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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阶段非常无聊,主要是养伤,在床上锻炼,除了打打游戏浏览网页就没啥事儿可做了。这段时间,曾超成了我唯一的玩伴,他寒假没有回西安,住在亲戚家,据说是为了在成都找工作,可整个寒假我就没看到他认真去找过。
曾超大多数时候都是早上来,晚上才走,中午就在我家蹭饭,我爸妈也挺喜欢这个热心肠的小伙,就像当初喜欢小虎一样,还帮着他联系工作。我在打游戏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呆呆地看着,问这问那,我看教材书时他则在旁边给我指点解释,那时候我行动特不方便,想买什么东西,上厕所,洗澡,都不方便,这些事情都需要他帮忙,为了便于他照顾我,我还配了把家门钥匙给他,慢慢的,我觉得我离开他简直就成了个废物了。唯一不爽的是,他在我家的时候,我无法随心所欲上花醉红尘了,毕竟人家是直男,我不想害他,也不想让他觉得我不要脸。
除夕过后,天儿特冷,不知怎么的我开始流鼻涕,打喷嚏,当时我和曾超都没太在意,几天后起床我发现全身无力,不想吃饭,还发起了高烧,可能是重感冒吧。爸妈让我去医院输液,我觉得腿不方便,算了,坚持吃药退烧,可是情况越来越不好,到后来,烧得头昏昏沉沉,满脸通红,心里恶心,堵的慌。
那天曾超来的比较晚,下午他来的时候看我到这不成人形的鬼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说要送我去医院,我当时没啥力气,艰难地摆摆手说算了,看看再说,我现在最想去的不是医院,是火锅店,今天根本没进一点东西,就觉得火锅可能还有点味道,想吃。
曾超二话没说就跑下楼去了,一个小时后,他端着一盆鲜兔火锅跑上了楼,大冬天的,他额头上居然有细细的汗珠!当曾超喘着粗气把火锅放在了我的面前时,我那个感动哦,长这么大,除了爸妈,还有谁对我这么关切过?当初的小虎?没有,他很善良,但他天生并不是个会关心人的家伙,他还太小。更何况曾超只是我的(言情小说网:www. ㈥㈨㈥㈨xs.cc)哥们儿,他能对我这么好,我还能说什么呢?抬头望着曾超诚恳的目光,嚼着鲜美热辣的兔肉,我心里涌起一阵阵温暖。
也许是药见效了,也许是那盆舒张毛孔的火锅散了热,第二天起床时,我觉得浑身舒服多了,额头也没有那么烫了,我正打算欢呼,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了电话,是郝健的。
郝老大还是保持着每个假期的惯例,多多少少也要和我联系联系,嘘寒问暖一下,当他得知我骨折后,非常担心,他毕竟是我们的队长,我能不能踢球,是否还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他最关心。聊到最后,他突然说,冬冬,大家都知道你这大半年过得挺不容易的,眼看着你心情好一些了,没想到又出了这种事儿,总之,我作为老大,挺过意不去的。
郝老大怎么这么说?这又不是他的责任,何须过意不去啊?我有点纳闷儿,郝健接着问我告诉小虎这件事儿了吗?我恨恨地说我不想告诉他,我和他矛盾还大得很,告诉他只会让他开心死。
郝健叹了口气,半天没有说话,最后他轻轻地说了句,你们当初可是那么好的兄弟啊!好了,好好养伤,到了学校再好好聊。
挂了电话,我心里也很矛盾,是不是该把这事儿告诉小虎呢?无论我们怎么赌气,我和他之间其实是没有什么大的矛盾的,回想起这大半年来小虎对我其实并没有一点歧视,没有恶意,种种迹象还表明他很想和我和好,只是怕遭到我的冷遇,我们的问题主要在于我不能原谅他对我的背叛,现在看来我是不是做得太绝了呢?
也许郝健会把我骨折的事儿告诉他的,小虎如果真的还把我当好朋友是会来成都看我的,凭我对小虎为人的直觉,我坚信这一点!
可是过去三天了,小虎的电话并没有来,我有点失望,是不是郝健没告诉他?我该主动告诉小虎吗?我心情特别烦躁,终于忍不住拨起了那个曾经烂熟于胸的号码。
接电话的是小虎的妈妈,我说我是小虎的朋友,有事儿急着要问他,小虎妈妈在那边吃吃地笑了起来,你找小虎啊,他昨天晚上和他女朋友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你等晚上再打过来吧。接着她言语中不无得意地说,哎呀呀,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得了啊,小虎还这么小,还是要多以学业为重啊。
我一听这些话脑袋嗡地就大了,小虎和雯雯一晚上没回家,还能去做什么事儿呢?我知道这本是理所当然的事,都什么年代了,耍朋友有不上床的吗?小虎可是个健壮的男孩,他需要发泄自己的青春活力,这也没什么错,可是当事实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还是受不了。
我很没礼貌地挂了电话,坐在床上发呆,我想起了往事,想起当初小虎对我说的那些缠绵情话,想起了我们彼此试探直到成功的那些激情片断,想起他对我说他之所以不和雯雯上床是因为他喜欢我想到最后,我觉得一切都完了,看来我和小虎是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我这大半年对小虎的激将和冷淡只是把小虎推得离我越来越远!想着想着,眼泪泉水一般地涌出,我一拳打在墙上,狂吼了几声,那声音就像只受伤的小狼在寒风中无助地哀嚎。
正在这时,曾超来了,他看到我的样子基本上猜到了我在想啥,叹了口气坐在我身边,问清楚情况后,曾超也很难受,他抓住我红肿的拳头对我说,冬冬你这不值得啊,你在这里伤心欲决,他却在那边风流快活,你何苦呢?
我根本听不进他劝,他来后我更是人来疯,我抹了抹眼泪,使劲儿挣脱他的手一拳一拳地打着墙,直到手上出了血。
曾超慌了,他急忙拉回我的手,我又用另一只手打,他又拉回,我就用脚踢墙,用那只坏脚使劲儿踢,我当时真像疯了一样,他简直控制不住我,最后他终于把我扑在床上流着泪骂我,你疯了啊,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我爱惜你啊。
啥?我停止了发疯,正惊奇着他所说的话,曾超带着咸咸眼泪的
嘴唇突然压上了我的
嘴唇,他一边亲着我一边含含糊糊地念着,冬冬,即使小虎不爱你了,还有哥哥爱你,永远永远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