟弟。
“别闹,他们来了”熊海洋急忙用眼神瞟了一眼门口,果然有脚步声。
“你猜谁先到”吴雨旺调皮的问。
“我说是常峰”熊海洋很认真地说。
“不对,好像是一起来的”吴雨旺憨憨的笑了笑。
“不会吧?哪能这么巧”。
熊海洋刚刚说完门就开了,常峰和邝子刚一前一后的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