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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浙江绍兴有一裁缝,结婚后眼巴巴指望妻子能生一个男孩。第二年,他酿了几坛上好花雕,准备等妻子生产后抱上儿子好好庆贺一番。谁知道,妻子诞下一朵芙蓉花。裁缝生气了,把酒埋在院子的桂花树下,这一埋就是一十八年。女儿长大,亭亭玉立知书达理,嫁给了一位才子。那才子有着非常好的酒量。回门那天,裁缝盛情款待姑爷。喝到最后,酒没了。去买酒吧,酒铺都关门了。在桂树下,老裁缝想起当年的藏酒。取出酒坛,拍掉泥封,酒香迅速溢出来,那个香啊,神仙都站不稳。当新媳妇给姑爷斟上那琥珀色的佳酿时,红烛下,才子佳人美酒,已经构成一副人生幸福的极致图画。酒香飘出十里以外,引来无数美食家,品尝后,无不交口称赞,纷纷效法釀储。花雕酒从此也叫女儿红,只因和婚娶有关,一时间被人推崇为回门酒。
在关中农村,婚嫁之时男方送回门之礼首选女儿红,可能始于唐代。那时候,长安城是盛世之都,商贾云集,礼甲天下。女儿红贵为十八年陈年佳酿,尽管名贵,但是,人们取其精义,叹其美味,婚嫁之时,男方回门之物,此酒被列为首礼。于是乎争相效仿,后来就变成风俗。小户人家尽管回门时送的酒也叫“女儿红”,却大多用别的酒冒名顶替。
尽管老左在两年间来过我家无数次,大家在一起也喝过不少次酒,西凤,汾酒,白云边,太白,杜康等,都有喝过,但是,当这坛以民间喜庆剪纸文化为基调的喜来春落落大方地被摆在炕桌中央的时候,还是吸引了大家的眼球。
“这酒哪里来的?”
二哥很惊奇。他肯定没有喝过这样的酒。
二嫂抿嘴一乐,望老韩一眼,再看看我:“是小军以前拿回来的。”
“我咋不知道呢?”二哥道。
“叫你知道?教你知道的话还不被你早都偷喝了!今天拿啥待客呀?”二嫂眼角眉梢都是笑,嗔二哥道。
“记得上次,左家嫂子说韩哥拿了一瓶女儿红来。我咋就没有见到呢?”二哥低声说。
我差点惊叫起来,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了。
大哥就说:“老二你别胡说了。老韩上咱们家来,就是再拿酒也不会拿女儿红的。这酒轻易不乱送的,再说,真正的女儿红,我可是没有见过。”
我偷眼去看老韩,老韩满脸笑意正盯着二嫂看,见我看他,说道:“酒这东西,送人的话,就是表个心意……”
二嫂看一眼老韩,插话到:“左家嫂子故意说笑话呢。”
老韩见状,笑了笑,把话咽了回去。
二嫂说:“韩哥,今天就拿小军拿回来的这瓶酒待你吧。”
老韩眉飞色舞地说,谢谢,谢谢。
老爸不能喝酒,在一旁露着笑模样看大家热闹。
老韩对老爸说:“大叔,我下次来的时候,带个老中医给你过来好好瞧瞧。等你病好了,我给你带宁夏红来。也带极品女儿红来,让你老再好好尝尝。”
老爸连声说好好。
谁也不把老韩说的话当真。可是,这个讨厌的老韩,在我出差后的第三天,真的就带了一个老中医跑华县给我爸瞧病去了,这是后话。
琥珀色的酒倒入小小的酒杯,那种芬芳,轻轻地在屋内流动。
二哥说:“真是好酒!”
老韩笑起来:“小军能拿回家的,还会是差东西?”
大家轻声笑起来。
老韩是那种不会让气氛冷场的人,开始跟大哥二哥聊起来。
聊着聊着就说:“过了年,如果想去西安,我倒是可以给弟兄们找些事情干。【言情小说网:ẃẃẃ.⑹⑼⑹⑼xsw.com】”
我在被窝里偷偷拧了一下老韩的大腿。
老韩并不理会,继续说:“要是想承包点建筑活,也很容易。”
大哥二哥对望一眼,马上接口道:“大活,小活?”
我最怕老韩这样用利益来博取别人好感的人。我慌忙给二嫂递个眼色。
二嫂说二哥道:“包大活要有一定的资格呢。就你,还能去西安包大活儿?这空手套白狼的本事你恐怕没有吧。再说,那些砌墙的小活儿,尽管能承揽,也不知道要给韩哥添多少麻烦呢。“
老韩说:“二嫂也别这么说。有啥麻烦不麻烦的?咱们这不跟一家人一样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哥二哥想出去走走,以后承揽大活的可能也不是完全没有。不管谁都是一步步起家的嘛。先从小活儿做起,再怎么说,也能挣些钱。”
两个哥哥有些受蛊惑。
二哥转脸对二嫂说:“为啥就不能试试呢?要是韩哥真能帮忙的话,真的可以试试啊。”
东东岚岚听说,喊起来:“我也要去西安。我也要去!”
二嫂说:“这事情,下来后再商量吧。”然后一手抱了岚岚一手抱了东东,“时间不早了,回屋睡觉吧。”
老韩这次上我家来,也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些啥。他那种迫切需要得到我家里人好感的心尽管很诚挚,也委实让我感动。但是,把大哥二哥叫道西安去,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刚才在二哥家,和嫂子提到这事情的时候,我以为这只是他随口说说罢了,没有想到,他竟然动了真念头!
回到屋里,洗嗽完了,躺在炕上,老韩兴奋地捏捏枕头抻抻被角,像个久居闹市没有来过乡间的人,什么都好奇地在那里折腾。
“看啥呀?”
我笑着问。
“小辉,回华县的感觉真好!”
“有什么好?说来听听!”
“人好,啥都好。大叔好,二嫂好!一家人都好。连这炕这被子枕头都好”
老韩嘻嘻笑起来。
我心里就痛恨起老韩来。
我一把拉过他,贴住他的嘴。
老韩的舌头厚实而柔软。他以为我会很缠绵地和他拥吻,当他的舌头坚强地占据我的地盘的时候,我一咬牙,老韩再也不能说话,呜呜地叫起来。
我丢开他,“叫二个哥哥到西安去,你事先为什么不先给我说?你做这类事情,怎么老是给人来个出其不意啊?你还真不当我是人啊?”
尽管我很气愤,我还得压低声音。
老韩双手捂了嘴,狠狠瞪我一眼:“你是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