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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叔很快就带着村里的医生回来了,医生背着个印着红十字的医药箱,跑得气喘吁吁,满脑袋都是汗。进了门左右看了看。
“谁的腿被爬犁砸断啦?”
他扯着嗓门喊。
父亲一激灵坐起来,挥挥手说:
“在这呢。”
医生放下药箱狐疑地看了看父亲问:
“真断了么?咋看着你跟没事儿一样?”
“没有,虎子大惊小怪呢。”
父亲摆摆手。
“你先看看再说。”
虎叔从后面推了医生一把。
医生回头瞪着眼,嘴里不满意地啧了一声。
父亲赶紧把腿上的被子掀开说:
“那就看看吧。”
医生凑过去在父亲腿上来回摸了摸摁了摁,不停地问父亲疼不疼。
折腾了半天,医生说他也看不出来断没断,想确诊的话最好到大医院里拍个片子。
“你到底会不会看啊?”
虎叔明显有点急了。
医生气得一蹦老高。
“虎子你黑灯瞎火的把我拉来就为了给我添堵么?”
医生开始收拾药箱子。
“至少你也把伤口处理一下吧,总不能来了啥也不干吧。”
虎叔木着脸说。
医生起的舌头打结,用镊子沾了消毒水儿胡乱在父亲腿上抹了抹,然后噹一声把镊子摔了回去。
虎叔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又忍住了,掏出五块钱递给医生。医生愤愤的说来了也没干啥不要钱,虎叔就硬把那张票子塞进了医生兜里。
父亲又赶忙光着两条腿跳下地,陪着一箩筐好话塞了几个冻梨给医生把他送走了。
“都跟你说了没事儿了,你得罪了医生以后还看不看病了。”
父亲扯着虎叔在炕上坐下来。
“你真感觉没断?”
虎叔木着脸又问了一遍父亲。
“没有。”
父亲笑了起来。
“不用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
“那你就赶紧上炕睡觉吧。”
虎叔把光着两条腿的父亲推上炕,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把小崽子给我留这,虎子你赶紧回去吧。”
父亲摆着手往外撵虎叔。
“我今晚上在这睡。”
虎叔边说边帮我脱衣服。
“那你不陪熊小子了啊?”
父亲嬉皮笑脸地说。
“他手脚都齐全,不用我陪着。”
“这话说的,两口子腻在起一套热乎还用断手断脚啊?”
“你不是也没陪嫂子么?”
“俺俩都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陪不陪还不都那么回事儿,早没了那股总想腻在一起的热乎劲儿了。你们不一样啊,上次看你们亲嘴儿,熊小子那个激动劲儿,恨不得能长在你身上才好。”
听父亲这样说,虎叔笑了一下,有些腼腆又有些得意。
“你看你得意的,被人稀罕就那么得意?”
父亲揶揄虎叔。
“嗯,是有点得意,坏熊是挺稀罕我的。哈哈。”
虎叔说完有点不好意思了,哈哈大笑起来。
“啧啧,瞧这脸皮厚的。”
“嘿嘿。”
虎叔把我塞进父亲的被窝,又往炉子和炕洞里填满柴禾,自己也脱了衣服钻了进来。
“虎子啊,其实这两天我想的挺多的。”
父亲躺在被窝里看着房顶说。
“是么?你都想了些啥?”
虎叔帮父亲掖着被子问。
“就是那天看了熊小子怎么和你亲嘴儿之后,我试着想了想。怎么想我都觉着我不可能像他那样亲你。不是说我不能亲你,是我亲不成他那样。亲的那么热乎,那么投入,亲的好像要把你吞进肚子里一样。”
“亲不成就不亲呗,谁还逼着你亲我了?”
虎叔笑了一下。
“我就是觉得熊小子能给你的我给不了你,让我觉得有点不甘心。原本是应该我给你的要比他能给你的更多才对。虎子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你这让我心里有点不痛快。”
“你不痛快个屁啊,我想要你给不了的东西多了去了,我想要座金山你能给我么?”
“那给不了。”
“就是啊,你这不是给自己乱找不痛快么?况且我也不是谁想亲我都让他亲啊,坏熊那是我喜欢他才让他那么亲,别人就算真能比坏熊亲的更好我还不稀罕也不会让他亲呢。”
“是吗?我要是想亲你的话,虎子你也不让亲么?”
“不让!”
“真的不让?”
“不让!”
“看虎子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想着我要是亲你,你肯定会让我亲呢,我就害怕没熊小子亲的好。”
“对你好和让你亲,那是两码事儿!”
“是吗?”
“是啊。”
“哦。”
“再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整天不想着怎么发家致富挣大钱,净琢磨这些没用的破事儿干啥?”
