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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告别阿婆我们搬到这个简陋的屋里,没有卫生间真的不方便,就连洗澡的地方也没有,我们只好把餐桌挪一挪空出中间的地方,把水管接过来就站在地的中央尽情的释放一天的疲劳,明江还是兴奋的掩饰不住,恶作剧的把水管直接对着我让我无法逃避,顺便把瓷砖地也冲刷的特别干净,可是苦了洗好的衣服没有地方晾晒,只好临时扯了一根绳子明天开业的时候还要撤下来。
这个小阁楼太闷了尽管我们的电扇开到了最大还是没有窗户的原因空气无法流通,上来不是哈腰就得跪着根本直不起腰来,也太窄小刚好够我们两个躺下,头顶上吊着明江的电脑,对过挂着我的旅行箱里面装着我的
爸爸。
虽然刚洗完的身子又开始发潮可是明江毫不在意,累的这样他还是笑个不停,真是一个孩子,尽管我对陌生的环境入睡有些困难,可是今天真的把我累的不行了,躺在床上没听明江那连绵不止的笑语很快的就昏进了梦乡。
不知道几点了手机的闹铃怎么没响,屋里没有窗户就看不见一点阳光,只有从门的底部能透过一点光的缝隙,摸出手机肯定是明江关的闹铃,爱惜的看了看他还在甜美的梦里,他是为了让我多睡一会特意关的啊。
明江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人也几乎趴到了我的身上,小牛让尿蹩的
硬邦邦的贴的我浑身是汗,我轻轻的挪下他的腿突然发现我的肚子上黏糊糊的一片,这小子又梦遗了,自从他和我在一起睡觉以来,几乎每个星期都有这么一两次,也几乎每回都遗到我的身上,怎么说他也没有一点害羞,就是舍不得穿上一条
短裤睡觉,和他不拘小节的个性一样张扬着他的身体没有什么隐私可谈,在他这个年龄经常的梦遗也是正常,这个弟弟也真是让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是明海这样我会有其他的想法,明江天天和我这样赤身的睡在一起,我却一点也没有其他的心理,越是到这个时候我便更会触景生情,那心里压抑的渴望和思念就越刻骨的心痛,我渴望爱的回归,更可恨那剥夺我幸福的人们,我也有正常的生理欲望,也有一个年轻人的冲动反应,可是明江来了之后那独自躺在床上的手淫也因为空间的关系无形的消失了,以至于我经常想是不是自己的那里出了什么问题,怎么连梦遗都没有了呢;可能是由于昨天太疲劳了睡的太死他自己没有发觉,我摸过一条毛巾擦拭着也把他那里擦了擦,我察觉他
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气得我在他的小屁乎上就拍了一把,知道了自己还不起来擦这么大了这个还要我给你擦,他笑的把
嘴张开了眼睛却没有张开,呵呵,反正你也得擦还得嘟嘟我,他还挺有理,你说你怎么办吧,我不得不又给了他一巴掌,起来吧趁着没开门再冲个澡快点吧都八点了,明江又开始哼哼,今天我没有惯着他而是一使劲就把他给周了起来,他就装成一副面条的模样黏在你身上耍赖。
昨夜洗的衣服还是湿乎乎的,怎么办,打开店门也没有找到晾衣服的地方,在店里晾这些天天要洗的衣服没有个地方也真的不行,明江对这些是一点也不上心的。
今天休班的工友又来了三个,有了昨天的经验我们今天做的更是顺畅,一切已经没有昨天的慌
乱,过了饭口就看明江的心情想卖就卖,不想卖有也不卖,总是有些人来的晚了吃不着,闲暇的时候明江会学着我嘴上也叼着那么一支烟,言行举止里不乏透露出一个小老板的姿色,就和人说小孩不装病一样,他的快乐永远也掩饰不住。
哥,还是这样的凉席睡着舒服《www.ẏḁṅqḭnḡḉuṋ.com》,我今天抽空去买了那种竹板做的凉席,这是开业这半个月来我第一次上街,好象眼神和腿脚发生什么问题,老是不听使唤。明江边说边给我的嘴上塞了一支烟,每天躺下睡觉前明江也养成了这个习惯我也是一样,不抽这支烟就睡不着似的,我也知道这个时候他又要发表什么新的见解,哥,你看旁边和对面那几家也卖饺子了吗?我没注意啊,我天天除了去厕所几乎就没有出去过,就是出去了也根本不注意这些,只有明江没事的时候经常去隔壁或对面的几家聊天什么的,有的时候我也知道那几家过来看我和饺子馅,明江没有理解还有点埋怨我什么也不知道,哥,今天我听客人说了,他们也卖六块钱一盘,可是去吃的人还是很少,他们说那饺子馅的味道不如咱这儿;呵呵,是吗?明江以为我认为他在给我戴高帽,有些急了抬起身子趴在我的胸前很认真的说,真的,哥,好多人都这么说了,一个是咱们包的个大好吃,再有就是都六块钱谁不吃饺子去吃面条那不是傻B吗;我笑了,我也没怎么和馅啊,就是酱油咸盐味素再加上葱姜花椒面没有什么啊;反正不光客人说咱那些朋友也都说就你的馅香;呵呵,我怎么不觉得,好了好了,我掐灭了烟说睡觉吧,太晚了;明江一点睡的意思也没有,用手拔着我的腋毛弄的我痒痒的,我只好把他翻过去用手搂着他,省的他的手总是不老实,两分钟没到他就又挣扎着翻了过来,哥,我知道他还是有什么事不说出来心里难受,嗯,我迷迷糊糊的答应着,隔壁那家也要往外兑了说是让咱们挤的没法干了,嗯,我还是闭着眼睛没考虑他说的什么意思,明江没管还各顾各的说着,我问那个房东了,那个房子比咱这房子两个还大一个月房租才七千;听到这里我猛地睁开眼睛老弟你不是要把那个也租下来吧?是啊,我就是想把那个租下来;老弟咱这样都紧忙活要是再租一个能忙过来吗?你真是榆木疙瘩脑袋,明江用手点着我脑瓜有点生气,这个时候我得哄他,谁让他是我弟弟呢,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吧,都是你做主哥听你的,明江叹了口气躺下身子自言自语的说,唉,你就会这么说,无奈的睡去。
就这样没过几天隔壁的房子也不知道明江是怎么弄的就给盘点下来,里面可以放八张桌子,外面也可以摆六张,阁楼里还有个小天窗比那屋的阁楼大多了,明江玩电脑也有地方了,里间还有个小小的卫生间,这样就不用着急的时候往厕所跑了,原来的那个小店因为东家不给退房租,明江一直压到日子才给人家倒出来,平日里也开着,就是这个屋子坐不下的时候也往那个屋子端,恰好一个工友的女友私奔过来没什么事情,就过来给我们打工,我又提前拌了几样小菜明江也上了啤酒白酒,人流还是那么多,一天最少时候也卖个三百多盘,两个月下来平均每个月都纯剩一万块钱,就是一天到晚忙的关门就睡觉忘却了还有其他的生活。
哥!哥!这天过了午间的饭口我躺在阁楼里偷闲,明江的声音隔着几条街都可以听见,还没等我抬起身来明江已经爬上了阁楼,哥!我二哥来了!让我去接他!听的我一阵眩晕,什么?明江以为我没有听明白,我二哥来了,在车站呢;我确认这是真的,心里一种狂喜,亲爱的人啊你终于来了,眼睛里也有一些酸楚,手上也有点慌
乱不知道烟应该放到哪里,没有给明江说话的机会,快快,你看家我去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