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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呢?是不是呢?
是不是爱上一个简单的人,你的爱也会跟着简单起来呢?是不是你就会很轻松起来呢?
我无法释放我心中的郁闷。如果,真有一个傻傻的,跟老韩一样长相的人站在我面前,要我在老韩和他之间选择一个人来爱,我想,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老韩。
既然爱他了,我就得爱他的全部吗?
我知道,我也在选择老韩所有品质中我能适应的东西,我一样排斥他那些我无法接受的多年来的积淀。
老韩偏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他也只是看了我一眼而已,却没有理会我的哭泣,继续开他的车。
看来,今天,他不打算给我低头了。
忽然,我就想起老虎和猫哪个大的问题了。
诚然,我不喜欢霸道,我不喜欢那种无理的霸气,我承认这点。因为我还不是个虐待狂或者受虐狂。我也必须承认,老韩也需要抚慰,尽管他看起来是那样的成熟。在心里,他依然有最脆弱的地方。
今天的一切,今天的种种,老韩的气眼眼,都来源于对老左的介意,这种介意尽管愤懑,却也是那样的无奈。
老韩不是精钢,他不可能象迎风斩这样的利刃一样在所有的领域都所向披靡。他也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他一样有着所有人都具备的缺点,我不能在自己的世界里放大他的优点,也不能同时缩小和忽略他的缺点!
想到这里,我双手掩面。用手掌上下搓着自己的脸面,搓掉泪水——我必须自己擦掉眼泪,在老韩还没有想着来安慰我的时候,我得安慰自己,再安慰老韩,安慰我们这现在最少我还很在乎的感情。
“哥!”我望了嘴倔脸吊的老韩一眼。
“唔。”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却并不爽快。
“哥啊!”我大声了一些。
老韩丢了我一眼,脸孔还是拉得老长。他叹口气,慢慢地说:“醒过来了?现在认我这个哥啦?”
“哥呀,小辉就是小啊,很多时候不懂事,你当哥哥的就不能哄哄弟弟么?”我开始嬉笑。
“行啊,哄哄你,没有问题,那要看在什么事情上了。现在,你要是回头去找老左,那不行。你要是再找个人另叙旧情,也不行。除非……除非……”老韩郑重其事地说,说着说着就磕巴了。
我明白老韩说的是什么,我也明白他为什么说不出口,他实实在在不想放弃我。
谁都知道,感情在这块领地是自私的。老韩开始给我扎篱笆墙了,他不能容忍我以后越雷池半步!
听到这里,我竟然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愿意惹是生非啊。要是你在多年前就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能招惹老左,招惹豪么?”
“你还笑?你跟个疯子有区别么?”老韩开始骂我。尽管在骂,他的表情却柔和多了。
“哈哈,你不知道么?谈情说爱中的人都是疯子,何止就是我一个人啊,连你也是一样的呀!好了,今天都是我的错,你大人大量,饶过我今天这一次!”
呵呵,我晓得,热血江湖中,有一种必杀技,就是诚挚地道歉,对一个对你怀有好感的人,绝对屡试不爽!
我也捏着老韩的七寸。他尽管心里对老左有气,但是他嘴上绝对不承认。我这次给老韩道歉,只为和豪有过那一面之交。
不等老韩发问,我把和豪怎么认识怎么交往细细地学说了一遍。
老韩听完,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可是尽管他很是咬牙切齿,一阵风过,那大大的巴掌落在我脸上却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当手指头碰上我的脸,瞬息又改成两个指头的捏和拧。
呵呵,他原本就是做做样子,哪里舍得来打我。
他紧跟着就笑了:“你这条缺根链子的狗啊!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类似的情况,哥哥我啊,就把你的老二给剁下来,看你还敢在外面放骚不!”
老韩的一句话,让我下面那根不知疲倦的东西腾地跳了一下慢慢就涨了直了,我的脸跟着就热了。
我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啦,只要和老韩在一起,只要他讲到和性带有边边沿沿的话,哪怕是一两个字,那种春潮一样的东西,就会瞬间把我灌醉,让我想赶紧和他回到我们的小窝里。
老韩瞟我一眼,嘿嘿笑了起来。
“哥!”我低低地呢喃一声。
“咋啦?”老韩故意装作不解风情。然而,他的眼睛在笑,他的脸在笑,他的嘴角也在笑,尽管他故意强忍着咬紧牙关。
“想你呢!”
“谁想我呢?”
“人家想你呢,它也在想你呢!”我开始撒娇,这娇,撒得自己都有些痴醉起来。
这个老韩,在小蜜蜂此刻的眼光里,就是最香最鲜艳的红花。
“让它想去呗!把它想蔫儿了再说,谁让它在外面乱找窝呢?啥窝也敢找!就不怕那窝窝儿里面有蚂蚁呀!”此刻的老韩,眼角眉稍霸气尽散,挂着的却是万千的柔情蜜意。
“不怕啊,它当时是穿了雨衣的。”我有些急,怕老韩误会,赶忙争辩:“再说,它现在也找到自己的安乐窝了,打死它,它也不肯出去了!”
“是吗?”老韩半信半疑的样子。
“恩!”我郑重地点点头。
“是吗?说大声点!”街上的路灯和前后左右的车流的灯光把我们的驾驶室映照得一点都不暗,我清楚地看见老韩的兴奋中透着严肃。他急切切地提高声音,希望我给他大声的肯定的答复。
&emsp(言情小说网:www.♋♋xs.ⓒⓒ);“肯定是!一定是!确定是!”我声音大的跟喊出来差不多,要是不怕影响他开车,我一定扑上去啃他。
“那么,哥问你:你,啥时候,搬家,和哥,住一起?”老韩一字一顿,逼问我。
“你说啥时候就啥时候!”我不再犹豫,冲口而出!
“那么,哥问你:你,啥时候,搬家,和哥,住一起?”老韩一字一顿,逼问我。
“你说啥时候就啥时候!”我不再犹豫,冲口而出。
听我疯了一样如是说,老韩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望着我。
车已经驶过公交六公司,路边已经可以停放车了,老韩一打方向盘,车子嘎然而停,停在一片树荫的空处。只有那路过的身边的车辆能把一缕缕光明打探进来,而后在哪光明的交叉里,车内再没有任何的光线。
我没有出声,老韩也没有出声,只有车外的繁华和寂寥依稀在我们的车内的无声地疯狂招摇。
老韩在黑暗中伸过手来,慢慢地探索着我的双手,然后,就把我的手举起来,将我的手掌捂在他的脸上。
黑暗中的温情开始滋长,水一样漫过洪荒的堤岸。
此刻,我想搂抱他。
此刻,我想亲吻他
此刻,我真的想和他叠加在一起,像一根青藤一样缠绕他。
此刻,有一种叫做靠港的温暖包围着我。
我那二十五年来的疲倦,我那一路走走停停的张望,我那曾经的苦闷和彷徨,在这一刻,全部冰释,全部被春风吹遍,全部开始开始畅快地呼吸,准备为我对面的这个人而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