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灯,若隐若现。一个人,挥之不去。
我总喜欢听长安街的车声,因为这样才能心安理得。虽然我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是做什么的我几乎都不知道,偶尔听别人叫他董事长,只知道他有时候会在总统套房里摆弄女人。而我从一生下来就没有看见我母亲,在我大一点时,只听他淡淡的说我母亲死去,当我还在为满屋子的山珍海味发愁吃什么的,得知:我的母亲死去,他死活都不肯告诉我母亲是这么死的,我那时也不懂事,就如他们所说的,母亲去了一个美丽的地方,她和我们相同存在着,只不过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你又和别人打架了?”他靠在校长室的椅子上看着正在无所事事插着裤兜的我。
我左手正摆弄着前面的刘海一句话都不说,因为我已经习惯了,长长的头发遮住了扎慢钢钉的耳朵同时也遮住了这世界的噪音似乎与世隔绝。
说实话,我不会向他述说,我是怎么抓住别人的头发朝墙上撞,或者猛的朝别人的裆部踢,然后那个人又是怎样发出如呻吟一般的嚎叫。因为我基本就没有和他说过话。
对我的处分,学校给了回家查看,其实我压根就没有上过学,上一次惹一次事,然后被留家查看,我都不知道他向校长说了些什么免除了我的开除,就这样,我以为我的高三就像他们说的在家中度过,便开始在外面和我在社会上结交的人开始了我的辉煌人生。
幽美的乐曲弥散在酒吧的任何一处地方,充满神秘而又黑暗,把我们每个人都像是包裹在其中,这也许就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地方,我此时正和我的那些酒肉朋友在一旁喝着酒,听着很是骚动的音乐,看着远处的在长长的钢管下卖力的摆弄着她们的身子••••
“童言,有兴趣吗?”一个常和我喝酒的人说道,其实我更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什么。
“没!”我停下来我端着的酒杯远远的望向那几位。
“呵呵”说着他朝着远方大喊“喂!搂着屁股的小妮子来哥哥这。
这时远方的眼光都聚集到我们这里。
“草!你他妈的发神经别来这发.”此时另一个人正在勾搭一个不知道他在哪里找到妮子摆弄着她,看着人都聚集到这里顿时发火来。
而我正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的看着他们。他们都是我在社会上结交的朋友,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知道他们都是学校积极分子,只不过太积极了,结果就出来了。
“你不要理他”我拿着酒杯递给他说道。
“女人都不要,莫【言情小说网:ẃẃẃ.⁹₉₆₉xs.com】非你是G。”那个吼他的人坐到一旁搂着妮子和我开玩笑。
“G?”我很是疑惑。
“哎呀!算了,我不和你说话了,今天酒钱付了。”说着继续和我碰杯。
我们正开始玩的高兴,结果看见一个高大身影走到我们的面前。我的笑声嘎然为止转而的是一副冷漠的脸色。他们也都感觉不太妙,慢慢的起身走了,我还是想刚才那样坐在椅子上喝着酒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怎么还在这,我他妈说了几遍不许来这,你•••”
“那又怎么样?比起你来,我还是够收敛了。”我玩味的端起酒杯朝桌面上的空酒杯碰着。
“啪!”的一声,我被踹倒在地下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怎么,我站起来冲他瞪起眼睛,他看到什么都不想拿起酒瓶就朝我脑袋上
“碰!”
