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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小说《木棉溪》之一
序
1965年盛夏,就读于公社完小的我小学毕业后,为了给家里每个月省出伙食费住宿费车旅费10元钱的这项近乎天价的开支,我放弃了去县中学就读的机会。我是个农民的儿子,是家里的长子,父母是挣工分的农民,家里哪有这么多钱供我上学?不甘心的父亲带着我,手握县中学的入学通知书,来到县农业中学,那时,只要你有小学毕业证和本县户籍的学生都能够进入该校,我之所以来县农中,就是冲着这里吃饭不要钱,而且每月还有用以买牙膏的几元津贴费,父亲说上农校就像是出去当兵一样,那时候当兵的,每月也就几元津贴费。
值得庆幸的是,接下来的66年发生了席卷全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县中学成为县里的文革的主力军,到处都在闹红卫兵,只有远离县城的县农校这帮土包子没有得到他们的团结,我们依然是上午上课下午劳动,只是教材和课本全部换成了工农兵课本,在教材课本之外,学校还自编了本县农业讲义,很明显,县里就是要培养本县的农业技术实用型人才。
从农校出来的毕业生大多数都被分配到各个公社的农科站或社办农场,而我则被选进入了县里的农科所,三年后,就在我被评定为农艺师后,作为骨干力量,我参加了所里的南繁工作,来到了海南岛。
南繁基地座落在北纬十八度线上宁远河畔一个国营农场的范围里,北部是连绵不绝五指山脉,四周都是大山环绕着的一片开阔的河谷平原和一些低丘陵。
每天起床后向南可以看到一片翠绿的原野和稻田,朝北看到的是一座座大山,组成的天然屏障,在这绿色的巨屏中,在高山的山腰上,有着一簇簇火红的木棉花,连绵不绝,就像祥云般的环绕在山腰间,也许是由于这一的原因吧,附近农场的生产队就叫做红云队,流经附近的小山溪也叫做木棉溪,我们基地的驻地离红云队仅仅半里路,却是两个不同的单位。
自从在那认识了陈伯后,就开始了我人生的另一个旅途,带给我许多痛苦和烦恼,在那里我留了太多的美好幸福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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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梦魇般的十四岁》
正文:
小时候,我不知道有恋老这回事,起码我没有弄懂这个概念。那时候家里穷,弟妹多,但是我同样拥有一个农村孩子的天真和浪漫,吃着父母的米饭,喝着故乡的水,在不知不觉之中慢慢的长大。
&【言情小说网:ẃẃẃ.⑥⑨⑥⑨xsw.com】emsp; 六年级的时候,在一天夜里,一阵美不可言快感袭在心头,快活过后很快就觉醒过来,内裤前面一片湿润,摸在手里,滑不留手的黏糊糊的东西,我夜遗了,来的是那么自然,那么不经意,射精竟是那么快活,过后仍使我时常追忆。
几天后,母亲给我几个用红纸染红的熟鸡蛋,原来我已经12岁了。从那后,我开始尝试手淫,就是在寻求刺激寻求快感快活。
1967年的那一天旁晚。文革进入了轰轰烈烈的文攻武卫阶段,到处都是罢课闹革命,唯有农中一潭死水,上午读着“毛选”语录,下午参加生产劳动,晚上还要晚自习(其实就是没有语录的文化基础课,有老师讲课)。这样的生活过惯了到没什么,来这里的都是农村的孩子。
就在那一晚的晚自习过后,班主任把我留下来,他是副校长兼任我们班的班主任,那时已经过了九点,学校和班里是不会安排值班扫地的,我想班主任是找我谈话。
不错,师生之间的谈话无非都是学习和劳动,最多也就是问问学生的家庭情况。可班主任老师问得很细,一直拖到近十点,我有些困的感觉,默默地看着老师,听他不停的说话,直到他站立起来,我以为是谈话结束,他拉灭了电灯,关上门,扯下我的裤子,天呀,我感到一阵剧痛,下身私处痛不可忍,我当时就想喊,但老师不准我叫喊,直到他完事,临走前警告我不能把此时告诉别人知道,否则我会被学校开除的。
其实不用他警告,我也绝不敢把这样的事对外宣传的,在这里还有好几个同村的同学,万一传扬出去家里人知道了叫父母怎样做人?
我恨死了他,但是我又拿他没辙,我一个十四岁的学生,怎能斗得过一个四十来岁的成年人?
梦魇开始驻进我的心灵里,大大打击了我的反叛心理,我成了班里最为听话的男孩子,尽管不久他不再担任班主任,被调离学校,听说到县里的某公社农场任革委会主任了,但是他对我的伤害并没有因此愈合。
我在心灵里渴望得到强有力的保护,我在心里感到只有德重望高的男人才能给我提供足够的庇护,这种感觉演变成为对稳重的老年人的渴望,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恋老者。这种渴望很强烈,一直主导着我的人生,影响了我的一生。
这里毕竟是农校,文化课时少,劳动强度大,高中阶段碰到了教育改革,把三年的高中压缩成为二年制,几年来,在这里学习劳动的农村孩子,个个都落成膀大腰粗的小伙子,女孩子们也成了朵朵亭亭玉立的迎风屹立的玉兰花,粗放而不失美艳。
在不知不觉之中,在学生之间有了一些神秘感,原来有不少男女生开始了谈恋爱,那时候,情犊初开的少男少女相互传递情书,写情诗什么的,而我对此却丝毫没有感觉,虽然也收到一些这样的情书情诗,除了撕掉烧掉,我从不给予理睬。逼得急了,就明言:学习时光宝贵,我不会用来谈论这些私人的事。用为谈恋爱确实对学习有一定的影响,我的高论成了我的护身符。
我把心里的梦魇紧紧地压制在心灵深处,正是倔强这股劲,促使我拼命努力,全身心的投入学习和劳动,不但获得心灵上的歇息,还在学习上和劳动中取得一定的成绩。
1971年,我们毕业了,同学们大部分都回到各自所在的公社或大队,我和几个同学被分配去到县农科所,在县农科所两年后,年仅23岁的我经过考核,所里授予农艺师的称号,其实这个名头的含金量就是一个标准的农业技术员。在所里比比皆是,但是我却因此被套上了干部的待遇,成为了家里第一个吃皇粮的农民。
欲望如猛虎出柙,就是在我遇到陈伯后的事,欲知后事,敬请留意后续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