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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空气好的像昨晚的一场梦。
晨风继续在吹,吹着后园子的花香树香草香泥土香,所有的香气混成夏季清晨的味道从敞开的后窗户呼呼灌进来,伴着早起麻雀叽叽喳喳弄醒了我。
我睁开眼,一脚踢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子,精赤溜光地坦露着小屁股,躺在炕上伸了个懒腰,浑身舒畅,精神抖擞。
我爬起来四下看了看,虎叔已经不在屋里了,熊叔紧紧地抱着父亲,盖着他们的那条薄被子已经被四只大脚丫子踢得凌乱不堪,勉强将将地遮住了他们的下半身。
他们精赤的上半身暴漏在清晨明媚的阳光里,熊叔那条粗壮的毛胳膊拦腰抱着父亲,蒲扇大的巴掌搭在父亲的肚皮上,随着父亲的呼吸一起一伏着。
我看了一会,打了个哈欠,有点困,就又躺下了。
熊叔抱着父亲动了动身子,闭着眼把大脑袋搁在了父亲的肩膀上,把满脸的胡子在父亲脖子上来回蹭了蹭。
“虎子……”
熊叔闭着眼睛吧嗒吧嗒嘴,咕哝着叫了一声。
父亲呼呼睡的正香,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觉着熊叔大概是把父亲当做虎叔了。
看他俩都稀里糊涂的闭着眼在睡,我也懒得出声提醒熊叔,我也想懒懒的再睡个回笼觉。
还没等我闭上眼睛呢,就看到熊叔把手挪到父亲的两个大胸脯子上,来回摸开了。光摸还不算,还又揉又捏的,像在和面团,又想是吃奶的孩子在催奶,我模糊记得我三,四岁的时候还这样摸俺娘的喳喳。
父亲睡得跟死猪似的,啥都不知道。熊叔也闭着俩眼用胡子来回蹭着父亲的后脖颈,摸父亲的俩胸脯摸得很起劲。
我觉得这事儿挺古怪也挺好笑的,就瞪着俩眼好奇地继续瞧。
熊叔在父亲胸脯上摸了好一会儿,大概是觉得实在没啥摸头。
我自己边看边瞎琢磨,可能父亲的胸脯肉再大再厚也没女人的喳喳大,没女人的喳喳肉多,喳喳头也没女人的挺翘颗粒大,不好揪在手里扭来扭去。所以熊叔摸了半天没摸过瘾,就把手挪开不摸了。
然后熊叔那张毛茸茸的大手顺着父亲的肚皮摸了下去,摸过了父亲肚皮上的一片黑毛毛,像一排海浪洗过沙滩,也像一阵清风吹过草地和麦田。
那只手徐徐的,带着些温存劲儿,轻轻慢慢地从父亲的肚皮上摸了过去,消失在了盖在父亲下身上的薄被子里。
被子起起伏伏左摇右摆的被来回折腾了一会儿,然后就有规律的一起一伏很有规律的动了起来。
同时熊叔的身子也贴紧了父亲的后脊梁,熊叔胡子里的大嘴也吧唧吧唧的亲上了父亲的腮帮子。
父亲这时候忽然被熊叔亲的睁眼醒了过来。
父亲睁着迷迷糊糊的一双眼发了一下呆,呆头呆脑的正犯着糊涂,腮帮上又被熊叔亲了两下。
父亲惊讶地瞪大眼睛朝后一扭头,熊叔就吧唧一下亲到了父亲的嘴上了。
亲上之后熊叔闭着眼睛哼唧了一声,从嘴里伸出了舌头。
“熊小子!你作死呢!”
父亲炸雷一样的吼声在被窝里滚滚地响了起来。
熊叔立刻睁看了眼,然后他就脸贴脸的看着父亲,把俩眼瞪得鸡蛋大。
“死豹子你咋跑我被窝里来了?”
熊叔瞪着眼喊了起来。
“你瞧你骚情的,闭着俩眼逮谁都亲啊?”
父亲把脸往外挪了挪,冲着熊叔喊。
“我以为你是虎子呢。”
熊叔撇撇嘴,嘟囔着说。
“那你不会睁眼先看看啊?”
父亲瞪着熊叔继续喊。
“你喊啥啊,我又没把你咋地。”
熊叔继续嘟囔。
“你还没把我咋地,你那熊爪子抓着我的大枪杆子干啥呢?你再不放手,我的熊汤子马上都要被你祸祸出来了。”
父亲边喊边挣扎了一下,在被子里踢了熊叔一脚。
熊叔脸上尴尬了一下,红了两只耳朵。
一直在有规律有节奏的动个不停的被子终于安静了下来。
“还有你那根骚玩意,还硬撅撅地在我腚沟子里顶着呢,你再不把他弄走,你信不信我一夹腚沟子就把你夹废喽!”
父亲继续咋咋呼呼地吆喝。
熊叔的脸更红了。
“操!熊小子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破处了?”
父亲忽然想起来啥似的把手伸到腚上摸了摸。
“没有,绝对没有,我捅了老半天都没捅进去,我刚才闭着眼还一直琢磨呢,虎子咋忽然变得这么紧实了,硬是捅不进去呢。”
熊叔挠了挠腮帮上的胡子,嘿嘿笑了。
“熊小子,我跟你说!幸亏你没捅进去,要是你真捅进去了我肯定跟你没完!我这第一次咋着也得给虎子留着啊。要是被你这么稀里糊涂的给夺了去,我还不得窝囊死啊我!”
父亲边咋咋呼呼地说着边坐起来在被窝里伸手到处摸,摸了半天啥也没摸着。
“熊小子,我裤衩子呢?你把我裤衩子扒下来扔哪去了?”
父亲坐在被窝里露着两扇大腚喊。
熊叔也坐了起来,露着两扇毛茸茸的大腚坐着弯腰在被窝里摸了半天,扯出一条大裤衩子一看,是熊叔他自己的。熊叔把那条大裤衩子放到一边还要伸手到被窝里去摸,父亲却不耐烦地抓着那条薄被子两手一掀就把被子整个掀飞了。
父亲和熊叔都光不出溜的并排坐在炕上了。
“熊小子你个不要脸的货,你咋还支楞着呢?”
父亲手里抓着好不容易找着的裤衩子低头看了熊叔的胯裆一眼,然后又咋呼了起来。
熊叔一撇嘴说:
“死豹子你咋有脸说我啊?你那骚玩意不也支棱着吗?还在冒水儿呢,你不比我更骚?”
“那能一样吗?我刚才被你祸祸的差一点就冒熊汤了,你那完全就是你自己发骚作的。”
父亲一边往腿上套着裤衩子一边说。
熊叔也把那条大裤衩子往身上套,穿好裤衩俩人竟然拉回被子又在一个被窝里躺下了。
“昨晚酒喝得太多,我还没睡够呢。”
父亲打了个大哈欠。
“嗯,我也是,咱再睡会吧。”
熊叔咕哝了一句。
然后屋里就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熊叔忽然小声的问父亲:
“豹子,你还真想把你那屁股给虎子操啊?”
熊叔问完了,父亲半天都没动静,连个回音儿都没有。
“豹子,你现在开窍了,你是不是也像喜欢一个男人那样的喜欢上虎子了啊?我咋觉着你最近有点不对劲呢?对我太好了,豹子你是不是因为喜欢上了虎子对我心虚啊?”
熊叔小声的又问了一句。
这时候屋门一响,虎叔带着一方门框里的阳光走了进来。
“都起来吃饭了。”
虎叔大声吆喝了一嗓子。
我跳起来,在花香四溢的夏日晨风里从炕上扑向了虎叔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