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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连被拘,状告他的人也真是毫不留情,有意将朱连名下所有财产都洗劫一空,房产公司、联营公司、正点影院、临街门市、两套住宅该查封的查封该收缴的收缴,林希一家也跟着遭了秧,因为他们租住的是朱连的一套民用住宅。
晚上七点多钟,林希一家正在吃晚饭,三名办事人员敲门进了林希家讲明请款强令他们最多给一个星期的时间搬家走人。
杨明:当初就不该相信朱连,我一直觉得这小子不地道,他哪里有那么好心白给我们住,我看他是故意来这一手,企图躲避官方收缴买好送人情给我们住。
程蓝:谁知道他会出事,还是赶紧找房子吧。
杨明:就一个星期时间这么短,到哪里找合适的房子啊,你以为小孩过家家呀,说搬就搬说找就找啊。
程蓝: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一个星期的时间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埋怨这个埋怨那个有什么用。
梁晨的离去已经把林希折磨得身心疲惫,又赶上朱连被拘官方上门来收缴房子,刚刚搬家到这里还没稳定下来,这又要折腾,林希心里也不是滋味。
程蓝:这事儿可不怪干爹一个人呀,当时也是我们一起商定的,干爹,您别上火,明天我请假去找房子。
杨明:公司是给你们家开的说请假就请假。
程蓝拧了一把杨明的耳朵:嘿嘿,傻瓜你把嘴闭上,说话那么噎人呢。
杨明也乐了:嘿嘿嘿,明天你们都正常上班吧,我跟同事串一下班就行了,还是我去找吧。
程蓝:嘿嘿,这就对了,这才是男人。
杨明:我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哈哈哈……
程蓝看了一眼干爹,她又佯装拧了一下杨明的耳朵,哑声嘀咕一句:乱说话!
杨明:总是拧我耳朵,我说的没错啊,我们家还有第二个男人吗?咯咯咯……
程蓝:你闭嘴,再乱说,我把你耳朵拧掉了。
程蓝伸手做个假动作,杨明吓得向后躲闪:OK!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
杨明与程蓝二人嬉闹在这个家庭里习以为常了,偶尔拿林希说事开玩笑似乎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杨明与程蓝性格极其相似都是随性、随和、随便、随意的,无论谁的朋友来家里都不介意也不忌讳,很象这座城市的名片“来了就是深圳人”,对他们而言“来了就是朋友”,一样的热情一样的款待,生活中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们二人烦恼,什么都放得下,什么都不强求,该办的事立马就办,办不了的事情就不办也不强挺硬撑,遇山过山遇水水,所以他们对于再搬家的事情根本没放在心上,什么事都当成玩笑一样;他们跟林希一起生活了多年,林希对他们小夫妇的性格秉性非常了解,在林希心里两个孩子都很正值都很孝顺,尤其杨明少年时就跟林希生活一起,现实生活中杨明无论说什么,林希都不生气也不计较;三口人儿都有自己独立的思想,都有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彼此留有自如的空间,虽然三人三姓但是感情真挚相依相伴,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家庭,他们从天南海北来到深圳,组建一个温暖有爱的家庭,每天生活工作在这座城市之中。
林希:没所谓啦,我想朱连本意也不是坑害我们,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感谢他的一片心意,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要怕麻烦了,明天阿明串班找房子,遇到合适的记下电话,后天我请假合适就交订金,争取一星期之内搬过去。
杨明:你说的“合适”是什么概念?
林希:当然是房子够大,价格又便宜喽。
杨明:要大还要便宜,哈哈哈,大亚湾那边房子又大又便宜。
程蓝:阿明,干爹跟你谈正事呢,说话就抬杠,是不是找掐你呀。
杨明:我知道了,明天我拼命找就是了。
程蓝又掐了一下阿明的耳朵:咯咯咯咯,还拼命找!
杨明:哎哎,别老掐一边的耳朵,一大一小不对称了,都以为我残疾呢。
程蓝:咯咯咯咯,傻样。
林希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好了,我先睡了,明天要上班。
程蓝:干爹,开心点嘛!
林希:阿蓝,到我房间帮我按一下头,不知怎么搞的最近头一直痛。
程蓝:好的干爹。
杨明:不知怎么搞的最近我的脖颈一直痛。
程蓝“噗嗤”一乐:整天玩游戏累的,拿锤子敲两下就好了。
林希躺在床上把头枕在床沿,程蓝拿来一张凳子坐下来为林希按头。
林希:阿蓝,你们公司现在怎么样啊?
程蓝:很好的,业务越来越忙了,奖金也越来越多。
林希:噢,梁晨怎么样?
程蓝:对我很好的,就是有点死脑筋儿,面对一些投诉的客户,本不该道歉他道歉,本不该理赔的他理赔,产品也不是我们日昂天河的,出了问题应该由商家承担,我劝他很多次,可就是不听。
林希:这怎么能说是死脑筋呢?他一定有他的理由,做生意要讲诚信。
程蓝:那倒也是,把自己放在客户的角度自然有信任感。
林希:就是喽,现在竞争这么激烈,失信一个客户就少一个,争取一个就多一个,时间长了生意自然就越来越好。
程蓝:他也是这么想的。
林希:他虽然是个作家,看来也很会经营,那个叫金石的常去你们公司吗?
程蓝:很少来了。
林希:他还一直跟金石住一起?
程蓝:他买房子了,在福田那边,是不是跟金石住一起不知道,我去过他的新房子,买家居用品他不会买让我陪他一起去,回来的时候我进过他的家,三室的,很大很宽敞。
林希:你跟他谈起过我吗?
程蓝:他不问我不会说,只是偶尔问一下。
林希:问什么?
程蓝:问你怎么样?
林希:你怎么说?
程蓝:我说挺好的呀。
林希:他好像对我有意见,上次给你送机票连家门都没进,还下着大雨,我去送伞给他,开车就走了。
程蓝:干爹,自从梁总离开我们家,您一直都不开心,干嘛呀,都这么长时间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林希:是他跟我过不去,辜负我一片心意,他们沽源公司出事,我忙前忙后都是为了他,不领情不道谢,两个电话都不打给我。
程蓝:搞不清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林希唉叹一声不说话,程蓝静静地按着他的头:好些了吗?还痛不痛?
林希:嗯,可以了,按一下好多了,你去客厅跟阿明看电视吧,我睡了。
程蓝:就按这么一会儿?
林希:是呀,不疼了,好多了。
程蓝:那行吧,我出去了。
程蓝把凳子放到一边出去了,林希躺在半张床上,开始思念梁晨,从丁子酒吧到长滩岛再到清新阁,往事一幕一幕不堪回首,不免暗自神伤,梁晨的离失似乎带走了自己的灵魂,剩下一副躯壳,每天奔走在人流中倍感孤独,生活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乐趣,他想到高元评价自己的一句话:小老头遭受的打击是历史上最猛烈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