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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今天会遇见谁?谁也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她和他就这样的走进了我们的生活,我们在这个小城市里的第一个“亲密”的友人,在大年就要来了的时候,在我没有工作、感到极度空虚的时候,也可能是老田在我眼神里读到的那种想与人交谈、来往的渴望,这个“交易”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定了下来。
只是还不知道她的名字,隐约的只是知道她姓“蔡”,更多的却一无所知。
我仍然不知道老田“藏着”什么,他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人的好奇心在时间的推衍下慢慢的被淡化,以至于消失,我只是更期待着走出这个像“牢笼”一样的房子,出去透透气,仅此而已。
第一次的家教来的很快,就在第二天的早晨,老田出门的时候,我就急着穿好“卫衣”,匆匆的也跟着他的脚步往门外奔,我并不在意他让我穿多点的“嘘寒问暖”,我只是想赶快的去找个人说说话,哪怕是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孩子。
老田满脸的“不如意”并没有让我感觉有多么的不自在,小爷快活就行。按道理他应该给我送到二楼,然后跟“女主人”寒暄一番,然后在“打扰了、不好意思”等语言里快活的下楼,然后消失在我的视野,可今天一句话都没有就那么消失了,干脆利落,楼道里本来就冷又多了一层冰霜般的冷气。
呼了口气白雾,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燥热”,可能是我的兴奋玷污了他的失落,谁知道?
开了门,蔡成武的姐姐看到门外站的我显然有点失神,可也就在一秒不到的光景里,哪惺忪的睡眼里明显的幻化了多种的感情,起床气、失神、失落、欢愉、奔放的笑容。就在短短的一秒的光景里,像是读了一本百科表情大全。
“让你见笑了,我们还没起呢,你沙发上等一会,我们马上就好。”她侧身给我让进了屋,嘴往沙发的方向“撅了一下”招呼着我过去坐,最后就小跑着奔向屋子里最西边的房间里,嘴里就同和尚念经般的嘀咕着“起床了,起床了,宝贝儿起床了。”
内心里不由的跟着应和着“起来了,起来了。”我轻笑着自己的顽皮,细打量着这间屋子,心里不由得感叹起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来,一进门的玄关一排暗紫色的珠帘,门旁边的电源开关还用蕾丝的装饰包裹了起来,粉色的地垫有点娘的太显眼,客厅的吊灯也采用的珠帘式的只是上面斑斑点点想来也好多年没有擦拭了,沙发倒是头等的小牛皮深棕色的,本来稍显得男人气些但是那皮面上不知道哪里透出来一些淡雅的红色,铺陈上的坐垫与电源装饰倒是异曲同工,都是蕾丝的调调。
正对的是硕大的电视背景墙,本来凹凸有致的山海木雕显得很大气,只是那边框的白色墙面又贴了一些红的、紫的、粉的墙面贴花,一朵朵花瓣就像刚从枝头上被吹的凌乱的有些扎人的眼。
电视柜却很有现代的气息,只是那上面却落座了一个不相称的超大相框,相框里一个男孩环拥着颇英气的男人,两人的表情是极度夸张的笑容,嘴巴大大的张开,白白的牙齿不由的让人想起了“X人牌”牙膏广告。像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仔细揣摩着这张照片才有些醒悟,是源自俩人发自内心的笑容,这笑容里包含的幸福感是任何文字都刻画不出的美好,背景是绿色的树林,分不清是山脚还是山顶,我想可能是山顶吧,是爬到山顶一览众山的喜悦。
“妈给你找了一个家教,你快点儿,让人等长了显得不礼貌。”女人气若游丝的声音就像金刚经般的冲进了耳朵。
“净事儿,放假我想好好玩。”声音有些粗哑倒真是与相片上的孩子联系不到一起。
“玩儿!玩儿,你跟哥哥玩儿。”我第一次听到一位母亲对孩子的顺从,让我放下了刚刚闪过的我是来补课还是来陪玩的念头。
我正瞎想着呢,中间屋子里冲出了一个人影,黝黑、细腻的皮肤像泛起了油光,蓝色的三角小内裤紧紧的裹着春光,坚挺的屁股,体毛并不重却很软,不由得忘记了打招呼。
“唔,你来啦。”蔡成武的眼睛眯缝着,脸部表情扭曲在一起,一手摸着头,另一只手却自然的在那已经肿胀起来的地方揉了两下。“憋死我了,我先尿尿,你喝着。”他眼角往茶几下面瞅了瞅。“有饮料自己拿。”
客厅只剩下我自己,双手使劲的搓揉着我麻木的脸,很热,我想应该也很红。心里暗自的咒骂自己。怎么就如此的不经事,一个内裤、一个动作就搞的想入非非、浮想联翩。
我不知道这两位母子什么时候站在我跟前,我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什么时候坐下来的,只是我被“惊吓”到引起的一下抽动反倒让“臭脸”男孩有了些笑容,只是他没敢笑的很放肆,只是抿着嘴抽着。心里暗道“咋不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