“我也不知道,这些破事儿他是自己跑进我脑子里的,我也觉着自己变得娘娘们们老墨迹了,都不像原来的我了。”
父亲挠了下头,一脑门子都是困惑。
“以后别瞎想了,一门心思挣钱吧。有酒喝酒,有肉吃肉,高高兴兴地过日子吧。”
“嗯。”
父亲应了一声,虎叔拉灭了灯。
“明天你在家歇着养腿,我自己去送货。”
虎叔在黑暗里说。
“不用,我的腿没啥事儿,今天我自己去送货都送了。”
“真没啥事儿?别落下啥毛病来。”
“轻伤不下火线,搁打仗的时候这点伤算个啥啊。”
“那时候你年轻身体好啊。”
“虎子你嫌我老了。”
“这有啥嫌不嫌的,你本来就老了。”
“……”
俩人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我翻了个身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回虎叔家的时候熊叔看父亲走路一瘸一拐的也赶忙问出了啥事儿。
“那今天豹子你就在家歇吧,我跟着虎子去送货。”
熊叔了解了情况后这样说。
“不用,不用,熊小子你还是在家收拾归拢一下皮子吧,年前不得卖出去么?”
父亲摆着手说。
“嗯,是得收拾一下,过两天就要进城去收购站卖了。”
“那你就忙你的吧,我这点小伤不碍事。”
“那过两天你的腿要是还不见好的话,就跟着我一起进城看看吧。”
“行。”
虎叔和父亲赶着爬犁走了,熊叔把所有的皮子搬出来摊到院子里晾晒检查,看有没有虫蛀发霉腐烂的。然后再分门别类的把它们叠放捆扎起来。
最后他点数着皮子估算了一下价钱。
“一年不如一年了。”
他嘟囔着。
晚上虎叔和父亲回来,吃过饭就坐在灯下盘了一下帐,虎叔决定再拉一车货过来。
接下来的日子,虎叔和父亲一直忙着倒卖年货,熊叔卖掉皮子之后就把杀猪的活计揽了过来。
就这样,几个大人一直忙着正经事儿,日子一天天不知不觉过去了,转眼就要过年了。冻梨冻柿子黑甜枣都差不多卖光了,虎叔和父亲也停了下来。
腊月二十六那天父亲赶着爬犁拉了俺妈和所有的哥哥姐姐,熊叔赶着爬犁拉着我和虎叔,一起进城去置办年货。
在城里热热闹闹的过了一天,把所有的东西都买齐了。
晚上吃过饭,虎叔烧了水,熊叔拉着虎叔一起坐进澡盆里,我也跟着跳了进去,稀里哗啦洗完澡,熊叔爬出澡盆子把身上擦干,虎叔给我擦身子的时候。他闲着无聊就光着屁股跑到炉子那,扎了个马步半蹲下去,凑近炉火烤他胯下那一嘟噜黑毛蛋。
“我今天给你买了条新裤衩,在炕头放着呢。你去试试吧。”
虎叔看不过眼,就给他找事儿干。
“哦。”
熊叔乐颠颠跑过去拿起那条小裤衩套了上去。
套上之后熊叔惊叫了一声:
“虎子你买错了吧?这是给我买的裤衩么?”
虎叔扫了一眼说:
“没错啊,这穿上不是正好么?”
“这叫正好?勒蛋勒得死紧。”
熊叔还在惨嚎。
“是吗?你走两步看看。”
虎叔一本正经地说。
我也好奇的抬头去看。
熊叔听了虎叔的话在炕上走了起来。
那条小裤衩的布料又稀又薄又软又有弹性,紧紧地裹在熊叔身上。把熊叔下身那一嘟噜东西的形状一纤一毫一沟一堑细细的都勾勒了出来,随着熊叔的走动,那堆东西的一摇一摆一颠一颤都暴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嗯,挺好的,你就穿着吧。”
虎叔若无其事地盯着熊叔的下身说。
“这还叫好?”
熊叔要抓狂了,低头揪着裤衩看了看,又揉了揉。然后他突然恍然大悟似的抬起脑袋看着虎叔笑嘻嘻地说:
“我明白了,虎子你是在骚情地使坏呢,你就是想看俺这样,对不?”
虎叔抿嘴儿笑着不说话。
“虎子你喜欢看俺就让你看个够。”
熊叔挺起胯骨又在炕上走了起来。
“虎子,你看看咋样?”
熊叔耀武扬威地双手掐腰晃着胯,后来干脆嘴里喊着锣鼓点在炕上扭起了大秧歌。
虎叔败下阵来,砸过去一个枕头让熊叔赶紧进被窝。
熊叔在被窝里露出个脑袋对虎叔喊;
“虎子你赶紧来摸摸,这裤衩的布料老滑了,俺的屁股摸起来比大姑娘的都滑!”
虎叔仰天长叹了一声,把我在被窝里安顿好。
刚安顿好,他就被熊叔硬拉进被窝摸熊叔的屁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