很是沉闷的一声。血慢慢的从我的头上滑下••••
呵,我已经习以为常了,自从我生下来,他就像疯了的一样遇到不顺心的就打我,有时我也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我的父亲,不!他是恶魔,一个浑身上下沾满邪恶的人。
我捂住发疼的头,吃力的推开他踉跄的走到外面。
“我告诉你,你今天敢不回家,你就不要在回来了。” 他在原地站着吼道,踹着桌子和椅子。
独自一人在黑暗的公园附近,捂着流血的头,嘴里谩骂着他,眼睛里还闪这少许泪水,我捂住嘴巴,用力的用手敲打着受伤的部位,咬着牙齿,看青筋的爆出。也许这样的痛可以让我知道我还存在。
这就是我,一个所谓的富二代,一个从小失去母亲的我,一个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我。
“靠,你们做事能不能靠点谱,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一群废物。”看着打翻了的盘子我势力的吼着为的是让他们知道我的害怕,双手叉腰,我的眼镜似乎要瞪的比牛眼还大才会不罢休。
“是 是 是 少爷我们错了”保姆紧张的说着。好像中封建社会的最低层次一样。
“不要叫我少爷,我他妈的不是少爷”我走到她跟前用几乎贴在她脸上的嘴说着。
“都他妈的滚,一大早就让我和你们生气,赶快做好早饭,老子要迟到了拿你们开涮。”说着走开了餐厅来到试衣间。
下人们都赶紧想逃荒一样离开了厨房,紧张的摆弄着餐厅的饭菜。
他非要让我去参加一个叫什么画画展览会,而我也是无条件的答应,因为我知道我只要说不,他的拳头和脚就会毫不留情的招呼过来。
长长的白色桌子和一些来来往往的保姆在布置着一顿我们习以为常的早饭。
高级黄油抹着的面包,外加一份水果沙拉。看到长长的桌子,靠着中间位置的盘子上挂着黄色的餐纸,7分熟牛肉外加一份白水是他的早饭,我慢慢的走去拖出长长的椅子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在他的对面看着面前的饭菜却表现出一副不屑一顾表情,那!是多么不和谐的场景。
他撕咬了口牛肉津津有味的嚼着,不时一会还喝口他专用的水。
“你这么吊儿郎当的,想干嘛?”他抬起来用一种恶物的眼神望着我。
“不想吃。”
“什么?”
“不想•••••”
“啪!”还没说完他迅速的拿着旁边的杯子朝我泼向。
水花泼的我满脸都是但我依然淡定的坐在那里。
“那正好。”
我笑着说完并没有理他正要走。他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追上我,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把我按在地上。一把拿起桌子上的食物硬强塞在我的嘴里,我只能在地下不停的摇晃着头,他看见我反抗便猛地一巴掌扇来,待我停下后继续给我强塞食物。我被食物弄的鼻子上,眼睛里满脸都是但是我依然没有害怕,也没有愤怒,我变得没有表情。因为我以习惯,习惯这样的折磨。
“你是不是我亲生的?”他这样变态的举动完后扔下脸上沾满食物的我。
听他说完我便慢慢的爬起来,擦着脸上的东西完全不管保姆和管家惊异的眼神。
····
一路上他开着车,而在我极力的要求下我打着车,两辆等级不一的车辆,却驶向相同的目的地。此时,我很享受在这个车上难得的安静,舒适的斜卧在副驾驶上眯着眼睛看着路程。
“你跟着前面的那辆黑色的奔驰,就行了。”
两边的高大树木慢慢的随着车子的移动便的低矮起来,成了绿色的深渊和梯田,一层一层的犹如地狱般让人不敢想像18层的高度。时间的推移目的地到了。
放眼望去,这里除了山之后也就别的了,也就是这市郊区的一片开发区中硕大华丽的商务楼让我还能看出是人呆的地方,望去大大的商务楼中刻印着很多商店的样式,比如《由邵画廊》的字样,它只是没有完全开发好还是没有装修好,来来往往的人都迫不及待的登上了那全景式的电梯
“走!”
不知他什么时候下来走到我的面前冷冷的看也不看的走到我的面前,我也表示冷漠随着他走了上去坐上电梯。
服务员热情的为我们引导着。我扭头看着电梯外的风景,后面传来温柔带着专业的声音
“这种电梯是全景电梯也就是坐上它你后面不是一面不锈钢的门板或镜子而是高处的风景,当然你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我们这种电梯玻璃面板是用最先进的防弹玻璃做成的非常坚固。好了!7层到了,请做好出去的准备,谢谢观顾!”流利而又文雅的语言而我却无暇光顾。
到了所处,我没有过于的去看一些东西,只是觉得这个地方很大,和我家客厅一样大。
白白的墙面挂满一幅一幅画卷,这里人很多但是我却听不见吵杂的声音,空旷的空间也被装满的画显得不是那么的寂寞,跟着他走到展览区看着这个巨大的地方成列着一座座雕刻艺术的作品,人们望去都赞不绝口,我却没有心情低着头,想让时间快点过去。因为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但是很让我奇怪的是,画厅一幅幅作品不管是素描还是色彩或是什么版画油画什么的看到作品作者上永远都刻着他一个人的名字:尉迟 由邵。